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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船厂夜火,暗线浮踪(1 / 1)

基隆港的残阳刚沉进海底,最后一缕金红就被墨色海水吞了个干净。求书帮 醉芯章结哽新筷“海鸥号”的船灯只敢开一盏桅灯,昏黄的光在波峰浪谷间勾出窄窄一道亮痕,像条颤巍巍的银线。阿坤蹲在船舷边,粗布在水手刀上反复摩挲,刀刃被磨得发亮,映着桅灯的光,把他眼底的沉郁照得一清二楚——林阿福断后时“雷爷的冤屈交给你们了”那句话,还在耳膜里撞。阮武靠在船栏上,手里攥着半块干硬的饼子,嚼得腮帮子发酸,饼渣子掉在衣襟上都没察觉,总忍不住往基隆港的方向瞥:“坤哥,你说阿福叔他”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——他看见阿坤握刀的手猛地一紧,指节攥得泛白,连指缝里都沁出了血珠。

火叔端着碗热姜汤走过来,粗瓷碗往阿坤手里一塞,烫得阿坤指尖一缩,拐杖往船板上“咚”地一戳,震得木屑都跳起来:“别瞎琢磨,林阿福那老小子比泥里的泥鳅还滑,渔市的老伙计都是雷爷当年的过命兄弟,拼了命也会护着他。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,是把废弃船厂的底摸穿,别让蛇头的军火留到明天天亮。”他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图纸,纸边都磨卷了,摊在船板上时还掉了片纸屑,借着桅灯光指点着:“这是十年前的船厂布局图,我当年跟着雷爷在这儿看过分舵。正门对着码头,两排仓库像条长蛇,青蛇帮的军火肯定藏最里面的三号库——那库房地基是钢筋混凝土灌的,当年能防炮,现在藏军火正合适,墙根还留着排水暗沟,咱们顺沟绕到后门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
阿坤喝了口姜汤,滚烫的暖流顺着喉咙往下淌,却没驱散心口的闷堵:“蛇头把身家性命的军火藏在这儿,绝不可能只派几个杂碎守着。林阿福说仓库门是加厚铁皮的,咱们带的那点黑火药,别跟挠痒痒似的。”火叔弯腰从船底拖出个钉死的木箱子,斧头“咔嚓”劈开铁锁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土制炸药包,油纸裹得严实,引线露在外面像细细的红线:“这是尖沙咀老鬼的手艺,里面掺了硝石和硫磺,威力足得很,炸开铁皮门跟撕麻纸似的。就是船厂周围全是暗礁,‘海鸥号’吃水深,靠太近容易触礁,得用小舢板划过去,在东侧的破船堆里登陆——那儿堆着几十艘烂渔船,正好能挡着巡逻的狗眼。”

刚说完,阮武突然指着东北方向的海面,声音都发颤:“坤哥,那是什么?”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墨色夜色里飘着一艘没开灯的货船,船身像头蛰伏的黑鲨隐在暗涌里,只有桅杆顶端的导航灯一闪一闪——那是青蛇帮的“海蛇四号”,船身比“海鸥号”大了三倍,甲板上隐约能看见穿黑衣服的人影来回晃,手里的铁棍偶尔反光。“是蛇头的接应船,看来他也怕军火出岔子,派了人把后路。”阿坤把水手刀“噌”地插进腰里,刀鞘与腰带摩擦出闷响,“老陈叔,把船往东边的暗礁区绕,借着礁石挡着,别让他们的了望哨瞅见。”

“海鸥号”悄无声息地绕到东侧海域时,岸边的梆子已经敲了亥时。海风卷着铁锈、废机油和海水的咸腥气灌进喉咙,呛得人嗓子发紧。废弃船厂的轮廓在残月微光下格外狰狞——断了半截的烟囱歪歪扭扭地指着天,砖缝里长着半尺高的野草,厂房的玻璃全碎了,黑洞洞的窗口像怪兽的眼窝,码头边的吊臂锈得只剩红棕色,吊勾垂在半空,被海风刮得“吱呀吱呀”响,像哭丧鬼嚎。阿坤带着阮武和两个兄弟跳上小舢板,火叔扒着船舷,手里攥着个铜哨:“一个时辰内要是没见火光信号,我就带人冲进去。记住,能炸军火就炸,别跟他们硬拼——雷爷的仇要报,你们的命更金贵。”

小舢板划到破船堆时,海水里飘着不少烂木板、油污和死鱼,桨叶划进去都粘乎乎的,带着股腥臭味。阿坤率先跳上岸,脚下的碎石子硌得脚掌发麻,岸边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,叶子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,凉得像冰碴子往肉里钻。阮武跟在后面,怀里揣着个煤油打火机——这是他们的信号,得手就点燃扔海里,火叔看见火光就会驾船接应。四个人猫着腰往船厂深处摸,动作轻得像夜猫子,刚绕过一间塌了半边的破厂房,就听见前面铁丝网上传来说话声,夹着打火机的“咔哒”响,火星在黑夜里明灭。

“妈的,蛇头哥也太他娘的小心了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除了耗子就是海风,哪有人来?夜里冻得老子直打摆子。”“你懂个屁!这批军火是要卖给南洋那帮杀胚的,一根枪管都不能少。要是出了岔子,蛇头哥能把咱们的皮扒了,挂在渔市牌坊上喂海鸟!”两个穿黑背心的汉子靠在铁丝网上抽烟,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暗,照出他们胳膊上盘着的青蛇纹身,鳞片都刺得狰狞。阿坤往阮武那边递了个眼色,手指指左边的断墙——阮武会意,猫着腰绕过去;阿坤自己握着水手刀,贴着铁丝网的阴影往右边摸,那铁丝网半人高,上面缠着带刺的铁丝,正好挡住了汉子的视线,只露出两个晃来晃去的脑袋。

!阮武突然吹了声口哨,像夜鸟的尖啼划破寂静。两个汉子愣了一下,刚转头往左边看,阿坤就像蓄势的豹子般猛地蹿出去,左手死死捂住左边汉子的嘴,右手水手刀的刀背“咚”地一记闷响敲在他后脑勺上,力道大得能听见骨头颤,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,软得像滩烂泥倒在地上;右边的汉子反应快些,刚要张嘴喊“有敌”,阮武已经绕到他身后,胳膊像铁箍似的勒住他的脖子,膝盖狠狠顶在他后腰的软肉上,汉子挣扎着蹬了蹬腿,脸憋得发紫,没半分钟就吐了舌头。阿坤在两人身上摸出串钥匙,上面还挂着青蛇帮的蛇形挂坠,他咬着牙打开铁丝网的锁,低声说:“三号库在最里面,走后门的暗沟,别碰正门的巡逻灯,那是绊马索。”

顺着墙根的暗沟绕到三号库后门时,阿坤的心猛地一沉——铁皮门比林阿福说的还厚,暗褐色的铁皮上焊着两道碗口粗的钢筋,门上挂着两把铜锁,锁芯比拇指还粗,门两边的岗亭里各站着两个守卫,手里都端着制式步枪,枪托磨得发亮,显然是开过火的硬家伙——青蛇帮竟然勾上了军火贩子,这是他们没料到的。阿坤拉着众人躲到旁边的废弃油桶后面,油桶上全是锈洞,里面的残油顺着洞往下滴,在地上积成一小滩。他压低声音,气息都贴着地面:“我和阮武往西边扔石头,引他们过去,你们两个趁机把炸药贴在门的合页处——合页是死穴,炸断了门就垮了。记住,引线拉足三尺,点着就往破厂房跑,别回头看。”阮武点点头,从怀里掏出块拳头大的石头,掂量着分量。

“谁在那儿?!”石头砸在西边的铁皮房上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在夜里格外刺耳。守卫们瞬间警惕起来,举着枪往西边挪,脚步踩在碎石上“沙沙”响,枪栓拉得“哗啦”响。阿坤趁机带着阮武冲出去,水手刀和越南短刀同时出鞘,“噌”的两声脆响,像两道闪电划破黑暗。离得最近的守卫刚转头,阿坤的刀已经划在了他的手腕上,血“唰”地喷出来,溅在铁皮门上,步枪“哐当”掉在地上;阮武扑向另一个守卫,短刀斜着扎进他的大腿,汉子惨叫着倒在地上,腿上的血顺着裤管淌进暗沟,染红了一汪水。剩下两个守卫慌了神,举着枪就要扣扳机,躲在油桶后面的两个兄弟突然冲出来,渔叉“噗嗤”一声抵住他们的后背:“动一下就扎穿你的心尖子!”

两个兄弟麻利地把四个炸药包贴在门的合页和锁芯处,引线接成一根长绳,拉到五丈外的破厂房里。就在这时,阮武突然指着仓库的气窗喊:“坤哥,你看!”阿坤抬头望去,只见气窗里透出昏黄的灯光,隐约能看见里面堆着比人还高的木箱,箱子上印着南洋文字,还有个黑色的太阳标记——那是南洋最大的军火贩子“黑太阳”的徽记,这帮人手上沾过不少华人的血。“快撤!”阿坤拉着众人往破厂房跑,刚躲到墙角,就听见“轰隆”一声巨响——炸药爆炸的冲击波像重锤般撞过来,把人掀得一个趔趄,铁皮门被炸得粉碎,碎片像刀子似的飞出去,仓库里的军火被引爆,“砰砰砰”的爆炸声接连不断,子弹在火里乱飞,火光冲天,把半边天都照亮了,连海面上的浪都映成了血红色。

“成了!”阮武激动地掏出煤油打火机,就要往海里扔,阿坤却突然按住他的手,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:“不对,你听!”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还有汽车引擎的轰鸣声,越来越近——是蛇头的人来了!“妈的,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阮武骂了一句,握紧了短刀,指节攥得发白。阿坤往破厂房的窗口瞥了一眼,只见十几辆摩托车和三辆卡车从正门冲进来,车灯的光柱像利剑似的扫过,至少有三十多号人,领头的正是蛇头,他穿着件黑风衣,领口敞着,露出里面的白衬衫,手里举着把手枪,枪口还冒着青烟,脸色狰狞得像要吃人:“阿坤!你毁了我的军火,我要把你碎尸万段!把他们都抓起来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
“往吊臂那边跑!去码头找火叔!”阿坤拉着众人往码头方向冲,身后的子弹“嗖嗖”地飞来,打在石头上溅起火星,有颗子弹擦着阿坤的耳朵飞过,带着刺耳的破空声,烫得耳廓发麻。阮武跑得最快,突然脚下被块烂铁皮绊倒,“扑通”摔在地上,短刀飞出去老远,在地上滑出一串火星。阿坤回头去拉他,刚抓住他的胳膊,一颗子弹就擦着他的胳膊飞过,划开道三寸长的血口子,血瞬间渗出来,染红了衣袖。“坤哥,你别管我!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阮武吼着要推开他,阿坤却死死拽着他的胳膊,声音像淬了铁,字字砸在阮武心上:“尖沙咀的兄弟,从来没有丢下同伴的规矩!要走一起走!”

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“呜——”的船笛声,火叔带着人驾着“海鸥号”冲了过来,甲板上的兄弟举着猎枪往岸上开枪,“砰砰”的枪声在夜里回荡,子弹打在蛇头的人中间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蛇头气得怒吼,唾沫都喷了出来:“给我打!把那艘破船打沉!谁打沉它,我赏他一万港币!”双方交火的间隙,阿坤带着众人跑到吊臂下,阮武突然眼睛一亮——吊臂的控制箱虽然锈了,却没被砸坏,按钮上还能看见模糊的“起”“落”字迹。“坤哥,有办法了!”他爬起来就往控制箱上跳,手指胡乱按了几下,吊臂突然“咯吱咯吱”地动起来,巨大的吊勾“哗啦”一声砸在地上,带着劲风,正好挡在蛇头的人前面,钢筋焊的吊勾比磨盘还大,把路堵得严严实实,连只狗都钻不过去。

趁着吊勾挡住追兵的空档,阿坤等人跳上了接应的小舢板。火叔把船开得飞快,螺旋桨搅起的浪花溅在船板上,打湿了众人的裤脚,带着海水的凉意。蛇头的人在岸上疯狂开枪,子弹打在船板上,留下一个个小洞,木屑飞溅,却怎么也打不中。阿坤趴在船板上,撕下衣襟当绷带,死死勒住胳膊上的伤口,血顺着指尖滴在海里,很快被浪花冲淡,在海面上晕开一朵朵小红花。突然,阮武指着远处的海面喊:“坤哥,你看!那是不是阿福叔?!”只见黑暗的海面上,一艘小渔船正往这边开,船头站着个熟悉的身影,虽然离得远,但那佝偻却挺拔的姿态,阿坤一眼就认出——是林阿福!他竟然没死!

小渔船靠过来时,众人才看清林阿福的模样—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还淌着血,左边的袖子破了个大口子,露出里面渗血的布条,却咧着嘴笑,声音沙哑却有力:“阿坤,我就知道你们能成!没让蛇头的军火熬过今晚!”他身后跟着个穿粗布衫的老头,是渔市的老舵手陈六,陈六擦着额头上的汗解释:“青蛇帮的人以为阿福哥断气了,就把他扔在海边的乱石滩上,我早上赶海看见他还有气,赶紧把他救了。他醒了就说要找你们,拦都拦不住,说欠雷爷的得还。”阿坤激动地抓住林阿福的手,他的手冻得冰凉,却攥得发颤却格外有力。林阿福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着的纸团,递到阿坤手里:“这是我从蛇头的贴身保镖身上搜来的,藏在腰带夹层里,应该是他们和南洋人的交易信,差一点就错过了。”

阿坤打开油纸包,借着船灯的光一看,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,却写得清楚——南洋“黑太阳”的交易坐标,还有交易时间:三天后,子时,尖沙咀外海的“鬼见愁”海域。他把纸团攥紧,指节泛白,指腹都被纸边硌得生疼,眼神里燃起怒火:“蛇头这是要把剩下的军火卖给南洋人,换钱买更多的枪,壮大势力后再回尖沙咀报仇,把咱们赶尽杀绝。咱们绝不能让他得逞。”火叔拄着拐杖站起来,海风把他的衣角吹得猎猎响,声音斩钉截铁,像砸在铁板上:“回尖沙咀!马上用对讲机联系所有兄弟,把尖沙咀的渔船都调集起来,三天后在‘鬼见愁’设伏,把蛇头和南洋那帮杂碎一网打尽,为雷爷报仇,为死去的兄弟报仇!”

“海鸥号”驶离废弃船厂时,身后的爆炸声还没停,火光把海面照得通红,连天上的残月都被染成了暗红色。阿坤站在船尾,胳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却觉得浑身是劲,热血在血管里烧得滚烫。林阿福走到他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手里的船锚吊坠和阿坤的撞在一起,发出“叮”的轻响,像雷爷当年在码头敲的铜铃,清脆又踏实。“雷爷要是知道咱们毁了蛇头的军火,还拿到了交易信,肯定会高兴的。”林阿福望着火光的方向,眼里闪着光,那是希望的光。阿坤望着尖沙咀的方向,那里的灯火在远处闪着,像星星落在海上——红蝎子还在码头等着他们回去,尖沙咀的兄弟还在等着他下令。他知道,三天后的“鬼见愁”海域,将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硬仗,但他和兄弟们,都准备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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