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3小说网 > 其他类型 > 港综:从九龙城寨开始当大佬 > 第83章 截货见真章 借势立根基

第83章 截货见真章 借势立根基(1 / 1)

尖沙咀码头的晨雾还没散,像掺了盐的纱裹住货轮,阿坤刚把工装外套套上,裤兜里的手机就疯响起来,“秃鹫”两个字跳得扎眼。接起的瞬间,海风卷着嘶吼劈进来:“坤哥!往九龙送的电子元件,在红磡隧道口被劫了!”秃鹫的声发颤却咬得死紧,“三辆黑金杯,尾牌蒙着黑布,车身上‘竹联’的白字晃得刺眼!兄弟们追了三条街,对方油门踩到底,根本追不上!”

阿坤指尖一凉,摸过床头那枚铜锚徽章——边缘被雷爷磨得能映出人影,狠狠别在领口。这批货是联英社合作首单,雄哥亲自盯的清关,砸了不仅五十万打水漂,刚搭的信任也得崩。他捏了捏眉心,声比码头的礁石还沉:“让兄弟们撤!别硬拼,记死车型、人数,有没有花臂或刀疤记号!再叫沙皮带两个人,去红磡周边修车行扫一遍——竹联帮那帮杂碎做事张扬,肯定会留印子。”挂了电话,他抓过雷爷的旧账本,翻到“竹联帮”那页,泛黄纸页上的批注透着狠劲:“台帮,贪利忘义,善偷袭,少硬碰,需以势压之”,墨迹被指腹蹭得发亮。

货运站院子里,白头翁正带着兄弟点货,黑工装袖口挽到肘弯,小臂上淡褐色的旧疤像条小蛇——那是年轻时跟竹联帮抢码头,被开山刀划的。见阿坤出来,他把账本往怀里一揣,搪瓷缸往石阶上一顿,茶沫子溅出来:“坤哥,准是竹联帮的老鬼搞事!昨晚我就听红磡的兄弟说,他们在九龙湾踩点,喊着要‘拿回台帮的地盘’。”阿坤往仓库走的脚步没停,头也不回地问:“你在台帮有旧识没?这批货他们要转运,藏货点肯定离码头不远。”

白头翁摩挲着搪瓷缸沿的茶渍,眉头拧成疙瘩:“有个堂侄阿杰,早年跟过竹联帮的‘疯狗强’,后来闹翻了,在红磡开修车行,专做社团生意,消息比警署线人还灵。但这小子胆小,怕被竹联帮报复,不一定肯松口。”阿坤从口袋里摸出一叠港币,纸钞扎得紧实,塞进他手里:“给足好处,就说联会的陈坤求他帮忙。这钱是茶水费,要是他肯说,以后在尖沙咀,他的车行就是联会的保镳范围——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,我卸了谁的腿。”白头翁攥着钱,指节泛白,转身就往码头外冲,红绳扎着的白发在晨雾里晃得醒目。

刚安排完内部的事,雄哥的电话就炸了,火气顺着听筒往外冒:“陈坤!货在你地盘被劫,传出去我联英社的脸往哪搁?社团里的老鬼都等着看我笑话!”阿坤早料到这出,往红木椅上一坐,指尖敲着雷爷的账本:“雄哥,这不是意外,竹联帮是冲我们两家的合作来的。他们想抢九龙货线,挑首单动手,就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。”他顿了顿,抛出方案,声稳得像钉:“我已经让人查藏货点,找到位置,您派二十个兄弟配合——联会冲正面,联英社堵后门,货追回来,这次利润我多分您一成。”

电话那头静了两秒,只有雄哥摩挲玉扳指的“沙沙”声,半晌才开口:“你小子倒会算。行,我让阿彪带三十个兄弟在九龙城候着,你的人找到位置就发信号。”话锋一转,狠劲上来了,“但我把话撂这,货要是追不回来,不仅合作黄了,我联英社的账,也得跟你联会算清楚——我们的脸,不能被台帮杂碎踩!”阿坤应得干脆:“下午三点前,我给您准信。”挂了电话,辉哥端着热茶进来,杯壁水汽模糊了脸:“坤哥,竹联帮在道上是出了名的狠,真要硬碰硬,我们兄弟怕是要折损。

阿坤喝了口茶,暖意顺着喉咙淌到胃里,摇了摇头:“混社会不是比谁拳头硬,是比谁会借势。竹联帮在香港是无根的野草,全靠打砸抢立足;我们占着尖沙咀的地盘,有林叔的码头人脉,现在又拉上联英社,他们是孤狼,我们是群虎。”他翻到账本里雷爷写的“借势”二字,字迹力透纸背,“当年雷爷把东星赶出尖沙咀,不是靠兄弟多,是借了林叔的人头,还有警署反黑组的线——现在借雄哥的势,一个道理:用别人的力,办自己的事,才是真本事。”

中午十二点,沙皮的电话打进来,声都快抖了,却透着兴奋:“坤哥!查到了!阿杰说,货藏在元朗的废弃仓库,门口五个守着的,都带了开山刀!疯狗强亲自带队,今晚八点就装偷渡船运台湾,船停在屯门码头!”阿坤“噌”地起身,抓起墙上的短棍——棍身包着防滑胶,是雷爷传下来的,棍尾“守”字被磨得发亮,握在手里沉甸甸的。“让虎哥带二十个身手稳的兄弟,都穿便装,短棍藏在衣服里,半小时后码头集合!”他拨通阿彪的电话,声利得像刀,“彪哥,藏货点元朗废弃仓库,我们冲正面,你们堵后门,一个都别放跑!”

元朗的废弃仓库藏在工业区最里头,墙皮掉得露出红砖,爬满了枯黄的藤条。门口停着两辆黑金杯,几个穿花衬衫的汉子靠在车边抽烟,开山刀别在腰上,刀鞘磨得发亮,阳光一照,冷光刺人。阿坤让兄弟们藏在仓库旁的集装箱后,自己和虎哥猫着腰绕到侧面,仓库里的笑骂声飘出来:“这批货卖去台湾,每人分两万,够去台北红灯区玩半年了!”

!“动手!”阿坤低喝一声,短棍像出膛的子弹,砸在门口放哨汉子的肩窝上。对方“哎哟”一声闷哼,像袋米似的倒在地上。集装箱后的兄弟瞬间冲出来,短棍撞钢管的“砰砰”声、喝骂声炸得整个工业区都醒了。仓库后门也传来巨响,阿彪举着铁棍踹开门,吼声震得梁上灰尘掉下来:“联英社办事!台帮杂碎都别动!”里面的竹联帮成员手忙脚乱,有的摸刀,有的往窗户跑,乱成一锅粥。

混乱中,一个戴金链的汉子红着眼冲过来,开山刀风“呼”地擦过阿坤脸颊,刮得皮肤发疼。阿坤侧身像阵风,短棍横扫,精准砸在对方膝盖弯——“咔嚓”一声闷响,汉子“扑通”跪地。没等他喊疼,阿坤左手扣住他的手腕,右手短棍抵在他脖子上,棍棱压得他喘不过气:“货在哪?”金链汉子梗着脖子瞪眼睛,阿坤手上再加力,声冷得像冰:“竹联帮在香港没根基,你折在这,疯狗强只会当你是废棋。说了,我放你走;不说,我现在就打给反黑组,告你持械抢劫。”

这话戳中了死穴,金链汉子喉结滚了三滚,眼神从狠戾垮成求饶:“货货在角落铁皮柜里,钥匙在我左兜。”阿坤给虎哥递个眼神,虎哥搜出钥匙,打开铁皮柜——电子元件的包装盒码得整整齐齐,每个箱子上“联会”“联英社”的双重标识都没动。阿坤松了手,从钱包里抽五百块塞进他兜:“拿着钱滚回台湾,告诉疯狗强,尖沙咀和九龙的货线,是联会和联英社的地盘,他敢碰,就别想活着回台南。”金链汉子连滚带爬地跑了,连掉在地上的金链都没敢捡。

货刚运回货运站,雄哥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了,黑绸唐装衬得他脸发沉,手指在玉扳指上转个不停。看见搬货的兄弟进来,他才起身,快步走到货箱前,摸了摸上面的标识,脸色缓下来:“陈坤,你比我想的更有手段。”阿坤给她倒了杯普洱,茶汤澄黄透亮,茶香漫开:“靠的是雄哥的支持,还有兄弟们肯拼命。”他从抽屉里拿出支票,推到雄哥面前,“这是多出的一成利润,雄哥收好——说好的,唾沫星子是钉。”

雄哥没接,反而把支票推回去,突然笑了:“钱我不要,我要你记着,联英社是你的靠山。”他往门口走,脚步顿了顿,回头看向阿坤领口的铜锚徽章,“雷爷当年跟我说,‘江湖是张网,帮人就是帮自己’,你小子学到了他的真东西。以后竹联帮再敢来香港蹦跶,直接跟我说,我让他们连码头都上不了。”

傍晚的货运站又闹热起来,忠伯端出拿手的烧鹅,油光锃亮的皮泛着香,啤酒瓶撞得“砰砰”响。白头翁端着粗瓷碗过来,碗里白酒晃着光:“坤哥,今天这事换了豹哥,早带着兄弟硬拼了,哪会想到拉上雄哥,还能这么轻松把货拿回来。”阿坤跟他碰了碰碗,酒液溅在手上凉丝丝的:“混社会不是一个人逞英雄,是把身边的人都变成朋友。竹联帮只懂抢,我们懂借势、会聚心,这就是我们能站稳的道理。”

夜深了,兄弟们都散了,院子里只剩空酒箱和满地花生壳。阿坤独自留在办公室,翻开雷爷的旧账本,用那支英雄金笔添了一行:“混社会,力不足则借势,势不足则聚心。孤勇难成大事,众志方能立根。”笔尖划过纸页,字迹像刻在心上。他把账本锁进抽屉,月光从窗缝漏进来,照在铜锚徽章上,暖得像雷爷当年拍他肩膀的温度。窗外的海风卷着货轮的汽笛声,阿坤知道,江湖的风浪还会来,但只要兄弟们一条心,有雄哥这样的靠山,尖沙咀的天,就永远塌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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