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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 鬼海伏兵,毒计现形(1 / 1)

尖沙咀的码头从凌晨天刚蒙蒙亮就没歇过劲。“海鸥号”的铁锚刚“哗啦”扎进海底,码头上候着的兄弟就涌了上来——有的扛着磨得雪亮的渔叉往渔船上搬,叉尖倒刺闪着慑人的冷光;有的蹲在船板上擦步枪,枪油的凛冽腥气混着刚上岸的黄花鱼的海腥,在晨雾里搅成一团烈气。红蝎子穿件短款黑风衣,腰间束着宽牛皮带,别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,头发用藏青布带束在脑后,露出光洁额头和鬓角沁出的细汗。她蹲在阿坤身边处理伤口,捏着碘伏棉的手指稳如磐石,棉团擦过胳膊上的口子时,阿坤疼得肌肉一紧,指节攥成铁疙瘩,她却不停手,声音脆得像敲铜铃,带着点嗔怪又关切的劲道:“逞英雄也得顾着自个儿的性命,这伤口再深半寸,筋络就得断,你的手要是废了,还怎么握刀给雷爷报血仇?”说着从怀里摸出个乌木小瓷瓶,倒出些琥珀色药膏抹在伤口上,“老中医的金疮药,比西洋药膏顶用十倍。”

阿坤咧嘴刚要应“不妨事”,码头入口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混着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。火叔拄着枣木拐杖迎上去,看清来人后眼睛猛地亮得像火把,拐杖往地上一戳震起碎木屑:“泥鳅!你这小王八羔子居然没死透?”被两个兄弟架着的泥鳅浑身没一块好肉,粗布褂子破得像筛子,露在外面的胳膊腿全是擦伤和刀痕,脸上沾着泥污与干涸的血痂,嘴唇裂得像老树皮。他看见阿坤就挣扎着要扑过来,被架着的胳膊牵动伤口,疼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,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的锈铁:“坤哥!快蛇头那老狐狸玩阴的!他根本没等三天,今晚子时就交易!还抓了渔市老杨的独苗小远,要拿这娃当肉票,换咱们手里的交易信!”

这话像块烧红的烙铁砸进人堆,原本喧闹的码头瞬间静得能听见海浪拍岸声,兄弟们手里的活全停了,目光齐刷刷钉在阿坤身上。阿坤猛地起身,胳膊上的伤口被扯得钻心疼,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也浑然不觉:“你怎么撞破的?亲眼见着小远了?”泥鳅急得胸口起伏如鼓,从怀里掏出个染血的粗布包,手指抖得像筛糠,里面是半块青蛇帮的黑木令牌——令牌边缘刻着扭曲的“速发”二字,还沾着点少年衣角的粗布屑:“我跳海后被老杨捞了,藏在他渔村的柴房养伤。昨天后半夜,蛇头的人扛着枪闯进去,一脚踹开柴门就抓小远,老杨要拦,被他们用枪托砸得头破血流。他们留了这令牌和话——让咱们今晚子时单独带交易信去‘鬼见愁’,敢带半个帮手,就把小远的手剁下来挂渔市牌坊示众!”他喘着粗气,喉结滚动得厉害,“我趁他们清点人数的空当,从后窗爬了,偷听到他们嘀咕——蛇头根本不是要交易信,是想把咱们引去‘鬼见愁’,那儿藏着他三艘炮艇,要把咱们一锅端!”

红蝎子把绷带在阿坤胳膊上用力一勒,打了个紧实的死结,起身时风衣扫过船板,带起片木屑:“这老狐狸,倒会拿软处捏,抓个半大孩子当筹码。鸿特暁税王 勉废跃黩”她走到码头边,望着远处翻着白浪的海面,海风把她的布带吹得猎猎飘,“‘鬼见愁’那地方我熟,三年前跟雷爷运私货时,在那儿避过台风。暗礁比码头上的石头还密,像龇着的獠牙,水流乱得像绞肉机,大船根本转不开身,正好藏蛇头的小炮艇。但他忘了,咱们尖沙咀的兄弟,都是在浪里滚大的——那些暗礁哪块是尖的、哪块藏着漩涡,闭着眼都能摸出来,比自家门槛还熟。”

火叔把众人召到“海鸥号”甲板上,铺开一张用粗麻布缝补过的海图——海图上用炭笔密密麻麻标着暗礁位置,“鬼见愁”三个字被圈了个醒目的红圈。他用铜烟斗指着红圈东侧:“蛇头想引咱们上钩,咱们就将计就计,给他来个反埋伏。阿坤,你带五艘最轻便的小渔船,船上只留渔叉和短刀,装成独自送交易信的样子,直奔交易点,把蛇头的炮艇引出来;我和红蝎子带十艘渔船,每艘船底都藏着炸药包和猎枪,躲在东边‘鲨鱼口’暗礁后——那地方有块丈高的礁石挡着,炮艇的了望哨绝看不见;阮武,你带三个水性最好的兄弟,提前两个时辰潜到‘鬼见愁’,藏在交易点附近的暗礁缝里,等蛇头的人松懈,就把小远救出来,别让他拿人质卡咱们的脖子。”他顿了顿,烟斗在海图上重重一敲,目光扫过众人如探照灯:“记住,蛇头的炮艇有重机枪,但转膛慢、不灵活,咱们的渔船小,能绕着炮艇钻,近身了用渔叉、炸药包跟他拼,他占不到半分便宜。”

林阿福蹲在船舷边,往水手刀上抹着琥珀色的机油——机油顺着刀刃纹路往下淌,在晨光里映出冷冽的光。他抬起头,脸上的皱纹里还嵌着船厂的锈屑:“我跟阿坤去。当年雷爷救我的时候,就是在‘鬼见愁’附近的浪里,那地方的水流有三道旋,涨潮往东南滚,落潮往西北涌,我闭着眼都能辨方向,既能帮着掌舵,还能多份力气。”阿坤点点头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——两个挂着同款船锚吊坠的人站在一处,晨光里,吊坠晃出的光像两簇跳动的火苗。林阿福摩挲着吊坠,声音沉得像礁石:“雷爷当年说,‘鬼见愁’的浪再凶,也凶不过人心的黑。今天,正好应验这话。”

夕阳像块烧红的铁饼沉进海底时,尖沙咀的渔船队借着暮色掩护悄悄出发了。阿坤的船走在最前,船帆降得极低,只留半幅挡海风,船上只带了他、林阿福和一个叫阿力的年轻兄弟——交易信被封在个刷了红漆的铁盒里,明晃晃摆在船头最显眼的位置,像块勾人的诱饵。海面上风越来越烈,浪头像挣脱枷锁的巨兽,拍在船板上“哗啦”作响,溅起的水花打湿裤脚,凉得刺骨,顺着裤管往靴子里渗。林阿福站在船尾掌舵,握着舵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如虬龙,目光死死锁着远处海面,突然往东北方向一指:“阿坤,你看那片黑云——像盖了块黑毡,‘鬼见愁’要起雾了。这雾来得正好,既能藏咱们的踪迹,又能挡炮艇的视线。”

果然,刚靠近“鬼见愁”海域不到半里地,浓雾就像潮水般涌了上来——白蒙蒙的一片,能见度不足三丈,连身边的船板都看得模糊。阿坤让阿力把船速放慢到几乎停滞,自己蹲在船边,耳朵紧紧贴在潮湿的船板上——海水传声比空气快,远处传来沉闷的发动机声,“突突突”的,越来越近,还夹杂着铁锚撞击船身的钝响。“来了,至少三艘船。”阿坤猛地握紧水手刀,刀把上的防滑纹硌得掌心发疼;林阿福也把船锚提起来,铁链“哗啦啦”响得刺耳,铁锚的倒刺在雾里闪着寒芒,随时准备勾住对方船舷;阿力摸出腰间的短刀,手心的汗把刀柄都浸湿了。

浓雾里,三艘漆成墨色的炮艇慢慢显出身形——中间那艘最大的炮艇船头,站着几个穿黑短褂的汉子,手里都端着枪,中间绑着个十几岁的少年,正是老杨的儿子小远。他的胳膊被麻绳勒得通红发紫,脸上挂着泪痕,却咬着牙没哭出声,眼神里透着股倔劲。蛇头站在炮艇中央的指挥台上,穿件浆洗得发亮的黑色绸衫,手里举着望远镜,镜片反射着雾里的微光。看见阿坤的船,他“哐当”放下望远镜,哈哈大笑,声音在雾里传得很远,像破锣敲:“阿坤,算你识时务,没敢带帮手!把交易信扔过来,我数到三,就放了这小崽子,绝不食言!”他身边的副手举着枪,枪口死死顶着小远的太阳穴,手指扣在扳机上,随时要往下按。

阿坤弯腰拿起红漆铁盒,手指扣着盒盖没松,声音在雾里透着冷硬,像淬了冰:“先把人放了,让小远坐小舢板划过来——我亲眼见他平安到我船上,自然把信给你。蛇头,你要是耍花样,这交易信就永远烂在海里,你和南洋人的买卖,也别想成。”蛇头的脸色瞬间沉下来,像雾里的海水般阴鸷,他从旁边汉子手里夺过一把步枪,枪托重重砸在船板上,震得木屑乱飞,枪口对准小远的头:“别跟我玩花样!我早看出来你带了人,别以为雾大就能瞒天过海!我数三声,你不扔信,这小崽子就脑袋开花!一——”

“二”字还没滚出喉咙,水下突然冒出三个黑影——像三条黑鱼般猛地蹿出水面,是阮武和两个水性最好的兄弟!他们身上裹着防水油布,手里握着磨得锋利的潜水刀,悄无声息地攀上炮艇船舷,刀光在雾里一闪,就抹向绑着小远的两个汉子的喉咙。左边的汉子连哼都没哼一声,捂着脖子倒在船板上,血喷在雾里,像绽开一团红雾;右边的汉子刚要喊,阮武已经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,潜水刀狠狠扎进他的后腰,汉子抽搐着倒下去,身体还在痉挛。小远也机灵,趁机往下一缩,从松动的绳结里挣出来,阮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塞进旁边早就备好的小舢板里,压低声音吼:“快划!往东边‘鲨鱼口’跑,火叔在那儿候着你!”

“他娘的!敢耍老子!给我开枪!把他们的船打沉!”蛇头气得眼睛都红了,一脚踹翻身边的木箱,里面的子弹“哗啦”散了一地。炮艇上的重机枪瞬间咆哮起来,“哒哒哒”的枪声震耳欲聋,子弹像暴雨般扫向阿坤的船板,木屑飞溅如碎雪,有的子弹穿透船板,在船舱里留下一个个黑洞洞的弹孔。“动手!”阿坤大喊一声,声音震得耳膜发疼。林阿福猛地把船锚扔过去,铁锚带着长长的铁链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精准勾住炮艇的栏杆,铁链瞬间绷得像拉满的弓;阿坤踩着船舷飞身跳过去,动作轻得像海鸟掠波,水手刀“噌”地出鞘,带着破空声劈向离得最近的汉子——刀身划过对方的喉咙,滚烫的血喷了他一脸,浓烈的腥味直冲鼻腔。

浓雾里突然响起嘹亮的船笛声,“呜——”的一声划破夜空,像催命的号角——是火叔和红蝎子带着渔船包抄过来了!十艘渔船从“鲨鱼口”暗礁后冲出来,像十把尖刀插进炮艇阵里,渔船上的兄弟举着猎枪往炮艇上射击,手里的炸药包点燃后“呼呼”冒着火苗,接二连三地砸向炮艇。红蝎子站在最前的渔船上,头发被风吹得狂舞,手里举着个火把,点燃身边的大号炸药包——引线“滋滋”冒着火星,她猛地旋身甩臂,炸药包像流星般砸向炮艇的发动机舱,嘶吼着:“蛇头!你害了雷爷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炸药包在发动机舱上炸开,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火光冲天而起,炮艇的发动机瞬间停了,冒着滚滚黑烟,船身开始往一侧倾斜,海浪“咕咚咕咚”往船舱里灌。蛇头见状不妙,知道大势已去,从怀里掏出颗手雷,咬掉引线就要往阿坤这边扔——手雷的引线“滋滋”响着,白烟像毒蛇的信子。林阿福眼疾手快,从船板上抄起根碗口粗的木桨,猛地扑过去,用木桨死死压住蛇头的胳膊,两人扭打在一起。“阿坤!快动手!别管我!”林阿福大喊着,用膝盖顶住蛇头的腰眼,死死缠住他的手不让他发力,脸上被蛇头的拳头砸中,嘴角瞬间渗出血,顺着下巴往下滴。

阿坤眼睛一红,血丝爬满眼白,举起水手刀,借着炮艇倾斜的力道,狠狠刺向蛇头的胸口。“啊——”蛇头惨叫一声,剧痛让他松开手雷,手雷掉在船板上,滚到堆满渔网的角落里。林阿福趁机用尽全力把蛇头往海里推,蛇头尖叫着掉进海里,溅起一大片水花;阿坤赶紧拽住林阿福的胳膊往小舢板跳——脚刚沾到舢板,炮艇就发生了连环爆炸,“砰砰砰”的巨响震得耳膜生疼,火光冲天,把浓雾都染成了暗红色,碎木片和铁皮像雨点般砸在海面上,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
小舢板划出去老远,阿坤回头看——中间那艘大炮艇已经沉了大半,剩下两艘小炮艇见势不妙,掉头就往暗礁缝里钻,却被火叔的渔船追着打:一艘触礁搁浅,船身撞得粉碎;另一艘被炸药包炸穿船底,慢慢往下沉。蛇头的人要么被打死,要么掉进海里,被湍急的海浪卷走。阮武带着小远也划着舢板回来了,小远身上裹着阮武的粗布外套,看见远处赶来的老杨,眼泪瞬间决堤,扑到老杨怀里,哭得撕心裂肺:“爹!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老杨抱着儿子,双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眼泪砸在小远的头发上,哽咽着说不出话。火叔撑着拐杖走到阿坤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蛇头那老东西命硬,掉进海里后往西南方向跑了,但他的炮艇全毁了,藏的军火也没了,短时间内翻不了身,成不了气候。”

阿坤望着西南方向的海面,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,混杂着海水和汗水,眼神却异常坚定,像淬了钢:“他跑不远。‘鬼见愁’西南是‘乱石滩’,全是锋利的礁石,他掉进海里时肯定被礁石划得满身是伤,会留下血迹;而且他没船,只能沿着海岸线走,咱们顺着‘乱石滩’往南搜,一定能找到他。”林阿福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,递到阿坤手里——是块温润的青绿色玉佩,上面刻着个狰狞的“蛇”字,玉佩边缘还沾着点蛇头的血。“这是我在炮艇上捡的,是蛇头的贴身物件,他戴了十几年,比命还宝贝,丢了绝不会甘心。咱们顺着这个线索找,错不了。”

渔船队往尖沙咀返航时,浓雾渐渐散了,一轮满月露出脸来,银辉洒在海面上,波光粼粼,像铺了一层碎银。阿坤站在船尾,手里攥着蛇头的玉佩,玉佩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,胳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但他丝毫没觉得累。他想起雷爷临终前攥着他的手,说“守住尖沙咀”的嘱托;想起那些被蛇头害死的兄弟,倒在血泊里的模样;想起林阿福脸上的伤、小远哭红的眼——心里的火越烧越旺。这场仗还没结束。蛇头一天不除,尖沙咀的兄弟就一天不得安宁,雷爷的冤屈也一天不能昭雪。那些染血的债,必须一笔一笔讨回来。

回到尖沙咀码头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,码头上挤满了等着消息的兄弟和家属,看见渔船队回来,瞬间爆发出欢呼。老杨带着全家给阿坤和阮武磕头,被阿坤赶紧扶起来,声音沉厚:“都是自家兄弟,不用来这套,小远没事就好。”红蝎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过来,碗边冒着白气,递到阿坤手里:“先暖暖身子,驱驱寒,别落下病根。我已经让渔市的老伙计去‘乱石滩’附近的渔村打探消息了,明天一早,咱们就带兄弟顺着海岸线搜,不信抓不到蛇头。”阿坤接过姜汤,喝了一大口,滚烫的暖流顺着喉咙往下淌,暖到了胃里,也暖到了心里。他望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兄弟,手里的玉佩攥得更紧了——不管蛇头躲到天涯海角,他都要把他揪出来,为雷爷、为死去的兄弟,讨回一个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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