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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4章 余孽未清,哨声再鸣(1 / 1)

警局录供室亮到后半夜,白炽灯把阿坤的影子钉在斑驳墙上,胳膊上的绷带刚由医护人员缠紧,棉垫还透着新药的凉意,就被雷老虎一膀子勾着颈窝拽到走廊。“坤哥,老鬼那衰仔彻底崩了!”雷老虎的大嗓门震得头顶声控灯“咔嗒”闪两闪,手里攥着的笔录皱得像腌菜,指节捏得发白,“黑蛇被我们轮着审,撬到嘴软吐酸水,终于松口——李文山在元朗荒郊藏了个秘仓,半吨白粉堆得像小山,钥匙在他相好‘洗头玲’手里!”他往阿坤怀里塞笔录时,胸口战术背心蹭得对方胳膊发痒,混着啤酒沫的汗味扑过来,明眼人都看得出,庆功酒早被他偷灌了大半罐。

阿坤刚接住笔录,身后就飘来咖啡香,苏晴端着两杯热饮快步走来,指尖沾着的深蓝钢笔水没擦干净,像落了点墨星。“技术科加急核完黑蛇的供词,”她把温度刚好的咖啡塞进阿坤掌心,杯壁热气熏得他指腹发麻,指尖擦过绷带时像被烫到,猛地缩回去,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,“伤口别沾水,等下火叔的局,雷老虎劝酒我帮你挡。”她顿了顿,从口袋摸出包消毒棉片塞进他手心,“真溅到水,立刻擦——别学上次硬扛到发炎。”

“庆功宴哪轮得到你们抢风头?”火叔的嗓门从楼梯口滚下来,他拎着鼓囊囊的保温桶,盖子没扣严,叉烧的甜香顺着缝钻出来,勾得人胃里发空。“兴记伙计忙到后半夜,烧鹅皮脆得能听见响,叉烧肥油滴到碗里冒热气,连你最爱的冻菠萝油都冰在冰柜里!”他走到阿坤身边,厚掌拍了拍对方没受伤的肩,老茧蹭得布料发响,眼里笑纹比灯光暖,“十年了阿坤,你爹在天有灵,见李文山落网,肯定能闭眼——当年他总说,你这孩子认死理,仇不报透绝不罢休。”

兴记茶餐厅的灯亮得像码头的探照灯,凌晨的尖沙咀静得只剩海风,只有这儿闹得像开庙会。餐桌上积着层油光,雷老虎举着啤酒罐跟红蝎子碰得“哐当”响,泡沫溅到战术背心上也不擦,扯着嗓子喊:“搞掂李文山,尖沙咀码头以后是我们水鬼队的地盘!”红蝎子嚼着叉烧含糊骂:“先把欠我的三顿烧鹅清了再说,别光耍嘴皮。”说着把自己碗里的烧鹅腿往他盘里怼。火叔坐在阿坤旁边,公筷夹起块流油的叉烧放进他碗里,“昨晚仓库恶斗半宿,脸都瘦脱形了,多吃点补回来。”苏晴坐在对面,正用筷子细细挑出他云吞面里的葱花——她记着上次他挑葱挑了五分钟,连汤里的碎末都没放过,指尖捏着筷子尖,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碗里的虾籽。

“对了苏警官,”阿坤突然搁下筷子,耳尖先红了半截,从怀里掏出个丝绒小盒推过去,盒子还带着他胸口的温度,“上次你帮我补的战术背心,针脚比我妈缝的还密实,这个当谢礼。”苏晴愣了愣,轻轻掀开盒盖——里面躺着条银链,链坠是枚小巧的哨子,比他胸口的弹壳哨子精致,哨身上刻着个极小的“晴”字,刻痕磨得光滑。“尖沙咀老字号打的足银,比黄铜轻,出任务不硌得慌,”阿坤挠了挠头,声音有点飘,“跑了三趟才成,第一次刻的字歪歪扭扭,又让师傅改了两次。”

苏晴的耳尖瞬间红透,像被叉烧汁浸过,手指捏着冰凉的银哨,没几秒就被体温焐热。她抬头时撞进阿坤的目光——他眼神发紧,连脖子都泛着粉,显然怕她不喜欢。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她声音轻得像海风,抬手把银链戴在颈间,银哨刚好和贝壳信物并排,一银一粉贴在胸口。雷老虎拍着桌子起哄:“哎哟坤哥开窍了!这可是他揣了三天的宝贝,连我碰都不让碰!”苏晴脸更红了,低头扒了口饭,却悄悄把银哨往衣领里塞了塞,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个“晴”字,连指尖都发暖。

喧闹还没歇,苏晴的手机突然“嗡嗡”震得桌面发颤,屏幕跳着“刑侦队-紧急”。她接起电话,脸上的笑瞬间冻住,眉头越拧越紧:“什么?黑蛇放风时被人捅了?”声音陡然拔高,惊得雷老虎手里的啤酒罐都晃了晃,“捅在肚子上?抢救过来没有?他死前说什么?阿玲有危险,李文山的余孽要动手?地址查到了?好,我们马上到!”挂了电话她抓起战术外套就起身,“阿坤,去元朗,洗头玲有危险——余孽比我们想的更急着灭口!”

阿坤的脸瞬间沉得像暴雨前的码头,抓起鲨鱼齿短刀别在腰后,渔叉往背上一甩,动作快得像阵风。飕嗖小税蛧 已发布最薪蟑洁火叔见状立刻从后厨拎出两个装备包塞过去:“里面有橡胶弹、烟雾弹,还有止血包和葡萄糖——那些杂碎是亡命徒,别跟他们硬拼,等雷老虎带兄弟支援。”他拽住阿坤的胳膊,语气沉得像铁,“记住,活着回来,你的菠萝油我用保温箱留着,凉不了。”阿坤跟苏晴对视一眼,两人都没说话,转身冲出门,夜风吹得衣角猎猎响,摩托车引擎“轰”地炸开,划破尖沙咀的夜。

元朗老街黑得像泼了墨,只有几家通宵店铺亮着昏灯,“玲姐发廊”的粉红灯牌闪得微弱,电线在风里晃悠,门虚掩着,里面传出玻璃砸裂的“哐当”声。阿坤比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,苏晴立刻贴到右侧门框,他绕到左侧,摸出渔叉的手绷得发紧,指节泛白。发廊里传出粗哑的吼声:“把钥匙交出来!黑蛇都死透了,你以为能跑?李老板的人就在巷口,今天你不交,咱们同归于尽!”阿坤从门缝里瞥去——三个穿黑夹克的男人举着开山刀,围着个穿粉围裙的女人,正是阿玲,她怀里抱着个铁盒,后背抵着洗头台,浑身发抖却咬着牙不肯松手。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“动手!”阿坤低喝一声,渔叉瞬间脱手,带着破空的锐响射出去,精准扎中左边男人的手腕。开山刀“哐当”砸在瓷砖上,男人惨叫着蹲下去,鲜血顺着渔叉尖滴在地上,染红一片。苏晴趁机从右侧冲进去,左脚狠狠踹在中间男人的膝盖弯,他“噗通”跪倒,她反手铐住他的手腕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手枪顶在他后脑勺:“警察!动一下就开枪!”

最右边的男人见状,一把拽住阿玲的胳膊,开山刀架在她脖子上,刀刃的寒光逼得她脸色惨白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别过来!再走一步我抹了她的脖子!”他嘶吼着,眼睛瞪得通红,脚步往后退时撞翻洗头台,瓶瓶罐罐摔得满地都是,洗发水的香混着血腥味,呛得人鼻子发疼。阿坤慢慢放下渔叉,手却悄悄摸向胸口的弹壳哨子——这是他和苏晴的暗号:一声短哨是“引开注意力”,两声连哨是“合力突袭”。苏晴秒懂,手悄悄摸进战术包攥住烟雾弹,轻轻点头,指尖朝男人的眼睛方向比了个极快的手势。

苏晴突然扬声喊:“你以为能跑?巷口全是我们的人,连条狗都钻不出去!”男人果然分神往门口瞥,就在这瞬间,阿坤的哨声“咻”地划破空气,脆得震耳膜。苏晴立刻扔出烟雾弹,灰烟“嘭”地炸开,像团浓墨裹住整个发廊。男人看不见东西,慌乱地挥着刀,阿玲趁机狠狠咬在他胳膊上,疼得他惨叫着松了手,踉跄着后退。

阿坤箭步冲上去,右拳带着风砸在男人脸上,“咔嚓”一声鼻梁骨断裂的脆响,男人喷着血后退,刀“当”地掉在地上。阿坤上前扣住他的胳膊,反手按在墙上,手铐“咔嚓”锁死,力道大得让他疼得龇牙:“李文山都被抓了,你还跟着揾死?”男人吐着带血的唾沫,恶狠狠地骂:“李老板不会放过你们!他在警队有大佬,早晚把你们全做掉!”

阿玲抱着铁盒走过来,脸色白得像纸,手指抖得厉害,却把盒子护得紧紧的:“这是黑蛇让我藏的钥匙,他三天前就说李文山要倒,让我把这个藏好——里面有李文山的账册,还有他收买警队头目的证据。”她抹了把眼泪,“黑蛇说,这是他唯一能赎罪的法子,能帮阿坤少爷报杀父仇。”苏晴接过铁盒打开,里面是本厚黑账,每页都记着密密麻麻的交易,还有叠照片——穿警服的人肩章是两杠三星,正和李文山勾肩搭背,背景是尖沙咀的豪华酒店。

“这案子根本没到收尾的时候。”苏晴的眉头拧得能夹碎烟蒂,把账册和照片塞进证物袋,指尖因为用力泛白,“这些证据必须立刻送廉政公署——警队里的内鬼不揪出来,我们查得再深,也只是打草惊蛇。”阿坤拍了拍她的肩,目光落在她颈间的银哨上,声音沉得像礁石: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不管是内鬼还是余孽,我们一起搞掂,一个都跑不掉——你负责查证据,我负责挡刀,分工清楚。”

天蒙蒙亮时,晨雾像轻纱裹住元朗老街,阳光透过雾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晕。阿坤和苏晴站在发廊门口,她颈间的银哨被阳光照得发亮,折射出细碎的光,比她的眼睛还亮。阿坤摸出自己的弹壳哨子,指尖微颤着碰了碰她的银哨,“叮”的一声轻响,在安静的晨雾里格外清晰,像彼此心照不宣的承诺,比任何话都重。

“等这案子彻底了了,”苏晴突然开口,声音轻却坚定,像晨雾里透出来的阳光,“我请你去尖沙咀的‘喜记’,点你最爱的避风塘炒蟹,再叫一扎冻啤酒——上次你说那儿的蟹够香够辣,我记着了。”阿坤愣了愣,随即笑起来,眼里的光比头顶的太阳还盛,连胳膊上的伤口都忘了疼:“好!到时候再加份椒盐濑尿虾和豉椒圣子,咱们不醉不归!”

巷口突然传来摩托车的引擎轰鸣,雷老虎带着水鬼队的兄弟赶来了,十几辆摩托排成一排,车灯在晨雾里闪着,像一串移动的星星。“坤哥!苏警官!没事吧?”雷老虎跳下车就往这边跑,手里拎着袋叉烧包,塑料袋沾着露水,“刚从兴记抢的热乎的,赶紧垫垫肚子!”阿坤和苏晴并肩走过去,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银哨和弹壳哨子在胸前轻轻晃着,碰撞出细碎的声响。

李文山的余孽还在暗处窥伺,警队的内鬼藏得很深,照片上两杠三星的肩章像根刺,扎在两人心里。但阿坤看着身边的苏晴,看着不远处吵吵嚷嚷的兄弟,突然觉得无比踏实——他知道,只要苏晴在身边,水鬼队的兄弟在身后,就没有闯不过的关、破不了的案、抓不到的坏人。苏晴似是察觉到他的心思,转头朝他笑了笑,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,动作自然又亲昵,像春风拂过湖面,漾开一圈温柔的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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