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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 面粉厂火并,毒计藏粉尘(1 / 1)

天刚破晓,尖沙咀码头的渔获还带着夜露的湿意,银鳞鱼的鳞片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,沾着的海水滴在鹅卵石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欣丸夲鉮栈 哽薪罪全阿坤踩着沾着白盐的帆布鞋登上陈志超的军用吉普车,裤脚还沾着昨晚渔棚燃烧的焦灰,带着点烟火的涩味。车斗里挤满了水鬼队的兄弟,每人怀里都揣着磨得能照见人影的潜水刀,腰间别着渔民们凑钱买的新钢管——管身上缠的粗麻绳,是王伯连夜用渔网线搓的,沾着淡淡的桐油味,摸起来糙糙的却结实得能吊住百斤重的渔筐。“坤哥,火叔刚蒸的梅菜猪肉包,热乎着呢!”小豆子举着油纸包跑过来,虎头鞋踩在鹅卵石上“哒哒”响,包子热气透过两层油纸渗出来,烫得他小手一缩,却像攥着宝贝似的死死不肯放。阿坤弯腰接过,指尖碰到孩子冻红的耳朵,顺手把自己的旧围巾解下来给小豆子围上,围巾上还留着盐仓的白霜和昨晚的烟火气:“在家跟王伯待着,别乱跑,等坤叔叔回来,不仅买麦芽糖,还带你去铜锣湾坐旋转木马,给你买草莓味的甜筒。”水鬼队的阿力在车斗里笑出声:“坤哥对小豆子,比对自己亲弟弟还上心!”阿坤回头瞪了他一眼,嘴角却忍不住扬起来,眼角的纹路里都带着暖意。

吉普车引擎轰鸣着驶离码头,车窗外的渔灯渐渐被元朗的田埂取代,路边的芭茅草上还挂着晨露,溅得车胎湿了一片,留下断断续续的水痕。雷老虎坐在副驾,手里攥着疯狗伦画的军火库草图,纸角被他捏得发皱——疯狗伦一开始咬着牙往死里扛,直到陈志超掏出他南洋妻儿的照片,那是我们连夜托人拍的,他才抖着手指,歪歪扭扭画了图。铅笔在废弃面粉厂的位置圈了三个红圈,雷老虎的指腹反复磨着圈痕,声音沉得像礁石:“这厂子是骆驼三年前盘下来的,表面堆着过期面粉蒙人,实则挖了三层地下室藏军火,挖洞的八个工人全被他绑上石头沉了公海,连尸首都没浮上来。”他把草图拍在阿坤腿上,指腹重重敲了敲“后门仓库”的标记,“线人是我安在东星的老伙计,混了五年才爬到骆驼身边当司机,他说底层炸药库连了遥控装置,遥控器就藏在骆驼的金表壳里,那表是南洋帮送的,一按按钮,整个元朗西街区都得炸成烂泥。你带水鬼队从后门进,通风管道刚够一个人爬,直通地下室;陈志超带警队正门佯攻,把火力全吸引过去——记住,绝对别用枪,这仓库里的面粉粉尘浓得能点燃,一点火星就是灭顶之灾。”

一个小时后,吉普车停在面粉厂外的桉树林里。晨雾还没散,像团湿棉花裹在身上,潮得能拧出水,雾里飘着桉树叶的苦味,粘在睫毛上潮潮的,眨一下眼都发涩。砖红色的厂房墙皮大块剥落,露出里面生锈的钢筋,像老人豁开的牙床,狰狞又破败。正门挂着“利丰面粉厂”的生锈招牌,铁皮被风吹得“哐当哐当”乱响,像哭丧的破锣。门口蹲着两个穿迷彩服的东星仔,手里的ak47斜挎在肩上,枪口朝下对着地面——这是骆驼“死士营”的标配,这群人都是东南亚战场上退下来的亡命徒,打枪不瞄准,全凭手感和狠劲。“左边那个是‘独眼龙’,右眼是假的玻璃珠,怕光,总眯着眼像没睡醒;右边的叫‘黑皮’,以前是上环屠宰场的杀猪匠,手上力气大得能徒手掰断钢管。”陈志超举着军用望远镜,镜筒里的人影越来越清晰,“他们每十分钟换一次岗,现在离换岗还有三分钟,时间刚好。”他从背包里掏出两枚红色烟雾弹,外壳印着警队编号“pc8347”,“十点整我扔烟弹,红雾能挡三分钟,你们趁机摸后门,动作要快得像偷鱼的猫,别碰厂区里任何电器开关,骆驼在上面装了绊发式炸药,碰一下就炸。”

阿坤带着水鬼队绕到厂房后侧,晨雾把他们的身影藏得严严实实,像融进了夜色里。后门被焊死的铁皮封着,铁皮上全是锈迹,边缘翘起来像张咧开的嘴,划得手心发疼。李帮主从怀里掏出液压钳,这是渔民们修渔船用的大家伙,钳口磨得雪亮,能剪断粗粗的锚链。他咬着牙把钳口对准铁皮接缝处,“咔嚓”一声,液压钳发力,铁锈渣子掉在地上,在晨露里滚了滚,沾着水更显暗红。刚要弯腰往里钻,阿坤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胳膊,力道大得让李帮主一怔——地面的面粉上印着几串新鲜的脚印,不是普通的胶鞋印,是军用靴的纹路,比常人大一圈,鞋尖沾着的柴油味是东星专属的“南洋臭油”,味冲得很,沾在鞋上三天散不去,连沾着的面粉都是新鲜的,没结块,说明暗哨刚换班不到五分钟。“有暗哨,三个以内,都在仓库里蹲着呢。”阿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手指贴在嘴唇上,从袖口摸出鲨鱼齿,刀刃在雾里闪了下寒芒,像极了海面上的浪尖。他猫着腰钻进铁皮洞,动作轻得像只偷鱼的猫,帆布裤蹭过铁皮,没发出一点声响,只有呼吸和雾气混在一起,淡淡的白。

仓库里堆满了发霉的面粉袋,有的袋子破了口,白色的粉尘像雪花似的飘在空气里,吸一口辣得嗓子发痒,混着老鼠屎的臭味和霉味,让人直皱眉,忍不住咳嗽。三个东星仔背对着门蹲在地上,围成一圈,正往雷管上缠黄色胶带——这胶带是骆驼特意从南洋运的,防水防潮,粘力大得能粘住铁板,旁边放着一捆导火索,黑黢黢的像蛇,长度够从仓库一直连到地下室的炸药库。阿坤抬手示意左边的阿力和右边的阿海包抄,自己握紧点三八,手指搭在扳机上——不是要开枪,是怕走火引爆炸尘。他的脚步轻得像猫,帆布鞋底沾着面粉,踩在地上没一点声音,只有粉尘被气流带动,轻轻飘起。最右边的光头刚要转头,阿力突然从水泥柱后冲出来,攥着缠麻绳的钢管,手腕一拧,钢管带着风声“呼”地砸在光头后脑,力道控制得刚好,既没闹出大动静,又足够让他昏过去。光头闷哼一声倒在面粉堆里,扬起一片白雾,像撒了把滑石粉。剩下两个东星仔反应过来,刚摸向腰里的弹簧刀,阿坤已经冲过去,点三八的枪口死死抵住左边那人的太阳穴,冰凉的枪身让他瞬间僵住,连呼吸都不敢重了:“地下室的入口在哪?说清楚,留你一条全尸;敢撒谎,现在就送你见阎王爷。”

话音刚落,仓库外突然传来“砰砰”两声枪响,紧接着是冲锋枪“哒哒哒”的怒吼——陈志超的正面进攻准时打响,枪声在晨雾里传得很远,像闷雷滚过海面。被制住的东星仔突然狂笑起来,笑声像破锣敲在铁皮上,刺耳又癫狂,嘴角慢慢淌出黑血,是吞了氰化物胶囊!骆驼早给手下备好了这“定心丸”,就是怕他们被抓后贪生怕死招供。“骆驼哥早知道你们会来这仓库里的面粉粉尘,浓度够炸翻整个元朗!你们都得给我陪葬!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,舌头已经开始发僵,突然猛地撞向旁边的油灯,玻璃灯罩“哐当”一声碎在地上,火苗“腾”地窜起来,有半尺高,瞬间舔向散落的面粉。“快灭火!用面粉盖!别用脚踩!”阿坤吼着扑过去,一把脱下身上的帆布外套盖住火苗,又抓起旁边的破面粉袋往火上倒——面粉能隔绝空气,火很快小了下去,只留着青烟袅袅。粉尘被风吹得乱飘,呛得他直咳嗽,眼泪都流了出来,阿海赶紧递过水壶,壶盖都没拧开就往他嘴里倒:“坤哥,慢点喝,别呛着,这水是凉的。”

“坤哥,地下室入口在这!”李帮主的声音从墙角传来,带着点兴奋和急促。他掀开一块嵌在地面的铁板,铁板下是个黑黢黢的洞口,里面传来齿轮转动的“咔嗒”声,是骆驼装的感应装置,有人靠近就会触发警报。阿坤刚要弯腰下去,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——三辆黑色面包车冲破晨雾冲了过来,车身上的东星青玉龙纹在晨光里格外刺眼,像活过来的毒蛇。车玻璃摇下来,露出东星仔狰狞的脸,为首的男人留着光头,脸上的烫伤疤因为激动涨得通红,像块烧红的铁,正是骆驼的副手铁头。他当年在泰国打地下拳时,被对手泼了滚油,落下这道疤,从此性子更狠,人送外号“铁阎王”。“阿坤,拿命来!”铁头举着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冲进来,枪托缠着黑布,是他的“幸运符”,据说沾过十七条人命。枪口喷着火,霰弹打在旁边的面粉袋上,白粉和血花一起溅出来——水鬼队的阿明躲闪不及,胳膊被霰弹扫中,血瞬间渗出来,染红了他的工装。“阿明!”阿坤吼了一声,眼睛瞬间红了,血丝像蛛网似的爬满眼白。

“你带兄弟们进地下室,保护好拆弹专家,我来挡他!”阿坤把点三八塞给李帮主,枪柄上还留着他的体温,自己攥着鲨鱼齿迎上去,刀刃在粉尘里闪着寒芒。铁头的霰弹枪威力大,一枪能轰穿铁板,但换弹慢,打完一枪要掰开枪托装弹,这是他最大的破绽。阿坤看准这个空子,借着面粉粉尘的掩护,像浪尖的鱼一样侧身避开射击,鲨鱼齿带着风声划向铁头的手腕。铁头反应极快,用枪托狠狠砸向阿坤的胸口,力道大得让他后退两步,撞在面粉堆上,白粉末落了一身,像个刚从面缸里爬出来的雪人。“你杀了疯狗伦,骆驼哥要你挫骨扬灰!”铁头嘶吼着扑过来,拳头带着风声砸向阿坤的脸,他的拳头比常人大一圈,指关节上全是老茧,是打拳练出来的硬骨头。阿坤偏头躲开,肘部像铁桩似的顶在他左肋,就听“咔嚓”一声轻响——那是铁头早年打拳断过的旧伤,一撞就裂。铁头疼得闷哼一声,额头上青筋暴起,却不肯退,还要扑上来拼命。这时地下室突然传来“轰隆”一声闷响,紧接着是李帮主焦急的吼声:“坤哥!这里有炸弹,连了定时器,只剩两分钟了!”

阿坤心里一紧,像被渔绳勒住了喉咙,刚要冲进洞口,铁头突然从怀里掏出颗手榴弹——是南洋产的“菠萝弹”,威力能炸穿半米厚的水泥墙。他咬着牙拉掉引线,导火索“滋滋”冒着火星,像条吐信的蛇:“一起死!我要让尖沙咀的人都给我陪葬!”阿坤眼疾手快,左脚猛地踹在他的手腕上,力道之大让铁头的手瞬间麻了,手榴弹“嗖”地飞进旁边的面粉堆里。阿坤顺势扑在铁头身上,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压住他,吼道:“快躲!都趴下!”水鬼队的兄弟们反应极快,立刻趴在地上,双手抱头。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面粉粉尘被冲击波炸开,白色的粉末像雪一样飘满仓库,呛得人睁不开眼。铁头被掀飞出去,重重撞在墙上,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昏了过去,头上的血顺着墙流下来,染红了一片白墙。阿坤抹掉脸上的面粉,咳嗽着爬起来,嘴角破了,渗着血,他顾不上擦,转身就往地下室冲,帆布裤都被划破了,露出里面的皮肉,也浑然不觉。

地下室里的景象让阿坤倒吸一口凉气——十几箱塑胶炸药堆在墙角,箱子上印着“南洋化工”的标志,和上次刀疤强带来的一模一样,连封条都没换。定时器被牢牢固定在炸药箱上,红色的数字跳得人心慌,只剩一分四十秒了。陈志超带着两个警队的拆弹专家正满头大汗地剪线,其中一个专家的手套被汗泡得发皱,指节因为用力泛白,剪刀尖悬在三根线上,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。“线太乱了,骆驼故意绕了二十多圈,有三根颜色都一样,全是火线的颜色!”拆弹专家的声音都在抖,带着哭腔,“根本分不清哪根是控制雷管的!”阿坤凑过去,盯着乱成一团的线,脑子里飞速转动,突然想起雷爷去年在兴记喝早茶时说的话。那时报纸上登着一个电工盗窃案,雷爷指着报纸笑:“骆驼这小子以前就是干电工的,偷电线都要搞花样,总把最关键的火线藏在最不起眼的零线旁边,以为别人找不到,这臭毛病改不了。”阿坤的目光落在最细的黑色线上,它藏在红色和蓝色线中间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,线尾还沾着一点绝缘胶,是骆驼的习惯。“剪这个,黑色的,这是他的老毛病,改不了。”阿坤的声音很稳,像定海神针。

拆弹专家咬咬牙,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,剪刀尖稳稳落在黑色线上,“咔嚓”一声剪断。定时器的数字瞬间停在00:47,红色的警示灯灭了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,陈志超抹掉脸上的汗,后背的警服全湿透了,能拧出水来:“多亏你,不然我们今天都得成灰,连个全尸都留不下。”地下室的另一边还堆着几十把改装手枪和两挺机关枪,弹药箱堆得比人还高,里面的子弹上涂着防锈油,是刚从南洋运到香港的,油味还很新鲜。“骆驼这是想在香港搞大事,说不定是要抢汇丰银行的运钞车,或者炸警署总部。”雷老虎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把改装手枪,掂了掂重量,枪身沉甸甸的,“疯狗伦招供时说,骆驼最近和‘南洋帮’走得近,这批军火只是冰山一角,后面还有更狠的家伙。他没在这,肯定是提前收到风声跑了,遥控装置没触发,就是最好的证明——他舍不得自己这条命。”

刚走出地下室,就看见红蝎子带着几个女眷冲了进来,她们手里拎着药箱,药箱上印着“旺角女子互助会”的字样,是红蝎子自己凑钱办的,专门帮江湖姐妹和码头渔民治病。“坤哥,我们在路口的糖水铺看见东星的车往屯门方向跑,车牌号是‘hk7788’,是骆驼的专车,司机是他的远房表弟‘瘦猴’!要不要追?我带姐妹们开车堵他!”红蝎子的发髻有点乱,碎发贴在脸上,显然是赶路太急,额头上还冒着汗。阿坤摇摇头,看向被水鬼队兄弟按在地上的铁头,铁头的脸贴在满是粉尘的地上,嘴角还在流血,却不肯服软,眼神像饿狼一样凶:“追也没用,骆驼哥早安排好了退路,屯门有他的暗哨,你们过去就是送菜。”阿坤蹲下来,用鲨鱼齿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脸,冰凉的刀刃让铁头打了个寒颤:“审他,用东星的规矩审,他肯定知道骆驼的下一个落脚点。”铁头猛地抬头,眼里全是凶光:“骆驼哥会为我们报仇的,尖沙咀迟早是东星的天下!”阿力一脚踩在他的背上,力道之大让他重新贴回地面,闷哼一声:“嘴硬没用,到了警署,有的是办法让你招,‘辣椒水’‘老虎凳’,保管你尝个遍。”

中午时分,吉普车驶回尖沙咀码头,刚拐进巷口,就听见渔民们震天的欢呼声。巷口挂着两串红灯笼,是王伯特意从庙街买来的,说“接英雄回家,就得挂红,讨个吉利”。渔民们早就在路边等着,手里拿着鞭炮和彩纸,看见阿坤的车,“噼里啪啦”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,硝烟味混着海水的咸腥味,是尖沙咀最热闹、最安心的味道。小豆子举着一根大大的麦芽糖跑过来,糖丝黏糊糊的沾在手上,像扯不断的线,他踮着脚往车上够:“坤叔叔,你赢了!我就知道你会赢!”阿坤蹲下来,故意把脸凑过去,让孩子把麦芽糖抹在自己脸上,白面粉混着黄糖,像个大花脸,惹得众人哈哈大笑。火叔在兴记茶餐厅门口摆了五桌,桌上的烧鹅是凌晨三点去上环“肥仔烧腊”买的,老板特意多浇了两勺麦芽糖,皮脆得咬开“咔嚓”响;叉烧还冒着热气,油滴在盘子里“滋滋”响,肥而不腻。雷老虎让人搬来两箱“南洋啤酒”,瓶盖“砰砰”打开,酒香飘满了整个码头,连海风吹过来都带着醉意。

陈志超端着酒杯走过来,酒杯里的啤酒泡沫都溢了出来,顺着杯壁往下流,他和阿坤的杯子重重碰了一下,“砰”的一声,泡沫溅在手上也不管:“铁头招了,刚上警车就松口了,这小子是个软骨头。骆驼藏在屯门的旧码头,那里有个废弃的鱼排加工厂,藏了一批亡命徒,都是从泰国和马来西亚雇来的,手里有火箭筒,准备报复我们。”阿坤喝干杯里的酒,啤酒的苦味在喉咙里散开,又带着点回甘:“他敢来,我就敢接。尖沙咀的码头,是我们的根,不是他想来就能来,想踩就能踩的。”雷老虎坐在旁边,手里拿着个新的铜烟盒,是用纯铜打的,比阿坤那个旧的沉一些,上面刻着“尖沙咀”三个篆字,边缘磨得光滑,不硌手:“这是我让人在铜锣湾‘周大福银楼’打的,里面刻了个‘守’字,和你那个旧的一样。”他把烟盒塞进阿坤手里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雷爷的嘱托,你守住了;尖沙咀的规矩,你也守住了。我们这些老家伙,都看在眼里。”

夕阳西下,渔灯又亮了起来,一盏盏挂在渔船上,像串在海边的珍珠,映得海面泛着金光,波光粼粼。阿坤站在盐仓顶,手里攥着新的铜烟盒,指尖摸着里面的“守”字,冰凉的铜面被体温焐热,暖到了心里。远处的渔船上,渔民们唱着渔歌,歌声粗犷又悠扬,混着兴记茶餐厅的笑声飘过来,是独属于尖沙咀的烟火气,也是他拼命守护的味道。他知道,骆驼还没解决,屯门的麻烦还在后面,东星这群疯狗不会善罢甘休。但看着码头上忙碌的渔民、追着麦芽糖跑的小豆子、举着酒杯互相吆喝的火叔和兄弟们,他握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。尖沙咀的规矩,他要守到底;这里的每一个人,他都要护到底——这是雷爷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的话,是渔民们的信任,更是他作为尖沙咀守护者,刻在骨子里的使命。海风吹过来,带着咸湿的味道,拂过他的脸颊,阿坤的眼神格外坚定,他等着骆驼来,等着那场终局的对决,也等着守住尖沙咀永远的烟火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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