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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7章 地狱周,龙焱的残酷选拔(1 / 1)

“炼狱熔炉”的余温还在“龙焱”队员们酸痛的肌肉和绷紧的神经里残留,山谷里那非人的六十七小时仿佛一场褪色却烙印深刻的噩梦。然而,没等他们彻底缓过劲来,甚至没来得及喝上一碗庆祝的热汤,一道新的、更加冰冷的命令,已经通过周卫国传达给了每一个人:

“全体注意!‘地狱周’选拔训练,明日凌晨四点,于一号训练场集合。携带全部个人装备,不得缺席。完毕。”

命令简短得像刀子,没有任何解释,没有温情脉脉的缓冲。刚刚通过终极考核、心头那股子“老子天下第一”的劲儿还没完全升腾起来的队员们,心猛地一沉。地狱周?还有?不是已经结束了吗?

没有人问出口。纪律已经刻进了骨子里。但那一夜,很多人没睡踏实。山洞里此起彼伏的,是压抑的翻身声和沉重的呼吸。

凌晨三点五十,一号训练场——其实就是山谷深处一片相对平整、被简单清理过的河滩地,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和刺骨的山风中,二十条黑影已经如同标枪般钉在了那里。没有人说话,只有粗帆布摩擦和金属装备轻微的磕碰声。

四点整,一盏用黑布蒙着、只漏出一线昏黄光芒的马灯,从训练场边缘的树林里晃了出来。提灯的是个谁都没想到的人——李云龙。

李云龙披着件旧军大衣,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卷,晃晃悠悠地走到队伍前面,眯着眼,借着那点微光打量着这群站得笔直、却掩饰不住疲惫的“精锐”。他啧了一声,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格外清晰。

“都来齐了?行,精神头还行。”李云龙把马灯挂在旁边一根树杈上,搓了搓手,“知道为啥叫你们来不?不知道?不知道就对了!老子也不知道司令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!他就让俺老李过来,给你们当几天‘看门的’,说是有个什么‘地狱周’?呵,名字挺唬人。”

他背着手,在队列前踱了两步:“俺老李打了半辈子仗,从红军走到八路军,啥苦没吃过?雪山草地,弹尽粮绝,哪样不是地狱?可司令员说,你们要经历的,不一样。不是战场上拼刺刀、挨枪子儿那种苦,是……把你们身上最后一点人味儿都榨干,把你们骨头缝里的懒筋都抽出来,把你们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清空!把你们,重新捏成另外一种……玩意儿。”

他停住脚步,目光扫过每一张涂着油彩、看不清表情的脸:“说实话,俺觉得有点玄乎。但当兵嘛,服从命令是天职。司令员让练,那就练!他让俺看着,那俺就瞪大眼睛看着!从今天起,往后七天,这片山谷,你们,归老子管!规矩就一条:练不死,就往死里练!谁撑不住了,趴下了,说‘报告团长我不行了’,简单,滚出这个队列,回你原来的连队吃香喝辣去!‘龙焱’?不配!”

话音刚落,远处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和车灯的光芒。两辆用篷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卡车,颠簸着驶入训练场边缘停下。篷布掀开,跳下来十几个同样穿着无标识作训服、但气质精干彪悍的陌生面孔。他们沉默地开始从车上往下搬东西:沉重的圆木、裹着铁皮的沙袋、铁丝网卷、成捆的绳索、还有几个看起来就很复杂的木质障碍架。

“这些,是总部从其他根据地抽调来的教员,都是练兵的狠角色。”李云龙指了指那些人,“未来七天,他们会好好‘伺候’你们。老子呢,就负责看,负责骂,负责把撑不住的孬种踢出去!都听明白了没有?”

“明白!”二十个喉咙迸发出低吼。

“声音太小!没吃饭吗?重来!”

“明白!!!”吼声震落了树梢的寒霜。

“好!”李云龙一挥手,“地狱周,现在开始!第一项,热身!”

所谓“热身”,就是全副武装,在冰冷的河滩碎石地上,先来一百个俯卧撑,一百个仰卧起坐,一百个深蹲跳。做完,不给喘息,紧接着就是十公里全速山地越野,路线是教官临时指定的,专挑陡坡、碎石滩、密林荆棘丛。

天色微明时,当队员们气喘吁吁、汗流浃背地冲回训练场,等待他们的不是休息,而是圆木。两人一组,扛起一根上百斤重的湿滑圆木,在教官的嘶吼和秒表的滴答声中,进行无休止的托举、深蹲、冲刺折返。肌肉在悲鸣,关节在抗议,肺像破风箱一样嘶吼,汗水混着清晨的露水,湿透了里外三层衣服。

这只是开胃菜。

早餐?有。每人分到一块硬得像砖头、掺着麸皮和野菜的黑面饼,外加半壶冰冷的溪水。必须在五分钟内吃完。然后,铁丝网下低姿匍匐前进两百米,身上还要拖着那个该死的沙袋。尖锐的铁丝挂烂了衣服,划破了皮肤,碎石和泥土灌进伤口,火辣辣地疼。

上午是障碍穿越和攀岩。那些木质障碍架设计得极其刁钻,高墙、云梯、独木桥、绳网、深坑……不仅要快速通过,还要在途中完成指定动作,比如在晃动的绳网上开枪(空枪)击中二十米外的靶标,或者在攀越高墙时模拟投掷手榴弹(训练弹)。攀岩更是在一面近乎垂直、湿滑的崖壁上进行,只有几条粗糙的绳索和几个浅浅的着力点。下方是奔腾的冰冷河水,失手掉下去,就算不被冲走,也会被立刻淘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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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断有人失误,有人掉队,有人在障碍前反复失败。教官的咆哮和讥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每个人的神经:

“太慢了!蜗牛都比你快!”

“没吃饭吗?用点力!”

“就这水平还想进‘龙焱’?回家抱孩子去吧!”

“那个谁!你攀岩的姿势是娘们绣花吗?重来!”

李云龙背着手站在高处,冷眼看着。他看到平时在连队里以勇猛着称的“山魈”,在一次攀岩失误后,被教官罚抱着圆木做一百个深蹲,做完后脸色惨白,几乎站立不稳;他看到枪法如神的“鹰眼”,因为在通过绳网时为了保持平衡慢了半秒,被罚去河边用冷水冲刷全身十分钟,出来时嘴唇都紫了;他看到心思缜密的“判官”,在复杂障碍组合前一时算错了步骤,导致整个小组被罚加跑五公里……

残酷,没有道理,目的似乎就是要摧毁你所有的自信、体面和习惯,把你打回最原始、最卑微的状态。

午饭依旧是黑面饼和冷水,外加一点盐。饭后没有休息,是长达四小时的“抗干扰与记忆训练”。队员们被要求站在齐膝深的冰冷溪流里,背诵大段毫无规律的密码、数字、地图坐标,同时头顶会有教官用铁皮桶制造巨大的噪音,或者用冰冷的河水泼洒,甚至故意在他们耳边用各种方言辱骂、讥讽。背错一个数字,加罚一组体能。很多人在冰冷和噪音的双重折磨下,开始出现幻觉,记忆混乱,濒临崩溃。

王雷其实一直在。他就待在山谷另一侧一个更隐蔽的观察点里,通过望远镜和通讯员,默默关注着训练场的一切。赵刚陪在他身边,眉头紧锁。

“司令员,这强度……是不是太大了?这才第一天上午,我看好几个队员已经到极限了。”赵刚不无担忧。

王雷的目光没有离开望远镜:“老赵,你知道特种作战,尤其是敌后长期潜伏和行动,最考验的是什么吗?”

“是意志力。”赵刚回答。

“没错。”王雷放下望远镜,“不是单纯的体力或技能。是在极端孤独、极端压力、极端疲惫和极端危险的情况下,保持清醒头脑、做出正确判断、并坚决执行任务的意志力。我们现在做的,就是要把他们逼到极限,甚至超越极限,让他们习惯在极限下思考、行动。让他们明白,他们的身体和大脑,远比他们自己想象的要强大得多。”

他顿了顿:“系统能给他们提供最好的装备和技能支持,但给不了他们钢铁般的意志。这‘地狱周’,就是淬炼意志的熔炉。放心,我心里有数,医疗队和恢复措施都准备好了,不会真的练废。但过程,必须真实,必须残酷。”

下午,训练科目转向团队协作与信任。一个项目是“盲人方阵”:所有队员被蒙上眼睛,在不能说话的情况下,仅凭一根长绳和彼此的肢体接触,在复杂地形中摸索前进一公里,并找到预设的标志物。另一个项目是“信任背摔”:队员轮流站在两米高的台子上,背对队友笔直倒下,由下面的队友用手臂接住。看似简单,但在经历了大半天的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后,要完全信任身后那些同样疲惫不堪的战友,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团队默契。

起初并不顺利。蒙眼行进时,队伍歪歪扭扭,不时有人摔倒,发出压抑的痛哼。信任背摔时,有人因为恐惧而下意识蜷缩,砸得下面的队友龇牙咧嘴。教官的吼骂再次响起:“你们是一个团队!是一根绳上的蚂蚱!连自己战友都不信,上了战场就是把后背卖给敌人!”

反复的失败、惩罚、再尝试。渐渐地,一种超越语言的本能默契开始形成。蒙眼行进时,前后的人会通过绳索的细微拉力和身体的轻微接触来传递方向信息;背摔时,倒下的人越来越放松,接住的人即便手臂酸痛欲裂,也咬牙死死撑住。

夜幕降临,训练却没有停止。夜间渗透与侦察,夜间射击,夜间攀爬与索降……在仅有微弱星光和偶尔闪过的教官手电筒光束下,完成一系列高难度动作。疲惫已经累积到顶点,很多人完全是在靠本能和残存的意志力在移动。李云龙早已回去了,但那十几位铁面教官,却像不知疲倦的魔鬼,依旧精神抖擞地监督着每一个细节。

直到深夜十一点,第一天的训练才告一段落。队员们被允许回到那个简陋的、只有干草铺地的山洞“宿舍”。没有热水,没有干净衣服,只有每人分到的一小块稍微软和点的杂粮饼和半壶水。很多人几乎是一头栽倒在草铺上,连脱掉湿透的、沾满泥土血污的衣服的力气都没有,就沉沉睡去,鼾声如雷。

然而,睡眠是奢侈的。仅仅三个小时后,凌晨两点,紧急集合的哨声凄厉地划破了山谷的寂静!教官冲进山洞,用棍子敲打着地面,用冰冷的水泼醒沉睡的队员:“敌袭!紧急集合!三十秒!门口列队!”

混沌、痛苦、咒骂(在心里)、挣扎着爬起,凭借着肌肉记忆摸黑套上冰冷潮湿的装备,连滚爬爬地冲出山洞。外面寒风刺骨,夜空如墨。没有敌情,只有教官冰冷的脸和下一个训练科目——夜间二十公里强行军,路线未知,要求全员不掉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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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狱,仿佛没有尽头。

第二天,第三天……训练科目日复一日,强度有增无减。极限体能、复杂技能、抗压抗审讯模拟、团队信任、野外生存(开始只提供极少食物,要求自行寻找补充)……花样翻新,层出不穷。每一天都有人到达崩溃的边缘,眼泪、怒吼、甚至短暂的意识模糊。但令人惊讶的是,整整二十个人,尽管摇摇欲坠,却没有一个主动喊出“退出”。

支撑他们的,除了骨子里的倔强和军人的荣誉感,或许还有训练间隙,那些教官偶尔(非常偶尔)流露出的、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认可;或许是看到身边的战友同样痛苦却绝不放弃时,产生的“我不能比他先倒下”的较劲;或许,是在某个濒临放弃的瞬间,脑海里闪过的司令员王雷那双平静却充满力量的眼睛,以及他关于“龙焱”使命的那些话。

王雷并非完全冷酷。他通过系统,暗中调整着训练的节奏和强度。在队员们体力透支最严重的时候,饮用的溪水中会被悄悄掺入极微量的系统出品的“初级体力恢复剂”(无色无味)。在夜间寒冷难耐时,山洞里点燃的篝火中,添加的某种特殊木柴会散发有助于放松肌肉、促进深度睡眠的微量气息(系统兑换的“安神香”碎屑)。这些辅助微不可察,却如同最精妙的润滑油,保证着这台高强度运转的“人体机器”不会真的散架。

第四天,训练进入了新的阶段——心理抗压与审讯模拟。队员们被单独关进漆黑的、只有一平米大小的隔音木箱里,耳边循环播放着各种噪音:尖锐的警报、女人的惨叫、孩子的哭泣、日语的呵骂……时间感完全丧失,孤独和噪音的折磨足以让人发疯。每隔不确定的时间,会被拖出来,面对“审讯者”(由教官扮演)的威逼利诱、疲劳轰炸、甚至模拟的轻度肉体折磨(如长时间保持痛苦姿势、强光照射、寒冷侵袭等),要求他们吐露“情报”(预设的假信息)。

这才是真正触及灵魂的考验。在极度的疲惫、孤独和压力下,人的心理防线脆弱不堪。有人开始胡言乱语,有人精神恍惚,有人痛哭流涕。但令人震惊的是,当被问到关于风暴团、关于根据地、关于战友的真实信息时,即使是在意识模糊的边缘,所有人都死死守住了底线,没有一个人泄露半分。那是一种根植于信念和忠诚的本能守护。

王雷在观察点里,看着“鹰眼”在经历了二十四小时单独禁闭和三轮“审讯”后,眼神涣散,却依然用嘶哑的声音重复着“我叫王二狗,要杀要剐随便”;看着“判官”在强光照射下满脸泪水,却咬破嘴唇不肯说出预设的接头暗语;看着平时最跳脱的“夜猫”,在寒冷的冰水浇灌下瑟瑟发抖,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对“审讯者”说“长官,能给支烟不?”……

他的眼中,有欣慰,更有沉重。他知道,这些战士,正在被锻造成真正的国之利刃,但这个过程,何其残酷。

第六天傍晚,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山谷。训练被迫暂停,队员们终于获得了相对完整(虽然依旧湿冷)的休息时间。山洞里,疲惫到极点的队员们东倒西歪,许多人身上带着训练留下的青紫、划伤和冻疮。沉默弥漫,只有洞外哗哗的雨声和沉重的呼吸。

代号“石头”的队员,一个原爆破手,性格憨直,看着自己满是血泡和裂口的手,忽然哑着嗓子说:“你们说……司令员搞这个‘地狱周’,是不是觉得咱们……还不够格?”

没人回答。过了好一会儿,“判官”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闭着眼,缓缓说:“不是不够格。是……咱们将来要干的活,比这周经历的,可能还要难上一百倍。司令员是在给咱们‘接种’。”

“接种?”

“对。把最苦的、最难的、最可怕的,先让咱们在可控的时候尝一遍,习惯一遍。等真到了敌人窝里,到了绝境,咱们的‘耐受力’就高了,就不会轻易崩溃了。”判官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了然的疲惫。

“山魈”瓮声瓮气地接话:“理儿是这么个理儿……可这也太他娘的不是人受的了!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他妈三天三夜,然后吃一顿红烧肉,肥的!”

这话引来一片低低的、感同身受的吞咽口水声和苦笑。

周卫国坐在洞口附近,听着雨声和队员们的低语,没有参与。他擦着一把缴获的日军尉官刀(训练道具),眼神望着洞外漆黑的雨幕。他比其他人想得更多。这几天的训练,看似杂乱无章,残酷无度,但他隐隐感觉到,每一项都在针对不同的弱点:体能的、技能的、心理的、团队的……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,在精准地拿捏着他们,锻造着他们。这绝不是普通的练兵方法。司令员……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?

第七天,最后一天。训练内容回归基础,但强度却达到了顶峰。一场模拟的“敌后综合任务”:在方圆二十公里的限定区域内,躲避两支由教官扮演的“精锐敌军”追捕,同时要夺取三处“物资点”,解救一名“被俘同志”,并在规定时间内抵达最终撤离点。队员们被分为四组,每组五人,需要自行规划路线、分配任务、协同作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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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对过去六天所有训练成果的综合检验。体能的极限、技能的运用、心理的抗压、团队的协作、临场的应变……全部被扔进了这个高压锅里。

过程惊心动魄。有小组因为路线选择失误,差点被“敌军”包了饺子;有小组在夺取物资时发生交火(训练弹),暴露了位置,被迫分散突围;有小组在解救“人质”时,中了“埋伏”,付出了“惨重伤亡”……但最终,四支小队,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磨合出的默契,以各种方式,或完整或残缺,都在时限内抵达了撤离点。当最后一组互相搀扶着、浑身泥泞、几乎虚脱的队员跨过代表终点的白线时,所有教官,包括一直黑着脸的李云龙,都沉默地看着他们。

没有掌声,没有欢呼。只有山谷里呼啸的风,和队员们粗重如牛的喘息。

李云龙走到队列前,目光复杂地扫过这群已经脱了形、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些他看不懂的坚硬东西的战士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骂两句,最终却只是挥了挥手,干巴巴地说:“行了……地狱周,结束。滚回去,收拾收拾,吃饭,睡觉。明天……再说。”

没有预想中的如释重负,也没有劫后余生的狂喜。队员们相互看了一眼,默默地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,朝着山洞挪去。脚步踉跄,却异常坚定。

王雷和赵刚站在远处的山坡上,看着这一幕。

“结束了。”赵刚长舒一口气,仿佛自己也经历了一场煎熬。

“不,”王雷摇摇头,目光深远,“对他们来说,地狱周结束了。但对‘龙焱’而言,真正的使命,才刚刚开始。这把刀,现在才算真正开了刃。”

他转身,对身边的通讯员说:“通知后勤,准备好热水、干净的衣物、还有……红烧肉,管够。通知医疗队,全面检查每个人的身体状况,重点处理伤口,确保恢复。通知周卫国,明天上午,带全体队员到团部报到。”

“是!”

雨后的山谷,空气清新冷冽。远处山洞的方向,隐约传来队员们压抑的、终于释放出来的、混杂着痛苦与某种奇异兴奋的低吼。王雷知道,经过这七天地狱般的淬炼,“龙焱”这二十个人,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战士。他们是一群披着人皮的战争机器,是插向敌人最致命处的毒刺,是即将让整个华北乃至更远的敌人,闻风丧胆的——幽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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