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说:张伟住院的第五天,对小龙虾的阴影还没散去,却把医院的日常过出了新的趣味。没有倒霉事找上门,只有琐碎又温暖的小瞬间,还有公寓伙伴们按时赴约的探望,让病房里的每一天都满是烟火气。
2023年9月23日,清晨6点的上海医院,走廊里的声控灯还亮着几盏,昏黄的光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缝钻进来,在地面投出细长的光影。张伟是被窗外的鸟叫吵醒的,他睁开眼,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——消肿后的皮肤还有点紧绷,想起前几天误吃小龙虾的事,他打了个哆嗦,赶紧把脑袋埋回枕头里,心里默念:“再也不瞎吃了,比输吊瓶还难受。”
缓了两分钟,他想伸个懒腰活动筋骨,胳膊刚抬起来,手肘就“哐当”撞在了床头柜上,桌上的玻璃杯晃了晃,半杯温水洒在了床沿的纸巾盒上,湿了一小片。张伟赶紧坐起来擦水,嘴里嘟囔:“手咋还这么笨,幸好没洒到床上。”邻床的老李被动静吵醒,眯着眼笑:“小张,你这身子骨,还没我这老头子利索呢。”张伟讪讪地笑:“李叔,刚醒懵了,您继续睡。”
收拾好水渍,张伟趿着医院的拖鞋去卫生间洗漱。他摸起洗漱台上的牙膏挤在牙刷上,刚刷了两下,一股浓郁的薄荷味冲得他直皱眉,再看牙膏管上的字,才发现拿错了老李的薄荷牙膏——他向来怕这种冲鼻的味道。老李看他龇牙咧嘴的样子,乐了:“咋了?我的牙膏不合你胃口?”张伟赶紧吐掉嘴里的泡沫:“李叔,您这牙膏也太冲了,我还是用我那水果味的吧。”说着手忙脚乱地换了自己的牙膏,刷完牙还一个劲地漱口,活像吃了什么怪东西,逗得老李笑个不停。
白幕(张伟):住院第五天,没倒霉,就是干了些蠢事,看来我这“搞笑体质”比倒霉体质还顽固!白幕结束。
早上7点,病房门被轻轻推开,大力拎着早餐袋走进来,诸葛大圣跟在后面,手里还拿着一袋刚切好的水果。“张伟,妈给你买了小馄饨和烧麦,还有无糖豆浆,医生说你现在能吃点带馅的了。”大力把早餐摆在桌上,张伟眼睛一亮,拿起勺子就去舀馄饨,结果手一抖,勺子撞在碗边,溅起的汤水滴在了他的病号服上,他赶紧用纸巾去擦,大力递过湿巾:“慢点吃,又没人跟你抢,你这吃相,跟瑶瑶看见糖果似的。”诸葛大圣剥了个橘子递给张伟:“刚消肿别吃太烫的,吹吹再吃。”张伟咬了一口烧麦,软糯的糯米馅裹着香菇丁,鲜得他眯起眼:“在医院待了五天,终于吃到正经早饭了,比粥好吃多了。”
老李看着这一幕,对诸葛大圣说:“您家这小辈们真贴心,天天换着花样送吃的,我家那俩孩子,一周才来一次。”
上午9点,护士推着输液车来到病房,手里还拿着一小管消炎药膏。“张老师,今天先给你擦嘴角的消炎药,再输液。”护士说着拿起棉签蘸了药膏,刚碰到张伟的嘴角,他就痒得缩脖子,头歪向一边:“护士小姐姐,轻点,我怕痒。”护士憋着笑:“张老师,您都多大了,还怕痒?”说着快速地把药膏涂在了他的嘴角,张伟还是忍不住抖了两下,活像被挠了痒痒的小猫。擦完药,护士熟练地给他接上吊瓶,调好了滴液速度,又叮嘱:“今天的液输一个小时,消肿效果不错,再输一天,中秋前肯定能出院。”张伟摸了摸自己的脸,确实比前两天平整多了,顿时喜笑颜开:“真的?那太好了,我都想回公寓吃子乔的妈妈包的粽子了。”护士笑着点头:“好好养着,出院就能跟家人团圆了。”
输完液,张伟按响呼叫按钮,护士过来拔了针,把输液管重新固定好。临走前还打趣:“张老师,今天没闯祸,就是擦药的时候跟我躲猫猫,进步不小。”张伟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
上午10点,张伟跟老李凑在床头柜旁下象棋。他的棋艺向来一般,走了没几步就被老李堵得死死的,眼看要输,他突然耍赖,偷偷把老李的“将”往旁边挪了一格。老李一眼就看穿了:“小张,你耍赖啊?这棋能这么挪吗?”张伟赶紧把棋子放回去,挠着头笑:“李叔,我这不是想赢一局嘛,您让让我呗。”老李佯装生气:“想赢就凭本事,耍赖可不算。”说着又走了一步棋,把张伟的“车”吃了,张伟拍着大腿喊:“哎呀,我的车没了!李叔您也太狠了。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病房里满是笑声。
中午12点,大力订的医院食堂午饭送来了,是虾仁滑蛋、清炒西兰花和白米饭。大力坐在床边,一边给张伟挑出虾仁里的虾线,一边说:“公寓里今天可热闹了,美嘉姐练模拟器练到入迷,小黑把模拟器又改了改,加了语音接单的功能,她现在对着平板喊‘接单成功’”。
提到粽子,张伟咽了咽口水,诸葛大圣敲了敲他的碗:“别光顾着吃,慢点嚼,刚消肿的嘴别抻着。”张伟立马放慢了速度,像个被家长管教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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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3点,护士按时来给张伟换药。她拿起棉签蘸了新的消炎药膏,刚要往张伟嘴角涂,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,把刚涂上去的一点药膏蹭掉了。护士无奈地说:“张老师,您能不能别乱动?涂个药跟打仗似的。”张伟不好意思地说:“习惯了,嘴一碰到东西就想抿,我下次注意。”护士重新给他涂好药膏,又叮嘱:“别老用手摸嘴角,容易沾细菌,再坚持一天,就能彻底好了。”
输完液后,张伟靠在床头看羽墨昨天送来的法律杂志,里面有个关于邻里纠纷的案例,他看了半天没理清头绪。老李凑过来一看,说:“这案子我懂,我以前是教法律的退休老师,给你讲讲。”说着老李就从法律条文到实际案例,给张伟讲得明明白白。张伟听得连连点头:“李叔,您可太厉害了,比我看的那些参考书清楚多了。”老李笑着说:“老本行,忘不掉,跟你唠唠还能活动活动脑子。”
傍晚5点,医院的探视时间一到,病房门就被推开了,公寓的众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。美嘉手里举着模拟器平板,一进门就嚷嚷:“张伟,我今天练了浦东机场到外滩的远途订单,全程五星!小黑加的语音接单太好用了,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喊‘乘客您好,已到达上车点’!”吕子乔赶紧拉住她:“老婆,你别得意,你早上练的时候,把‘虹桥机场’喊成‘彩虹机场’,忘了?”美嘉瞪了他一眼,抬手就给了他一下如来神掌:“吕子乔,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!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那是口误!”说着又掰着手指算:“一七得七,二七十四,三八妇女节……我算的路费一点没错!”众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。
曾小贤拎着一盒无糖桂花糕,凑到张伟床边:“张律师,子乔妈妈包的粽子大力给你带了,我给你带了桂花糕,无糖的,你先尝尝,等你出院,我们再吃甜的。”说着想起甜桂花糕的味道,忍不住发出“哼哼哼哈哈哈哈”的魔性笑声,震得病房的窗户都颤了颤。胡一菲拍了他一下:“曾小贤,医院里要安静,再笑我让瑶瑶用弹一闪把你扔出去。”乐瑶立刻举起小手:“爸爸再笑,我就和一菲妈妈一起用弹一闪!”曾小贤赶紧捂住嘴,缩到一边不敢作声,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赵海棠举着一张写满字的纸,清了清嗓子:“张伟,我为你写了首《康复赋》:‘308床张伟君,消肿康复精神振,中秋之前归公寓,阖家欢乐笑开颜’!”咖喱酱抱着一大袋无糖饼干,从后面探出头:“海棠,你的诗还没我的饼干香,张伟,这是我特意挑的牛乳饼干,无糖的,可好吃了。”
关谷和悠悠拎着一盒日式铜锣烧,关谷用日式中文说:“张伟,给你带的铜锣烧,无糖的,要是不好吃,我就切腹自尽。”悠悠笑着补充:“他今天送外卖没送错楼,特意给你挑的红豆味,是无糖红豆馅的。”羽墨和诺澜分别拿着一本推理小说和一杯无糖芋泥奶茶,羽墨说:“张伟,给你带了本小说解闷,诺澜姐给你带了奶茶,温的,不凉。”展博和宛瑜拿着平板,展博说:“美嘉姐的模拟器我又优化了,加了中秋灯会的实时路况模拟,等她拿到证,就能带着我们绕着灯会开一圈了。”小黑则掏出一个小巧的输液管固定夹:“张伟,我给你做了个这玩意,能把输液管固定在衣服上,再也不会蹭松了。”
乐瑶和小小布跑到张伟床边,乐瑶递上一张手工贺卡:“张叔叔,这是我和嘉一姐姐一起做的贺卡,祝你早日出院。”小小布则举起一个折纸兔子:“张伟叔叔,这是我折的兔子,跟中秋的兔子灯一样。”稚嫩的声音和可爱的礼物,让张伟的心瞬间软成一团,他接过贺卡和折纸,眼眶微微发热:“谢谢瑶瑶,谢谢嘉一,张叔叔很快就出院陪你们玩。”
晚上6点,大力把订好的医院晚餐摆在桌上,是小米粥、清蒸鳕鱼和炒时蔬。众人围着张伟,看着他吃饭,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公寓里的趣事:子乔妈妈包的粽子被吕子乔偷吃了两个,美嘉练模拟器把小黑的平板玩得快没电了,赵海棠的咖啡拉花又翻车了……张伟边吃边笑,嘴里的粥都差点喷出来,胡一菲拍了他一下:“慢点吃,笑呛着了可不值当。”
吃完晚饭,众人又陪张伟聊了一会儿,才陆续离开病房。临走前,美嘉拍着张伟的肩膀说:“张伟,你赶紧好起来,马上就要出院了”
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,张伟看着床头的贺卡和折纸兔子,又望向窗外的月亮,心里暖烘烘的。虽然还在医院,虽然对小龙虾还有阴影,但有公寓这群伙伴在,他一点都不觉得孤单。他摸了摸嘴角的药膏,想着出院后和大家一起过中秋的场景,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。
白幕(张伟):住院的第五天,没有倒霉,只有数不清的温暖。原来最幸福的事,不是不生病,而是生病时,有人一直陪在你身边。白幕结束。
夜色渐深,医院的灯光和远处新爱情公寓的灯火遥相呼应。张伟躺在床上,听着邻床老李的鼾声,手里攥着那张手工贺卡,心里想着:等出院回到公寓,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吃一顿热热闹闹的中秋饭,再尝尝子乔妈妈包的粽子,感受这份独属于爱情公寓的团圆与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