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3小说网 > 其他类型 > 港综:从九龙城寨开始当大佬 > 第65章 码头暗箭,人心是盾

第65章 码头暗箭,人心是盾(1 / 1)

油麻地码头的航灯刚从冷白转成暖黄,露水把栈桥的木板浸得发潮,踩上去“吱呀”一声软响。阿坤裹了裹中山装的领口,踩着湿露登上“顺安二号”货船,鞋底的水痕在甲板上印出浅淡的脚印。货舱里亮着白炽灯,二十箱标注“电子元件”的纸箱码得像城墙,每个箱角都贴着重叠的铜锚标,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——这是和联胜第一票深港跨境货,按与雷爷的约定,凌晨三点准时出发,必须赶在海关早班岗换班前通关,晚一分钟都可能被缉私队盯上。阿福正带着三个兄弟蹲在箱前检查封条,工装袖口磨得发亮起毛,手里的扳手攥得指节泛青,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滴在封条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油麻地码头的航灯刚从冷白转成暖黄,露水凝在栈桥木板的纹路里,踩上去“吱呀”一声软响,潮气顺着鞋底往上钻。阿坤裹了裹中山装领口,把碎发别到耳后,踩着湿痕登上“顺安二号”——鞋底的水迹在甲板上印出浅淡的脚印,像串没写完的暗号。货舱里的白炽灯刺得人眼亮,二十箱标着“电子元件”的纸箱码得像堵墙,每个箱角都贴着重叠的铜锚标,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——这是和联胜头票深港跨境货,按与雷爷的约,凌晨三点必须开船,得赶在海关早班岗换班前通关,晚一分钟,缉私队的枪管子就能顶到船板上。阿福正带着三个兄弟蹲在箱前查封条,工装袖口磨得发亮起毛,扳手把被汗浸得发滑,指节攥得泛青,指腹都嵌进了铁柄的纹路里,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滴在火漆封条上,晕开一小片暗痕。

“坤哥,全查三遍了,火漆封条没裂一道缝,连苍蝇都钻不进去。”阿福直起身抹了把额头的汗,工装下摆蹭到箱角,沾了点灰却浑然不觉,“就是刚才有两个穿花衬衫的杂碎在码头转圈圈,裤脚卷到膝盖,露着小腿上的刺青,眼睛像饿狼似的盯着咱们的船。我上去问他们是哪路的,那俩小子嘴硬得很,说‘路过看个热闹’,被我用扳手敲了船帮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”“坤哥,三遍了!火漆封条没裂一道缝,苍蝇都钻不进去!”阿福直起身抹汗,工装下摆蹭到箱角沾了灰,抬手一擦反倒抹了道黑印。“就是刚才有两个穿花衬衫的杂碎在码头转圈子,裤脚卷到膝盖,小腿上的刺青露半截,眼睛像饿狼似的钉着咱们的船。我上去问‘哪路的’,那俩小子嘴硬,说‘路过看个热闹’,被我用扳手敲得船帮‘哐当’响,骂着‘等着瞧’灰溜溜走了。”

阿坤没说话,俯身用指腹摩挲最外侧货箱的边缘,指腹突然顿住——一道指甲盖长的细微划痕嵌在木板上,不是搬运时磕碰的毛糙痕迹,是刀片轻轻划出来的,力道轻得像猫爪挠过,明显是试探性的标记。他抬眼看向阿福,语气笃定:“花衬衫,左胳膊是不是盘着条青蛇纹身,蛇头咬着枚铜钱?”阿坤没接话,俯身用指腹扫过最外侧货箱的边缘——指腹突然顿住,一道指甲盖长的细痕嵌在木板上,不是搬运磕的毛糙印子,是刀片轻划的,力道像猫爪挠过,明摆着是试探的记号。他抬眼盯住阿福,语气没半分含糊:“花衬衫,左胳膊是不是盘着条青蛇纹身?蛇头咬着枚铜钱,舌头吐得老长?”

“对对对!坤哥你怎么跟亲眼见着似的?”阿福眼睛瞪得溜圆,“那蛇头纹得凶巴巴的,看着就渗人。”“对对对!坤哥你是开了眼?”阿福眼睛瞪得溜圆,“那蛇头纹得凶神恶煞,舌头都快舔到手腕了,看着就渗人!”

“是义群的蛇仔明,丧波手下最能钻营的狗腿子,专干撬货、碰瓷的龌龊事。”阿坤从怀里摸出黄铜怀表,“咔嗒”一声弹开表盖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“船正心不偏”的刻字,“雷爷在酒局上说帮我们挡着义群,是明面上的江湖规矩,给足了双方面子。但丧波那老狐狸,从来不是听人劝的主,肯定要派狗来探探咱们的底。去把栈桥上的兄弟都叫过来,我有话跟他们说——这票货要走不稳,咱们和联胜的铜锚标就别想在观塘立了。”“义群的蛇仔明,丧波手下最会钻缝的狗腿子,专干撬货、碰瓷的龌龊事。”阿坤摸出黄铜怀表,“咔嗒”弹开表盖,指尖磨着“船正心不偏”的刻字,“雷爷酒局上说帮咱们挡义群,是明面上的规矩,给足双方面子。但丧波那老狐狸,从来是‘当面点头哈腰,背后捅刀见血’,派蛇仔明来,就是探咱们的底——看和联胜的后生是不是软柿子。去把栈桥上的兄弟都叫过来,我有话讲!这票货走不稳,咱们和联胜的铜锚标,就别想在观塘码头立住了!”

栈桥上的海风裹着咸腥味刮过来,把兄弟们的工装吹得猎猎响。十几个搬运工围拢成圈,每个人手里都攥着趁手的家伙——铁棍、扳手,甚至有个叫阿力的小子扛着根卸船用的撬棍,脸被航灯照得一半亮一半暗。阿坤站在圈子中央,怀表链在手里绕了两圈,金属链节碰撞出轻响:“今天这票货,是咱们和联胜头回碰跨境线,利润比平时高两倍,够兄弟们给家里老人孩子添身新衣裳。但风险也翻两倍——海关要打点,鲤鱼门的水匪要防,还有义群的杂碎在暗处盯着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捅黑刀。”栈桥上的海风裹着咸腥味刮过来,把兄弟们的工装吹得猎猎响,衣角扫过栏杆,发出“哗啦”的轻响。十几个搬运工围拢成圈,手里都攥着趁手的家伙——铁棍磨得发亮,扳手带着铁屑,连刚满十八岁的阿力都扛着根卸船用的撬棍,脸被航灯照得一半亮一半暗,喉结不停滚。阿坤站在圈子中央,怀表链在手里绕了两圈,金属节碰撞出“叮叮”的轻响:“今天这票货,是咱们和联胜头回碰跨境线,利润比平时翻两倍——够兄弟们给老人换台风扇,给娃买身新校服。但风险也翻两倍:海关要打点,鲤鱼门的水匪要防,还有义群的杂碎在暗处蹲着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礁石后窜出来捅黑刀。”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,在角落里一个年轻小子脸上停了停——那是刚入码头的阿杰,手都在抖。“我知道有人怕,怕被义群报复,怕过海关出岔子蹲局子。”阿坤提高声量,“但我把话撂在这:今天跟我押货的兄弟,工钱翻倍,额外再预支半个月工钱;要是出了事,不管是断胳膊断腿,医药费我阿坤全包,家里老婆孩子的嚼用,和联胜一力承担。”他话锋一转,手里的怀表“啪”地合上,“但规矩也得讲死——货在人在,人货同归。谁要是敢私吞、敢通外鬼,别怪我阿坤翻脸不认人,观塘的海水够冷,刚好能沉得住不守规矩的人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每张脸,在角落里的阿杰身上停住——这小子刚来码头半个月,手还在微微发颤,铁棍都快握不住了。“我知道有人怕:怕被义群报复,怕过海关出岔子蹲局子,怕把命丢在鲤鱼门。”阿坤突然提高声量,声音撞在栈桥上,弹回海面,“但我把话撂在这:今天跟我押货的兄弟,工钱翻倍,额外预支半个月工钱;要是断胳膊断腿,医药费我阿坤全包,家里老婆孩子的嚼用,和联胜一力扛着!”他话锋猛地一沉,怀表“啪”地合上,“但规矩也得讲死——货在人在,人货同归!谁要是敢私吞、敢通外鬼,别怪我阿坤翻脸不认人!观塘的海水够冷,刚好能沉得住不守规矩的杂碎!”

“坤哥放心!我们信你!”阿福第一个举着扳手喊出声,阿杰也攥紧了手里的铁棍,跟着喊起来。十几个人的声音撞在栈桥上,又弹回海面,震得远处的水鸟都飞了起来。“坤哥放心!跟你干!”阿福第一个举着扳手喊出声,扳手敲得掌心“嘭”响。阿杰的脸涨得通红,原本发颤的手死死攥住铁棍,指节都白了,跟着喊:“我也去!”十几个声音叠在一起,震得远处的水鸟“呼啦啦”飞起来,翅膀拍着海面,溅起细碎的浪花。

凌晨两点半,码头入口传来脚步声,刀疤荣带着五个新记的兄弟快步走来,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个鼓囊囊的黑色布袋,鞋底踩在湿露上没声。“陈坤,雷爷特意让我跑一趟。”他把布袋往阿坤怀里一塞,布袋沉甸甸的,透着金属的凉意,“里面是五把实心短棍,包着防滑胶,还有通关的全套文书,海关缉私科的刘科长我打过招呼了,报‘新记雷’的名字,他会亲自过审。”刀疤荣往货船方向瞥了眼,压低声音,“蛇仔明在码头晃悠的事我听说了,雷爷已经让手下去给丧波递话,但丧波那老狐狸,表面点头哈腰,暗地里指不定怎么使坏,你得多留个心眼。”凌晨两点半,码头入口传来“嗒嗒”的脚步声——刀疤荣带着五个新记兄弟快步走来,每人手里都提个鼓囊囊的黑布袋,鞋底踩在湿露上没声,像群夜行的猫。“陈坤,雷爷特意让我跑一趟。”他把布袋往阿坤怀里一塞,沉甸甸的,金属凉意透过布面渗过来,“里面五把实心短棍,包着防滑胶,打起来不震手;通关文书全齐了,海关缉私科的刘科长我打过招呼,报‘新记雷’的名字,他亲自过审,不会卡你。”刀疤荣往货船方向瞥了眼,压低声音,唾沫星子喷在阿坤耳边:“蛇仔明在码头晃悠的事我听说了,雷爷让手下去给丧波递话,但那老狐狸精得很,表面应着,背地里指不定让蛇仔明玩什么阴的,你千万多留个心眼。”

阿坤打开布袋扫了一眼,短棍的防滑胶还带着新料的味道,通关文书上盖着新记的朱红印章,墨迹新鲜。“谢了荣哥,这份情我记下了。”他拿出两把短棍递给阿福,指节敲了敲棍身,“你带阿杰和阿力跟我押货,船上的备用发动机提前热好,油加满。剩下的兄弟守着码头仓库,把大门锁死,要是蛇仔明再敢来,别跟他废话,用铁棍把他腿打折,扣在仓库里等我回来处理——记住,别出人命,留着他给丧波传信。”阿坤扯开布袋扫了眼,短棍的防滑胶还带着新料的橡胶味,通关文书上的新记朱红印章墨迹新鲜,边角都压得平整。我的书城 罪芯章结耕新筷“谢了荣哥,这份情我记下了。”他抽两把短棍递给阿福,指节敲得棍身“笃笃”响,“你带阿杰、阿力跟我押货,船上备用发动机提前热好,油加得溢出来都没事。剩下的兄弟守仓库,大门用铁链锁死,再搬两箱货堵门——蛇仔明要是再敢来,别跟他废话,铁棍照腿上招呼,打折了也没事,扣在仓库里等我回来!记住,别出人命,留着他给丧波传信。”

三点整,“顺安二号”的发动机轰鸣起来,螺旋桨搅起浑浊的海水,船身缓缓驶离码头。阿坤站在船头,海风把他的中山装吹得贴在背上,露出紧实的肩线。怀表揣在贴近心口的内袋里,滴答声和海浪拍击船身的声音混在一起,成了唯一的节奏。刀疤荣站在码头上挥手,航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随着船越驶越远,那道影子渐渐缩成一个小黑点,最终消失在夜色里。三点整,“顺安二号”的发动机突然轰鸣起来,像头苏醒的铁兽,螺旋桨搅起浑浊的海水,溅起的浪珠打在船板上,凉丝丝的。船身缓缓驶离码头,阿坤站在船头,海风把中山装吹得贴在背上,露出紧实的肩线,衣摆扫过船舷的铜钉,发出“沙沙”的响。怀表揣在贴近心口的内袋里,滴答声和海浪拍船的节奏叠在一起,像颗定海神针。刀疤荣站在码头上挥手,航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随着船越驶越远,那道影子从黑柱缩成黑点,最终被夜色吞了进去。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船行至鲤鱼门水道时,海面突然静了下来,连海风都像是被窄窄的水道吸走了。阿福正趴在船舷边观察水面,突然指着左前方喊:“坤哥,快看!”只见两艘蒙着黑布的小舢板从礁石后面划出来,速度快得像离弦的箭,船头站着的正是穿花衬衫的蛇仔明,手里举着明晃晃的砍刀,嘴里喊着“陈坤你找死”的污言秽语,舢板上的七八个人都抄着家伙,眼神凶得像要吃人。船行到鲤鱼门水道,海面突然静得诡异——连海风都像被窄窄的水道吸走了,只有船身切水的“哗哗”声。阿福正趴在船舷边,眼睛瞪得溜圆盯着水面,突然指着左前方嘶吼:“坤哥!快看!”两道黑影从礁石后面窜出来,是两艘蒙着黑布的小舢板,划得像离弦的箭,船头站着的正是穿花衬衫的蛇仔明,手里举着明晃晃的砍刀,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,嘴里喊得声嘶力竭:“陈坤!敢抢丧波哥的饭碗,今天把你沉进鲤鱼门喂鱼!”舢板上的七八个人都抄着家伙,有铁棍有斧头,眼神凶得像要吃人。

“慌什么?按计划来!”阿坤的声音沉稳得像礁石,“阿福,去把货舱门焊死,启动备用发动机,往最大马力开,直接冲过去!阿杰,把探照灯对准他们的眼睛!”他从怀里掏出信号枪,手指扣住扳机,等舢板靠近到五十米时,“砰”地一声扣动——红色信号弹拖着长长的焰尾在夜空中炸开,像一朵刺眼的花,把整个水道都照得通红。这是和新记护航船约定的紧急信号,三分钟内,护航船必到。“慌什么?按计划来!”阿坤的声音沉得像礁石,压过了对方的喊杀声,“阿福,去把货舱门焊死!备用发动机开最大马力,直接冲过去,别管他们!阿杰,探照灯对准他们的眼睛,照瞎了算我的!”他从怀里掏出信号枪,手指扣住扳机,等舢板靠近到五十米——能看清蛇仔明脸上的横肉时,“砰”地扣动扳机!红色信号弹拖着长长的焰尾窜上夜空,炸开一朵刺眼的花,把整个水道照得通红,连礁石上的青苔都看得一清二楚。这是和新记护航船的紧急暗号,三分钟内,船必到。

蛇仔明的舢板刚要靠过来,就听见远处传来震天的马达轰鸣声,三艘新记的护航船疾驰而来,船头上的探照灯“唰”地扫过来,强光刺得蛇仔明等人睁不开眼,纷纷用手去挡。“丧波没告诉你,这票货是新记和和联胜一起保的?”阿坤站在船头,声音透过船上的扩音器传出去,带着金属的质感,“识相的赶紧滚,不然新记的兄弟把你们的舢板凿沉,扔去喂鲤鱼门的鲨鱼!”护航船上的人已经举起了铁棍,喊杀声震得水面都在抖。蛇仔明的舢板刚要靠过来,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达轰鸣——三艘新记的护航船像三道黑箭疾驰而来,船头上的探照灯“唰”地扫过来,强光刺得蛇仔明等人睁不开眼,纷纷用手捂着脸,骂骂咧咧的。“丧波没告诉你,这票货是新记和和联胜一起保的?”阿坤站在船头,声音透过船上的扩音器传出去,带着金属的冷硬,“识相的立马掉头滚蛋,不然新记的兄弟把你们的舢板凿沉,扔去喂鲤鱼门的鲨鱼!”护航船上的兄弟已经抄起了船桨和铁棍,船身撞开浪花的声音里,全是“砸沉他们”的喊杀声,震得水面都在抖。

蛇仔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显然没料到新记的护航船来得这么快。他咬着牙,砍刀在手里挥了挥,刚要喊“冲”,就被身边的小弟死死拉住:“明哥,新记的人真敢下死手!咱们就七八个人,根本打不过!”蛇仔明狠狠瞪了阿坤一眼,眼神里全是怨毒,骂了句“陈坤你给我等着”,一脚踹在舢板上,带着人慌慌张张地划着船往礁石后面躲,很快就没了踪影。蛇仔明的脸瞬间白得像纸,显然没料到新记的护航船来得这么快。他咬着牙,砍刀在手里挥得“呼呼”响,刚要喊“冲”,身边的小弟突然死死抱住他的胳膊:“明哥!新记的人真敢下死手!咱们就八个人,打不过的!”蛇仔明狠狠瞪着阿坤,眼神里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,骂了句“陈坤你给我等着,这事没完”,一脚踹在舢板上,带着人慌慌张张地掉转船头,划着船往礁石后面钻,很快就被黑影吞了,只留下水面上的几道波纹。

危机解除,阿福一屁股坐在甲板上,抹了把脸上的冷汗:“坤哥,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鲤鱼门动手?”危机一解除,阿福“噗通”一声坐在甲板上,抹了把脸上的冷汗,汗水滴在甲板上,很快渗了进去:“坤哥,你怎么断定他们会在鲤鱼门动手?”

“鲤鱼门水道窄,两边都是礁石,是截货的绝佳地方,换我是丧波,也会在这设伏。”阿坤笑了笑,弯腰拍了拍阿福的肩膀,“雷爷的护航船是后盾,但咱们自己不能没准备。要是信号枪晚开一分钟,他们的砍刀就可能劈到货舱门上了。”他走进货舱,用手电筒照着每箱货的封条,确认都完好无损,“混社会,永远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别人的面子是人情,自己的底牌才最靠谱——这底牌,是提前热好的发动机,是上膛的信号枪,更是咱们自己的命。”“鲤鱼门水道窄,两边都是礁石,进可攻退可逃,是截货的绝佳地方——换我是丧波,也会在这设伏。”阿坤笑了笑,弯腰拍了拍阿福的肩膀,掌心的温度传过去,“雷爷的护航船是后盾,但咱们自己不能没准备。要是信号枪晚开一分钟,他们的砍刀就该劈到货舱门上了。”他拎着手电筒走进货舱,光柱扫过每箱货的封条,确认都完好无损,才松了口气,“混社会,永远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。别人的面子是人情,说翻就翻;自己的底牌才最靠谱——这底牌,是提前热好的发动机,是上膛的信号枪,更是咱们自己的命。”

清晨六点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“顺安二号”顺利抵达深圳蛇口码头。接货的李老板是雷爷的老熟人,穿件真丝衬衫,手里盘着串佛珠,见了阿坤连忙递过一支雪茄:“陈兄弟,雷爷在电话里把你夸上天了,说观塘出了个年轻有为的后生。”两人寒暄着走到货箱前,李老板的手下正搬着货往仓库里送,刚搬起最上面一箱,李老板突然皱起眉头,喊住手下:“等会儿,这箱货怎么轻飘飘的?比其他箱轻了一半都不止。”清晨六点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“顺安二号”稳稳靠在深圳蛇口码头。接货的李老板早等在那,穿件真丝衬衫,手里盘着串油亮的佛珠,见了阿坤连忙快步迎上来,递过一支雪茄:“陈兄弟,雷爷在电话里把你夸上天了,说观塘出了个年轻有为的硬骨头!”两人寒暄着走到货箱前,李老板的手下正搬着货往仓库里送,刚扛起最上面一箱,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箱子差点掉在地上。李老板皱起眉头,喊住他:“等会儿!这箱怎么轻飘飘的?比其他箱轻了一半都不止!”

阿坤心里一紧,快步走过去,示意手下打开箱子——里面的电子元件果然少了一半,空出来的地方被塞满了石头,用包装纸包着,乍一看跟真货没区别。阿福气得一脚踹在箱子上,骂道:“肯定是蛇仔明那杂碎干的!刚才在鲤鱼门,他们虽然没靠近,但说不定早就派人在油麻地码头动了手脚,用一模一样的箱子调了包!”阿坤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快步走过去,示意手下用美工刀划开封条——箱子打开的瞬间,阿福气得一脚踹在箱壁上,骂道:“狗娘养的蛇仔明!果然玩阴的!”里面的电子元件少了一半,空出来的地方被塞满了石头,还用包装纸包得严严实实,乍一看跟真货没区别。“肯定是他在油麻地码头就动了手脚,用一模一样的箱子调了包!刚才在鲤鱼门,就是故意引我们注意力!”

“别慌,先把货搬进仓库,别让人看见。”阿坤按住阿福的肩膀,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清单,上面用钢笔写着每箱货的重量,数字后面都按了红手印,“我出发前,让阿力用磅秤给每箱货都过了秤,记了重量。这箱货的封条虽然没破,但重量比其他箱轻了十三斤,我早就留了心眼,把备用的电子元件带来了。”他转向李老板,语气诚恳:“李老板,这箱货的损失我来赔,备用货现在就能给你补上,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交货时间,你放心。”“别慌,先把货搬进仓库,挡着点,别让人看见。”阿坤按住阿福的肩膀,力道沉稳,“我早留了后手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份折叠整齐的清单,展开来,上面用钢笔写着每箱货的重量,数字后面都按着红手印,墨迹干透了,边缘却很清晰。“出发前,我让阿力用磅秤给每箱货都过了秤,这箱货的封条虽然没破,但重量比其他箱轻了十三斤,我特意把备用的电子元件带来了。”他转向李老板,语气诚恳却笃定:“李老板,这箱货的损失我来赔,备用货现在就给你补上,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交货时间,你放心。”

李老板接过清单看了看,又看了看阿坤从船舱角落拖出的备用箱,愣了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拍了拍阿坤的肩膀:“陈兄弟,你这心思比绣花针还细!难怪雷爷这么看重你。没事,一点损失不算什么,就冲你这靠谱的劲,以后咱们的跨境货,全交给和联胜押!”李老板接过清单看了看,又弯腰瞅了瞅阿坤从船舱角落拖出的备用箱——封条完好,上面也贴着和联胜的铜锚标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,拍了拍阿坤的肩膀,力道不小:“陈兄弟,你这心思比绣花针还细!难怪雷爷这么看重你。这点损失算什么?就冲你这靠谱的劲,以后咱们的跨境货,全交给和联胜押!谁都不找!”

连夜那人被反绑着双手,花衬衫被扯得皱巴巴的,嘴角还沾着血——的暗格两个小弟分赃呢,地上还堆着没卖出去的电子元件处理完交接,阿坤带着人连夜往回赶。刚靠上油麻地码头,就看见阿福的小弟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过来——蛇仔明的花衬衫被扯得皱巴巴的,嘴角沾着血沫,头发乱得像鸡窝,脑袋耷拉着,却还在骂骂咧咧。“坤哥!我们在仓库暗格里抓到他的!他正跟两个小弟分赃呢,地上堆着一堆没卖出去的电子元件,铁证如山!”

蛇仔明被按在地上,脑袋却昂着,嘴里还硬气:“陈坤,你别太嚣张!丧波哥已经知道这事了,他不会放过你的!到时候把你们和联胜的码头砸平,让你们没饭吃!”蛇仔明被按在地上,脑袋却昂得像斗败的公鸡,嘴角挂着血沫还硬撑:“陈坤!你别太嚣张!丧波哥已经知道这事了,他不会放过你的!明天就带兄弟砸了你的码头,把你们和联胜的人全沉海!”

蛇仔明的脸,力道不重却带着威慑这种小喽啰——江湖路窄,留一线日后好相见:两家,旺角,把他的地盘刮干净港币钱散成一片,够你治嘴伤了。滚吧,别再让我在观塘看见你阿坤蹲下来,手指关节轻轻拍在他脸上,力道不重,却像铁片子刮过,震得蛇仔明一缩脖子。“我没兴趣跟你这种小喽啰计较,也不想跟丧波撕破脸——江湖路窄,留一线日后好相见。”他语气淡得像水,眼神却冷得刺骨,“但你得帮我带句话给丧波:观塘的货运,是和联胜和新记的地盘,他要是再敢伸手,就别怪我们两家联手,端了他旺角的场子,把他的地盘刮干净,让他连碗粥都喝不上。”阿坤从怀里掏出一叠港币,“啪”地扔在蛇仔明面前,钱散成一片,沾了地上的灰,“这是给你的医药费,够治你嘴角的伤了。滚——别再让我在观塘看见你,否则下次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。”

!“陈坤,你这招够狠,既给了丧波面子,又警告了他,比直接打一架管用。”蛇仔明看着地上的钱,又看了看阿坤身后攥着铁棍的兄弟们,眼神闪烁了一下,没敢捡,被小弟解开绳子后,灰溜溜地跑了,连头都没回。刀疤荣刚好开车过来,见了这一幕,忍不住朝阿坤竖起大拇指:“陈坤,你这招够绝!既给了丧波面子,没把事做死,又狠狠警告了他,比直接把蛇仔明打断腿管用多了——丧波要是识相,就知道这是最后通牒。”蛇仔明盯着地上的钱,又看了看阿坤身后攥着铁棍的兄弟们——每个人的眼神都像要吃人,喉结滚了滚,没敢捡。小弟解开他的绳子,他爬起来,连滚带爬地跑了,连头都没回。“嚯,这招够绝!”刀疤荣刚好开车过来,摇下车窗,朝阿坤竖起大拇指,“既给了丧波面子,没把事做死,又狠狠敲了他一棒——丧波要是识相,就知道这是最后通牒。换做是我,早把蛇仔明的腿打断了,你比我懂规矩。”

“混社会,不是打得赢就厉害,是能镇得住人,又不把路堵死。”阿坤笑了笑,“丧波要是识相,就不会再找事;要是不识相,咱们再跟他算总账。”他走进仓库,兄弟们正围在一起分工钱,每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。

阿福递过一碗热粥:“坤哥,这次咱们赚大了!兄弟们都说,以后就跟着你干!”

阿坤喝着热粥,看向窗外的码头——太阳已经升起,货船来来往往,搬运工们的吆喝声充满了活力。他摸了摸怀里的怀表,“船正心不偏”的刻字格外清晰。

他知道,跨境货运的路才刚刚开始,丧波不会善罢甘休,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危机。但他不怕,因为他身后有信得过的兄弟,手里有过硬的底牌,心里有不变的规矩。混社会就像在海上行船,只要船够稳,心够正,再大的风浪也能闯过去。

傍晚,雷爷打来电话,语气里带着赞许:“阿坤,鲤鱼门的事我听说了,干得好。丧波那边我已经压下去了,以后跨境货运,你放心大胆地做。”

挂了电话,阿坤站在码头的栈桥上,看着夕阳下的海面,波光粼粼。他握紧怀表,表盘上的指针滴答作响,像是在为他的江湖路,打着坚定的节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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