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3小说网 > 其他类型 > 港综:从九龙城寨开始当大佬 > 第85章 货船藏刀,人心为盾

第85章 货船藏刀,人心为盾(1 / 1)

尖沙咀的晨雾还没散,像笼着层浸了水的棉絮,货运站的铁皮屋顶被急促的脚步声踩得“咚咚”发响。阿坤刚把雷爷的账本锁进保险柜——转了三圈钥匙,确认锁舌卡紧,这是雷爷传下的规矩——就听见院子里传来铁桶碰撞的“哐当”声。沙皮正带着三个兄弟冲洗昨晚卸的南洋布料,肥皂水顺着靛蓝色的布料淌下来,在地面冲出一道道深色的沟,沟里还浮着几片从货轮上带下来的海草。“坤哥!”沙皮猛地直起腰,工装领口沾着白泡沫,裤脚还挂着码头的泥点,他往围裙上蹭了蹭手,就要往地上跪,“医院来电话,我老婆今儿上午出院!医生说恢复得好,全靠社团垫的那笔医药费,我得给您磕个头谢恩!”尖沙咀的晨雾裹着咸腥味,像浸了水的棉絮贴在铁皮屋顶上,货运站的木板楼梯被脚步声踩得“吱呀”发响。阿坤刚把雷爷的旧账本锁进保险柜——铜钥匙转了三圈,听见锁舌“咔嗒”卡紧才松手,这是雷爷传下的规矩——就被院子里的铁桶碰撞声拽回神。沙皮正带着三个兄弟冲南洋布料,肥皂水顺着靛蓝布料淌成河,在水泥地上冲出深色沟纹,沟里还飘着几片货轮带来的海草。“坤哥!”沙皮猛地直腰,工装领口沾着白泡沫,裤脚挂着码头泥点,他往围裙上蹭了蹭油手,膝盖一弯就要跪,“医院来电话,我老婆今儿出院!医生说全靠社团垫的医药费,我得给您磕个头谢恩!”

阿坤快步跨过去,右手稳稳按住沙皮的肩膀,指腹刚碰到他后颈,就觉出一片粗糙的烫伤——是昨晚跟阿威的人动手时,帮虎哥挡钢管,被滚烫的排气管蹭到的。“自家兄弟,跪天跪地跪父母,别跟我来这套。”阿坤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个红包,塞进沙皮手心——红包是昨晚让忠伯去银行换的新钞,压得厚实,边角都捋得平整,“这里面是五千块,给嫂子买只老母鸡炖汤,再买两盒补血的燕窝。下午放你半天假,辉哥替你盯码头,要是敢偷偷跑回来干活,我饶不了你。”沙皮攥着红包,指节都憋红了,喉结滚了两滚没说出话,转身就冲兄弟们吼:“都给我加把劲!把布料冲干净晾好!坤哥把咱们当亲人,咱们就得把联会的事当自家炕头的事干,别让人看笑话!”兄弟们齐声应着,铁刷子刷布料的声音都比刚才响了三分。阿坤快步跨过去,右手稳稳托住沙皮的肩膀,指腹刚碰到他后颈,就觉出一片粗糙的烫伤——是昨晚跟阿威火拼时,沙皮替虎哥挡钢管,被滚烫的排气管蹭的。“自家兄弟,跪天跪地跪父母,别跟我来这套虚的。”阿坤左手从口袋摸出个红包,塞进沙皮手心——红包是昨晚让忠伯换的新钞,压得厚实,边角都捋得平整,“这里面五千块,给嫂子买只老母鸡炖汤,再捎两盒燕窝补气血。下午放你半天假,辉哥替你盯码头,要是敢偷偷溜回来干活,我让忠伯扣你当月的烧鹅份额。”沙皮攥着红包,指节憋得发红,喉结滚了两滚没出声,转身就冲兄弟们吼:“都加把劲!把布料冲干净晾挺括!坤哥把咱们当亲人,咱们就得把联会的事当自家炕头的事干,别让台帮杂碎看笑话!”兄弟们齐声应着,铁刷子刷布料的“唰唰”声都比刚才响了三分。

刚安抚好沙皮,老叔公的龙头拐杖就“笃笃”地敲着水泥地进来了,杖头的红玛瑙在晨雾里泛着哑光,像是吸饱了潮气。他往阿坤的办公室走,路过晾着的布料时,特意停了停,用拐杖挑开一匹布,看了眼布料边角的“南洋贸易”水印,才继续往里走。“这是雷爷当年在码头当苦力时画的图。”老叔公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油纸包被浆洗得发硬,层层打开,里面是张泛黄的牛皮纸地图,边角都磨出了絮状的毛边,“你看这儿,”他手指在“南洋货船专属泊位”的红圈上重重敲了敲,指甲盖都泛白,“标注的暗哨位置旁,雷爷用红笔写的‘防夜袭’,当年鬼手堂的人就趁雾大摸过码头,被我们在这儿打跑了。”地图上的线条歪歪扭扭,却标注得极细,连泊位旁的礁石位置都画了出来,“你把兄弟们布在这些点上,每半小时换一次岗,鬼手堂的人再能钻空子,也过不了这道关。”刚安抚好沙皮,老叔公的龙头拐杖就“笃笃”敲着水泥地进来了,杖头红玛瑙在晨雾里泛着哑光,像吸饱了潮气。他路过晾布区特意停步,用拐杖挑开一匹布,瞅了眼边角的“南洋贸易”水印,才往办公室走。“这是雷爷当码头苦力时画的图,比命还金贵。”老叔公从怀里掏出个浆洗发硬的油纸包,层层拆开,露出张泛黄的牛皮纸地图,边角磨得发絮,红圈标注的“南洋货船专属泊位”旁,雷爷的红笔字都洇开了:“防夜袭”。“当年鬼手堂的人趁雾大摸码头,就栽在这几个暗哨手里。”他指甲戳着地图上的小黑点,“你把兄弟们布在这儿,每半小时换岗,他们再能钻空子,也过不了联会的铜墙铁壁。萝拉小税 庚辛罪筷”地图线条歪扭,却连泊位旁的礁石都标得清楚,是雷爷用炭笔一笔笔画的。

阿坤刚把地图用图钉按在办公室的木板墙上——图钉是雷爷当年用的铜钉,锈迹斑斑却异常结实——雄哥的黑色宾利就“吱呀”一声停在货运站门口,轮胎碾过积水的坑洼,溅起一片泥点。雄哥从车上下来,黑绸衫领口沾着点雪茄灰,显然是急着赶来,连衣服都没顾上整理,手里攥着个紫檀木盒,木盒上雕着缠枝莲纹,边角被摩挲得发亮,是他随身带了多年的物件。“阿坤,这趟货要出大事。”雄哥走进办公室,把木盒往桌上一放,声音里带着咬牙的狠劲——王老板是他的亲表舅,这趟货要是出问题,联英社的面子也挂不住,“我表舅凌晨三点打越洋电话来,说疯狗强带着十几个竹联帮的人,在南洋港口堵了他的船,还跟鬼手堂的堂主碰了头,明摆着是冲今天到港的‘特殊货’来的。”他掀开木盒,里面铺着红绒布,放着把掌心大的短刀,刀鞘是鲨鱼皮做的,上面刻着“鬼手”二字,刀把上的纹路像只蜷着的手,指尖处还嵌着细小的铁刺,“这是我今早让手下在铜锣湾黑市收的,鬼手堂的人都佩这种刀,刀把上的堂纹错不了——他们的人出手狠,还爱用毒,铁刺上都浸过麻沸散。”阿坤刚用雷爷留下的铜图钉把地图按在木板墙上,雄哥的黑色宾利就“吱呀”停在货运站门口,轮胎碾过积水坑,溅起的泥点沾了裤脚。雄哥黑绸衫领口沾着雪茄灰,攥着个雕缠枝莲的紫檀木盒,脸色比晨雾还沉——王老板是他亲表舅,这趟货要是出岔子,联英社的脸也挂不住。“疯狗强带着竹联帮的人,在南洋堵了我表舅的船。”雄哥把木盒往桌上一砸,声里带着狠劲,“还跟鬼手堂的堂主碰了头,明摆着要抢今天到港的‘特殊货’。”他掀开木盒,红绒布上卧着把掌心短刀,鲨鱼皮刀鞘刻着“鬼手”二字,刀柄纹路像蜷手,指尖嵌着毒刺,“这是铜锣湾黑市收的,鬼手堂的人都佩这个,毒刺浸过麻沸散,挨一下就瘫。”

阿坤捏起短刀,刀身冰凉刺骨,比普通的刀沉了不少,刀柄上的纹路硌得手心发疼——跟阿浩塞给他的纸条上的断指手符号,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他把刀在手里转了个圈,刀鞘摩擦掌心的触感很熟悉,像雷爷传给他的那根短棍。“雄哥,这份情我记下了。”阿坤把刀别在腰后,黑色工装刚好遮住刀鞘,只露出一点鲨鱼皮的纹路,“您放心,今天这货,我亲自去接,要是少了一件,我拿自己的命赔给联英社。”雄哥突然按住他的胳膊,指腹用力,几乎要嵌进阿坤的肉里,声音压得极低,只有两个人能听见:“疯狗强上个月给李警官送了块劳力士,要是动起手,警署的人肯定会‘碰巧’出现。我昨晚跟张署长喝到半夜,把他的老领导搬了出来,他答应了,只要不闹出人命,就当没看见——但你得快,别给他们抓把柄的机会。”阿坤点头,他知道雄哥这话的分量,张署长是反黑组的顶头上司,有他这句话,就等于有了道护身符。阿坤捏起短刀,刀身凉得刺骨,刀柄纹路硌得手心发疼——跟阿浩塞他的断指手符号一模一样。他把刀别在腰后,黑工装刚好遮住刀鞘:“雄哥,这份情我记下了。今天这货我亲自接,少一件,我拿命赔给联英社。”雄哥突然按住他胳膊,指节用力得发白,声音压成气音:“疯狗强给李警官送了块劳力士,警署的人肯定会‘碰巧’来。我跟张署长喝到半夜,他说了,不闹出人命就当没看见——你得快,别给他们抓把柄。”阿坤点头,他懂这江湖规矩:雄哥借人脉,他守地盘,互相托底才站得稳。

上午十点,尖沙咀码头的雾散了大半,露出湛蓝的海面。海风卷着渔船上的咸腥味吹过来,远处的天星小轮鸣了声笛,笛声在空气里飘得很远。阿坤带着虎哥、白头翁和二十个兄弟守在泊位旁,兄弟们都穿藏青色的便装,短棍藏在宽松的外套里,只有腰间的铜锚徽章露着个角——这是阿坤当会长后定的新规矩:办事要亮身份,让道上的人知道是联会的人,但不能露锋芒,免得被人说“仗势欺人”。虎哥手里拎着个帆布包,里面装着二十副手铐——是林叔托人从警署熟人那弄来的,对付疯狗强的人刚好够用。远处的海面上,一艘挂着“南洋贸易”旗号的货轮正慢慢靠岸,船身的漆皮掉了不少,露出底下的锈迹,船尾隐约能看见个模糊的“鬼”字,被人用黑漆草草涂过,却还是能看出笔画的轮廓,像是故意留下的挑衅。上午十点,雾散了大半,海风卷着渔腥味扑过来。阿坤带着虎哥、白头翁和二十个兄弟守在泊位旁,兄弟们都穿藏青便装,短棍藏在宽外套里,只露腰间铜锚徽章——这是阿坤的新规矩:亮身份不露锋芒,让道上的人知道联会的底线。虎哥拎着帆布包,里面是林叔弄来的手铐,对付疯狗强刚好。远处海面上,“南洋贸易”的货轮慢慢靠岸,船身漆皮掉得露锈,船尾有个黑漆草草涂过的“鬼”字,像故意留的挑衅。

“坤哥,不对劲,这些水手有问题。”白头翁突然拽了拽阿坤的袖子,他眯着老花眼,从口袋里掏出个磨花的放大镜,往甲板上凑了凑——那是他当年在码头当记账先生时用的,一直带在身上。“你看那些水手,都戴着黑色皮手套——这时候南洋的温度快三十度,水手都穿短袖短裤,哪有戴厚手套的?”阿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见几个“水手”正往船舷边挪,手套的指缝里闪着金属光,不是水手该有的工具。他突然想起雷爷账本里用红笔圈住的话:“鬼手堂善用毒,藏刀于暗处,喜扮成杂役混进目标地盘”,心里一紧,对虎哥使了个眼色,声音压得很低:“让兄弟们分成两拨,你带十个兄弟守着仓库门口,别让他们有机会把货转移;我带剩下的人跟我上船,都别轻举妄动,等我信号再动手——记住,留活口,要问出王老板儿子的下落。”虎哥点头,转身对着兄弟们打了个手势,兄弟们立刻分成两拨,动作利落得像早就排练过。“坤哥,这些水手不对劲!”白头翁拽了拽阿坤袖子,掏出磨花的放大镜——当年他当码头账房时用的——往甲板上凑,“南洋三十度的天,谁戴厚皮手套?”阿坤眯眼一看,几个“水手”往船舷挪,手套指缝闪着金属光。他突然想起雷爷账本的红圈批注:“鬼手堂善用毒,藏刀于杂役中”,心里一紧,对虎哥打个手势:“分两拨,你带十个守仓库,别让他们转货;我带剩下的上船,等我信号再动手——留活口,要问王老板儿子的下落。”兄弟们动作利落,转眼就布好了阵型。

货轮刚靠稳,跳板“哐当”一声搭在码头上,一个穿花衬衫的汉子就跳了下来,脚刚落地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,脖子上挂着串金链子,走路摇摇晃晃的,正是竹联帮的疯狗强。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戴黑手套的人,手里都拎着鼓囊囊的帆布包,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的是家伙。疯狗强看见阿坤,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泛黄的牙,花衬衫领口敞着,露出胸口纹的青色狼头,狼眼用红漆描过,看着格外狰狞:“陈坤会长,别来无恙啊?没想到吧,这趟货是我帮王老板送的。”他往阿坤身边凑了凑,身上的酒气混着烟味飘过来,“王老板说他信得过我,让我亲自押货来香港,倒是你,刚当会长就这么大火气,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?”阿坤往后退了一步,避开他身上的味道,目光扫过他身后人的手套,声音冷得像海风:“疯狗强,尖沙咀的码头有尖沙咀的规矩,竹联帮的地盘在台湾,你越界了。”跳板“哐当”搭在码头,疯狗强跳了下来,金链子晃得刺眼,花衬衫沾着油污,往地上吐了口浓痰:“陈坤会长,别来无恙?王老板让我代送货,倒是你,刚当会长就想抢功?”他身后十几个戴黑手套的人拎着鼓囊囊的帆布包,一看就藏着家伙。阿坤往后退半步,避开他身上的酒臭:“疯狗强,竹联帮的地盘在台湾,尖沙咀的码头,轮不到你撒野——联会的规矩,越界者废。”

疯狗强像是被戳到了痛处,脸色沉了下来,从口袋里掏出张便签,手指沾着油污,把便签捏得皱巴巴的:“规矩?王老板的话就是规矩!”便签上的字迹跟阿坤上次见到的一模一样,写着“货由疯狗强代送,联会需当面验货”。“看见没?”疯狗强把便签往阿坤手里拍,“王老板亲笔写的,你敢不认?”阿坤捏着便签的一角,对着晨光翻了翻——王老板惯用的是香港汇丰银行的专用信笺,纸边有暗纹,摸起来细腻,这张却是街边文具店买的粗制草纸,边缘毛糙,墨水也发灰,显然是仿造的。他突然笑了,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层层打开,露出里面的半块玉佩,玉佩的颜色是深青色,上面刻着缠枝纹:“王老板没告诉你,接货要验这个吗?这是我们两家的信物,少了它,就算有亲笔信也没用。”疯狗强掏出张皱巴巴的便签,往阿坤手里拍:“王老板亲笔写的,你敢不认?”便签上的字迹跟上次像,但阿坤指腹一蹭就辨出破绽——王老板用汇丰专用信笺,纸边有暗纹,这张是街边粗草纸,墨水还发灰。他突然笑了,从怀里摸出布包,打开露出半块青玉佩:“王老板没告诉你?接货要验信物,这是我们两家的规矩。”玉佩上的缠枝纹磨得发亮,是雷爷传下的。

疯狗强身后的一个汉子突然“嘶”了一声,手套都掉在了地上——他的左手少了根小指,断指处的疤痕很新,正是鬼手堂的标志。“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汉子的声音发颤,往后退了一步,“这是我们堂主的贴身物件,怎么会在你手里!”阿坤把玉佩举起来,晨光照在上面,映出里面的裂纹——那是当年雷爷跟鬼手堂老堂主火拼时,被刀砍出来的。“雷爷当年从你们老堂主手里抢的,现在,该物归原主了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甲板上的“水手”,声音冷得像海水,“别装了,鬼手堂的人藏在水手里,竹联帮的人守在船下,想趁我验货时动手,把货抢了不说,还想嫁祸给联会——你们的算盘,打得也太响了。”疯狗强身后的人都慌了,有几个伸手就要去摸怀里的家伙,却被阿坤的眼神逼得不敢动——联会的兄弟们已经围了上来,外套敞开,露出里面的短棍,铜锚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光。疯狗强身后的汉子突然“嘶”地吸气,手套都掉了——他左手少根小指,是鬼手堂的标志。“你怎么有堂主的玉佩?”汉子声音发颤。阿坤举着玉佩,晨光映出里面的刀裂纹:“雷爷当年从你们老堂主手里抢的,现在该还了。”他目光扫过甲板:“鬼手堂藏在水手里,竹联帮守船下,想抢货嫁祸联会——你们的算盘,打得能当铜锣敲了。”兄弟们往前半步,外套敞开露短棍,铜锚徽章在阳光下闪得刺眼,疯狗强的人瞬间慌了。

疯狗强的脸色瞬间白了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刀疤往下淌,刚要挥手喊人,就听见码头入口传来刺耳的警笛声——三辆警车“呜啦呜啦”地开过来,李警官带着十几个警察跳下车,腰间的手铐晃得刺眼,警帽檐压得很低,遮住了眼里的神色。“陈坤、疯狗强,都跟我回警局一趟!”李警官的声音很大,故意往疯狗强那边瞥了一眼,“有人举报你们非法聚众,还涉嫌走私违禁品!”疯狗强急了,从怀里掏出一沓钱,往李警官手里塞,钱票子撒了两张在地上:“李警官,您忘了?上个月我刚给您送了块劳力士,我们是合法送货的,这是误会!”他的声音都带了哭腔,竹联帮在香港没根基,要是被抓进警局,能不能出来都难说。疯狗强脸色煞白,刚要喊人,警笛声就“呜啦”炸响。李警官带着警察冲过来,手铐晃得刺眼:“有人举报你们非法聚众走私!都跟我走!”疯狗强急了,掏出一沓钱往李警官手里塞:“李警官,您忘了上月的劳力士”钱撒了两张在地上,他捡都顾不上。

“我没忘。”李警官弯腰捡起地上的钱,塞进自己的口袋,突然抬手,让手下把疯狗强的人按住,“但张署长有令,最近严厉打击跨境犯罪,不管是谁,都不能例外。”他走到阿坤身边,嘴唇几乎没动,只有阿坤能听见:“雄哥的面子我给了,这些人我先带回警局扣四十八小时,你趁这段时间赶紧处理货,别留尾巴。”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奈——一边是给了好处的疯狗强,一边是有张署长撑腰的雄哥,他只能选哪边都不得罪。阿坤点头致谢,看着警察把疯狗强和几个鬼手堂的人押上警车,疯狗强隔着车窗瞪着阿坤,眼神里满是狠劲,却又无可奈何。兄弟们都松了口气,虎哥凑过来说:“坤哥,还是您有远见,知道雄哥能搞定警署的人。”阿坤摇了摇头:“不是我远见,是混社会要懂借势——雄哥有联英社的人脉,我们有联会的地盘,互相帮衬,才能站稳脚跟。”“我没忘。”李警官捡起钱塞进口袋,突然抬手下令:“把他们都扣了!”他走到阿坤身边,嘴唇几乎不动:“雄哥的面子给了,扣他们四十八小时,你赶紧处理货。”阿坤点头,看着警察把疯狗强押上车——疯狗强隔着车窗瞪他,眼神狠得要吃人,却没半点办法。虎哥凑过来:“坤哥,还是您懂借势,雄哥这人脉真管用。”阿坤摇头:“不是懂借势,是混社会要记着,帮人就是帮自己——上次我们帮雄哥挡竹联帮,这次他才会拼力帮我们。”

着拐杖走进来,指着钢管上的纹路,“当年雷爷就是靠烧了他们的武器库,才把他们赶出香港的。”阿坤让人把钢管搬下船,堆在货运站的空地上,然后拨通了王老板的电话。上了货轮,阿坤才发现船舱里的“特殊货”根本不是王老板说的电子元件——两个大铁箱被铁链锁着,虎哥用撬棍撬开铁箱,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批崭新的钢管,每根钢管的末端都刻着缩小版的鬼手符号,用酸液蚀的,擦都擦不掉,钢管管口还泛着冷光,显然是刚出厂的。“这是他们的武器库。”老叔公拄着拐杖走进船舱,拐杖往钢管上一戳,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震得他手心发麻,“当年雷爷烧他们武器库的时候,我就在场,这些杂碎的刀比命还金贵,丢了武器,就跟没牙的狗一样。”他蹲下身,手指摸着钢管上的鬼手符号,“这符号是鬼手堂的堂纹,每个堂口的都不一样,错不了——他们是想把武器运进香港,再找机会跟我们火拼。”阿坤皱着眉,看着满箱的钢管,突然想起王老板电话里的话:“这批货很重要,一定要亲自验货”,现在才算明白,王老板是在暗示他,货可能被调包了。上了货轮,虎哥用撬棍撬开铁链锁着的铁箱,里面根本不是电子元件——崭新的钢管码得齐整,每根末端都有酸蚀的鬼手堂纹,管口泛着冷光,是刚出厂的武器。“这是他们的武器库!”老叔公拐杖往钢管上一敲,“当”的脆响震得手心麻,“当年雷爷烧他们武器库时我就在场,这些杂碎离了刀就像没牙的狗。”他蹲下身摸堂纹,“这是鬼手堂的独门记号,错不了——他们是想把武器运进香港,等着跟我们火拼。”阿坤皱着眉,突然想起王老板电话里的话:“这批货要亲自验”,现在才算懂,那是在暗示他货被调包了。

“阿坤,抱歉,是我没防住。”王老板的声音带着歉意,“疯狗强绑了我的儿子,逼我写了便签。但我在便签上留了记号——字迹比平时大了一倍,你应该能看出来。”阿坤想起便签上的字迹,确实比上次潦草粗重,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。“王老板,您放心,您的儿子我会想办法救出来。”他顿了顿,“这批钢管,我会处理掉,不会让鬼手堂的人再用它们害人。”

挂了电话,白头翁凑过来说:“坤哥,这些钢管要是卖了,能赚不少钱。”阿坤摇了摇头,让人把汽油浇在钢管上:“混社会,有些钱不能赚。这些武器是祸根,烧了它们,既断了鬼手堂的念想,又能让兄弟们知道,联会不是靠打打杀杀立足的。”他划着火柴,扔在钢管上,火光瞬间冲天,映得兄弟们的脸通红。

傍晚,货运站的院子里摆起了流水席,忠伯端出刚卤好的猪耳朵,油香飘得满码头都是。兄弟们围坐在桌旁,举杯喊着“坤哥”,声音震得铁皮屋顶发响。老叔公端着酒杯,走到阿坤面前,拐杖轻轻敲了敲桌面:“阿坤,你比雷爷当年更懂‘混社会’。他靠的是狠劲,你靠的是人心。”

阿坤接过酒杯,跟老叔公碰了碰:“雷爷给了我规矩,您给了我经验,兄弟们给了我底气。”他看着远处的货轮,汽笛声混着兄弟们的笑声飘过来,“混社会不是一个人当英雄,是让跟着你的人都有饭吃、有尊严。鬼手堂再狠,竹联帮再毒,也敌不过我们兄弟一条心。”

正说着,辉哥急匆匆跑进来,手里拿着张纸条:“坤哥,阿杰托人送来的,说鬼手堂的堂主明天就到香港,要在铜锣湾的‘金都酒店’跟人见面。”阿坤展开纸条,上面画着个熟悉的手形符号,旁边写着“带齐人手,鱼死网破”。他把纸条揉成一团,扔进火盆里:“鱼死网破不是本事,让鱼自己上岸,才是真能耐。”

夜深了,兄弟们都散了,阿坤独自留在办公室,翻开雷爷的账本,在新的一页写下:“混社会,三分靠狠,七分靠稳。狠在对敌,稳在对己。人心齐,泰山移;规矩在,基业固。”他刚放下笔,就听见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——是早上藏在三角梅下的监控,被人取走了。

阿坤走到窗边,摸了摸三角梅的枝干,上面的“鬼”字还在,只是旁边多了个新的刻痕——像半块玉佩。他笑了,从怀里掏出那半块玉佩,月光照在上面,与远处货轮的灯光交织在一起。他知道,鬼手堂的堂主来了,南洋的货线还藏着险,但只要兄弟们在,规矩在,尖沙咀的天,就永远塌不了。

第二天一早,阿坤让虎哥带着兄弟们守在货运站,自己则揣着半块玉佩,独自去了铜锣湾的金都酒店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,他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走廊尽头,手里攥着另一半玉佩,左手少了根小指——正是鬼手堂的堂主,鬼叔。

“雷爷的传人,果然有胆子。”鬼叔的声音沙哑,像砂纸磨过木头,“我找了你三年,就是为了这半块玉佩。”阿坤停下脚步,指尖摩挲着玉佩:“雷爷当年说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你要是想报仇,我接下;但你要是想动联会的兄弟,动尖沙咀的货线,我不会让你踏出香港一步。”

鬼叔突然笑了,把另一半玉佩扔给阿坤:“我不是来报仇的,是来跟你做交易的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,上面是疯狗强和李警官的合影,“疯狗强绑了王老板的儿子,还跟李警官勾结,想吞了南洋的货线。我跟雷爷的仇,是江湖仇;但跟疯狗强的仇,是私仇。”

阿坤接过照片,指尖捏得发白——他没想到,疯狗强才是藏在背后的真凶。“你想怎么交易?”鬼叔靠在墙上,风衣下摆扫过地面:“我帮你救王老板的儿子,你帮我除了疯狗强。至于鬼手堂和联会的仇,从此一笔勾销。”阿坤看着手里的玉佩,突然明白了雷爷当年的用意——江湖不是非黑即白,敌人也能变成盟友。

走出酒店时,阳光正好。阿坤拨通了雄哥的电话:“雄哥,帮我查一下疯狗强的落脚点,我要救人。”电话那头传来雄哥的笑声:“早就给你备好了,在元朗的废弃工厂。记住,别闹出人命,剩下的事,我来摆平。”阿坤挂了电话,抬头看向尖沙咀的方向,货运站的烟囱正冒着青烟,兄弟们还在等他回去。

他知道,这只是江湖风浪中的一小段。鬼手堂的交易背后可能藏着新的险,南洋的货线还需要用心守护,但只要守住“情义托底,规矩立身”的根本,无论多大的风浪,他都能带着联会的兄弟,稳稳地走过去。这,才是真正的“混社会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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