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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丧坤摆阵,码头起风云(1 / 1)

兴记茶餐厅的竹笼刚揭盖,热气裹着鲜猪肉混干贝的香气“呼”地撞在玻璃上,凝出层白雾,把窗外码头的吊机晕成暖黄轮廓。火叔用长竹筷挨个翻着虾饺,每只都鼓着圆肚皮,粉白虾仁在薄皮里若隐若现,油乎乎的袖口蹭过额角汗珠,汗珠砸在发烫的灶台瓷砖上,“滋”地一声蒸成缕白气。“坤哥,今早码头张记那后生仔,骑着二八自行车急吼吼跑过来报信,”他往灶膛添块荔枝木炭,火苗“噼啪”舔着锅底,“东星的人在元朗码头设卡,穿黑t戴金链,凶神恶煞的——咱们尖沙咀渔获运去九龙,每箱要抽三成‘保护费’,美其名曰‘过路费’。王伯今早不肯给,船被他们扣在岸边骂了半钟头,连渔筐都被踹翻了。”

阿坤刚把荣誉市民徽章放进盐仓的老木盒——那盒是雷爷用报废渔船板改的,刻满海浪纹,边角被岁月磨得发亮——听见这话,捏着盒盖的指尖猛地一收,指腹蹭过冰凉的鎏金徽章边缘。徽章的光透过木盒缝隙漏出来,和腰间铜烟盒的哑光缠成股,像拧不开的江湖绳。他转身抓过桌上粗瓷茶碗,仰头灌了一大口,浓得发苦的普洱滚过喉咙,硬生生压下心头火,茶渍顺着嘴角滴在帆布裤上,洇出片深印:“哪个堂口的敢这么造次?靓坤还在赤柱监狱蹲大牢,东星是没人管,让疯狗窜出来了?”

“还能有谁?靓坤的亲哥丧坤!”红蝎子踩着红高跟从巷口进来,鞋跟敲青石板“嗒嗒”响,像打紧的节拍。她发髻上的红丝线扎得紧实,露半截毒针的银尖,手里攥张皱巴巴的牛皮纸条,纸边被海风磨得起毛卷边。“昨天坐国泰早班机从荷兰回港,下了飞机没沾家,直接扎进油麻地东星堂口,拍着桌子放话要替靓坤‘拿回尖沙咀的面子’。这是他塞给王伯渔筐的‘拜帖’,”她“啪”地把纸条拍桌上,“写着‘三日交齐地盘费,否则烧光鱼仓’,字歪歪扭扭,末尾画个滴血骷髅头——典型的亡命徒手笔,没读过几天书,就会用狠劲吓人。”

阿坤捏起纸条,指尖能摸到牛皮纸的粗糙纤维,黑墨字力透纸背,滴血骷髅头的墨汁洇成团,连反面都透着狰狞。他眼神“唰”地冷下来——这骷髅头是当年“荷兰仔”堂口的记号!丧坤在荷兰混的就是这路数,比靓坤狠十倍,当年在元朗收保护费,连卖鱼丸阿婆的零钱罐都抢,道上喊他“疯狗坤”。“这不是保护费,是催命符。”阿坤把纸条捏成团,指节用力到发白,指骨泛青,“他要断尖沙咀的根——渔运线就是我们的命根子。”

这时陈志超的摩托车“轰隆”撞在茶餐厅门口,引擎声震得玻璃发颤,尾气裹着汽油味混雨水气飘进来。他甩着黑胶雨衣冲进来,雨水顺着警服下摆淌成线,在青石板上积出小水洼,警帽檐沾着鱼腥味的海泥,耳后夹的笔录本边角全湿了。“阿坤,雷探长刚从总警署打过来,情况比料想的糟。”他把雨衣往竹椅上一摔,从怀里掏出叠照片,重重拍在油腻的木桌上——照片边缘还带着冲印店的余温,“丧坤带了二十个荷兰亡命徒,个个手上沾过血。昨晚砸了元朗渔获中转站,老板刘叔不肯交保护费,被他们用弹簧刀挑了手筋,现在躺玛丽医院,医生说以后握不了称杆,只能讨饭。”照片里的中转站一片狼藉,鱼干被泼煤油烧得焦黑,地上血渍混着鱼鳞,刺眼得很;还有几张拍着刘叔缠满纱布的手,纱布都被血浸透了,渗得病床单子通红。

“他要的不是那点钱,是尖沙咀的渔运控制权。”阿坤拿起照片,指尖轻轻划过烧毁的渔筐——那是王伯用三年黄麻编的,沈龙炸船时都没坏,现在只剩焦黑的残骸。“尖沙咀渔获占九龙六成供应,半岛酒店的海鲜宴、旺角菜市场的鱼摊,全靠我们的船运。”他摸向腰间铜烟盒,鲨鱼齿的冷硬纹路硌得掌心发疼,“丧坤掐断这条线,渔民卖不出渔获就得饿肚子,酒楼断货只能找东星拿货——到时候尖沙咀的码头、盐仓、连这茶餐厅,都得被他吞了。雷爷当年靠护渔运线站稳脚跟,这规矩,绝不能断在我手里。”

陈志超咬开瓶生力啤酒,瓶盖“嘭”地弹到天花板,泡沫溅在桌上,他用袖口一抹就灌了一大口:“雷探长派了三个便衣盯丧坤的落脚点,但这小子精得像鬼,躲在油麻地‘安乐窝’夜总会,里面全是他的人,还有荷兰带回来的军火,门口保镖二十四小时守着,硬闯容易打草惊蛇。”他把啤酒瓶往桌上一顿,瓶底磕得木桌发响,“我们查到他带了五把勃朗宁1911,十几把锯齿弹簧刀,比靓坤的砍刀狠多了——硬拼我们讨不到好,只能等他先动手,拿到现行证据才能合法抓他。”

正说着,李帮主浑身是汗地冲进来,潜水服裤脚滴着海泥,咸腥气飘了满屋子。他一把抓住阿坤的胳膊,指节用力得发白,声音都打颤:“坤哥,出事了!丧坤的人在三号码头扣了王伯的船!那船刚装满红杉鱼要运九龙,他们说王伯没交保护费,要拖去公海沉了!王伯跟他们理论,被两个光头按在船板上打——我刚从码头绕过来,看见他脸都青了,嘴角全是血!”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阿坤猛地起身,腰间铜烟盒“啪”地撞在桌角,发出清脆声响。他一把抄起墙角的钢管——那是他特意磨过的,一头削得尖利,另一头缠了防滑黑胶布,握着手感正好。红蝎子早从后厨货架抄出缠鱼线的短棍,鱼线掺了细铁丝,打人能勒进肉里,转身就往门外走。李帮主扛着浸海水的粗麻绳渔网紧跟在后,渔网沾着的贝壳在青石板上拖出“沙沙”声。陈志超把警棍别在腰后,摸出配枪检查弹匣,子弹上膛的“咔嚓”声让空气瞬间绷紧:“我跟你们去!我的人在码头集装箱后布控,穿蓝工装,背后印‘货仓管理’——丧坤敢动枪,我们就以‘非法持枪’当场抓他,人赃并获!”

三号码头的风裹着咸腥味,吹得帆布“哗哗”响,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。丧坤的五个手下把王伯按在渔船上,一个光头小弟正用弹簧刀划船板,木屑混着海水往下掉,在船板上留出道道白痕,刀刃“吱呀”刮着木头,听得人牙酸。丧坤翘着二郎腿坐在集装箱上,穿件花得晃眼的夏威夷衬衫,金链子比靓坤的粗一倍,挂在脖子上晃来晃去。他手里把玩着乌黑的勃朗宁,枪口对着海面,时不时扣下空扳机,“咔嗒”声在空码头格外刺耳,吓得海面上的海鸥“呼啦啦”飞起来一片。脚边黑手提箱没关严,露出半截子弹盒的铜色边角。

“阿坤,来得正好,省得我派人去茶餐厅请你。”丧坤看见他们,从集装箱上一跃而下,皮鞋踩在木板上“咚咚”响,震得木板都颤。他走到阿坤面前,故意挺肚子,金链子蹭过阿坤胳膊,凉丝丝的带着油腻感。“我弟靓坤在尖沙咀栽了,这笔账得算。要么交三成地盘费,以后渔运线归我管,我保你们平安;要么把盐仓和兴记的地契交出来,我就放了这老头。”他用下巴指了指被按在船上的王伯,嘴角勾出狞笑,露出两颗黄牙,“不然今天这船、这盐仓,全浇上煤油烧光——让尖沙咀的人都看看,跟东星作对的下场!”

王伯挣扎着抬头,脸上淤青从颧骨蔓延到下颌,他对着阿坤嘶吼:“坤哥,别信他!他要的是整个码头控制权,不是钱!我们就算把鱼扔回海里,也不能让东星得逞!”光头小弟见状,狠狠一脚踹在王伯腰上,老人疼得蜷起身子,咳嗽着吐出血沫,却还咬牙骂:“丧坤你个荷兰回来的野狗,迟早遭报应!”阿坤眼神瞬间冷到冰点,钢管指向光头,声音像淬了冰的海水:“放开他。尖沙咀的规矩——不碰老人、不抢生计、不毁饭碗。你哥靓坤都不敢破的规矩,你个在荷兰劈友混饭的杂碎,也配在这里撒野?”

“规矩?我在阿姆斯特丹红灯区劈友的时候,你还在兴记啃菠萝油呢!”丧坤被激怒,脸涨得通红,手腕一翻,勃朗宁“唰”地举起来,枪口稳稳抵住阿坤心口,黑窟窿透着森寒杀气。“在荷兰,我的话就是规矩!今天教你新规矩——东星的地盘,东星说了算!尖沙咀这块肥肉,我吃定了!”他手指扣在扳机上,指节发白,眼神疯狂得像要吃人,码头风掀起他的花衬衫,露出腰上狰狞的刀疤——那是当年在荷兰跟人火并留下的。

“住手!”陈志超瞬间掏枪,枪口抵住丧坤太阳穴,警灯在远处公路亮起,蓝红光扫过码头,把每个人的脸照得忽明忽暗,像老港片的镜头。“丧坤,放下枪!你非法持枪、故意伤害,现在还意图袭警——按《香港警队条例》,拒捕当场击毙都合法!”他话音刚落,集装箱后六个便衣“唰”地冲出来,冲锋枪对准丧坤的小弟,“双手抱头蹲下!动一下开枪了!”小弟们刚摸腰间砍刀,就被便衣按在地上,手铐“咔嗒”声连成片,在空码头回荡得格外刺耳。

丧坤见状知道完了,突然把枪转向王伯,嘶吼道:“谁敢过来!我崩了这老头!大不了同归于尽!”他声音发颤,却死死盯着阿坤。阿坤抓住这半秒空隙,猛地往前扑,钢管带着风声砸在丧坤手腕上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——是骨裂的声音!丧坤疼得惨叫,手枪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滑进海水里,溅起圈涟漪。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,丧坤从怀里掏出锯齿弹簧刀,反手划向阿坤小腹——这是“荷兰仔”的绝杀“抹脖刀”,专挑要害,又快又狠。

阿坤侧身躲开,刀锋划破帆布裤,露出腰间铜烟盒,在刀光下闪了下。他借着侧身力道,手肘狠狠撞在丧坤肋骨上,听见“咚”的闷响,丧坤疼得倒抽冷气。阿坤趁他换气的瞬间,抽出烟盒里的鲨鱼齿,反手抵住丧坤脖子,刀锋寒气让丧坤瞬间僵住,连呼吸都不敢重。“你哥靓坤栽了,你也一样。”阿坤声音贴着他耳朵,像深海寒流,“尖沙咀不是亡命徒撒野的地方。”丧坤喘着气,眼神仍像毒蛇:“东星不会放过你!龙头骆驼放话了,要让尖沙咀变成死港!他带几百个小弟来,把你和渔民都沉进维多利亚港喂鱼!”

“那就让他来试试。”阿坤加重手上力道,鲨鱼齿划破丧坤皮肤,渗出血珠,“尖沙咀的渔民不是软柿子,我阿坤更不是。你问问这码头上的船、鱼摊,谁会怕东星?”这时陈志超上前,冰凉手铐“咔嗒”铐住丧坤手腕,把他往警车拖。丧坤被拖得踉跄,还回头嘶吼:“阿坤你等着!骆驼带三百小弟踏平尖沙咀!到时候没人护得住你!”他的吼声被警笛声盖过,警车卷起尘土,往警署方向开去,车尾灯越来越远。

!阿坤快步上前扶起王伯,老人腰都直不起来,却紧紧攥着阿坤的手,老树皮似的掌心全是冷汗和海水。“坤哥,多亏你。要是渔运线被抢,我们这些靠海吃饭的,真要喝西北风了。”阿坤从口袋摸出纸巾,帮他擦嘴角的血,纸巾蹭到淤青处,王伯疼得皱眉却没哼声。“放心,有我在,没人能断咱们的生计。”他望向远处——渔民们正卸渔获,红蝎子帮着点渔筐,李帮主指挥人把王伯的船拖回泊位,阳光洒在红杉鱼上,泛着金红光,像撒了一地碎金子。

傍晚的警署刑侦科,雷老虎泡了壶铁观音,茶汤清亮,他把茶杯推给阿坤,茶盖碰杯身“叮”地响。“丧坤的案子牵扯荷兰黑手党分支,国际刑警发了协查通报,证据确凿——他这辈子别想踏出监狱。”他呷口茶,眉头皱起来,“但你别掉以轻心,骆驼是东星龙头,在江湖混三十年,势力比靓坤、丧坤加起来大十倍。油麻地、旺角都是他的堂口,手下小弟上千,他放的话,绝不是空话。”

阿坤端起茶杯,茶味清苦回甘:“我知道。但尖沙咀是雷爷交给我的,是兄弟们用命守的,我守得住。”雷老虎从抽屉拿出深棕色牛皮袋,指节叩了叩袋子,推到阿坤面前:“这里面十把新警用电棍,充电满格,能麻翻人不伤要害。骆驼要晒马,我们警署不会坐视不管——你守你的地盘,护你的渔民;我保我的治安,抓我的罪犯。咱们还是老规矩,互相帮衬。”

深夜的兴记茶餐厅,火叔煮了锅海鲜粥,用新鲜虾壳、蟹爪熬了两个钟头,汤汁浓得能挂在勺子上,撒上翠绿葱花,鲜香气飘满整条巷,连流浪狗都蹲在门口,尾巴摇个不停。陈志超舀着粥,嘴里含糊不清:“线人传回消息,骆驼在油麻地堂口集结人手,从佛山买了五十把开山刀、二十根钢管——估计三天内就有动作。”他放下勺子,表情严肃,“这次是来真的了。”

阿坤摸了摸腰间铜烟盒,雷爷刻的“守”字在煤油灯下发亮。红蝎子从牛皮袋里拿出电棍,按下开关,“嗡”的轻响过后,顶端跳着蓝色电弧:“坤哥,水鬼队二十个兄弟都备好了,暗龙水道布了渔网和铁钩——东星的人敢从海上过来,就把他们连人带船沉进去。”李帮主啃着刚蒸的螃蟹,蟹黄沾了一嘴,含糊道:“码头三十多个渔民都跟你干!我们连夜把渔船上的锚链磨尖了,真打起来,锚链比砍刀管用!尖沙咀是我们的家,绝不能让东星抢了!”

阿坤看着眼前的兄弟们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决绝。他举起粗瓷粥碗,碗沿还沾着米粒:“今晚养足精神。明天不管骆驼带多少人来,不管从陆地攻还是海上闯,我们都让他知道——尖沙咀的规矩,谁都破不了;尖沙咀的人,谁都动不得!”众人齐声应和,三十多个粗瓷碗撞在一起,“砰砰”声响在夜里回荡,盖过码头的海浪声,像在向整个香港江湖宣告——尖沙咀,不好惹。

月光洒在尖沙咀海面,银辉像薄纱铺满码头,渔船上的灯火星星点点,和天上的星子交相辉映。阿坤独自站在盐仓前,打开老木盒,荣誉市民徽章的鎏金光和铜烟盒的哑光缠在一起,映得他眼底发亮。他知道,更大的风暴要来了,骆驼的威胁不是空话。但只要兄弟们还在,码头上的渔获还能运出,兴记的烧卖还能按时蒸出笼,他就会一直守在这里——守着雷爷的规矩,守着尖沙咀的烟火气,守着这方水土上每个靠海吃饭的人的安稳日子。海风吹过,带着咸湿暖意,那是尖沙咀的味道,也是他要用命守护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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