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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 油麻地险局,军火迷踪(1 / 1)

晨光刚漫过尖沙咀码头的铁栏,兴记茶餐厅的竹帘就被掀得“哗啦”响,带着一身海雾的阿坤刚跨进门,叉烧香就像有脚似的扑过来。火叔系着沾面粉的围裙从后厨钻出来,木托盘上的及第粥冒着白汽,瓷碗轻磕出脆响:“坤哥,粥熬得绵烂,猪肝嫩到入口即化,快趁热食!”阿坤咬着刚出炉的叉烧包,油汁顺着指缝滴在工装裤上,指尖划过陈志超递来的牛皮纸地图——油麻地旧纺织仓库被红笔圈成黑疙瘩,旁边歪歪扭扭标着“南洋帮据点”,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,边缘还沾着奶茶渍。“仓库三面靠街,前门对住鱼蛋摊,后门通着窄到卡人的暗巷,民国时囤棉纱的老货仓,墙体厚得能硬接步枪弹。”陈志超灌了口冻奶茶,冰珠撞得玻璃杯“叮叮”乱响,警帽歪得快掉下来,额角旧疤在晨光里泛着浅红,“调了十个便衣穿蓝布搬运褂,手里藏着包浆警棍守街口,水鬼队从暗巷包抄,咱们前后夹击,保准把黑蛇的尾巴揪断!”

雷老虎把改装左轮塞进后腰枪套,帆布包里“叮当”响,是两把连夜让铜锣湾铁铺赶制的鲨鱼齿短刀,刀身刻着水波纹,正好给伤愈的阿力和阿明用。“鬼手陈被强光灯照得魂飞魄散,招供时舌头都打了结。”他往嘴里扔颗薄荷糖,清凉味压下熬夜的倦意,指节敲得地图发响,“南洋帮头头叫‘黑蛇’,本名没人知,左手缺两根指,听说是在越南跟法国佬抢军火时被砍的,杀人跟切菜似的。”他摸出颗子弹放在桌上,铜壳泛着冷光:“这批货从海防港运的,除了ak和手榴弹,说不定藏着塑胶炸药,威力够炸塌半栋唐楼。”阿明正用浸药酒的布条缠肩膀,绷带勒得紧,疼得他龇牙,却偏要梗着脖子笑:“上次被东星霰弹打肿的账还没算,这次用短刀划开黑蛇的皮,让他也尝尝血淌脖子的滋味!”

九点的油麻地挤得水泄不通,鱼蛋摊的咖喱香混着凉茶铺的草药味飘满街。挑担小贩扯着嗓子喊:“新鲜杨桃——甜过初恋啊喂!”推冰糕车的阿婆摇着铜铃,叮当声里,阿坤和雷老虎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,袖口磨出毛边,混在挑担人群里往仓库挪。阿坤把鲨鱼齿藏在卷着的袖口,刀鞘贴小臂发烫,走路故意佝偻着背,肩膀垮得像常年搬货的苦力。仓库铁门锈得掉渣,红漆只剩零星碎片,碗口大的黄铜锁芯亮得反常——显然刚换过。门柱上的“招租”纸泛黄卷边,被风吹得“哗哗”响。“就是这儿。”阿坤用肩头撞了撞雷老虎,目光扫过墙根——三个穿花衬衫的男人靠门抽烟,烟蒂扔了一地,手指总往腰后摸,裤脚沾的红泥黏糊糊的,根本不是油麻地的青黑土,倒像西贡码头的泥滩货。“这群衰仔,伪装都不会。”雷老虎低声骂,故意踢到块石子,“咚”的一声引对方看过来。

暗巷里突然传来“嗒嗒”两声轻响——水鬼队的暗号,代表“一切妥帖”。阿坤刚要抬手比手势,仓库铁门就“嘎吱”开了道缝,一个光头探出头,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像狗链,肥肉堆在下巴上,正是东星余孽“肥猪强”。“你俩是黑蛇哥叫的搬运?”肥猪强斜眼扫阿坤的工装,唾沫吐在地上溅起泥点,“黑蛇哥说货正午到,现在滚远点等,别在这儿碍眼!”阿坤刚要开口拖时间:“我们来提前清场”雷老虎已经动了——手掌成刀,快得只剩残影,精准劈在肥猪强后颈“哑穴”位置。那人连哼都没机会,软得像滩烂泥倒在地上,金链子“哐当”砸在铁门上,惊动了门内的人。阿坤迅速捂住他的嘴,和雷老虎一左一右架着人往暗巷拖,动作轻得像拖袋棉花。

“有古怪。”阿坤蹲身摸铁门后的暗锁,指尖沾着新鲜机油——旧锁绝不会有这味道,“锁是新换的,这是个空壳子。”他推开门缝,淡淡的火药味混着纱线霉味飘出来。猛一推门,仓库里空荡荡的,只有几堆蒙灰的纱锭,地面却留着凌乱脚印:有的沾红泥,有的是光面皮鞋印,椅子歪在一边,桌上还放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——显然人刚走不久。“不好,调虎离山!”陈志超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出来,带着刺耳电流声,“街口便衣遇袭!东星的人揣着霰弹枪,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,往旺角跑了!”阿坤心里一沉,转身就往仓库外冲,刚到门口就被雷老虎扯住:“等等,纱锭上有东西!”胶带粘着张纸条,“旺角见”三个黑字歪歪扭扭,墨水没干透,透着十足的挑衅。

阿坤刚要追,屋顶就传来“咚”的一声——像有人踩塌了瓦片。抬头瞬间,三枚手榴弹从破洞滚下来,引线“滋滋”冒白烟,火星子烫得木板发黑。“躲!”阿坤嘶吼着拽住雷老虎的胳膊,往纱锭堆后扑,两人重重摔在地上,后背硌得生疼。“轰隆!轰隆!轰隆!”三声巨响震得仓库顶掉灰,铁皮屋顶被掀得变形,碎渣像下雨似的砸在纱锭上。阳光从破洞照进来,正好映出屋顶黑影——那人蹲在屋脊上,手里还攥着颗手榴弹。“黑蛇!”雷老虎拔枪的动作快如闪电,子弹擦着黑影裤脚飞过,打在铁皮上溅起火星。黑影翻身从三米高屋顶跳下,膝盖微屈卸力,落地稳得像猫,左手果然缺两根指,空荡荡的袖口晃着,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,正对着阿坤胸口。

“阿坤,久仰。”黑蛇的声音像砂纸磨木头,沙哑刺耳,嘴角叼着的烟卷没点燃,被口水浸得发软,“骆驼那蠢货连水闸都守不住,还得我来收拾烂摊子,真是废物中的废物。”他往地上吐口血沫,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手下的,身后突然涌进十几个穿黑夹克的人,领口别着银色蛇形徽章,ak步枪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仓库中央,枪托磨得发亮——全是手上沾过血的老手。“你以为军火还在这儿?”黑蛇笑了,缺指的左手拍了拍冲锋枪,“早运去旺角了,留你们在这,是要让尖沙咀的人知道,香港地盘,轮不到你们这群打渔的做主!”阿坤指尖刚碰到鲨鱼齿刀鞘,就听黑蛇阴恻恻地补了句:“别乱动,暗巷里扣着三个便衣,你敢动一下,他们的脑浆就溅在墙上——不信你听。”暗巷里果然传来便衣的哭腔呼救,带着绝望。

“你敢动他们试试!”阿明突然从纱锭后窜出来,短刀划向最前的黑夹克,同时抬脚踹在对方膝盖弯。那人吃痛弯腰,阿明顺势用钢管砸在他膝盖外侧,“咔嚓”的骨裂声混着手榴弹余响,刺耳得让人牙酸。那人惨叫着跪倒,阿明夺过他的ak,对准黑蛇扣扳机——空响,没上膛。就是这半秒间隙,阿坤的鲨鱼齿飞了出去,刀身带着破空锐响,精准扎进黑蛇肩膀,血瞬间渗黑夹克。黑蛇惨叫着扣动扳机,子弹打在纱锭上,棉絮飞得漫天都是,像飘着白霜。雷老虎的左轮连开三枪,两个黑夹克应声倒地,血溅在纱包上,红得刺眼。暗巷里的呼救突然变欢呼——阿力带着水鬼队踹开了绑人的小仓库,渔叉挑断了绳子。阿力举着渔叉冲进来,叉尖精准扎进一个黑夹克的大腿,倒刺勾着肉,疼得那人在地上打滚,根本拔不出来。

仓库外突然响起警笛尖啸,红蓝灯光透过破洞扫进来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黑蛇知道大势已去,突然从腰里摸出颗手雷,用牙咬开引线,狠狠往阿坤方向扔。“小心!”阿力扑过来把阿坤撞开,两人重重撞在墙上,手雷在纱锭堆里炸开,气浪把他们掀得离地半尺。阿力后背被弹片划开道深口子,血瞬间渗湿衣服,疼得他龇牙咧嘴,却硬撑着说“没事”。“想跑?”陈志超带着便衣冲进来,警棍抡得虎虎生风,黑夹克们被打得哭爹喊娘,有的脸贴进灰尘里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。陈志超举枪对准黑蛇脑袋,手指扣在扳机上:“放下武器!否则就地枪决!”黑蛇却突然笑了,摸出打火机点燃地上的油布——仓库角落堆着三桶汽油,是南洋帮故意留的。火焰“腾”地窜起老高,舔着木梁,浓烟呛得人直咳嗽,眼泪鼻涕一起流。

“旺角旧剧院,军火在那儿!”黑蛇趁着众人扑火的混乱,翻身从后窗跳出去,窗户“哐当”撞碎,玻璃渣溅了一地。雷老虎追出去时,只看见他混进街头人群,缺指的左手还往空中挥了挥,透着嚣张的挑衅。火被扑灭时,仓库墙体熏得漆黑,纱锭堆烧剩焦黑木架,空气里全是焦棉絮和火药味。红蝎子蹲在阿力身边,用碘伏消毒伤口,棉签擦过皮肉,阿力疼得抽气,却偏要装硬汉。他举着块从黑蛇身上扯下的布料:“坤哥,你看!”布料绣着银色蛇纹,和夹克徽章一样,边缘缝着个小“越”字——越南货的标记。陈志超捡起弹壳,眉头皱成疙瘩:“旺角旧剧院早废弃了,里面七拐八绕全是地道,以前是三合会藏货的窝点,不仅迷路,还全是绊索、暗箭这些老机关。”

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时,众人拖着伤回到尖沙咀。兴记茶餐厅的烟囱冒起炊烟,火叔端来一锅萝卜牛腩,热气裹着肉香飘过来,瞬间驱散了火药味。牛腩炖得软烂,筷子一戳就散,汤汁浇在米饭上,香得人直咽口水。小豆子举着铁皮盒跑进来,里面的弹壳擦得锃亮,像银色小元宝:“坤叔叔,这些能做哨子吗?吹起来‘嘟嘟’响,以后喊兄弟们集合超方便!”阿坤接过弹壳,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铜壳,突然抬手揉了揉小豆子的头。他转头看向雷老虎,眼神锐利:“黑蛇故意留线索,要么是陷阱,想把我们引进地道埋伏;要么是引我们去旺角,他好趁机吞了东星的残余势力,独吞地盘。”雷老虎正给阿明的短刀上油,闻言点头:“肯定是后者,南洋帮刚到香港,急着立威,东星群龙无首,正好是块送上门的肥肉。”

雷老虎从红蝎子那儿拿来回春膏,墨绿色的膏体抹在伤口上,凉丝丝的镇住疼。他给阿力涂药时,突然说:“我让铜锣湾的线人查了南洋帮的底,黑蛇在越南有命案,杀过法国军火商,听说跟国际走私集团勾着。这次来香港,不止抢地盘,是想把香港变成军火中转站,往东南亚运货。”陈志超的对讲机突然“滋滋”响,他贴耳听了两句,脸色瞬间凝重,眉头拧成疙瘩:“旺角警局来消息,旧剧院附近发现东星的人,正往里面搬箱子,黑蛇的人也在,两边已经火拼过一次,各躺了两个。”阿坤猛地站起身,鲨鱼齿刀鞘撞在桌角,“当”的一声震得牛腩汤晃了晃:“不是陷阱,是黑蛇想借我们的手除东星,他好独占香港军火生意——这老狐狸把我们当枪使!”

夜色漫过油麻地的街灯时,阿坤带着水鬼队往旺角走。街头霓虹灯闪得刺眼,红的绿的光映在地上,像打翻了的颜料盘。卖鱼蛋的阿婆收了摊,铁桶里的炭火还冒着青烟,空气里残留着咖喱香。旧剧院的轮廓在黑暗里像头蛰伏的野兽,墙体斑驳爬满藤蔓,破窗洞像黑洞洞的眼。风灌进破窗,卷着落叶在门口打旋,像在给即将到来的恶战敲警钟。阿明攥紧短刀,绷带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却偏要咧嘴笑:“不管是黑蛇还是东星,敢来香港搞事,就得留着命买单——尖沙咀的人,从来不是软柿子!”阿坤拍了拍他的肩膀,目光落在剧院大门上——门板上“大戏院”的招牌掉得只剩“戏”字,阴影里藏着无数双眼睛,有凶光,有警惕,一场新的恶战,已在暗处拉开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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