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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4章 红树林伏击,毒计调虎离山(1 / 1)

暮色刚吞掉尖沙咀最后一抹霞光,盐仓顶就亮起三盏马灯,橙黄光晕刺破咸腥海雾,在浪尖投下晃悠悠的光斑——这是阿坤和兄弟们的备战暗号,灯亮全员戒备,灯灭即刻开干。码头上的渔民没一个歇着,刚卸完银鳞鱼的阿力抹把脸上的汗,就领着十几个后生往礁石缝里埋渔叉。这些家伙是铜锣湾铁铺定制的粗钢货,叉尖磨得能照见人影,还特意泡了三天海水淬硬,戳穿渔船厚木板跟切豆腐似的。王伯带着几个老伙计往渔船上搬沙袋,布满老茧的手抓着绳头稳得很,把装渔获的舱位改成临时掩体,沙袋堆到齐腰高,刚好能架起钢管当枪托。小豆子抱着一摞平安符跑前跑后,圆脸上沾着点香灰,这些符都是他天不亮就去天后庙求的,红绳系着晃得像串小灯笼,塞进兄弟们手里时奶声奶气喊:“坤叔叔讲嘅,呢个能挡子弹!”“坤哥,红蝎子刚派摩托仔送的情报,屯门旧码头地形画得比差佬的地图还准!”李帮主踩着湿滑青石板跑过来,胶鞋底“吱呀”响,手里油纸包浸了点海水,边角发皱。展开的草图上,红树林被红笔圈成大疙瘩,旁边歪歪扭扭写着“易埋伏,烂泥藏钉”,还注了行小字:“鬼手陈的人爱在树根绑绊索,专扯脚踝”。

阿坤蹲在盐仓边,指尖划过草图上的三角烂泥滩,指甲缝里还嵌着昨晚修渔棚的木屑:“这些三角记号,全是骆驼的暗桩,间距三尺整,刚好封死退路。”抬头时,瞥见火叔正往兄弟们帆布包里塞叉烧包,油纸香混着海腥味飘过来,勾得人肚子咕咕叫。“红蝎子电话里说,骆驼新招了个帮手叫‘鬼手陈’,以前是广州湾的海盗,民国时就靠在红树林绑票吃饭,最会在水里下阴招,传闻能用鱼线勒断人脖子,手上三十几条人命,左脸有个月牙疤。”陈志超的军用吉普停在巷口,引擎没熄却关了警灯,怕打草惊蛇,他攥着无线电的指节泛白:“我调了两个小队兄弟,伪装成收渔获的贩子蹲在屯门外围,等我们动手就从东西两边包抄,这次就算骆驼长翅膀,也别想飞出香港海。”雷老虎坐在木箱上擦枪,是把改装左轮,枪柄缠着磨亮的牛皮,子弹壳在掌心转得飞快:“疯狗伦灌了三碗姜汤才敢吐实话,说骆驼的火箭筒就三发,全藏在鱼排厂阁楼,炮口对着码头入口,想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。”他把擦好的枪搁在腿上,“还有,他带了二十个‘死士营’的杂碎,全是东南亚过来的,身上绑着炸药,随时准备自爆同归于尽。”

夜里十点,五艘刷着“尖沙咀渔运”白底蓝字的木船悄没声驶离码头,船桨用粗布裹着,划过海面只漏出“哗啦”轻响,唯有渔灯被风吹得晃,在墨色海面拉出长长的光带。阿坤坐在船头,海风掀起他的帆布外套,露出腰后别着的鲨鱼齿,刀鞘铜扣磨得发亮。他攥着小豆子给的平安符,红绳磨得手心发烫,还带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味;另一只手摸向怀里的新铜烟盒,“尖沙咀”三个字硌着胸口,像块滚烫的烙铁。船行到屯门海域,远处旧码头黑得像泼了墨,只有红树林深处偶尔闪几点星火,是暗桩的烟头,在瘴气里忽明忽暗。“所有人弃船,跟阿海走,踩他脚印!”阿坤率先跳下水,海水没过膝盖,冰凉触感顺着裤管往上爬,瞬间浇醒所有倦意,鲨鱼齿刀鞘贴着皮肤,透着安心的凉意。阿海举着特制探杆走在最前,杆头绑着铁钩,专勾可能藏着的绊索——他是水鬼队里最熟红树林的,去年还在这救过困在泥里的渔民。“坤哥,这片泥滩全是烂芦苇根,踩错一步就陷到大腿根!”阿海声音压得极低,探杆戳进泥里,发出“噗嗤”的闷响。

红树林里瘴气浓得化不开,腐叶味混着咸腥味,吸一口呛得肺管子发疼,忍不住咳得直弯腰。高大红树的根系盘根错节,像恶鬼爪子扎在泥里,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张牙舞爪的黑影。阿海手里的长竹竿每戳一下烂泥滩,都要顿两秒才敢迈步——鬼手陈的陷阱防不胜防,可能是埋在泥里的炸药,也可能是带倒刺的竹笼,笼尖还抹着河豚毒,沾着就没救。突然,竹竿“咔嚓”断成两截,断口齐整得像被刀削过,阿海刚要喊“有陷阱”,就被阿坤一把拽着往后猛拉,两人重重摔在泥里。紧接着一道寒光从泥里窜出,是削尖的竹刺,带着风声钉在旁边的树干上,竹尖还在颤,沾着墨绿色的毒液。“暴露了!”阿坤吼一声,抬手将马灯砸在地上,煤油泼到干燥落叶上,火光“腾”地窜起半人高,瞬间照亮整片红树林。十几个东星仔从树后跳出来,手里砍刀闪着寒芒,为首的男人左脸果然有道月牙疤,正是鬼手陈,他攥着两把短刀,刀身缠黑布,只露三寸刀刃,像两只蛰伏的毒蝎。“阿坤,老子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!”鬼手陈的声音像破锣,带着广州湾的口音,短刀在火光下划出两道冷光。

“阿坤,你的死期到了!”鬼手陈双脚在泥里一蹬,整个人像离弦的箭扑过来,短刀直劈阿坤面门,动作快得像阵风,刀风刮得脸颊生疼。阿坤侧身躲开,腰间鲨鱼齿瞬间滑出,刀刃带着寒光划向对方手腕。鬼手陈反应极快,手腕猛地一翻,短刀精准架住鲨鱼齿,两刀相撞迸出“铛”的脆响,火星子溅在腐叶上,“滋”地一下就灭了。“兄弟们,抄家伙干他娘的!”李帮主喊着举起缠满麻绳的钢管,迎着冲上来的东星仔就砸过去,钢管重重落在对方肩膀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人惨叫着倒在泥里,疼得直打滚。水鬼队的兄弟立刻围成半圆,钢管、渔叉交替出击,钢管砸在骨头上的闷响,混着东星仔的惨叫声,在红树林里来回撞响。陈志超的警队兄弟端着枪,枪口对准敌人却不敢开火——烂泥滩下的炸药对震动极敏感,子弹打在石头上的火星都可能引爆,只能举着警棍伺机而动。一个东星仔趁乱扑向陈志超,警队的阿杰立刻用警棍挡住,两人扭打在泥里,阿杰的警帽掉在地上,沾满黑泥,活像个泥猴。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鬼手陈的短刀招招往要害递,专挑咽喉、心口这些地方攻,他的步法透着诡异,在烂泥里走得比平路还稳,显然是常年在红树林里练出的硬功夫。打了十几个回合,阿坤发现他左手总贴着泥面,像是在摸什么东西,立刻提了十二分警惕。果然,鬼手陈左手突然往泥里一按,袖管里“咻”地射出一根毒针,针身细得像头发丝,带着淡淡的黑芒——是用眼镜蛇毒泡过的。阿坤早有防备,身体猛地往下一沉,毒针擦着他头皮飞过,钉在红树上,树身瞬间渗出黑色汁液。趁着鬼手陈收针的空当,阿坤的鲨鱼齿顺势划向他的大腿,刀刃深深刺入,血瞬间渗出来,染红了他的黑布裤。“就这点能耐?”阿坤冷笑一声,故意放慢动作,露出胸口的破绽——这是雷爷教他的诱敌招。鬼手陈果然眼睛一亮,嘶吼着扑上来,短刀直刺阿坤胸口。就在刀刃要碰到衣服的瞬间,阿坤猛地转身,手肘像铁桩一样顶在他后颈,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鬼手陈往前一扑,脸结结实实扎进烂泥里,嘴里灌满黑泥。他刚要挣扎着抬头,鲨鱼齿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,冰凉刀刃压得皮肤发疼。“鱼排厂的火箭筒在哪?说清楚留你全尸,敢撒谎,现在就挑断你的脚筋。”阿坤的声音像冰,没有一丝温度。

就在这时,远处尖沙咀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火光像烟花似的炸亮半边天,连红树林的瘴气都被染成橙红色。阿坤心里猛地一沉,像被重锤砸中,刚要追问,手里的无线电就传来急促喊声,是警队留守的小张,声音抖得不成样:“陈sir!尖沙咀码头遇袭!东星的人开三辆卡车冲进来,偷袭了盐仓,现在正往兴记茶餐厅去!”鬼手陈突然从泥里抬起头,狂笑起来,嘴里的黑泥顺着嘴角往下淌,像极了吐毒液的蛇:“骆驼哥早就算死你们了!一群蠢货中了调虎离山计!尖沙咀现在肯定成了火海,你的老弱妇孺都在等着被烧熟!”阿坤的手猛地收紧,鲨鱼齿划破他的皮肤,血珠滴在泥里:“你放屁!我留了阿力带二十个后生守码头!”“阿力?”鬼手陈笑得更癫狂,“他现在自身难保!骆驼哥带了五十个亡命徒,全扛着霰弹枪,你的那些后生仔,撑不过十分钟!”他喘着粗气,眼里满是恶意,“目标就是兴记茶餐厅,那个小崽子,还有烧叉烧的老头,一个都活不了!”

阿坤太阳穴突突跳得像擂鼓,胸腔里的火“腾”地窜上来,烧得嗓子都发紧。他一把将鬼手陈按在泥里,脸朝下死死按住,对陈志超吼道:“你带兄弟们搜鱼排!火箭筒必须找到,骆驼很可能就在附近藏着!我带水鬼队回尖沙咀!”陈志超也急了,抓着阿坤的胳膊:“我跟你一起回去!这里交给副手就行!”“不行!”阿坤用力甩开他的手,眼睛里布满血丝,“骆驼这老狐狸,故意让鬼手陈当诱饵,自己说不定还在鱼排里躲着!你要是走了,他就真的溜了!”他转头对李帮主说,声音带着沙哑:“照顾好陈sir,要是我没回来,尖沙咀的兄弟们就交给你了,记住,守好码头,守好兴记。”李帮主攥紧钢管,指节都泛白了,眼眶通红:“坤哥,你一定得回来!火叔瓦罐里炖着你最钟意的花生猪手,烂乎得脱骨,就等你回来开饭!”阿坤没再说话,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就往渔船方向跑,泥点溅得满身都是,身后传来鬼手陈不甘的咒骂声,被海风刮得七零八落。

水鬼队的兄弟跟着阿坤往渔船跑,海水没过脚踝,冰凉刺骨。阿明的胳膊还在流血,绷带都被染红了,却跑得最快,手里的钢管都甩飞了:“坤哥,我们肯定赶得及!小豆子还等着我们买麦芽糖,火叔的叉烧还在炉里烤着呢!”阿坤没说话,脚下的泥滩被踩得“噗嗤”响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快点,再快点,哪怕多赶一秒,兄弟们就多一分生机。渔船被推下海时,几个兄弟的手都磨破了皮,引擎被开到最大,“突突”的声响震得船身都在颤,浪花拍打着船板,溅得所有人满身都是海水。驶离屯门海域后,远处尖沙咀的火光越来越亮,隐约能听见“轰隆”的爆炸声,像闷雷滚过海面。阿坤摸出怀里的铜烟盒,狠狠攥着,“尖沙咀”三个字被体温焐得滚烫,边缘硌得手心发疼。突然,无线电里传来一阵电流声,紧接着是小豆子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的声音:“坤叔叔!你别担心!火叔带我们躲在茶餐厅地下室,他用钢板把入口封死了,东星的人砸了好几次都没进来!王伯还在上面扔石头,砸中好几个坏人的头!”

阿坤的眼睛瞬间红了,眼泪差点掉下来,他对着无线电吼,声音都在抖:“小豆子,待在里面别出来!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开门,坤叔叔马上就到!”他拔出腰间的鲨鱼齿,刀刃在火光下闪着寒芒,指向尖沙咀的方向:“兄弟们,把船桨划起来!谁要是敢动我们尖沙咀的人,不管他是骆驼还是恶鬼,我们都扒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筋!”水鬼队的兄弟齐声应和,吼声震得海面都在颤,船桨划得飞快,溅起的水花像白色的雨。渔船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尖沙咀,海风吹起阿坤的衣角,他的眼神比鲨鱼齿还锋利——骆驼以为调虎离山能打他个措手不及,却忘了尖沙咀的人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;他以为烧了码头就能毁掉一切,却不知道这里的烟火气,是靠兄弟们的血和命护着的,绝不是几枚燃烧瓶就能熄灭的。阿坤望着越来越近的火光,心里已经盘算清楚,等解决了这些杂碎,就去找骆驼算总账,这场恩怨,该了结了。

离码头还有几百米,就看见兴记茶餐厅的招牌还亮着,霓虹灯管断了两根,却依旧顽强地闪着光。墙面被炸开个大洞,砖石散落一地,几个东星仔正往里面扔燃烧瓶,玻璃瓶砸在钢板上发出“哐当”的声响,火舌舔着墙面,把“兴记”两个字烤得发黑。阿力带着几个后生趴在礁石上,手里握着渔叉,趁东星仔不注意就偷袭,渔叉精准扎进一个人的腿里,却架不住对方人多——二十多个亡命徒扛着霰弹枪,已经有两个后生倒在地上,王伯正拖着他们往礁石后面躲,头上的草帽都被打飞了,露出花白的头发。“就是现在!冲上去!”阿坤第一个跳上岸,脚下的鹅卵石滑得很,他却稳得像扎根的红树,鲨鱼齿划向最近的东星仔,刀光闪过,那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,就捂着脖子倒在地上,血喷溅在礁石上,染红了一片。水鬼队的兄弟跟着冲上去,钢管砸、渔叉戳、潜水刀划,和东星仔混战在一起,喊杀声、惨叫声、武器碰撞声混在一起,响彻整个码头。阿坤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穿过人群,找到那个光头、脸上带着烫伤疤的男人,找到骆驼,和他做个了断,为尖沙咀的烟火气,也为兄弟们流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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