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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狠气镇宵小,人脉定乾坤(1 / 1)

尖沙咀码头的凌晨四点,天还蒙着层化不开的墨灰,海风卷着渔船上的咸腥、集装箱的锈味和叉车的柴油味往卸货区灌,冻得人指尖发僵,哈出的白气刚飘到眼前就被风扯碎。阿坤裹着件深灰色厚羊毛外套站在编号“hk-37”的集装箱旁,外套领口别着枚小小的铜制船锚徽章——那是雷爷当年送他的成年礼。他盯着工人往蓝白相间的货车上搬往菲律宾的电子元件,每个纸箱都贴着“易碎”的红标,工人们哈着腰轻拿轻放,裤脚沾着码头的湿泥。这批货是联会和“南洋贸易”的首单合作,对方老板是虎哥的远房表亲,要是出岔子,不仅要赔三十万违约金,还得丢了东南亚这条刚铺好的货线。他刚掏出雷爷的银壳怀表,表盖打开时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就听见远处货运通道传来铁链拖地的“哗啦”声,混着粗野的叫骂,像钝刀刮过铁皮。尖沙咀码头的凌晨四点,天蒙着层化不开的墨灰,海风卷着渔获的咸腥、集装箱的锈味和叉车的柴油味往卸货区灌,冻得人指尖发僵,哈出的白气刚飘到眼前就被风撕成碎絮。阿坤裹着深灰色厚羊毛外套立在编号“hk-37”的集装箱旁,领口别着枚铜制船锚徽章——那是雷爷送他的成年礼,边缘被摩挲得发亮。他盯着工人往蓝白货车上搬菲律宾电子元件,每个纸箱都贴红底白字的“易碎”标,工人们哈腰轻放,裤脚沾着码头的湿泥,踩得地面“啪叽”响。这批货是联会与“南洋贸易”的首单,对方是虎哥的远房表亲,砸了不仅要赔三十万违约金,东南亚货线更会彻底黄。他掏出雷爷的银壳怀表,指尖摩挲着刻着“守”字的表盖,“咔嗒”一声开盖,就听见货运通道传来铁链拖地的“哗啦”声,混着粗骂像钝刀刮铁皮,刺耳得很。

“都给我停手!谁再动一下试试!”七个光着膀子的汉子踩着碎石地围了上来,劣质球鞋碾得石子乱飞,每人手里要么攥着碗口粗的铁链,要么拎着磨得发亮的钢管,肩头上的纹身被应急灯照得发绿。领头的“刀疤强”左胳膊上纹着条吐着信子的青色大蛇,蛇眼用红漆点过,看着格外瘆人,胸口三道烟疤像三条扭曲的蚯蚓,说话时唾沫星子横飞:“这码头是我们‘沙皮哥’的地盘,卸一次货交一次保护费,你们联会的人是不是当我们是死的?”他抬脚就往最边上的货箱踹去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震得箱内电子元件“沙沙”响,一个年轻工人吓得手一松,纸箱差点摔在地上。刀疤强指着阿坤的鼻子,下巴抬得老高:“三千块一单,现在就给,少一分钱,这货今天就别想拉出码头半步——连车带货一起给你砸海里!”“都给我停手!谁动谁是活腻歪了!”七个光膀子汉子踩着碎石围上来,劣质球鞋碾得石子乱飞,手里不是碗口粗的铁链就是磨亮的钢管,纹身被应急灯照得发绿。领头的刀疤强左胳膊盘着条吐信青蛇,蛇眼点着红漆,胸口三道烟疤像扭曲的蚯蚓,他往地上啐了口浓痰:“这码头是沙皮哥的地盘!卸一次货交一次保护费,联会的人是把我们当死人?”话音未落,他抬腿就踹最边上的货箱,“哐当”一声震得箱内元件“沙沙”响,年轻工人手一松,纸箱在半空晃了晃,幸亏旁边人眼疾手快扶住。刀疤强指着阿坤鼻子,下巴抬得快碰到天:“三千块,现在给!少一分,这货连车带你,全给你沉青衣湾!”

负责押货的小弟阿明年轻气盛,攥着腰间的短棍就要冲上去,被阿坤一把按住后颈——指力沉得像铁,捏得阿明脖子一缩,瞬间冷静下来。阿坤缓步走到刀疤强面前,外套下摆扫过地面的碎石,留下道浅浅的痕迹,他没看刀疤强,目光先落在被踹的货箱上,伸手拂去上面的灰尘,声音比凌晨的海风还冷:“尖沙咀码头的规矩,是雷爷三十年前带着十八个兄弟打出来的——只认船公司的管理费,不认什么‘沙皮哥’的保护费,更不认你这种踹货箱的野路子。”他抬眼看向刀疤强,眼神像淬了冰,“油麻地是东星的地盘,尖沙咀是联会的地界,你是不是越界越糊涂,连地盘都记错了?”押货小弟阿明年轻气盛,攥着腰里短棍就往前冲,阿坤反手按住他后颈——指力沉得像铁钳,捏得阿明脖子一缩,火气瞬间压下去。阿坤缓步走到刀疤强面前,外套下摆扫过碎石留道浅痕,他先盯着被踹的货箱,指尖拂去灰渍,声音比凌晨海风还凉:“尖沙咀的规矩,是雷爷带十八个兄弟打出来的——只认船公司管理费,不认沙皮哥的保护费,更不认你这种踹货的野路子。”他抬眼时,眼神淬着冰:“油麻地是东星的窝,尖沙咀是联会的地界,你越界撒野,是记性差还是活够了?”

刀疤强被问得一噎,随即嗤笑一声,钢管往碎石地上狠狠一戳,火星溅起半尺高:“雷爷?早成黄土里的骨头了!现在这码头谁拳头硬谁说了算,我刀疤强的话就是规矩!”他身后的六个汉子立刻往前逼了两步,铁链擦着集装箱壁“滋滋”响,铁锈屑掉在地上。阿坤站在原地没动,只是慢悠悠抬了抬下巴——藏在集装箱阴影里的辉哥立马吹了声短促的口哨,“哗啦”一声,十几个握着包胶短棍的兄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,每人都穿着联会的黑色工装,袖口绣着小小的“联”字,眼神凌厉得像猎鹰。昨晚阿坤就嘱咐过辉哥:“豹哥在青衣岛吃了亏,肯定会派小喽啰来捣乱,把人藏在集装箱后面,别先露头,等我信号。”此刻反围的架势一摆,七个地痞的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。刀疤强被问得一噎,随即嗤笑一声,钢管往地上狠狠一戳,火星溅起半尺高:“雷爷?早烂成黄土了!现在码头凭拳头说话,我刀疤强的话就是规矩!”身后六个汉子立刻往前逼两步,铁链擦着集装箱壁“滋滋”响,铁锈屑掉在地上。阿坤站着没动,慢悠悠抬了抬下巴——集装箱阴影里的辉哥立马吹声短哨,“哗啦”一下,十几个穿联会黑工装的兄弟围上来,袖口“联”字绣得醒目,手里包胶短棍握得死紧,眼神利得像猎鹰。昨晚阿坤就嘱咐过:“豹哥青衣岛吃了亏,准派小喽啰捣乱,藏好别露头,等我信号。”这反围架势一摆,七个地痞的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,有两个悄悄往后挪了步。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“怎么?想动手?”阿坤的手往腰后一摸,指尖触到弹簧刀的磨砂刀柄——那是雷爷传给他的,刀鞘上刻着“守规矩”三个字,道上都传“陈坤的刀,见血必立规矩”,当年旺角的“疯狗强”就是被这把刀挑断手筋,再也不敢乱收保护费。刀疤强的眼神明显晃了晃,喉结滚动了一下,但仗着自己是“沙皮哥”的人,还是硬着头皮喊:“陈坤,别给脸不要脸!沙皮哥是东星豹哥的拜把子兄弟,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?豹哥能让你联会在尖沙咀待不下去!”他说着往身后退了半步,显然是色厉内荏。阿坤看在眼里,心里更确定这伙人就是豹哥派来的——除了急着报仇的豹哥,没人敢在尖沙咀码头动联会的货。“怎么?想动手?”阿坤手往腰后一搭,指尖触到弹簧刀的磨砂柄——那是雷爷传的,刀鞘刻着“守规矩”三字,道上都传“陈坤的刀,见血必立规矩”,当年旺角疯狗强就是被这刀挑断手筋,再也不敢乱收保护费。刀疤强眼神明显晃了晃,喉结滚了滚,却硬撑着喊:“陈坤,别给脸不要脸!沙皮哥是东星豹哥的拜把子,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?豹哥能把联会从尖沙咀连根拔了!”他说着往身后退半步,脚腕子都在发颤——色厉内荏的模样,阿坤看得明明白白。除了急着报仇的豹哥,没人敢在尖沙咀动联会的货。

豹哥的名字一出口,阿坤心里彻底有了数。他没接刀疤强的话,掏出手机拨通了码头“把头”林叔的电话——林叔在尖沙咀码头混了四十年,从当年的搬运工做到现在的管理把头,黑白两道都给面子,连警署的署长见了他都得喊一声“林伯”,当年雷爷开货运站,还是林叔帮着打通的关系。电话刚通,林叔沙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坤仔,这么早打电话,是不是码头出了事?”“林叔,卸货区有人抢地盘收保护费,说是沙皮哥的人,还提了豹哥的名字,把我们的货箱都踹了。”阿坤的语气很稳,“您要是有空,能不能过来帮我评评理?”“等着,我五分钟到!”林叔挂电话的声音很干脆,显然是动了火气——谁在他的码头破规矩,就是打他的脸。豹哥的名字一出口,阿坤心里彻底有谱。他没接刀疤强的话,摸出手机拨码头“把头”林叔的号——林叔在尖沙咀混了四十年,从搬运工做到管理把头,黑白两道都给面子,警署署长见了都得喊声“林伯”,当年雷爷开货运站,全靠他打通关系。电话刚通,林叔沙哑的声就传过来:“坤仔,这时候打电话,码头准出事了?”“林叔,卸货区有人抢地盘收保护费,说是沙皮哥的人,提了豹哥的名,还踹了我的货箱。”阿坤语气稳得没波澜,“您要是得空,帮我评评这个理?”“等着,五分钟到!”林叔挂电话的声很脆——谁在他的码头破规矩,就是打他的脸。

没到五分钟,一辆黑色的老式桑塔纳就停在了码头入口,林叔拄着根红木拐杖从车上下来,拐杖头是黄铜的,敲在地上“笃笃”响。他穿着件藏青色的唐装,头发虽然白了,但腰杆挺得笔直,身后跟着两个穿保安制服的巡场员,手里的电棍“滋滋”响着蓝色电弧,老远就透着威慑力。“刀疤强,你娘没教过你规矩?”林叔往中间一站,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,“这尖沙咀码头的规矩是雷爷立的,我守了二十年,你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也敢来破?沙皮哥要是真有胆子管码头的事,让他自己来见我,别派你这种只会踹货箱的废物来丢人现眼!”刀疤强的脸瞬间白了——他早就听说林叔的侄子是警署反黑组的组长,上个月沙皮哥的一个小弟就是被他抓进去的,判了三年,沙皮哥都不敢放个屁。没到五分钟,一辆黑色老桑塔纳停在码头口,林叔拄着红木拐杖下来,黄铜杖头敲得地面“笃笃”响。他穿件藏青唐装,头发虽白但腰杆笔直,抬手理了理袖口,身后两个巡场员举着电棍,“滋滋”的蓝电弧老远就透着威慑力。“刀疤强,你娘没教过你规矩?”林叔往中间一站,拐杖往地上重重一磕,“尖沙咀的规矩是雷爷立的,我守了二十年,你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也敢碰?沙皮哥要是有种,自己来见我,别派你这种只会踹货的废物丢人现眼!”刀疤强脸瞬间白了——他早听说林叔侄子是反黑组组长,上个月沙皮的小弟就是被他抓进去判了三年,沙皮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
“滚!三分钟内从码头消失,再让我看见你们在这晃悠,直接打断腿扔去青衣湾喂鱼!”林叔吼了一声,声音震得刀疤强耳朵嗡嗡响。七个地痞不敢再停留,抱着钢管铁链转身就跑,铁链子拖在地上“哗啦哗啦”响,慌得连掉在地上的手套都没敢捡。林叔转头拍了拍阿坤的肩膀,拐杖尖指了指被踹的货箱:“坤仔,豹哥这是没安好心,沙皮哥就是他推出来探路的棋子——我已经让巡场的兄弟盯着沙皮在码头附近的赌场了,他只要有一点动静,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他顿了顿,压低声音,“联英社的雄哥昨天还来码头喝茶,说豹哥找过他,想借势抢地盘,他没答应——雄哥跟雷爷有旧,不会帮东星的人。”“滚!三分钟内从码头消失!再让我看见你们,直接打断腿扔青衣湾喂鱼!”林叔吼一声,声震得刀疤强耳朵嗡嗡响。七个地痞抱着家伙转身就跑,铁链拖得“哗啦”响,慌得连掉在地上的线手套都没敢捡。林叔转头拍了拍阿坤的肩,拐杖指了指被踹的货箱:“坤仔,豹哥没安好心,沙皮就是他探路的棋子——我已经让巡场的盯着沙皮那赌场了,一有动静马上告诉你。”他凑近半步,压低声音:“联英社雄哥昨天还来喝茶,说豹哥找过他想借势,他没应——雄哥跟雷爷有旧,不会帮东星的杂碎。”

!送走林叔,工人重新开始卸货,叉车的“滴滴”声和纸箱的碰撞声打破了刚才的紧张气氛。辉哥凑过来,手里还攥着短棍:“坤哥,依我看,直接带兄弟端了沙皮的赌场得了,省得他以后再听豹哥的话来捣乱,一了百了。”阿坤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抽出两支烟,一支递给辉哥,自己点燃一支,烟雾在晨风中散开:“不急。沙皮是小角色,掀不起大浪,我们要是打了他,豹哥正好有理由哭丧着脸去找其他社团,说我们联会欺负人,到时候反而给我们添麻烦。”他弹了弹烟灰,眼神很亮,“我们要等,等他自己露马脚,等豹哥的尾巴露出来,一次性把他们摁死。”送走林叔,工人重新卸货,叉车“滴滴”声混着纸箱碰撞声,冲散了刚才的火药味。辉哥攥着短棍凑过来:“坤哥,直接带兄弟端了沙皮的赌场得了,省得他再听豹哥的话捣乱,一了百了!”阿坤摸出烟盒,抽两支递过去,自己点燃时烟雾在晨风里打了个旋:“不急。沙皮是小角色,掀不起大浪。我们要是动他,豹哥正好哭丧着脸找其他社团,说我们联会欺负人,反而惹麻烦。”他弹了弹烟灰,眼神亮得很:“等他自己露马脚,等豹哥的尾巴全翘起来,我们再一棍子打死。”

上午八点,往菲律宾的电子元件顺利装完车,货车的尾气在晨光中凝成一团白雾,缓缓驶出码头。阿坤刚要回货运站吃早饭,秃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语气比平时急促:“坤哥,查到了!沙皮哥昨晚十点从豹哥的‘金利来’赌场拿了二十万现金,赌场的监控拍下来了,他跟豹哥的小弟说‘保证把陈坤的货堵在码头’——另外,我在元朗的兄弟传回消息,豹哥最近天天去联英社的地盘,跟雄哥的副手吃了三次饭,好像是想借联英社的势力抢尖沙咀的货线,还许了雄哥三成的利润。”秃鹫的声音顿了顿,“不过我兄弟说,雄哥根本没把这事当回事,就是让副手收了豹哥的礼,敷衍他而已。”上午八点,往菲律宾的货顺利装完,货车尾气在晨光里凝成白雾,慢慢驶出码头。阿坤刚要回货运站吃早饭,秃鹫的电话就炸了:“坤哥,查清楚了!沙皮昨晚十点从豹哥的‘金利来’赌场拿了二十万现金,监控拍得明明白白,他跟豹哥的小弟说‘保证把陈坤的货堵在码头’!”秃鹫喘了口气,接着说:“元朗的兄弟传回消息,豹哥最近天天往联英社跑,跟雄哥的副手吃了三顿饭,想借联英社的势力抢尖沙咀货线,还许了三成利。”他顿了顿,笑出声:“但我兄弟说,雄哥根本没把这当回事,就是让副手收了礼敷衍他——雄哥瞧不上豹哥这号没规矩的。”

联英社是香港的老牌社团,势力比东星大得多,地盘从铜锣湾一直延伸到新界,要是他们真跟豹哥联手,联会的压力确实不小。但阿坤没慌,反而觉得这是个瓦解豹哥的好机会。他回到货运站的办公室,泡了杯热茶,然后拨通了豹哥的电话,开了免提放在红木办公桌上——桌上还摆着雷爷的旧账本,翻开的一页正好写着“东星豹哥:阴狠,善用棋子”。“豹哥,好久不见。”阿坤的声音很平静,“今天凌晨,沙皮哥的人在尖沙咀码头收保护费,还踹了我的货箱,张口就提你的名字——你要是最近手头紧缺零花钱,跟我说一声,我让人给你送过去,没必要让小喽啰出来丢你的脸。”联英社是香港老牌社团,势力从铜锣湾铺到新界,真跟豹哥联手,联会压力不小。但阿坤没慌,反而觉得是瓦解豹哥的好机会。他回货运站办公室,泡了杯普洱,然后拨通豹哥的电话,开免提放在红木桌上——桌上雷爷的旧账本摊着,“东星豹哥:阴狠,善用棋子”的字迹格外醒目。“豹哥,好久不见。”阿坤声音平得像水,“今天凌晨,沙皮的人在码头收保护费,踹了我的货箱,张口就提你。你要是缺钱花,跟我说一声,我让人送过去,犯不着派小喽啰出来丢你的脸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,才传来豹哥阴狠的声音,像磨着沙子:“陈坤,别给我装糊涂!尖沙咀的货线本来就该是东星的,我迟早要拿回来!联英社的雄哥已经答应帮我了,你等着瞧,过不了多久,你联会就得从尖沙咀滚蛋!”“雄哥?”阿坤“嗤”地笑了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我上个月还跟雄哥在铜锣湾的‘福记’茶楼喝茶,他跟我说,东星的人做事太没规矩,抢地盘不靠本事靠阴招,让我多盯着点你们,别在尖沙咀搞事。”他放下茶杯,声音很轻却带着威慑力,“豹哥,你觉得雄哥会帮一个连自己地盘都守不住,只会躲在背后派小喽啰捣乱的人?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,豹哥阴狠的声像磨沙子:“陈坤,别装糊涂!尖沙咀货线本来就是东星的,我迟早要拿回来!联英社雄哥已经答应帮我,过不了多久,你联会就得从尖沙咀滚蛋!”“雄哥?”阿坤“嗤”地笑了,端起茶杯抿了口,“上个月我还跟雄哥在铜锣湾‘福记’喝茶,他跟我说,东星的人做事没规矩,抢地盘靠阴招,让我多盯着点你们,别在尖沙咀搞事。”他放下茶杯,指尖敲了敲桌面,声轻却有分量:“豹哥,你觉得雄哥会帮一个连自己地盘都守不住,只会躲在背后派小喽啰捣乱的废物?”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这话精准戳中了豹哥的痛处——他找雄哥三次,雄哥都没亲自见他,只让副手应付,那三成利润的承诺更是镜花水月。阿坤继续补刀,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对了,我还查到,沙皮哥拿了你那二十万‘活动费’,没用来找兄弟,转头就带着女人去澳门的赌场赌了一晚上,输了个精光,现在还欠着赌场五万块。你要是想找人办事,也得找个靠谱的,这种连钱都守不住的人,能成什么事?”他顿了顿,声音瞬间冷下来,“我限你今天中午十二点前,让沙皮哥亲自来我货运站给我赔罪,把踹坏的货箱损失补上,不然我就把他挪用你‘活动费’去赌钱的证据,还有他私下吞了东星地盘保护费的账,一起交给东星的元老们——你猜那些元老会不会饶了他?”这话精准戳中豹哥的痛处——他找雄哥三次,雄哥都没见他,只让副手应付,三成利的承诺全是画饼。阿坤继续补刀,语气漫不经心:“对了,我还查到,沙皮拿了你那二十万‘活动费’,没找兄弟,转头带女人去澳门赌了一夜,输得精光,现在还欠赌场五万。你找人办事也得挑靠谱的,这种连钱都守不住的货,能成什么事?”他话锋一转,声瞬间冷下来:“限你今天中午十二点前,让沙皮亲自来我这赔罪,把货箱损失补上。不然,我就把他挪用你钱去赌,还有私吞东星保护费的账,一起甩给东星元老——你猜他们会不会饶了他?”

电话那头传来豹哥粗重的呼吸声,像头被激怒的野猪,却又无可奈何——他知道阿坤说到做到,东星的元老最恨手下私吞钱财,要是沙皮的事曝光,不仅沙皮要完,他这个“引荐人”也得受牵连。“好,我让他去。”豹哥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。辉哥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,凑过来问:“坤哥,你怎么知道沙皮私下吞了东星的保护费?”“秃鹫查的。”阿坤喝了口热茶,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,“混社会,不仅要能打,还要会查——对手的软肋,就是我们的底气。沙皮在油麻地收保护费的时候,每个月都要吞一部分上交东星的钱,这是秃鹫盯了他半年才查到的。”电话那头传来豹哥粗重的呼吸声,像被激怒的野猪,却没辙——他知道阿坤说到做到,东星元老最恨手下私吞钱财,沙皮的事曝光,不仅沙皮完了,他这个“引荐人”也得受牵连。“好,我让他去。”豹哥咬牙切齿挂了电话。辉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:“坤哥,你怎么知道沙皮私吞东星的保护费?”“秃鹫查的。”阿坤喝口热茶,暖意顺喉咙滑下去,“混社会,光会打没用,还得会查——对手的软肋,就是我们的底气。沙皮在油麻地收保护费,每个月都吞一部分上交的钱,秃鹫盯了他半年才查到。”

中午十二点整,货运站的门铃响了。辉哥开门一看,沙皮哥果然来了,穿着件皱巴巴的灰色西装,袖口磨得起了毛,头发梳得油亮却遮不住发根的白,手里拎着个用红绳捆着的果篮,里面的苹果还带着斑,显然是临时在路边买的。他头低得快碰到胸口,进门就往地上鞠了个躬:“坤哥,是我糊涂,是我猪油蒙了心,不该听豹哥的话去码头找您麻烦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您大人有大量,别往心里去。”阿坤没接果篮,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:“坐。我知道你是被豹哥逼的,他拿你的家人要挟你,是不是?”沙皮哥愣了一下,抬头看着阿坤,眼里满是惊讶——他确实是因为老婆孩子被豹哥的人盯着,才不得不听话。阿坤给他倒了杯热茶:“码头的规矩不能破,但人可以给机会——以后你要是想脱离东星,跟着我联会干,我保你有安稳饭吃,没人敢动你的家人。”中午十二点整,货运站门铃“叮铃”响了。辉哥开门一看,沙皮哥果然来了,穿件皱巴巴的灰西装,袖口磨得起毛,头发梳得油亮却遮不住发根的白,手里拎个红绳捆的果篮,苹果上还带着斑,明显是路边摊临时买的。他头低得快碰到胸口,进门就鞠躬,腰弯成九十度:“坤哥,是我糊涂,猪油蒙了心,不该听豹哥的话去码头找您麻烦。这是一点心意,您大人有大量,别往心里去。”阿坤没接果篮,指了指对面椅子:“坐。我知道你是被豹哥逼的,他拿你老婆孩子要挟你,是吧?”沙皮哥猛地抬头,眼里全是惊讶——他确实是因为家人被豹哥的人盯着,才不得不听话。阿坤给他倒杯热茶:“码头规矩不能破,但人能给机会。以后你想脱离东星,跟我联会干,我保你有安稳饭吃,没人敢动你家人。”

沙皮哥手里的果篮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苹果滚了一地,他激动地站起来,膝盖撞到椅子发出“哐当”一声,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坤哥,您真肯收我?我我以前可是跟豹哥对着您干的啊!”“我联会收的是守规矩、有良心的人,不是看你以前跟谁混。”阿坤弯腰捡起一个苹果,擦了擦递给沙皮哥,“豹哥只把你当棋子,用完就扔,上次你在旺角被联英社的人打了,他都没派人去帮你,反而扣了你的医药费。但我联会的兄弟,只要守规矩,有难一起扛,有肉一起吃。”沙皮哥接过苹果,手都在抖,狠狠咬了一大口,眼泪差点掉下来:“坤哥,我以后就跟您混了!豹哥的事,我知道不少,我全告诉您!他藏货的仓库在哪,欠了谁的钱,我都一清二楚!”沙皮哥手里的果篮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苹果滚得满地都是,他激动地站起来,膝盖撞得椅子“哐当”响,声音都带哭腔:“坤哥,您真肯收我?我我以前可是跟豹哥对着您干的啊!”“我联会收的是守规矩、有良心的人,不是看你以前跟谁混。”阿坤弯腰捡个苹果,在袖口擦了擦递过去,“豹哥只把你当棋子,用完就扔。上次你在旺角被联英社的人打了,他没派人帮你,反而扣了你的医药费。但我联会的兄弟,只要守规矩,有难一起扛,有肉一起吃。”沙皮哥接过苹果,手都在抖,狠狠咬了一大口,眼泪差点掉下来:“坤哥,我以后就跟您混了!豹哥的事我知道不少,全告诉您!他藏货的仓库、欠的烂账,我一清二楚!”

从沙皮哥嘴里,阿坤挖出来不少关键信息:豹哥不仅欠了联英社五十万高利贷,还偷偷把东星在九龙的三条货线卖给了台湾的“竹联帮”,换了四十万现金用来填赌场的亏空——这些都是东星元老最忌讳的事,私卖货线在社团里是死罪。阿坤让沙皮哥先回去继续跟着豹哥,有任何消息随时汇报,又立刻给虎哥打了电话:“虎哥,你派五个身手好的兄弟,去沙皮哥家附近守着,保护他老婆孩子的安全,别让豹哥的人动他们——要是出了一点事,我唯你是问。”挂了电话,沙皮哥看着阿坤,眼里的感激都快溢出来了,他知道,这次自己是真的找对了靠山。从沙皮哥嘴里,阿坤挖出不少关键信息:豹哥欠联英社五十万高利贷,还偷偷把东星在九龙的三条货线卖给台湾“竹联帮”,换了四十万填赌场亏空——私卖货线在社团里是死罪,东星元老最忌讳这个。阿坤让沙皮哥先回去跟豹哥周旋,有消息随时报,又立刻给虎哥打电话:“虎哥,派五个身手好的兄弟去沙皮家附近守着,保护他老婆孩子,别让豹哥的人动歪心思——出一点事,我唯你是问。”挂了电话,沙皮哥看着阿坤,眼里的感激都快溢出来,他知道,这次是真找对了靠山。

傍晚六点,货运站的办公室里飘着饭菜香,忠伯做了一大桌菜,有清蒸鱼、烧鹅、炒时蔬,啤酒瓶摆了一地,泡沫顺着瓶口往下淌。虎哥和秃鹫一进门就笑着冲阿坤竖起大拇指,虎哥灌了一大口啤酒,打了个嗝:“坤哥,你这招‘反间计’太妙了!沙皮成了我们的眼线,豹哥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里,他就是个没穿衣服的靶子!”秃鹫也笑着点头,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放在桌上:“我已经把豹哥卖货线给竹联帮的证据,还有他欠联英社高利贷的借条,都整理好发给东星的几个元老了,他们刚才给我回了消息,说今晚就在元朗开大会,要好好‘审’豹哥。”傍晚六点,货运站办公室飘着饭菜香,忠伯做了一大桌菜:清蒸鱼、油光锃亮的烧鹅、碧绿的炒时蔬,啤酒瓶摆了一地,泡沫顺着瓶口往下淌。虎哥和秃鹫一进门就竖大拇指,虎哥灌了口啤酒,打个响嗝:“坤哥,你这招‘反间计’太妙了!沙皮成了我们的眼线,豹哥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里,就是个没穿衣服的靶子!”秃鹫笑着掏出个u盘放在桌上:“豹哥卖货线给竹联帮的证据、欠联英社的借条,我都整理好发给东星元老了。他们刚回消息,今晚就在元朗开大会,要好好‘审’豹哥。”

阿坤夹了块烧鹅慢慢嚼着,味道很地道,是忠伯特意去尖沙咀老字号买的。“混社会不是打打杀杀,是人情世故,是人心换人心。”他放下筷子,拿起雷爷的旧账本,从笔筒里抽出钢笔,在“沙皮哥”的名字后面写下“可用,重情义,需保护其家人”,又在“东星豹哥”的备注里添了“众叛亲离,私卖货线,可借东星内部矛盾彻底瓦解”。笔尖划过纸面,留下清晰的字迹,“豹哥总想着用狠和钱解决问题,却忘了人心才是最值钱的——他对沙皮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对兄弟只讲利用不讲情义,对元老阳奉阴违,迟早会众叛亲离。我们联会能站稳,靠的不是比他狠,是比他懂规矩,比他重情义。”阿坤夹块烧鹅慢慢嚼着,是尖沙咀老字号的味道,忠伯特意跑了趟腿。“混社会不是打打杀杀,是人情世故,是人心换人心。”他放下筷子,拿起雷爷的旧账本,从笔筒抽支钢笔,在“沙皮哥”后面写:“可用,重情义,需护其家人”;又在“东星豹哥”备注里添:“众叛亲离,私卖货线,借东星内斗瓦解”。笔尖划过纸面,字迹工整:“豹哥总想着用狠和钱解决问题,却忘了人心最值钱——他对沙皮呼来喝去,对兄弟只讲利用,对元老阳奉阴违,迟早众叛亲离。我们联会能站稳,不是比他狠,是比他懂规矩、重情义。”

“那联英社那边怎么办?雄哥会不会因为我们把豹哥的证据发出去,找我们的麻烦?”辉哥端着酒杯,有点担心地问。“雄哥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。”阿坤喝了口啤酒,麦香很浓,“我跟他说,豹哥私卖货线,也损害了联英社的利益,要是竹联帮借着东星的货线在香港搞事,第一个受影响的就是联英社的地盘。雄哥是个聪明人,他要的是规矩和稳定的利益,豹哥既不守规矩,又给不了他真正的好处,反而会给他惹麻烦,他怎么可能帮豹哥?”“那联英社那边呢?雄哥会不会因为我们发了豹哥的证据,找我们麻烦?”辉哥端着酒杯,皱着眉问。“雄哥那边我早打过招呼了。”阿坤喝口啤酒,麦香很浓,“我跟他说,豹哥私卖货线也损害联英社利益,竹联帮要是借着东星货线在香港搞事,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联英社的地盘。雄哥是聪明人,他要的是规矩和稳利,豹哥既不守规矩,又给不了真好处,还会惹麻烦——他怎么可能帮豹哥?”

正说着,阿坤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林叔打来的,电话里的声音很兴奋:“坤仔,好消息!东星的元老们在元朗开大会,把豹哥的权给夺了,还把他关在了赌场的地下室,说要跟他算私卖货线的账!现在东星乱成一锅粥,那些小喽啰都没人管了,再也没人敢来尖沙咀找你的麻烦了!”林叔顿了顿,“雄哥刚才也给我打了电话,说你做事够地道,以后联会要是有需要联英社帮忙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正说着,阿坤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林叔打来的,声音透着兴奋:“坤仔,好消息!东星元老在元朗开大会,把豹哥的权夺了,关在赌场地下室,要跟他算私卖货线的账!现在东星乱成一锅粥,小喽啰没人管,再也没人敢来尖沙咀找你麻烦了!”林叔顿了顿,补充道:“雄哥刚才也给我打电话,说你做事够地道,以后联会要是用得着联英社,尽管开口。”

挂了电话,阿坤把消息一说,办公室里瞬间沸腾了。虎哥猛地举起啤酒瓶,瓶底重重砸在桌上:“来,敬坤哥!以后尖沙咀的码头,就是我们联会的天下了!”辉哥和秃鹫也赶紧举起酒瓶,四个酒瓶“砰”地撞在一起,啤酒沫溅了一地,沾在脸上凉丝丝的。忠伯笑着又端上来一盘炒花生:“早就知道坤仔能成大事,雷爷要是在,肯定也高兴。”挂了电话,阿坤把消息一说,办公室瞬间沸腾。虎哥猛地举起啤酒瓶,瓶底砸得桌面“咚”一声:“来,敬坤哥!以后尖沙咀码头,就是我们联会的天下!”辉哥和秃鹫赶紧举瓶,四个酒瓶“砰”地撞在一起,啤酒沫溅了满脸,凉丝丝的。忠伯笑着端上一盘炒花生:“早知道坤仔能成大事,雷爷要是在,肯定比我还高兴。”

阿坤望着窗外的夜色,尖沙咀码头的灯光亮得像白昼,货车的灯光在马路上连成一条金色的河,远处的货轮鸣响汽笛,声音雄浑而踏实。他想起雷爷当年在码头教他的话,声音仿佛还在耳边:“混江湖,狠是底气,能让人不敢欺负你;稳是根基,能让人相信你;人脉是退路,能在你难的时候拉你一把;而人心,才是真正的江山,能让你站得稳、走得远。”他知道,联会能走到今天,不是因为打赢了多少架,是因为守规矩,重情义,把对手的软肋变成了自己的助力,把敌人的棋子变成了自己的兄弟,把身边的人都拢成了一张牢不可破的网。阿坤望着窗外夜色,尖沙咀码头的灯亮得像白昼,货车灯光在马路上连成金色的河,远处货轮鸣响汽笛,声雄浑又踏实。他想起雷爷当年在码头教他的话,声仿佛还在耳边:“混江湖,狠是底气,让人不敢欺;稳是根基,让人愿意信;人脉是退路,难时有人拉;人心才是江山,能让你站得稳、走得远。”他知道,联会能走到今天,不是打赢多少架,是守规矩、重情义——把对手的软肋变助力,把敌人的棋子变兄弟,把身边人拢成一张牢不可破的网。

海风卷着啤酒的麦香吹进屋里,阿坤举起酒瓶,对着夜空敬了一杯——敬雷爷,敬兄弟,也敬这条用规矩和人心铺就的江湖路。他知道,只要情义不散,人脉不丢,这条路就会越走越稳,越走越宽,那些跳梁小丑的伎俩,永远挡不住前行的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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