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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章 剧院困兽斗,毒计藏锋(1 / 1)

旺角的霓虹灯刚把夜空染成暖红,旧剧院的铁皮大门就被“哐当”踹开——阿明卯足蛮力踹在锈死的门栓上,铁栓应声崩裂,木屑混着铁锈渣像下了阵铁锈雨似的簌簌掉。精武晓说旺 更芯醉筷剧院里的陈年霉味裹着淡得发苦的火药味钻鼻,舞台上的幕布破成了筛子,被穿堂风刮得“哗哗”乱响,边角碎布扫过积灰的舞台,扬起的尘埃在光柱里打旋。后台堆着的木箱隐约可见,箱身印着模糊的“西贡”字样,正是东星仔傍晚费劲搬进来的货。“坤哥,东星的杂碎在里面分赃!”阿力猫着腰从侧门溜回来,渔叉尖挂着新鲜血珠,裤脚蹭满黑泥,“刚跟南洋帮火拼过,地上躺了三个凉透的,剩下的全缩地道里了,还放狠话要跟咱们鱼死网破。”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渍,眼里闪着狠劲,“地道口两个放哨的,被我一渔叉一个解决了,尸体拖去侧巷喂野狗了。”

阿坤摸出打火机“咔嗒”点燃烟,火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,腰间的鲨鱼齿刀鞘泛着冷光,贴得小腹微微发烫。“陈志超,你带便衣把前门守死,别让一个衰仔跑掉——穿黑夹克的是南洋帮的,重点盯紧。”他弹了弹烟灰,火星落在积灰的地板上,烫出个小黑印,“雷老虎,跟我进地道;阿明阿力守住后台和通风口,这些杂碎最会钻窟窿。”话音刚落,地道入口就传来“砰”的枪声,子弹打在舞台木板上,木屑溅得老高,擦着阿坤的耳边飞过去。“妈的,这群短命鬼还敢反扑!”雷老虎骂着从后腰掏出自制左轮,枪柄磨得油亮,率先往台下的地道口冲,手电光扫过之处,阶梯上的血渍弯弯曲曲像条红蛇,一路钻进地道深处的黑夜里。

地道里又潮又暗,墙壁渗着的水珠滴在地上“嗒嗒”响,脚下的烂泥黏糊糊的,踩上去“噗嗤”作响,差点把鞋都粘掉。阿坤举着防风打火机走在前头,火苗被穿堂风刮得忽明忽暗,勉强照见墙上刻的三合会标记——歪歪扭扭的龙形,鳞片刻得潦草,和东星的青玉龙徽章压根不是一路。“小心绊索!”雷老虎突然拽住阿坤的胳膊,力道大得捏得他生疼,手电光精准钉在地面,一根细得像发丝的麻绳埋在泥里,颜色和黑泥几乎融为一体,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我的书城 耕鑫最全麻绳另一头拴着头顶的铁架,架上挂着十几把生锈的砍刀,刀刃闪着森寒的光,显然是早设好的死陷阱。阿明从后面递来根手腕粗的钢管,阿坤接过猛地发力,钢管精准挑断麻绳,砍刀“哗啦啦”砸下来,撞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,火星子溅得满地都是。

“谁在外面搞事?活腻歪了?嫌命长啊!”地道深处传来东星头目的嘶吼,声音沙哑得像破锣,是“白头翁”——以前跟着骆驼的得力狗腿,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嘴角,笑起来像爬着条蜈蚣。阿坤没搭话,突然把防风打火机往地道深处扔,火光闪过的瞬间,他看得一清二楚:五个东星仔举着霰弹枪蹲在拐角,枪口全对准入口,白头翁站在中间,手里攥着个黑色对讲机,手指在按键上乱戳。“开枪!给我把他们打成筛子!”白头翁吼着扣动扳机,霰弹打在阿坤身边的墙上,泥块“哗啦啦”往下掉,溅得他满身黑泥。雷老虎趁机侧身躲到拐角,抬手就是一枪,子弹正中最左边那人的肩膀,那人惨叫着倒在泥里,霰弹枪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溅起一片黑泥。

阿坤借着对方换弹的空当,像捕猎的猎豹般弓身猛冲,袖口的鲨鱼齿瞬间出鞘,寒光一闪就划过第一个东星仔的手腕。血线“噗”地喷溅而出,溅在地道壁上,顺着水珠往下淌。他顺势夺过对方手里的钢管,手腕一翻横扫过去,正好砸在第二个东星仔的膝盖上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——骨裂的声音混着惨叫,刺耳得让人牙酸。那人抱着膝盖在泥里打滚,疼得直骂娘。白头翁见状不妙,转身就往地道深处跑,手里的对讲机还在嘶吼:“黑蛇哥,他们冲进来了!快炸快炸掉这里!”话没说完,雷老虎的子弹就精准打在他的腿上,白头翁重心一歪摔在地上,对讲机“咕噜噜”滚到阿坤脚边,里面还传出黑蛇阴恻恻的声音:“废物!这点事都办不好,留着你有什么用!”

“炸什么?把话说清楚!”阿坤用鲨鱼齿抵住白头翁的喉咙,刀刃的冰凉让他瞬间浑身发抖,牙齿都打颤。白头翁咽了口唾沫,声音发颤还带着哭腔:“黑蛇骗我们他说只要拖住你们,就把尖沙咀码头分给我们当话事人,没想到他在军火箱里装了炸药,要把我们跟你们一起炸成肉酱!”阿坤心里一沉,突然听见地道深处传来“滋滋”的声响——是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声,清晰得像在耳边炸响。齐盛晓说旺 醉鑫蟑劫哽辛筷“军火在哪?快说!”雷老虎用枪顶着白头翁的头,手电光扫过地道深处,十几个盖着帆布的木箱堆在那儿,帆布上贴的“南洋货”黄标签,边角早被血浸透了。

阿坤一把推开白头翁,冲过去掀开帆布,最上面的木箱里整整齐齐码着ak步枪和手榴弹,金属外壳在手电光下泛着冷森森的光。最底下的木箱里藏着个黑色定时炸弹,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跳得飞快——只剩三分钟。“快搬!能拿多少拿多少,炸弹我来处理!”阿坤抱起炸弹往地道外跑,炸弹外壳冰凉刺骨,震得他手臂发麻。雷老虎和阿明等人扛起军火箱跟在后面,箱子沉得压弯了腰,肩膀都勒出了红印。白头翁想趁机溜,刚爬起来就被阿力一渔叉扎在大腿上,渔叉倒刺深深勾进肉里,疼得他在泥里打滚,哭爹喊娘的声音能传到地道口。刚跑出地道,身后就传来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地道入口塌了半边,泥土石块像瀑布似的埋住后半段,烟尘呛得人直咳嗽,眼泪鼻涕一起流。

“阿坤!快过来!有急事!”陈志超带着便衣跑过来,手里举着个还发烫的无线电,“黑蛇的信号!我们监听到他跟手下通话,说要炸尖沙咀码头的渔船,船上全是渔民刚收的鱼货,明天一早就运去澳门!”阿坤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黑蛇要独占香港军火生意,炸船根本是幌子,真正目标肯定是兴记茶餐厅后的仓库,那里藏着尖沙咀渔民的全部积蓄和交易账本,一旦被毁,大伙就彻底没活路了。“快回尖沙咀!黑蛇的目标不是渔船!”阿坤吼着往剧院外跑,刚到门口就看见火叔推着辆老式自行车跑过来,车后座绑着个保温桶,桶盖没盖严,云吞面的香气混着葱花味飘得老远。

“坤哥,可算把你盼回来了!”火叔跑得气喘吁吁,额头上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,保温桶里的汤洒在裤腿上,烫得他下意识跳了跳,“刚有个穿黑夹克的往茶餐厅后巷钻,手里拎着个黑包,鼓得像塞了块石头,看着就不对劲!我喊他站住,他倒跑得更快,差点把我的粥摊撞翻。”他抹了把汗,语气急得发颤,“小豆子说他不是自己人,偷偷跟上去了,我拦都拦不住——那孩子太犟,跟你小时候一个样!”阿坤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小豆子才十岁,细胳膊细腿的,哪是南洋帮亡命徒的对手。他接过火叔手里还冒热气的云吞面,根本顾不上吃,往自行车上一跨,脚蹬子踩得飞快,车链条都“咔嗒”响。雷老虎和阿明等人也抢过路边摊贩的自行车,车铃“叮铃铃”响成一片,在旺角街头刮起一阵风,往尖沙咀冲去。

尖沙咀码头的风带着咸腥味,渔船上的灯火闪闪烁烁,像天上的碎星。阿坤刚冲到茶餐厅后巷,就听见小豆子的叫声:“放开我!我坤叔叔马上来收拾你们这些坏蛋!”抬头一看,两个穿黑夹克的正拽着小豆子的胳膊,一个捂他的嘴,另一个的黑包扔在地上,拉链开着,炸药和银色遥控器露在外面。“放开他!”阿坤嘶吼着冲过去,手腕一甩,鲨鱼齿带着破空声飞出去,精准扎在左边那人的胳膊上,血瞬间渗红了黑夹克。那人惨叫着松开手,小豆子趁机一口咬在右边那人的手上,疼得对方“嗷”地叫出声,他抱着怀里的铁皮盒——里面是他宝贝的弹壳——往阿坤身边跑。

右边的人疼得红了眼,从腰里掏出匕首就往小豆子身上刺。“小心!”阿坤扑过去把小豆子护在身下,匕首狠狠划在他背上,布料瞬间被划破,血“唰”地渗出来,染红了工装。他疼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,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。雷老虎和阿明正好赶到,阿明一脚踹在那人后腰上,对方踉跄着撞在墙上,雷老虎上前夺过匕首,用枪指着他的头。阿力冲过去抢过炸药和遥控器,狠狠砸在地上,遥控器“咔嚓”碎成两半,电池滚到泥里。“坤叔叔,你流血了!流了好多血!”小豆子哭着从铁皮盒里掏出块干净的布——布上印着兴记的红logo,是火叔给他擦桌子的,平时都舍不得用——“快包扎,会疼死的!”他攥着布的手指都泛白了。

红蝎子拎着药箱“咚咚”跑过来,蹲下身小心翼翼掀开阿坤的衣服,倒上止血粉。阿坤疼得龇牙咧嘴,却笑着摸了摸小豆子的头:“没事,小男子汉要勇敢,不能哭——你看叔叔都没哭。”小豆子吸了吸鼻子,用力点头,把布递给红蝎子,还帮着按住阿坤的伤口。火叔端来碗热姜汤,碗壁烫得阿坤手指发红,“快喝点暖暖身子,刚煮的,加了老黄姜,驱寒又补气血。”阿坤喝了一口,暖流从喉咙暖到肚子里,陈志超就带着警队赶来了,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条,字迹潦草得要命:“凌晨三点,炸掉尖沙咀输油管道,让整个港区变成火海。”

阿坤放下汤碗,猛地站起身,鲨鱼齿刀鞘撞在桌角“当”地一响。他走到地图前,手指重重敲在尖沙咀码头最南端:“输油管道就在这儿,是港区的命脉,一炸整个尖沙咀都得完蛋——渔民的船、仓库的货,全得烧光。”他看向雷老虎和陈志超,眼神坚定得像铁,“陈志超,你带警队从正面攻,先用催泪弹打乱他们的阵脚,别跟亡命徒硬拼。我和雷老虎带水鬼队从海底绕过去,水鬼队的兄弟都是靠海吃饭的,闭着眼都能在海里游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雷老虎点头,从帆布包里掏出两把新的鲨鱼齿短刀,刀身闪着寒光:“刚让铜锣湾铁铺送来的,淬火淬过三道,锋利得能削铁。这次定要让黑蛇这个杂碎付出代价,给兄弟们报仇!”

凌晨两点的尖沙咀码头静得可怕,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“哗啦”声,像在低声诉说着即将来的风暴。阿坤带着水鬼队的兄弟潜入海里,海水冰凉刺骨,冻得牙齿都打颤,却浇不灭眼里的斗志。每个人都穿着黑潜水服,手里攥着渔叉和潜水刀,腰上还绑着炸药——是用来对付南洋帮巡逻船的。远处输油管道旁亮着几盏手电,光线在海面上晃来晃去,是南洋帮的人在巡逻,手里的ak步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他们嘴里还哼着越南小调,压根没防备。阿坤在水里比了个手势,水鬼队的兄弟立刻放慢动作,像一群无声的鲨鱼,悄悄向岸边游去。当第一缕晨光要从海面升起,染红半边天时,阿坤猛地从水里站起来,海水顺着头发往下滴,鲨鱼齿在晨光里闪过一道寒芒,精准划过第一个巡逻兵的喉咙。一场决定尖沙咀命运的恶战,就这么打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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