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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怒海截杀,盟誓东澳(1 / 1)

天刚蒙蒙亮,尖沙咀码头还泡在咸腥的晨雾里,栈桥上的木板被露水浸得发胀,踩上去“吱呀”响得像哭。腌臜的油布渔灯还没灭,在墨色海面撒下碎星子似的光,阿坤和林阿福早扛着家伙上了“飞鱼号”——这船是雷爷二十年前从南洋贩子手里抢来的老伙计,船身爬满风浪啃出的皲裂,船舷上嵌着半颗火并时的铅弹,却在三年前被雷爷请澳门最牛的船匠加固过龙骨,换了鲨鱼皮缠的尾舵,在暗礁区钻营时,比海蛇帮的铁皮大船灵便得像泥鳅。林阿福蜷在船尾舵盘后,粗糙的手掌攥着个油布包,里三层外三层缠得跟炸药似的,里面是雷爷当年救陈帮主的铜烟壶——巴掌大的壶身被摩挲得包浆发亮,“义薄云天”四个字是陈帮主当年养伤时,用烧红的铁针一下下戳出来的,针脚深得见了铜胎,连带着恩情也烙进了骨子里,如今这烟壶比枪杆子还硬,是闯东澳岛的通行证。

“去东澳岛,就得走‘暗龙水道’,别的道都是黑鲨的眼线。”林阿福往嘴里塞了块咸饼,饼渣掉在麻布海图上,他用袖口一擦,指了指左下角一道细得快要看不见的航线——那海图是雷爷生前用朱砂画的,边角磨得起毛,朱砂都淡成了粉红,“这水道只有退潮后两个时辰能过,水下暗礁密得像梳子齿,最浅的地方刚够‘飞鱼号’擦着底过,海蛇帮的巡逻艇吃水深,敢进就是找死。但得赶在正午前冲出去,不然‘鬼牙礁’一涨潮合住嘴,咱们就得喂石缝里的螃蟹。”阿坤正蹲在船舷磨渔叉,钢叉尖被牛油浸得发亮,他抬头瞥了眼甲板上的炸药包——昨晚红蝎子带着两个女伙计忙到后半夜,油纸外又涂了层厚桐油,引火索用蜡封得严严实实,“火叔今早来送船,说黑鲨在水道口加了两艘巡逻艇,半个时辰扫一圈。把船帆裹了,扮成漂在海上的烂木头。”

“飞鱼号”刚驶出尖沙咀的防波堤,林阿福就扯着帆绳往下拽,只留半幅帆挂在桅杆上,又套上深灰油布,连桅杆都缠满了海草,缠得跟附近的礁石一个色。远远望去,这船就像块泡烂的船板,混在乱石堆里,根本引不起注意。海水从近岸的墨蓝渐变成远海的青绿,阳光扎进水里,能看见银鱼群贴着船底窜,偶尔有海豚跃出海面,溅起的水花砸在甲板上,凉丝丝的。林阿福正哼着渔歌调子,突然把嘴一闭,耳朵贴在船板上听了两秒,猛地喊“噤声!”,手腕子一沉,狠狠把舵盘往左打——“飞鱼号”像受惊的鱼,擦着一块露尖的礁石滑过,船身晃得阿坤手里的渔叉差点飞出去。“前面有马达声,不止一艘。”林阿福压着嗓子,指了指远处的两个小黑点,那黑点越来越近,很快能看清船舷上飘的黑旗,旗上的海蛇吐着信子,在风里飘得扎眼,“是海蛇帮的巡逻艇,火叔说两艘,这是来了三艘。”

阿坤抄起船舷上的望远镜,镜筒里三艘巡逻艇呈“品”字压过来,艇上的汉子都举着望远镜扫海面,还有两个架着捷克式轻机枪,枪口黑黢黢地对着水面。“躲进‘蟹钳湾’。”阿坤话音刚落,手指已经指向左侧——那海湾两边的礁石像两只大蟹钳,死死夹着中间的水道,只够一艘小船挤过去。林阿福猛踩船底的制动木,“飞鱼号”猛地掉转方向,船身激起的浪花拍在礁石上,溅起的水珠打在两人脸上,凉得刺骨。湾里的礁石更密,有的像龇着的黄牙,有的像蜷着的野狗,“飞鱼号”擦着礁石边缘过,船身被刮得“滋滋”响,木渣子往下掉。林阿福紧盯着前方,嘴里不停念叨:“慢着,再慢”巡逻艇的马达声越来越近,像闷雷滚过甲板,阿坤和林阿福赶紧趴在船板上,连呼吸都屏住了——阿坤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得胸腔发疼,手心的汗把船板洇湿了一片。直到马达声渐渐远了,两人才瘫在船板上大口喘气,后背的衣服全被冷汗浸透,贴在身上凉得像冰。

闯“暗龙水道”时,已经是上午巳时。水道里的水流比预想中凶,浪头一个接一个砸在船板上,“飞鱼号”像片破叶子在浪里颠,林阿福攥着舵盘的指节泛白,胳膊上的青筋鼓得像蚯蚓,嘴里念着雷爷教的行船口诀:“左避‘断船礁’,右绕‘烂木滩’,潮头起时别扬帆。”当年雷爷就是凭着这口诀,带着兄弟们在暗礁区躲过了三次海匪的堵截。阿坤站在船头,手里握根丈长的竹杆,杆底绑着铁头,每隔两步就往水里戳一戳,杆尖刚触到水底的暗礁,立马喊:“左偏三尺!底下有硬茬!”两人搭档了十几年,从阿坤还是个跟在雷爷屁股后的半大孩子就一起跑船,不用说话,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。终于在正午前一刻,“飞鱼号”冲出了水道,东澳岛的影子赫然撞进眼里——那岛像头卧在海里的黑兽,山头上的绿树看得真切,码头的炊烟卷着咸鱼味飘过来,在海面上散成一团。

东澳岛的码头比尖沙咀小,却热闹得像炸了锅——十几艘渔船挤在岸边,赤着上身的糙汉子扛着渔获往岸上跑,鱼腥味混着汗水味飘得老远,渔获上的水珠滴在石板路上,汇成一道道小水洼。码头上的摊贩摆得满满当当,卖咸鱼干的喊得嗓子哑,卖海蛎子的正用刀撬壳,还有卖米酒的挑着担子穿梭,吆喝声、笑骂声、渔妇的招呼声混在一起,比尖沙咀的渔市还闹。阿坤刚跳上岸,脚还没站稳,就被两个穿粗布短褂的汉子拦住,这两人都攥着短刀,刀把磨得发亮,眼神警惕地扫着他:“干什么的?陈帮主有令,最近海蛇帮的杂碎总来捣乱,外帮人不准登岛。”阿坤没动气,从怀里掏出铜烟壶,递到领头汉子面前:“尖沙咀阿坤,替雷爷来见陈帮主。”那汉子看清烟壶上的“义薄云天”,脸色“唰”地变了,赶紧收了刀,躬身作揖:“原来是雷爷的人,多有冒犯!您跟我来,帮主一早就让人盯着码头了——最近总有人冒充雷爷的兄弟骗吃骗喝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陈帮主的住处安在岛中央的山头上,得爬百十级石阶才能到。石阶两旁的榕树长得遮天蔽日,树根盘在石阶缝里,踩上去软乎乎的。住处是座青砖瓦房,院子大得能练拳,摆着几排练功用的石锁,最大的那只足有两百斤,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手印,是兄弟们练力气用的。墙角堆着渔叉、刀枪,都磨得雪亮,刃口泛着冷光,一看就常出鞘。阿坤刚跨进院门,就听见屋里传来洪亮的吼声:“雷爷的人?我倒要看看,是谁敢扯他的旗号来蒙我!”话音刚落,一个魁梧汉子从屋里迈出来,比阿坤还高半个头,满脸胡茬扎得像钢针,左眼上一道长刀疤从眉骨划到脸颊,那是当年被黑鲨砍的。他穿件黑色短褂,露出的胳膊上全是疙瘩肉,手里攥着个铁球,转得“哗哗”响,正是陈帮主。他看见阿坤手里的铜烟壶,转铁球的手猛地一顿,铁球“哐当”砸在地上,脚步也停了,声音沉得像礁石:“这烟壶你从哪弄来的?”

“雷爷临终前塞给我的,他说尖沙咀要是扛不住了,就带着这烟壶来找陈帮主。”阿坤双手递过烟壶,眼神实打实的,“三年前,您被黑鲨的人追得浑身是血,中了三刀躲在尖沙咀渔市的地窖里,是雷爷每天天不亮就给您送热粥咸鱼,怕您伤口烂了,托人从城里药房抢来金疮药。后来海蛇帮搜得紧,雷爷故意带着兄弟们在渔市火并,把黑鲨的人引开,您才趁着乱劲坐船逃到东澳岛。”陈帮主接过烟壶,粗糙的手指反复蹭着刻字,力道大得指节泛白,眼眶慢慢红了,声音也哑了:“雷爷的恩情,我陈老三记了一辈子。他走后,我每年清明都想坐船去祭拜,可黑鲨的人把海路把得跟铁桶似的,我的船刚出东澳岛就被拦回来,还被抢了两艘渔船,砍伤三个兄弟。”他突然一拳砸在石桌上,“砰”的一声,石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,“黑鲨那狗娘养的!不仅砍了我一刀,还杀了我十六岁的儿子!我儿子不过是在海上捞点鱼,就被他们当成靶子打!老子恨不得扒他的皮、抽他的筋,跟他不共戴天!”

进了屋,阿坤把蛇头背叛雷爷、勾连黑鲨,还偷偷抄走尖沙咀海路分布图的事全抖了出来,连蛇头在乱石滩遗落青蛇玉佩、海蛇帮派暗哨接应的细节都没漏。陈帮主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端着粗瓷茶杯,越听脸色越沉,指节捏着杯沿,把茶杯捏得“咯吱”响,茶水都溅到了手背上。“难怪最近海蛇帮的巡逻艇总在我岛外晃悠,三天两头来码头挑事,抢我兄弟们的渔获,原来等着拿了分布图就动手!”他猛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掼,茶水洒了一桌,“你想联合我对付黑鲨?我陈老三要是说半个不字,就对不起雷爷的救命之恩,对不起我那死在海里的儿子!”他盯着阿坤,眼神里全是狠劲,“但黑鲨是块硬骨头,手下上百号人,十几艘大船,光靠咱们两家不够——南丫岛的李帮主,他弟弟被黑鲨沉了海;大屿山的张帮主,码头被黑鲨烧得精光。我去联络他们,凭着雷爷的面子和黑鲨的仇,保准把他们拉过来!”

正说着,院门外突然传来“乒乒乓乓”的打斗声,还夹着兄弟们的怒吼和惨叫。一个汉子浑身是血地冲进来,左胳膊被砍得皮开肉绽,伤口还在冒血,脸上沾着血污和泥,跑起来一瘸一拐的:“帮主!不好了!海蛇帮的人打进来了!领头的是刀疤强,带着十几个杂碎堵在院门口,说说要您交出尖沙咀来的人,不然就烧了码头,把咱们兄弟全宰了!”陈帮主“噌”地站起来,一把扯下墙上的大刀,那刀三尺长,刀身泛着冷光,是他用儿子的抚恤金买的,磨得能照见人影。“来得好!老子正愁没地方找黑鲨算账,他倒先送上门了!”阿坤和林阿福也立马抄家伙——阿坤拔出水手刀,刀鞘撞在腰上“当”地响;林阿福拎起墙角的硬木长棍,棍头包着铁。三人刚冲出去,就看见院子外一片混战,十几个穿靛蓝短褂的汉子举着刀枪打杀,地上已经躺了三个受伤的兄弟。领头的汉子脸上一道疤从额头划到下巴,手里攥着把开山刀,正往一个年轻兄弟身上砍,那兄弟躲不及,胳膊被砍中,惨叫着倒在地上。

“是海蛇帮的刀疤强!”林阿福咬着牙低喝,声音里全是恨,“这杂碎是黑鲨的狗腿子,当年就是他带人烧了张帮主的码头,把李帮主的弟弟沉了海,心狠手辣得很!”阿坤没说话,脚下一发力,像头豹子似的扑过去,水手刀带着风声,直劈刀疤强的后背。刀疤强也是个练家子,听见刀风立马回身,用开山刀狠狠格挡,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两把刀撞在一起,火星溅到地上,震得阿坤胳膊都麻了。刀疤强狞笑一声,举着开山刀又劈过来,刀势又快又狠,带着一股子腥风。阿坤赶紧侧身躲开,开山刀砍在石板上,“咔嚓”一声把石板劈裂了。阿坤借着躲闪的劲,腰腹猛地拧转,膝盖带着破空声撞向刀疤强的膝盖——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刀疤强的膝盖当场弯了,“哎哟”一声跪倒在地,额头上的冷汗“唰”地就下来了。阿坤趁机上前一步,水手刀架在他脖子上,眼神冷得像海水:“动一下,我让你脖子开花!”

其他海蛇帮的人见头头被擒,立马慌了神,手里的刀枪都慢了半拍。陈帮主的兄弟趁机反扑,喊杀声震天。一个兄弟举着渔叉,狠狠叉中一个海蛇帮汉子的大腿,那汉子惨叫着倒在地上;另一个兄弟抡起木棍,一棍砸在汉子头上,汉子哼都没哼就晕了。没一会儿,十几个海蛇帮的人全被捆了,有的躺在地上哼哼,有的吓得浑身抖。刀疤强梗着脖子,唾沫横飞地骂:“黑鲨帮主说了,谁跟尖沙咀的人勾结,谁就没好下场!你们等着,用不了多久,东澳岛和尖沙咀都是海蛇帮的!到时候老子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,挂在码头旗杆上示众!”陈帮主气得脸色铁青,一脚踩在他背上,力道大得让刀疤强闷哼一声,大刀架在他头上,刃口都贴到头皮了:“我倒要看看,是你先死,还是黑鲨先亡!今天我就替我儿子、替被你害死的兄弟报仇!”

阿坤赶紧拉住陈帮主,摇了摇头:“陈帮主,留着他有用,从他嘴里套出海蛇帮的计划,比杀了他解气。”他蹲在刀疤强面前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:“黑鲨是不是拿到了尖沙咀的海路分布图?他什么时候动手?怎么打?”刀疤强起初还嘴硬,梗着脖子不说话。这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,阮武带着三个兄弟跑进来——原来阿坤出发前怕出事,让阮武带着几个水性好的兄弟驾小舢板跟在后面,保持半里地的距离接应。阮武一看这架势,抄起手里的刀背,对着刀疤强的后背就砸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响,刀疤强疼得龇牙咧嘴。阮武扬手还要砸,刀疤强赶紧喊:“我说!我说!”他喘着粗气,声音都带哭腔,“分布图帮主已经拿到了,是蛇头那混蛋交的。帮主打算三天后,联合蛇头的残兵,一起打尖沙咀和东澳岛——先派小船烧码头,再用大船堵海路,把你们困死在岛上,最后抢渔船和军火!”

众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冷气,三天时间,说长不长说短不短,刚好够联络盟友、备家伙。陈帮主脸色凝重,收回大刀,对身边一个心腹喊:“你现在就带我的令牌,坐船去南丫岛和大屿山,找到李帮主和张帮主,把黑鲨的计划抖给他们。就说我陈老三请他们帮忙,事成之后,尖沙咀和东澳岛的海路随便走,渔获税减半!”心腹接过令牌,揣进怀里就往外跑,连鞋都差点踩掉。陈帮主又转向阿坤,语气实打实的:“你放心,今晚我亲自带着兄弟们查武器、加固码头防御。明天一早,我带十五个最能打的兄弟跟你回尖沙咀,咱们两家凑一起,再加上李、张两位帮主的人,黑鲨和蛇头翻不了天!”阿坤点点头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——有陈帮主这话,联合抗敌的底气就足了,雷爷的仇,总算有盼头了。

傍晚时分,阿坤站在东澳岛的山头上,望着远处的海面。夕阳把海水染成金红色,浪头拍在礁石上,“哗哗”的响,像在喊杀。林阿福拎着一壶米酒走过来,塞到他手里:“别愁了,陈帮主是个重情义的硬茬,雷爷救过他的命,他肯定拼命帮咱们。再说李、张两位帮主跟黑鲨仇深似海,他们不会坐视不管。这么多人联手,黑鲨和蛇头翻不了天。”阿坤拔开塞子,灌了一大口米酒,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往下淌,暖到了胃里。他想起雷爷临终前抓着他的手,虚弱地说“守住尖沙咀”的样子,想起被蛇头害死的兄弟,想起他们倒在血泊里的模样,眼神越来越坚定——不管黑鲨和蛇头多横,他都不会退,尖沙咀的地盘,他得守住;兄弟们的血,他得讨回来。

这时陈帮主走了过来,手里攥着个黑色令牌,是上等檀木做的,上面刻着东澳岛的标志——一只展翅的海鸥,海鸥翅膀上还刻着个“陈”字。他把令牌塞到阿坤手里,语气沉得像礁石:“这是东澳岛的帮主令牌,你拿着。以后不管你什么时候来东澳岛,不管遇到什么事,只要亮出这令牌,我的人就听你调遣,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含糊。”阿坤握着令牌,沉甸甸的,檀木的纹路硌着手心。他指腹蹭过海鸥的纹路,对陈帮主拱了拱手:“多谢陈帮主。从今往后,尖沙咀和东澳岛就是一家人,有福一起享,有难一起当!黑鲨要是敢来,咱们就一起跟他拼到底!”陈帮主拍了拍他的肩膀,哈哈大笑:“好小子,有雷爷当年的硬气!”

陈帮主的手拍在阿坤肩上,力道很足,是江湖汉子的实诚:“雷爷当年救了我,我现在帮你,是该的。再说黑鲨是咱们共同的仇人,他要是得了势,尖沙咀和东澳岛的兄弟都没好日子过。只有咱们拧成一股绳,才能干翻他,守住咱们的地盘,护住咱们的兄弟。”三人站在山头上,望着夕阳下的海面,金光照在浪尖上,像铺了一层碎金。他们都知道,接下来三天有的忙——联络帮派、定作战计划、查武器、固防御,但他们更清楚,只要兄弟同心,就没有跨不过的坎,没有打不赢的仗。
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陈帮主就带着十五个兄弟来了,个个背着刀枪,提着干粮,都是东澳岛最能打的硬茬——有擅长水战的“浪里钻”,能在水里憋气十分钟;有玩刀的“快刀刘”,出刀比闪电还快。众人登上“飞鱼号”,船帆一扬,像只展翅的雄鹰,往尖沙咀驶去。林阿福蜷在船尾掌舵,哼着欢快的渔歌;阿坤和陈帮主坐在船头木板上,就着咸菜吃干粮,商量着抗敌的细节。陈帮主提议:“让李、张两位帮主的人从两侧包抄海蛇帮的大船,咱们守在码头,前后夹击,让他们有来无回。”阿坤补充:“在‘暗龙水道’和‘鬼见愁’埋炸药,等他们的船进来,一炸一个准。”两人越聊越投机,眼里都闪着光。远处海平面上,太阳慢慢升起来,金色的光洒在海面上,照亮了前行的路,也照亮了尖沙咀的希望。

回到尖沙咀码头时,火叔和红蝎子早带着几十号兄弟候着了。火叔拄着枣木拐杖,站在最前面,拐杖头的铁包磨得发亮;红蝎子抱着胳膊站在旁边,手里还攥着把短枪,眼神利得像刀。两人都望眼欲穿地盯着海面,看见“飞鱼号”驶进来,看见阿坤和陈帮主站在船头,兄弟们立马欢呼起来——有的挥渔叉,有的喊“坤哥回来了!”,还有的点燃了鞭炮,“噼里啪啦”的响,热闹得像过年。阿坤和陈帮主刚下船,火叔就迎上来,攥着陈帮主的手:“陈帮主,辛苦你了!有你帮忙,咱们心里就踏实了!”红蝎子也上前一步,对陈帮主点了点头:“陈帮主,酒肉都备好了,先去码头的‘旺记茶馆’,咱们好好合计对付黑鲨的法子。”阿坤站在码头上,望着眼前的兄弟,望着火叔、红蝎子和陈帮主,心里的火越烧越旺——不管黑鲨和蛇头多狠,不管接下来的仗多险,他都要拼尽全力,守住尖沙咀,为雷爷、为死去的兄弟,讨回所有血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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