地铁站里的荧光灯苍白刺眼，将深夜稀疏乘客的身影拉长变形。【宝宝们，黑屋了，等我，接下来我会删减和替换内容，出来后就换回来。】林羽、苏婉和张宇混在下车的人群中，尽量低着头，但心跳声在胸腔里如战鼓般擂动。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像沉默的眼睛，冷冷地扫视著站台。
“这边。”苏婉低声说，领着两人穿过人群，走向相反方向的列车。
站台广播响起：“开往东郊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，请乘客站在安全线后等候。”
林羽看了眼时间：午夜十二点十七分。李明哲那边应该已经被追上了，他们争取到的时间不多。省纪委的王书记在城东的干部疗养院，距离这里至少四十分钟车程，前提是他们能安全抵达。
列车进站的轰鸣声由远及近，带着一股热风卷过站台。车门打开，几人随人流挤进车厢。车厢里乘客不多，大多是晚归的上班族和夜班工人，脸上写满疲惫。林羽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，苏婉和张宇坐在他对面。
列车启动，加速，隧道墙壁在窗外飞驰成模糊的灰影。车厢顶部的显示屏播放著晚间新闻，女主播用平稳的语调报道著城市另一端的火灾事故。一切都是那么正常，正常得令人不安。
“你的手在流血。”苏婉轻声说。
林羽低头，才注意到右手掌心被排水管的铁锈割开了一道口子，血已经凝固，但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起来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，随意擦了擦。
“需要消毒。”苏婉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型急救包，“俱乐部的东西可能会让伤口感染。”
林羽没有拒绝。消毒酒精刺痛伤口时，他咬紧牙关没有出声。看书君 埂歆醉快苏婉熟练地给他包扎，动作轻柔而专业。
“你受过医疗训练？”张宇好奇地问。
“在警队时选修过急救，后来自己又学了点。”苏婉简短地回答，没有展开。
列车在一站停下，几个乘客上下车。一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走进车厢，视线扫过他们，然后若无其事地在另一头坐下，掏出手机开始滑动屏幕。
林羽的直觉警报响起。那男人的坐姿太端正，眼神太警惕，而且他的鞋子——深棕色皮鞋，在午夜的地铁里显得过于干净整洁。
“下一站我们下车。”他低声说。
苏婉没有问原因，只是微微点头。张宇紧张地搓着手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列车再次启动。林羽通过车窗的反射观察那个男人。对方没有看他们，但手机屏幕的角度正好能反射出他们这个方向。更可疑的是，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的节奏很奇怪，不像是在浏览内容，更像是在输入什么。
两分钟后，列车减速进站。车门打开时，林羽率先起身，苏婉和张宇紧随其后。他们快步走出车厢，没有回头，但能感觉到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。
站台上人更少，只有零星几个等车的乘客。林羽加快脚步，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出站口。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——不止一个人。
“分开走！”苏婉低喝一声，突然拐向另一个出口。
林羽和张宇继续向前。出站口的闸机敞开着，可能是深夜维护。他们冲出去，来到地面街道。这里是城市的老工业区，街道狭窄，路灯昏暗，两旁的厂房大多废弃。
“这边！”张宇指向一条小巷。
两人冲进巷子，黑暗中只能凭感觉奔跑。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还有压低声音的呼叫：“站住！警察！”
林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警察。真正的警察会亮明身份，会用扩音器喊话，而不是这样像猎犬一样在黑暗中追逐。
巷子尽头是一堵墙。死胡同。
“该死。”张宇喘著粗气，“往回走？”
林羽摇头，他借着远处路灯的微光观察墙壁。墙高三米左右，表面粗糙，有攀爬的可能。墙头上插著碎玻璃，但在右侧有一处缺口。
“我托你上去。”林羽蹲下身。
张宇犹豫了一下，踩上他的肩膀。林羽用力站起，将张宇推上墙头。张宇翻过去，然后伸手下来：“快！”
林羽后退几步，助跑起跳，抓住墙头边缘。碎玻璃割破手掌，但他咬牙忍着，用脚蹬墙，翻了上去。两人跳下另一侧，落在松软的泥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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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台广播响起：“开往东郊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，请乘客站在安全线后等候。”
林羽看了眼时间：午夜十二点十七分。李明哲那边应该已经被追上了，他们争取到的时间不多。省纪委的王书记在城东的干部疗养院，距离这里至少四十分钟车程，前提是他们能安全抵达。
列车进站的轰鸣声由远及近，带着一股热风卷过站台。车门打开，几人随人流挤进车厢。车厢里乘客不多，大多是晚归的上班族和夜班工人，脸上写满疲惫。林羽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，苏婉和张宇坐在他对面。
列车启动，加速，隧道墙壁在窗外飞驰成模糊的灰影。车厢顶部的显示屏播放著晚间新闻，女主播用平稳的语调报道著城市另一端的火灾事故。一切都是那么正常，正常得令人不安。
“你的手在流血。”苏婉轻声说。
林羽低头，才注意到右手掌心被排水管的铁锈割开了一道口子，血已经凝固，但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起来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，随意擦了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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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羽没有拒绝。消毒酒精刺痛伤口时，他咬紧牙关没有出声。苏婉熟练地给他包扎，动作轻柔而专业。
“你受过医疗训练？”张宇好奇地问。
“在警队时选修过急救，后来自己又学了点。”苏婉简短地回答，没有展开。
列车在一站停下，几个乘客上下车。一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走进车厢，视线扫过他们，然后若无其事地在另一头坐下，掏出手机开始滑动屏幕。
林羽的直觉警报响起。那男人的坐姿太端正，眼神太警惕，而且他的鞋子——深棕色皮鞋，在午夜的地铁里显得过于干净整洁。
“下一站我们下车。”他低声说。
苏婉没有问原因，只是微微点头。张宇紧张地搓着手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列车再次启动。林羽通过车窗的反射观察那个男人。对方没有看他们，但手机屏幕的角度正好能反射出他们这个方向。更可疑的是，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的节奏很奇怪，不像是在浏览内容，更像是在输入什么。
两分钟后，列车减速进站。车门打开时，林羽率先起身，苏婉和张宇紧随其后。他们快步走出车厢，没有回头，但能感觉到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。
站台上人更少，只有零星几个等车的乘客。林羽加快脚步，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出站口。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——不止一个人。
“分开走！”苏婉低喝一声，突然拐向另一个出口。
林羽和张宇继续向前。出站口的闸机敞开着，可能是深夜维护。他们冲出去，来到地面街道。这里是城市的老工业区，街道狭窄，路灯昏暗，两旁的厂房大多废弃。
“这边！”张宇指向一条小巷。
两人冲进巷子，黑暗中只能凭感觉奔跑。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还有压低声音的呼叫：“站住！警察！”
林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警察。真正的警察会亮明身份，会用扩音器喊话，而不是这样像猎犬一样在黑暗中追逐。
巷子尽头是一堵墙。死胡同。
“该死。”张宇喘著粗气，“往回走？”
林羽摇头，他借着远处路灯的微光观察墙壁。墙高三米左右，表面粗糙，有攀爬的可能。墙头上插著碎玻璃，但在右侧有一处缺口。
“我托你上去。”林羽蹲下身。
张宇犹豫了一下，踩上他的肩膀。林羽用力站起，将张宇推上墙头。张宇翻过去，然后伸手下来：“快！”
林羽后退几步，助跑起跳，抓住墙头边缘。碎玻璃割破手掌，但他咬牙忍着，用脚蹬墙，翻了上去。两人跳下另一侧，落在松软的泥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