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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 案宗余温,海风暗涌(1 / 1)

清晨的兴记茶餐厅飘着牛油菠萝包的焦香,混着艇仔粥熬出的鲜气,在潮湿的海风里漫得满街都是。阿坤把装渔获的竹筐往墙角一墩,竹篾擦着地面“沙沙”响,他甩了甩手——指缝里还嵌着细碎鱼鳞,海腥味混着水汽扑面而来。抬眼就见苏晴站在收银台旁,火叔正递纸巾给她擦手。她换了件米白色衬衫,领口松了颗扣子,露出半截纤细的锁骨,袖口挽到小臂,腕上旧银镯子在晨光里泛着细碎银光。没穿警服的她少了几分枪林弹雨的凌厉,连眼尾的弧度都浸着烟火气,软乎乎的。听见动静,苏晴转头看来,原本放空的眼睛“唰”地亮了,像清晨海面撞见阳光的白鸟,连睫毛都透着鲜活劲儿。

“早啊坤哥。”她抬手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,指尖划过脸颊,留下道浅印,“火叔说你天不亮就去外海收网,特意给你留了热艇仔粥,刚盛的。”阿坤喉结动了动,刚要应声,苏晴已从帆布包掏出个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,递过来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掌心——她的指腹带着刚握过热茶的温度,软得像碰了口刚蒸好的奶黄包,阿坤的手心瞬间麻了,麻意顺着指尖窜上胳膊,连呼吸都顿了半拍。“技术科连夜调的旧案宗,a-,你瞅瞅有没有眼熟的。”苏晴声音放轻,眼神里藏着小心翼翼——她比谁都清楚,这串数字是扎在阿坤心上的刺。

档案袋带着警局档案室的凉气,像揣了块刚从冰桶里捞出来的薄冰,可阿坤捏着却觉得烫,指腹都泛了红。他拖过对面的塑料椅,用袖子擦了擦浮尘,朝她抬下巴:“坐,站着像审犯人似的。”自己拉了把椅凑到对面,指尖反复摩挲袋口的红封条——十年了,这编号像根生锈的铁刺,扎在他心里整整十年,每逢梅雨季就隐隐作痛。火叔端着两碗粥过来,白瓷碗边冒的热气裹着葱花、鱼皮的鲜香,瞬间盖过档案的陈旧味。苏晴用勺子搅着粥,轻声说:“李文山当年是军火案主谋,警队布控了半个月,差一步收网,他却凭空蒸发了。更邪门的是,几个目击证人没过几天全反口,说认错了人。”

阿坤深吸口气拆开封条,文件“哗啦”掉出来,最上面是张泛黄的黑白照——年轻的父亲穿件洗得发白的渔衫,嘴角叼着烟,站在码头和工友说笑,背景里隐约有艘写着“利昌”的货船,船身漆皮掉得斑驳。阿坤的指尖悬在照片上方,指节泛白,喉结上下滚了滚,没敢真的碰那张纸——怕手上的潮气蹭坏了相纸。苏晴的指尖轻轻点在照片边缘,指甲剪得干净,碰相纸时轻得像吹口气:“这‘利昌’号就是交易点,挂在李文山远房表舅名下,案发没几天就沉进维多利亚港,连船骸都没捞全。”见他出神,又补了句:“技术科在查沉船坐标,说不定能翻出当年的物证。”

“这船我认得。”阿坤的声音哑得像蒙了层砂纸,“那天我爸穿了件新渔衫,说去‘收笔账’,临走在巷口茶餐厅给我买了个热菠萝油,酥皮掉得满手都是。他说晚上收工带我校尖沙咀看灯,还说要给我买支能打塑料弹的玩具枪。”说到最后几个字,声音低得快听不见,指尖无意识蹭着粥碗边。苏晴没敢出声,只悄悄把桌上的纸巾往他那边推了推,指尖擦过他沾了粥渍的指节时,阿坤猛地僵了——像被烫到似的。他抬头撞进她眼里,那心疼明晃晃的,像揉碎的月光。苏晴慌得立刻移开视线,假装看窗外卸渔获的渔民,耳尖却红得像被太阳晒透的樱桃。

“叮铃——”收银台的老电话突然尖叫起来,刺破了店里的安静。火叔接起“喂”了两声,眉头拧成疙瘩,朝阿坤喊:“坤哥!警局老张来的,说黑蛇在号子里翻供了,还放话要找苏警官麻烦,说要让她‘吃不了兜着走’!”苏晴的脸瞬间沉了,眼底的软意全变成厉色,下意识摸向腰间——空的,今天没穿警服。刚掏手机要联系警局,阿坤的手就按了上来,他的掌心带着海风的糙意,指腹有握渔叉磨的厚茧,却暖得很,稳稳覆在她手背上:“别急,黑蛇这老狐狸,翻供是想拖李文山下水,逼对方救他。咱们去警局会会他,正好套话。”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,像安抚炸毛的猫,苏晴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。

苏晴开着警车到警局时,雷老虎正带几个水鬼队兄弟蹲在台阶上抽烟,脚边烟蒂堆了一小堆。“坤哥!苏警官!”看见两人,雷老虎立刻掐了烟迎上来,手里拎着两杯冰可乐,杯壁凝的水珠滴在手上,“刚听老张说,你们一早就在兴记‘关起门来密谈’,是不是摸到李文山的狐狸尾巴了?”他挤眉弄眼的,语气满是调侃。苏晴的耳尖“唰”地红透了,刚要解释“就是看案宗”,阿坤已接过可乐,拧开瓶盖往她手里一塞,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的掌心:“先办正事,李文山的线索回头跟你们说。”冰可乐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,苏晴却觉得耳根更烫了,指尖攥着冰凉的杯身,连心跳都快了几分。

审讯室的灯惨白刺眼,照得人脸色发灰。黑蛇戴着手铐坐在铁椅上,手腕被勒得发红,看见苏晴进来,突然咧开嘴怪笑,黄牙泛着腻光:“苏警官,别来无恙啊?抓了我又怎样?李文山的眼线早盯紧你了,你住的那栋楼楼下,天天有他的人守着,你迟早要栽在他手上,到时候连收尸的人都没有!”苏晴的眼神冷得像冰,刚要上前追问,阿坤长腿一迈,先一步挡在她身前,后背几乎贴住她的肩膀——掌心拍了拍她的肩,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,苏晴瞬间定了神。阿坤居高临下地盯着黑蛇,声音沉得像深海浪:“你翻供不是想报复,是怕李文山杀人灭口。把他的落脚点说出来,我找律师给你申请轻判,总比死在号子里强。”

黑蛇的眼神明显晃了晃,喉结动了动,刚要开口,审讯室的灯“啪”地灭了,瞬间陷入漆黑。应急灯“嗡”地亮起,惨绿的光线下,阿坤几乎是本能地把苏晴往身后一护,右手飞快摸向腰间的鲨鱼齿,手臂绷得像拉满的弓。苏晴紧紧贴着他的后背,能清晰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沉稳的心跳——像靠着一块结实的礁石。她抬手轻轻按住他的胳膊,指尖划过他的肌肉线条,轻声说:“别慌,走廊在修电路,应该是跳闸了。”气息拂过他的耳畔,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,像海风卷着栀子花香,阿坤的耳尖瞬间烫了,握刀的手都松了半分。

也就半分钟,灯又亮了,惨白的光重新灌满房间。可刚才还动摇的黑蛇已经闭紧了嘴,像被缝上似的,梗着脖子靠在椅背上,一副“死也不说”的硬骨头模样。走出审讯室,苏晴靠在走廊墙上叹气,指尖无意识抠着墙皮:“他肯定是熄灯那几秒收到了信号,要么是外面有人打暗号,要么是藏了通讯器——李文山的手都伸到警局里了。”阿坤从口袋摸出颗柠檬糖,明黄的糖纸晃眼,他剥开塞进她手里:“别气,火叔常说,心情不好吃点甜的,火气就消了。”苏晴捏着糖,还带着他的体温,放进嘴里时酸甜味炸开,烦躁瞬间压下去。她抬头朝他笑,阳光从走廊尽头照进来,落在她睫毛上,像撒了把碎金,晃得阿坤眼睛都花了。

傍晚的码头吹着微凉的海风,咸湿气把白日的燥热都吹散了。苏晴和阿坤并肩走在防波堤上,脚下石板被海水浸得发凉。“技术科刚发消息,李文山在元朗有个废弃面粉厂,十年前挂在他化名名下,一直没动,最近突然有货车出入。”苏晴掏出折叠地图,铺在还留着白日余温的石墩上,“明天一早去勘察,天亮视线好。”阿坤弯腰看地图,肩膀不小心撞了她一下,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衣传过来,像过了道电流,同时顿了顿,又都假装不在意地挪了挪——却没真的拉开距离。“我让水鬼队兄弟凌晨四点在面粉厂外围埋伏,”他的手指点在地图红点上,指尖擦过她的手背,“这里有片芦苇荡,比人还高,最藏人。你到时候跟紧我,别单独行动。”

海风突然大了,掀起苏晴的长发,几缕沾着海水珠的发丝贴在她脸颊上。阿坤喉结滚了滚,盯着那几缕发丝,犹豫了三秒才抬手——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,就被那温热的触感烫得猛地缩手,像碰了烧红的烙铁。苏晴也僵住了,心跳“咚咚”撞着胸腔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阿坤的指尖还留着她的温度,慌乱地插进裤袋,指节攥得发白,清了清嗓子假装看海面:“晚上我送你回去,李文山的人盯着你,单独走不安全。”苏晴别过脸看远处货轮,声音轻得像海风:“谢谢。”耳尖红得快要滴血,连脖颈都泛着淡粉。

送苏晴到公寓楼下时,路灯刚亮,暖黄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苏晴刚要上楼,突然想起什么,从帆布包掏出个小木盒,往他手里一塞——巴掌大的盒子里,躺着个精致的弹壳哨子,黄铜表面磨得发亮,上面刻着个小小的“坤”字,笔画圆润,显然是花了心思的。“给你的,”她的耳尖红得能滴出血,盯着鞋尖不敢看他,“上次行动信号不统一,这哨子和我的是一对,下次用一样的暗号。”阿坤捏着哨子,暖融融的温度从指尖传到心里,抬头时眼神比路灯还亮:“明天见,一定跟紧我,别逞强。”

苏晴用力点头,转身快步走进公寓楼,脚步都带着虚浮,像踩在棉花上。到三楼窗边,她悄悄掀开窗帘一角往下看——阿坤还站在楼下,手里捏着那个哨子,路灯把他的身影衬得格外挺拔。苏晴咬着唇,抬手推开窗户,朝他轻轻挥了挥。阿坤看见她,眼睛瞬间亮了,抬手朝她挥了挥,直到她的影子消失在楼道口才转身。苏晴靠在窗边,摸着发烫的脸颊,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。阿坤走在回码头的路上,把哨子挂在脖子上,贴着胸口的位置,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温度——像苏晴的笑,像她的掌心,暖得人心里发颤。他摸了摸胸口的哨子,脚步都轻快了。明天的勘察必然凶险,但只要她在身边,只要两人的哨声能呼应,就没有闯不过的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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