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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章 刀疤踏线,盐仓藏锋(1 / 1)

天刚蒙蒙亮,尖沙咀码头的潮水还没退尽,青石板上的水洼盛着鱼肚白的天光,潮水拍得泊位木桩“哗啦”响,混着渔民扛渔筐的号子,织成最鲜活的晨气。兴记茶餐厅的铁闸门刚拉到一半,“吱呀”的金属摩擦声就被三辆黑面包的急刹声劈断——车身上东星的青玉龙纹刺得眼疼,车头狠狠撞翻巷口的竹筐堆,干虾、瑶柱撒了一地,虾壳被车轮碾得“咔嚓”脆响。引擎还在“突突”喘着气,车轮碾过水洼的泥点“啪”地砸在刚擦净的玻璃上,黑印子像极了没干的血痕,在晨雾里透着凶光。

火叔往灶膛添了块荔枝木炭,火光把他脸映得通红,手里那把二十年的铁柄锅铲擦得能照见人影,刚哼起《帝女花》的“落花满天蔽月光”,就被外面的骚动惊得住了嘴。他抄着锅铲冲出去,围裙上还挂着熬粥的米渍,张口就骂:“哪个短命鬼敢在兴记撒野?不怕水鬼队的兄弟把你绑上石头沉暗龙水道?”唾沫星子刚溅到刀疤强的t恤上,冰凉的刀锋就抵住了他下巴。那男人左脸一道指节宽的疤,从眉骨裂到下颌,在晨光里泛着褐红色的旧伤,穿件紧身黑t,胳膊上“东星”二字的纹身被肌肉撑得狰狞,手里开山刀沾着海泥,刀背还挂着片水草——明摆着是绕开明岗,从码头浅滩摸过来的。“少废话,叫阿坤滚出来,”刀疤强吐掉烟蒂,烫得脚边流浪狗“嗷”地蹿开,烟蒂在水洼里“滋”地冒白烟,“骆驼哥说了,要么交盐仓的铜钥匙,要么让这破茶餐厅变骨灰坛,连火都不用救。”

“当我红蝎子是死的?”二楼阳台炸出清脆的女声,红蝎子踩着十公分红高跟勾住晾衣绳,顺着水管“噌”地滑下来,鞋跟精准碾在刀疤强脚背上,借着体重拧了半圈。她发髻上的红丝线在晨光里闪了下冷光,藏在发丝的毒针悄无声息抵住刀疤强后腰,针尖透得t恤发凉:“在尖沙咀动兴记的人,问过我这根毒针没?去年旺角笑面虎动我姐妹,现在还在玛丽医院插尿管,下半辈子都站不直。”话音未落,茶餐厅后厨“哐当”撞开木门,五个裹着渔腥味的渔民冲出来,手里渔叉磨得雪亮,叉尖映着晨光——都是昨晚守夜的兄弟,在阁楼铺草席熬了一宿,听见动静就抄了家伙,眼里的火能烧穿墙。

“吵什么?扰了码头晨运。”阿坤的声音从巷尾滚过来,沉得像码头上扎了几十年的礁石。他刚从盐仓查岗回来,帆布裤脚沾着白盐粒,是凌晨蹭到的盐堆,腰间铜烟盒随脚步轻响——那是雷爷留的念想,也是他的武器。看见刀疤强的刀抵着火叔下巴,火叔山羊胡都在抖,阿坤指尖摸向烟盒里的鲨鱼齿,冰凉刀锋刚触到指腹,眼神就冷得像码头晨雾:“刀疤强,三个月前你在元朗抢张记渔获,把张婶腿打断,我看东星的面子没找你算账;现在敢踩尖沙咀的界碑,是骆驼给你的胆子,还是你活腻了想喂鱼?”

刀疤强猛地回头,脖颈青筋爆得像要裂开。看见阿坤身后李帮主带着水鬼队,二十多人手里钢管缠着细铁丝,管身上还滴着海水——显然刚从海上巡查回来,他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踩进了套。但仗着面包车里二十多个佛山亡命徒,每人腰里都别着弹簧刀,还是硬撑着扬刀,刀身反光刺得人眯眼:“阿坤,别给脸不要脸!骆驼哥带三百人在油麻地祠堂晒马,每人都揣着家伙,半小时内不交盐仓钥匙,我们就烧光渔棚,把渔船全凿沉在泊位!”他用刀指了指远处飘渔灯的棚子,“到时候渔民没饭吃,第一个找你算账!”

“你动一下试试。”阿坤突然抬手,食指戳向巷口集装箱。下一秒,箱后窜出十几个穿蓝工装的人,背后印着“货仓管理”,袖口却露着黑警衬,冲锋枪稳稳对准面包车轮胎,枪口黑洞洞的透着杀气——是陈志超的便衣,凌晨四点就埋伏在这。陈志超骑着军用摩托冲出来,警帽檐压得低,只露紧抿的嘴角:“刀疤强,非法集结、持械伤人,还有去年元朗福记米铺灭门案,你以为躲去荷兰就没事?”他掏出泛黄的通缉令“啪”地拍在刀疤强脸上,纸角刮得他旧伤生疼,“今天要么跟我回警署蹲大牢,要么当场被毙,自己选。如文网 吾错内容”

刀疤强的小弟刚要推车门,就被便衣用枪指着头按在座位上,动作快得像捕蛇的鹰。一个黄毛小弟骂了句“警察了不起啊”,就被枪托砸中太阳穴,当场软在车里。刀疤强急红了眼,嘶吼着举刀劈向阿坤——这是他在泰国学的劈山刀,刀风刮得人脸疼,直取脖颈。阿坤侧身像浪尖的鱼,同时钢管横扫,精准砸在刀疤强膝盖弯,“噗通”一声,刀疤强重重跪倒,膝盖磕得青石板闷响,冷汗瞬间湿透t恤。开山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被渔民一脚踩住。阿坤踩着他后背,让他脸贴泥水,鲨鱼齿抵住他刀疤:“说,骆驼让你来,除了盐仓钥匙,还有什么鬼心思?别逼我把你这道疤划得再深点,让你记一辈子尖沙咀的规矩。”

“呸!”刀疤强吐了口泥水血沫,溅在阿坤帆布裤上,嘴角却勾着狞笑,“骆驼哥要为靓坤报仇,还要抢尖沙咀渔运线——他跟南洋洋行大班谈好了,垄断渔获运东南亚,每船抽五成利!你们这些渔民,迟早喝西北风!”阿坤加重脚下力道,刀疤强疼得惨叫,眼泪鼻涕混在一起:“还有!他今晚三更炸盐仓!用的荷兰c4炸药,藏在安乐窝夜总会仓库,威力够炸平半个码头!”

陈志超的对讲机突然“滋滋”响,便衣队长的声音透着急:“陈警官!安乐窝仓库搜到大量c4,还有五十把改装手枪,都连了定时装置!”陈志超脸色一沉,抹了把脸看向阿坤:“是调虎离山!刀疤强在这闹事引我们注意力,骆驼的人趁机送炸药进盐仓——那是渔民的命根子!”

阿坤却没慌,从铜烟盒里摸出个黑对讲机——是雷老虎给的加密频道,专用于码头紧急联络。他按下通话键,声音稳得没一丝颤:“盐仓的兄弟听着,立刻启动三号防火闸,封死所有通风管,每十分钟报一次岗,生面孔一律扣下!”对讲机里立刻传来回应,带着电流声却清晰:“坤哥放心!炸药探测器架在承重柱上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!”

刀疤强趴在地上,笑容瞬间僵住——他派的卧底是左脸带痣的“痣哥”,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,昨晚就混进盐仓当搬运工,怎么会暴露?他猛地抬头,眼里全是恐慌。阿坤用鲨鱼齿拍了拍他后脑勺,语气冰得像海水:“你派的人,左脸有痣、走路瘸腿的矮子?今早搬盐袋时撸袖子,露了东星龙纹——在尖沙咀盐仓,这种记号比砒霜还毒。”

刀疤强脸瞬间惨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阿坤冷笑一声,对讲机又响了:“坤哥,痣哥扣住了,炸药也拆了,整整二十公斤c4,够把码头炸出个大坑。”原来阿坤早防着骆驼玩阴的,昨晚就让水鬼队兄弟伪装成搬运工,守着盐仓各个入口——尖沙咀码头兄弟的手,都有搬渔获磨的厚茧,痣哥细皮嫩肉的,一进仓就露了馅。

陈志超让人用手铐反铐住刀疤强,铁链拖在地上“哗啦”响,押着他往警车走。临走前他重重拍了拍阿坤肩膀:“雷探长向总警署申请了紧急支援,今晚加派五十个警员守码头,催泪弹、防爆盾都备着,骆驼敢来,咱们就瓮中捉鳖。”他解下腰里的点三八手枪塞进阿坤手里,枪柄还带着体温:“雷探长给你的,六发子弹,防身用。记住,别让子弹沾无辜人的血——尖沙咀的规矩,你比我懂。”

中午的兴记茶餐厅,火叔熬了一大锅姜汤,老生姜加红糖煮得翻滚,热气裹着鲜辣味飘满屋子。渔民们围坐在油腻的木桌旁,手里捧着磨毛边的粗瓷碗,却没人动——刀疤强的话像块石头压在心上。盐仓里堆着刚上岸的渔获,要是炸了,渔获烂在海里,尖沙咀靠海吃饭的人都得失业,家里老婆孩子都要饿肚子。有个年轻渔民的手指无意识抠着桌缝,指节都泛了白。

“怕了?”阿坤举起碗,姜汤在碗里晃出涟漪,“当年雷爷带我们打跑荷兰仔,靠的不是运气,是兄弟们一条心。骆驼有三百人,我们有尖沙咀渔民、水鬼队兄弟,还有警署撑着,他要战,咱们就陪他战!”他仰头喝干姜汤,辣得眼眶发红,把碗往桌上一顿,震得筷子都跳起来:“今晚分三路守:李帮主带水鬼队守海上,暗龙水道布上带钩渔网,防他们从海里偷袭;红蝎子带女眷守渔棚,把老人孩子集中到兴记二楼,门口架上渔叉;我带兄弟们守盐仓,仓顶架探照灯,等骆驼来送死!”

“坤哥说得对!”王伯拄着拐杖慢慢站起来,起身时疼得皱了皱眉,却死死攥着磨尖的锚链,链头闪着寒光,“我们渔民靠海吃饭,尖沙咀是我们的根,祖辈传下来的地界,就算拼老命,也不能让东星的人毁了!”他的话刚落,渔民们齐声应和,三十多个粗瓷碗撞在一起,“砰砰”声盖过海浪,像在向整个香港江湖宣告——尖沙咀的人,不好惹。

傍晚时分,雷老虎亲自来码头巡查,穿件袖口磨白的灰色中山装,手里攥着军用望远镜,站在盐仓制高点望油麻地方向。夕阳把他影子拉得很长,投在堆积如山的盐袋上。“骆驼在江湖混三十年,最会玩阴的,”他把望远镜递给阿坤,又掏出张折叠地图摊在盐袋上,红笔标着东星堂口和进攻路线,“他今晚大概率不会亲自来,会派副手疯狗伦带队——疯狗伦心狠手辣,当年在旺角砍人连孕妇都不放过,他来是试探我们的底,守不住,明天骆驼就会带大队人马压过来。”

阿坤看着地图,指尖划过油麻地的红圈——那是东星老巢。他把望远镜还给雷老虎,从怀里摸出荣誉市民徽章别在胸前,鎏金光在夕阳下格外亮,手指摩挲着徽章边缘:“不管他派谁来,敢踏进尖沙咀地界,就别想活着回去。”他拍了拍腰间铜烟盒,“这徽章是政府的认可,更是兄弟们的信任,我不能让大家失望——尖沙咀的规矩,我得守着。”

夜幕降下来,尖沙咀码头的渔灯全亮了,一盏盏挂在渔船和渔棚上,像串珍珠缀在海边,映得海面泛着暖黄的光。阿坤站在盐仓顶上,手里握着陈志超给的点三八,枪身冰凉,腰间铜烟盒和鲨鱼齿贴在一起,触感清晰得让他保持绝对清醒。远处油麻地方向传来隐约的汽车引擎声,越来越近,像闷雷滚过地面。他知道,一场关乎尖沙咀生死的大战要开始了——但这一次,他和兄弟们早布好了天罗地网,等着东星的人来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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