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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9章 香江暗涌,警徽为证(1 / 1)

香港的晨雾裹着咸湿的海风,漫过维多利亚港的青铜栏杆,在阿坤指间的旧照片上洇出一圈淡痕。照片边缘已磨得起毛,画面里的父亲穿笔挺藏蓝警服,肩章银星被阳光镀得发亮,站在尖沙咀警署的石狮子旁,身边并肩立着个戴黑框眼镜的香港警察——两人手里都举着油纸包的菠萝油,酥皮掉在警服前襟,黄油香气似要从泛黄纸页里渗出来,笑得格外坦荡。“那是李sir,你爹当年在o记的生死搭档,”阿坤用钢笔尖轻轻点着照片里的眼镜男,笔帽佛头木雕还沾着曼谷机舱的露水,凉丝丝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,“林叔说,他们三十年前蹲陈浩南三个月,差点端了他元朗的军火窝,最后被内鬼泄了密,一整批ak47全流进了金三角。”手机突然震得手心发麻,是阿明发来的消息:黑色宾利偷拍图,车牌“hk9477”的白字在夜色里扎眼;附一段三秒抖屏短视频——男孩缩在油麻地电话亭后,镜头刚好框住陈浩南下车的背影,无名指鸽子蛋钻戒在路灯下闪着冷光,配文歪扭如蚁:“坤哥我没被发现!阿婆鱼蛋摊的咖喱味遮了我的气!”

飞机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时,细密雨丝刚织成帘,打在航站楼落地玻璃上,把停机坪晕成一片模糊银灰。阿坤刚走出抵达口,就看见穿藏蓝夹克的李sir举着黑伞立在人群里,鬓角白发比照片上更扎眼,伞柄磨得发亮,“o记”缩写被岁月浸成深褐,像刻在骨头上的印记。“张叔当年总说,你抓周时攥着他的钢笔不放,指节都泛白,将来准是吃警察这碗饭的,”李sir快步上前,伞稳稳罩住阿坤,掌心老茧蹭过他衬衫下的旧警徽,那粗糙触感和父亲当年一模一样,“陈浩南这几年洗得比白衬衫还干净,表面是‘浩南集团’董事长,中环环球大厦占三层,旗下还有上市公司;实际呢?毒剂原料藏在慈善奶粉罐里,军火走远洋货轮暗舱,香港警方盯了他五年,连份能递上法庭的实锤都没摸到。”他拽着阿坤往停车场走,脚步匆匆踩碎水洼,“上车说,他的人十有八九在机场天桥盯梢——那些穿黑西装、戴蓝牙耳机的,全是他的‘影子保镖’,腰间都别着消音枪。”

黑色警车穿行在弥敦道车流里,雨刷器“啪嗒啪嗒”扫着玻璃水痕,路边霓虹灯牌在雨幕中晕成彩色光斑——“陆羽茶室”的红灯笼晃着暖光,“周大福”金饰广告闪着冷亮,卖鱼蛋的小摊冒起滚滚白汽,咖喱的辛辣混着海风咸湿,从半开的车窗钻进来,呛得人鼻尖发痒。“陈浩南最毒的是拿孩子当挡箭牌,”李sir从副驾储物箱翻出厚文件,封皮印着“浩南儿童基金会”彩标,上面陈浩南正给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递糖果,笑里藏刀,“他把vx毒剂前体伪装成‘进口儿童感冒药’,报关单收货方全是基金会仓库,海关查过三次,都被‘慈善’名头堵了回去。”文件里夹着张高清截图,陈浩南左胸别着枚指甲盖大的银色骷髅徽章——骷髅会标志在镜头下纹路清晰,“他身边戴黑框眼镜的叫‘军师’,化学博士出身,金三角小学毒案的配方就是他搞的,前几年有孕妇举报他,转天就‘意外’坠楼了,心比蛇蝎还狠。”

阿坤指尖摩挲钢笔的金属笔夹,冰凉触感勾出父亲旧笔记的影子——泛黄纸页上,蓝黑墨水写着:“香江黑帮,笑脸藏刀,越光鲜者越需提防。”他抬眼扫过窗外,一辆印着“浩南集团”logo的商务车与警车并行,后座西装男正用望远镜往这边瞄,镜片反光刺得人眼疼。“浩南集团总部在中环环球大厦四十八楼,二十四小时守着退役特种兵,连苍蝇都飞不进,”李sir猛踩刹车避开闯红灯的外卖车——骑手黄制服印着“美团”,车筐里餐盒晃得厉害,撒出半盒叉烧饭的酱汁,“但这老狐狸念旧,每周三下午三点,准去油麻地‘忠记’吃鲜虾云吞,加双份竹升面,是他混黑道时的老规矩,保镖只留两个在店外,其余全守在街口。”阿坤刚要接话,手机突然弹出阿明的视频请求,画面里男孩趴在电脑前,黑眼圈重得像熊猫,面前摊着浩南集团股权图,小手指着红色标记:“坤哥!我用林叔的黑客软件查了,陈浩南上周转了五百万美金到缅甸黑蛇帮账户,和仰光毒剂交易的汇款人一模一样!备注写‘药品采购’,鬼才信!”

周三下午的油麻地,雨停了,青石板路沾着水,映着当铺红灯笼和糖水铺霓虹,踩上去“吱呀”响。阿坤坐在“忠记”对面的“莲香楼”里,面前热奶茶冒着白汽,奶味醇厚得盖过茶涩,宽檐帽压得极低,遮住大半张脸,目光却像鹰隼似的锁着斜对面的云吞面店。钢笔竖在桌角,笔帽佛头木雕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温润光——这是他的习惯,父亲当年在香港查案,也总把钢笔放在触手可及处,记线索时笔尖划过纸页的“沙沙”声,是他童年最清晰的背景音。两点五十五分,黑色宾利稳稳停在“忠记”门口,车身擦得锃亮,连轮胎缝都没沾泥。陈浩南推门下车,深灰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挺拔,领口珍珠领针闪着光,梳着油亮大背头,手里拎着鳄鱼皮公文包,身后四个黑西装保镖紧随——阿坤一眼认出他们腰间鼓包是格洛克17手枪,意大利手工枪套的纹路都看得真切。两个保镖守在店门口,手按在枪柄上,另外两个跟着陈浩南进店,玻璃门“叮铃”一响,门上铜铃晃出细碎声响。

“就是现在。”阿坤对着领口微型耳麦低声说,气息压得极稳。李sir带着五个队员早伪装成路人散开:穿老头衫的捏着《明报》,报纸下藏着警棍;穿情侣装的年轻警员正假装拌嘴,女孩指甲缝里还沾着枪油;两个靠路灯的“低头族”,手机镜头实则对准“忠记”门口。阿坤端起奶茶起身,刚要过马路,两个穿黑夹克的寸头男突然拦在面前,胳膊上骷髅头纹身狰狞——是骷髅会的人。“先生,我们老板请你喝杯茶。”左边男人伸手抓他胳膊,指节老茧硬得像石头,一看就是常年握枪的主。阿坤侧身旋开,右手闪电般摸向桌角钢笔,笔尖精准戳在对方手腕麻筋上——力道拿捏得刚好,既不伤人又能卸力,是父亲在雨林里教他的保命招。“啊!”男人惨叫一声,弹簧刀“哐当”砸在石板路,刀刃弹开时闪着寒光。另一个人见状,从腰后摸出短棍劈向他头顶,阿坤顺势弯腰,左手扣住对方胳膊反拧,右手钢笔尖抵住他颈动脉,膝盖顶住后腰将人按在墙上,声音冷得像冰:“警察,别动。”他摸出银质袖扣举到男人眼前,红宝石在阳光下刺目:“认识这个吗?眼镜蛇的东西,陈浩南今天在哪交易?”男人脸色惨白如纸,喉结剧烈滚动:“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老板只让我们盯可疑的人”

就在这时,“忠记”玻璃门突然被推开,陈浩南走了出来,指尖转着枚银色骷髅徽章,金属摩擦声在安静的街面格外清晰。“张建国的儿子,果然有你爹的硬骨头。”他一步步走近,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湿滑石板上,“笃笃”闷响和父亲笔记里描述的分毫不差。“你以为凭一支破钢笔、一枚旧警徽,就能抓到我?”陈浩南嘴角勾起冷笑,珍珠领针在阳光下晃着光,“香港是我的地盘,我想让谁消失,他活不过明天天亮。”阿坤攥紧钢笔,指节泛白,笔尖寒光对准陈浩南胸口:“仰光毒剂交易,金三角军火网,我爹的死,你都脱不了干系。”陈浩南突然笑了,从西装内袋摸出张泛黄老照片递过来——照片里他和张建国都穿迷彩服,站在雨林里举着缴获的ak47,脸上泥污遮不住眼里的光,笑得格外灿烂。“我和你爹,当年是拜把子兄弟,一起在金三角追过眼镜蛇,一起在长洲岛吃大排档,他总抢我碗里的烧鹅腿,”陈浩南声音沉了下来,“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,他要当警察抓我,我要混黑道活命,最后只能反目。”

阿坤瞳孔骤缩——这张照片,林叔相册里没有,父亲遗物里也没提过。“惊讶?”陈浩南收回照片塞进内袋,“你爹当年为抓眼镜蛇,在雨林断粮三天,被竹叶青咬了腿,是我背着他走五公里找到医疗队,他昏迷时还喊着‘别让毒资流进孩子手里’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掠过一丝复杂,“但他后来非要查骷髅会老底,查到了‘幽灵’的真实身份,内鬼泄了密,才被李默的人在雨林暗算了。”阿坤捏着钢笔的手青筋暴起,“内鬼是谁?”陈浩南突然转身往宾利车走,保镖立刻围成人墙挡住去路,黑西装像堵不透风的墙。“你很快就会知道,”他拉开车门时丢下一句,声音飘在风里,“记住,最毒的蛇,往往藏在自己人堆里。”李sir带着队员冲过来时,宾利车已汇入车流,只留下地上一枚银色骷髅徽章——和阿明截图里的一模一样。阿坤捡起徽章,指尖摩挲着冰冷纹路,突然觉得这枚小玩意儿,比父亲的警徽还沉。

回到西九龙警署临时办公室,阿坤把老照片摊在桌上,白炽灯照得父亲笑脸格外清晰,泥污遮不住眼里的坦荡。“这张照片,我也是第一次见,”李sir端着杯热咖啡走进来,杯壁印着“o记”标志,咖啡香驱散了办公室的霉味,“当年张叔和陈浩南是过命兄弟,后来陈浩南接手骷髅会做军火,两人在长洲岛码头翻了脸——张叔截了他第一批ak47,把他送进监狱,可惜他只蹲三年就保释出来,还反过来逼走了张叔的线人。”李sir指着照片背景的渔船,船身“长洲13号”的红漆已褪色,“这是张叔当年的截货船,现在还停在长洲岛码头,船主是他的老部下,逢年过节都给张叔的牌位上香。”阿坤突然注意到照片背面有字,是父亲的蓝色钢笔字,字迹潦草如飞,像匆忙写下的:“浩南变了,但内鬼不是他,小心身边穿警服的人。”阿坤心头一震——父亲当年肯定察觉了危险,才留下这句警告,而这个内鬼,说不定还在警队里握着权力。

手机突然震得桌面发颤,是阿明发来的加密邮件,标题标着红底白字“内鬼线索”。“坤哥!我用林叔给的权限黑进香港警署服务器,找到张叔案子的存档,”阿明的语音带着喘息,背景还有键盘敲击声,“里面有份保密文件,是当年负责骷髅会案件的名单,我对比了资金流向,发现有笔匿名汇款转到了高级督察王海涛的账户!整整两百万港币!”阿坤点开文件,屏幕上的名字和照片让他呼吸一滞——王海涛,香港警署刑事情报科高级督察,负责骷髅会案件五年,还是李sir的直属上司。“李sir,你认识王海涛吗?”阿坤抬头,声音发沉,“他是内鬼。”李sir手里的咖啡杯“哐当”撞在桌上,咖啡洒了一地,褐色液体浸着文件边缘:“他是我的顶头上司!当年张叔的案子就是他负责收尾的!”他突然脸色惨白,抓住阿坤的胳膊,“上周我向他汇报陈浩南的线索,第二天就有人在我家门口放了颗子弹,还附了我女儿的上学照——原来是他泄的密!”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阿坤攥紧钢笔,笔杆纹路硌得掌心发疼,胸口的旧警徽贴着皮肤,金属凉意透过衬衫传过来——那是父亲留在他身上的温度。“王海涛肯定知道陈浩南的交易计划,”他打开阿明发来的货运单扫描件,“你看,明天早上六点,长洲岛13号码头发‘进口药品’,收货方是缅甸黑蛇帮,和仰光毒剂交易的渠道一模一样。”李sir立刻抓起对讲机,手指都在抖:“通知队员”“等等!”阿坤按住他的手,指着货运单上的时间,“太早了,六点的码头连晨练的人都没有,陈浩南明知道我们在查他,不可能选这么容易被埋伏的时间。”他从口袋摸出父亲的旧笔记,翻到最后一页,红笔写的字迹力透纸背:“香江的风浪,要靠自己掌舵,越是明显的诱饵,越不能咬。”阿坤目光坚定,“我们不能打草惊蛇,明天只带四个信得过的队员,乔装成渔民去长洲岛。”

第二天凌晨五点的长洲岛码头,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,渔船灯火在雾中晕成模糊黄点,海浪拍着木桩,“哗啦哗啦”的声响裹着咸腥味。阿坤和李sir带着四个队员藏在蓝色集装箱后,都穿渔民的粗布褂子,脸上抹着油污,狙击枪架在集装箱缝隙里,瞄准镜对准码头入口。“还有四十分钟,货运船就到了。”李sir低声说,手指搭在扳机上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阿坤靠在集装箱上,钢笔别在腰上,冰凉金属贴着皮肤,父亲的旧警徽揣在贴身口袋里,能清晰摸到边缘的弹痕——那是雨林里留下的印记。他突然眯眼看向远处路灯下,一个穿警服的身影格外扎眼,身形正是王海涛,他正和戴黑框眼镜的“军师”说话,接过个黑色公文包,快速塞进警服内袋,转身就要走。“不好,他要跑!”阿坤刚要冲出去,身后突然传来“砰”的枪响,子弹打在集装箱上,溅起一串火星,灼热弹片擦过他胳膊,留下道血痕,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。

“是埋伏!”李sir大喊着扣动扳机,枪声在浓雾里格外刺耳。阿坤拽着李sir躲到集装箱死角,右手摸向腰上钢笔,笔尖在掌心轻轻一戳——这是父亲教他的“疼醒”技巧,混乱中能保持绝对清醒,当年父亲在雨林被伏击,就是靠这个撑到援军来。他探头观察,陈浩南的人正从四面八方涌来,至少三十个,都举着冲锋枪,火力密得像潮水,压得他们抬不起头。“往渔船那边跑!船身能当掩护!”阿坤大喊着,拉着李sir往码头深处冲,脚下碎石子硌得脚底发疼,钢笔在口袋里硌着腰,像父亲的手在按住他的肩膀提醒冷静。突然,他看见王海涛举着枪,枪口对准毫无防备的李sir,黑洞洞的枪口在雾中闪着光。“小心!”阿坤猛地推开李sir,子弹擦着他胳膊飞过,打在地上溅起一团泥污,脏水溅了满脸。李sir回头,刚好看见王海涛再次举枪,气得眼睛都红了,嘶吼着:“王海涛!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!”

阿坤扑向王海涛的速度快得像阵风,右手钢笔尖狠狠戳进他手腕——这次用了全力,笔尖几乎扎进肉里。“为什么背叛我爹?为什么帮陈浩南?”阿坤吼声里带着怒火,膝盖顶住王海涛胸口,将他按在地上,警徽边缘硌得对方皮肤发疼。“我也是被逼的!”王海涛疼得惨叫,枪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“陈浩南抓了我的老婆孩子,关在元朗的仓库里,他说我不帮他,就把她们扔进维多利亚港喂鱼!”他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,沾了满脸泥污,“当年张叔的案子,是我泄的密,但我没料到陈浩南会杀他!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家人啊!”阿坤刚要追问“幽灵”的身份,突然听见“军师”的疯狂吼声:“给我炸了这艘船!让他们全陪葬!”远处货运船突然燃起大火,橘红色火焰冲破浓雾,浓烟滚滚遮天蔽日,毒剂的刺鼻味顺着风飘过来。“不好!是vx毒剂前体!”李sir脸色惨白如纸,“这东西一旦爆炸,整个长洲岛的人都会中毒,连海里的鱼都活不成!”

阿坤望向货运船,船身已被大火吞噬,船员尖叫着跳海逃生,海浪里飘着燃烧的木屑。他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,字迹清晰如昨:“vx毒剂前体遇海水会分解,失去毒性,当年在金三角就是靠这个救了整村人。”这是父亲用命换来的经验。“李sir!带队员找消防栓!码头消防栓接的是海水!用海水灭火!”阿坤大喊着,同时冲向“军师”——他正举着遥控器狂笑,眼镜滑到鼻尖,眼神疯狂。“把遥控器交出来!”阿坤钢笔尖对准“军师”胸口,狠劲吓得对方连连后退。“你以为我会怕你?”“军师”冷笑一声按下按钮——预想中的爆炸没传来,货运船的引信早被大火烧断了。“船炸不了,但我还有这个!”他从怀里摸出个更小的遥控器,“码头下埋了二十公斤炸药,足够把这里炸成平地!”阿坤猛地扑上去,将他按在地上,钢笔尖抵住颈动脉,声音冷得像冰:“我数三声,1——2——”“别杀我!在货运船驾驶舱抽屉里!有解毒剂和炸弹关闭密码!”“军师”终于服软,声音抖得不成样——他看出来了,眼前这年轻人和他爹一样,说到做到,绝不会手软。

阿坤刚要冲向驾驶舱,手机突然震得几乎脱手,是阿明的紧急电话,男孩的哭声混着林叔的吼声传过来:“坤哥!林叔刚收到线报!陈浩南的目标根本不是长洲岛!他把真正的毒剂运到香港自来水厂了!要在早上七点供水高峰期,全倒进蓄水池里!”阿坤瞳孔骤缩,瞬间明白这是陈浩南的连环计——长洲岛的货运船是幌子,目的是把警方主力全引过来,他的真正目标,是香港几百万市民的命。“李sir!这里交给你!立刻联系消防处和拆弹专家,关闭炸弹救人!”阿坤对着耳麦嘶吼,同时抓起地上的枪,往码头出口冲。李sir一把抓住他胳膊,塞过来个黑色战术背包,拉链都没拉严,露出里面的防弹衣和香港地图:“自来水厂布防图发你手机了,陈浩南肯定在那设了天罗地网,一定要小心!”阿坤用力点头,攥紧腰上的钢笔,笔帽佛头木雕在晨光里闪着暖光,胸口的旧警徽贴着心口,像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回响:“阿坤,守住香江,守住那些孩子。”他冲进晨雾里,脚步坚定——这是最关键的一战,赢了,香港平安;输了,就是万劫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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