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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章 鬼面藏锋,哨响同舟(1 / 1)

廉政公署的会客室飘着冷透的港式奶茶香,方sir把放大的照片“啪”地按在磨砂桌上,指腹反复摩挲穿警服男人的左脸,金边眼镜滑到鼻尖,他抬手推镜架时指尖在桌面敲出轻响:“两杠三星,西区警署副总督察张汉庭,去年警队表彰大会上拿‘杰出警探’勋章时,镜头里笑得比叉烧还甜。”照片里的人白衬衫领口熨得能照见人影,左手腕的鳄鱼皮表带却闪得刺眼——那是百达翡丽鹦鹉螺,没六位数拿不下来,绝不是他月薪三万的警饷能扛得住的。“我们扒了他三年流水,查出五笔匿名汇款拢共近两百万,源头全是李文山的空壳贸易公司,上周刚进账的五十万,刚好够买张飞加拿大的商务舱机票,算盘打得比茶餐厅老板还精。”

苏晴指尖无意识地戳着照片边缘,指甲在纸面上划出浅痕,颈间的银哨链坠从警服领口里滑出来,冷光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。“张汉庭上周三还来警局‘关心’李文山案进展,”她突然抬头看向阿坤,指尖攥得发白,连指节都泛了青,眼里的后怕像涨潮似的漫上来,“他拍你肩膀‘慰问伤口’时,是不是特意摸过你胸口的弹壳哨子?”阿坤猛地攥紧掌心的哨子,黄铜的温度硌得掌心生疼——那天张汉庭的指尖确实在哨子上顿了两秒,还笑着说“这老物件够分量”,当时只当是上级客套,此刻想来那眼神比毒蛇还毒,分明在掂量他的软肋。

“这衰仔简直是警队的老鼠屎!披着警皮当拆家,暗地里帮李文山揾食!”雷老虎把啃剩的叉烧包纸揉成铁疙瘩,狠狠砸进墙角垃圾桶,“难怪我们查了十年像摸黑钻死胡同,原来家里藏着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内鬼!”火叔突然从门外撞进来,粗粝的手里攥着份皱成腌菜的码头货运单,海风把他的衬衫吹得鼓成风帆,领口还沾着几点浪花星子:“刚托红磡码头的老陈查到的,张汉庭今早九点订了下午四点飞温哥华的机票,还有批泰国军火正往红磡旧码头三号仓送——他是要卷着黑钱跑路,顺便用军火把我们一锅端,连棺材本都替我们备好了!”

红磡旧码头的铁皮仓库在正午阳光下泛着锈色,海风卷着鱼腥味和机油味扑过来,呛得人鼻尖发疼。阿坤带着水鬼队藏在蓝色集装箱后,渔叉上的反光粉混着额头的汗水,黏在虎口发涩。苏晴趴在他身边,警用对讲机突然“滋滋”响了两声,张汉庭的声音钻出来,温和得像茶楼里添水的伙计:“阿坤警官,我知道你和苏警官都在附近,把黑蛇的账本交出来,大家各让一步。都是吃警饭的,没必要拼到横尸街头,伤了和气多不值当。”话里全是虚伪的关切,可尾音里的狠戾,隔着对讲机都能扎到人。

“放你的狗臭屁!你也配提‘警饭’二字?”雷老虎攥着渔叉就要蹦起来,被阿坤一把按在地上,掌心按得他后颈发疼。阿坤摸出胸口的弹壳哨子,对苏晴比了个“三长两短”的手势——这是今早临时改的暗号,长哨引开注意力,短哨合力突袭。苏晴立刻点头,从战术包摸出烟雾弹,指尖不经意碰到阿坤送的银哨,突然抬手帮他擦掉额角的汗:“你伤口刚拆线,等下别硬冲,我先解决他身边的打手。”阿坤喉咙发紧,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伸手把她的战术背心领口又拉紧些,生怕弹片刮伤她的脖颈。

清脆的哨声刚在码头上空散开,仓库的大铁门就“哐当”一声被拉开,铁锈簌簌往下掉,砸在地上扬起细尘。张汉庭换了件黑色风衣,手里举着把沙漠之鹰,枪口随意地指着地面,却始终对着集装箱的方向。身后跟着十几个穿黑夹克的打手,每人怀里都揣着冲锋枪,腰间别着开山刀,刀鞘磨得发亮。“账本呢?”他脸上的儒雅早被狠戾吞了,左脸肌肉微微抽搐——那是常年握枪的老毛病,十年前阿坤父亲倒在血泊里时,他也是这副嘴脸。阿坤慢慢站起身,手里晃着绑在渔叉上的账本:“先把起重机下的军火交出来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儿藏了rpg。”他故意瞥了眼仓库旁的起重机,张汉庭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。

就在张汉庭分神看向起重机的刹那,苏晴突然把烟雾弹扔到半空,“嘭”的一声灰烟炸开,像团浓墨裹住十多米的范围。她藏在烟幕里扣动扳机,橡胶弹精准砸在两个打手的膝盖上,疼得他们惨叫着跪倒,冲锋枪“哐当”砸在水泥地上。阿坤趁机像猎豹似的冲出去,渔叉带着海风的锐响,缠住张汉庭的枪管猛地后拽,沙漠之鹰“嘭”地砸在地上,滑出半米远。“你左手虎口的疤,和十年前杀我爸的枪手一模一样!”阿坤的鲨鱼齿短刀架在他脖子上,声音冷得像冬夜的海水,“当年你收李文山三十万,躲在集装箱后看黑蛇开枪,是不是觉得自己能一手遮天?是不是觉得我们永远抓不到你这个‘模范警探’?”

张汉庭的脸瞬间惨白如纸,眼神里的镇定彻底崩了,突然从风衣里摸出颗手雷,手指飞快拉开保险栓,嘶吼道:“大不了同归于尽!我死了,李文山的残余势力也会把你们碎尸万段!”苏晴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,却被手雷的保险栓划开一道深口子,鲜血滴在颈间的银哨上,红得刺眼。“疼得倒抽一口冷气”阿坤一脚踹开张汉庭的肚子,顺势将苏晴扑到集装箱后,紧紧护在身下。手雷在三米外炸开,气浪掀得铁皮仓库“哗啦啦”响,碎石子砸在战术背心上生疼,阿坤却先抬手拨开她脸上的灰尘,反复检查:“没事吧?有没有砸到哪里?”

等浓烟散去,张汉庭早没了踪影,只留下他掉在地上的鳄鱼皮表带,上面沾着黑褐色机油——是码头起重机专用的工业油,带着刺鼻的柴油味。“他肯定躲去起重机操控室了!那地方能俯瞰整个码头,跑起来比兔子还快!”雷老虎拎着开山刀就往起重机方向追,红蝎子从战术包掏出急救包,塞到阿坤手里:“苏警官这伤口得缝三针,肌腱差点划到,再晚处理以后握枪都抖。”阿坤抢过急救包,棉签蘸着碘伏轻轻转着消毒,苏晴疼得皱紧眉头,他立刻放轻动作,比缝补战术背心时还细致:“都说了别硬扛,偏不听——下次再这样,我真把你锁在警局档案室里。”

苏晴笑着抽回手,把沾了血的银哨塞进他掌心,冰凉的金属带着她的体温:“你的哨子比我的枪还管用,刚才要是没它引开张汉庭,我们都成碎渣了。”她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碎发,阳光洒在浪尖上,像撒了一把碎金。“张汉庭跑不远,他舍不得那笔黑钱,四点的飞机,现在去机场堵他正好。”阿坤握紧两枚哨子,突然从口袋里摸出颗柠檬糖,塞进她掌心——和上次她帮他处理伤口时塞的同款,糖纸都被体温焐软了:“含着,能止痛。”苏晴剥开糖纸含进去,酸甜味在舌尖散开,疼意都淡了几分。

去机场的路上,警车警笛声划破长空,阿坤突然转头看向副驾驶的苏晴,她含着柠檬糖,腮帮子鼓得像藏了颗话梅,酸甜味都从嘴角溢出来了。“等抓住张汉庭,不管多晚都去喜记。”阿坤盯着窗外掠过的海鲜排档,耳根子都泛着粉,“你的避风塘炒蟹,我的椒盐濑尿虾,欠了这么久该还了。”苏晴把糖纸揉成一团弹到他身上,笑着说:“谁先怂谁是小狗——我要加份豉椒圣子,还要一扎冻啤酒,你买单。”阿坤踩油门的脚顿了顿,嘴角忍不住扬到耳根:“没问题,管够,吃到你喊停为止。”

香港国际机场的广播循环播报着航班信息,“前往温哥华的cx888次航班即将开始登机,请旅客尽快前往3号安检口”的声音回荡在大厅。阿坤和苏晴换了便装,混在拖行李箱的人群里,苏晴缠着纱布的手指紧紧攥着警用对讲机,指节都泛白了。她的目光扫过安检口,突然拽了拽阿坤的袖子,声音压得像蚊子叫:“在那儿!”阿坤顺着她的视线看去——张汉庭戴着鸭舌帽,帽檐压得快遮住眼睛,低着头跟着人流往里挤,左手腕光秃秃的,显然把露馅的表带扔了,手里的黑色公文包鼓得像塞了块金砖,里面肯定是账本备份和黑钱。

张汉庭似乎察觉到身后的目光,突然停下脚步,从公文包里摸出枪,一把拽过身边的空姐,手臂青筋暴起,枪口死死顶在她太阳穴上:“都给我让开!不然我现在就崩了她!”旅客们尖叫着往后退,现场乱作一团,机场保安举着警棍不敢上前。阿坤慢慢举起手,手里晃着那枚弹壳哨子,声音不大却像穿了铜铃:“十年前你在湾仔码头,就是这样用货运员当挡箭牌,今天还想故技重施?”他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张汉庭的耳朵,当年的血腥画面涌上来,他手指下意识抖了抖,枪口微微偏移。“外面全是廉政公署的人,停机坪都封死了,你跑不掉的。”

苏晴趁机绕到张汉庭身后,脚步像猫一样悄没声,突然吹响颈间的银哨,清脆的声音盖过所有尖叫。张汉庭被哨声刺激得猛转头,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,苏晴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弯里,他“噗通”跪倒在地,枪“当”地掉在地上,滑出去老远。阿坤冲上去,反手将他的胳膊拧到背后,手铐“咔嚓”锁死,力道大得让他疼得龇牙咧嘴:“十年前的债,今天该清了。我爸的命,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人,都要算清楚。”雷老虎带着水鬼队的兄弟立刻围上来,按住张汉庭的后脑往地板上砸,“让你跑!看你还怎么跑!”

夕阳西下时,喜记的露天座位早坐满了人,避风塘炒蟹的蒜香混着辣椒香飘出半条街,辣得人鼻尖冒汗。苏晴缠着纱布的手指不方便,却偏要给阿坤剥濑尿虾,汁水溅到指尖也不管,剥好的虾肉直接放进他碗里:“张汉庭全招了,他不仅帮李文山洗黑钱,还在青衣岛的山洞里藏了上百根金条,都是当年走私军火赚的黑心钱,够他在加拿大买栋海景房了。”阿坤把剔得干干净净的蟹腿肉放进她碗里,弹壳哨子和银哨并排放在桌上,被夕阳照得发亮,碰撞出细碎的响:“不急,先吃完这顿再说——案子要查,肚子也不能委屈,这是规矩。”

远处海面上,货轮的鸣笛声传来,金色的海浪拍着码头,把余晖碎成一片波光。苏晴举起冰啤酒杯,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桌上,和阿坤的杯子碰得“哐当”响,泡沫溅到嘴角:“敬破案,敬水鬼队的兄弟,敬我们每次都能从枪口下捡回命,敬”她顿了顿,耳尖红得像天边的晚霞,声音轻了些,“敬以后的每一顿炒蟹都有彼此陪。”阿坤笑起来,眼里的光比夕阳还亮,举着杯子又和她碰了碰,杯沿相撞的声响格外脆:“敬每一顿炒蟹,更敬身边有你。以后不管多少案子,多少内鬼,我都陪你吃遍尖沙咀的排档,陪你闯过所有刀山火海。”

银哨和弹壳哨子在桌上轻轻晃着,随着海风撞出悦耳的声响,像首只属于他们的小调。青衣岛的金条还等着清点,李文山的残余势力没清干净,警队里或许还藏着蛀虫,但此刻,温热的炒蟹、冰爽的啤酒,还有身边笑眼弯弯的人,足够让他们踏实。阿坤看着苏晴沾了蟹油的指尖,自然地伸手帮她擦掉,指尖相触时两人都愣了愣,随即相视而笑。他知道,只要彼此并肩,哨声相和,就没有破不了的案,没有闯不过的关,更没有到不了的明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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