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说:张伟住院的第四天,没了接连的倒霉事,他反倒把医院病房的日常过成了搞笑小剧场。从清晨的厕所闹剧到傍晚众人的探望,平淡的住院时光里,满是公寓带来的温暖与欢乐。
2023年9月22日,上海的秋日清晨带着微凉的风钻过医院病房的窗户,时针刚指向5点50分,张伟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——膀胱胀得发慌,想下床去厕所。他刚撑着身子坐起来,手腕上一阵牵扯感传来,低头一看,固定输液管的医用胶带被蹭松了,细管悬在半空晃悠,吓得他赶紧缩回手,手忙脚乱地按响了床边的呼叫按钮。
“308床呼叫,308床呼叫。”病房里的呼叫器反复播报,走廊里很快传来护士的脚步声。年轻的护士推开门,看到张伟举着松了胶带的手僵在半空,另一只手还死死扒着床头,那副紧张的模样逗得她笑出了声:“张老师,您这是打算举着输液管跳华尔兹啊?”张伟脸一红,讪讪地说:“护士小姐姐,轻点弄,我怕疼,这胶带松了我都不敢动了。”护士麻利地重新用胶带把输液管固定好,又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放心,粘牢了,您尽管去厕所,别再跟输液管‘较劲’就行。”
送走护士,张伟踮着脚往病房的公共厕所挪。病房里只开了走廊透进来的夜灯,黑黢黢的,他生怕吵醒邻床的病友老李,特意把脚步放得极轻,结果刚走到老李的床边,脚后跟“哐当”一下踢在了床腿上。老李被惊醒,迷迷糊糊地坐起来:“谁啊?”张伟赶紧压低声音道歉:“李叔,对不起对不起,我去厕所没开灯,踢到您床了。”老李打了个哈欠,摆了摆手:“没事没事,医院里睡不踏实,我也该醒了。”
好不容易挪到厕所门口,张伟伸手摸灯的开关,结果手一滑,摸到了洗手台上的洗手液瓶子,瓶子“啪嗒”一声倒在台面上,半瓶透明的洗手液全洒在了他的病号服裤腿上,冰凉的液体顺着裤管往下流,他下意识地跳了一下,嘴里还“嘶”了一声,活像被烫到了似的。等手忙脚乱地关掉洗手液瓶子,他看着湿了大半的裤腿,哭笑不得地嘟囔:“没倒霉,倒成了笨手笨脚的笨蛋了。”
白幕(张伟):唉,住院第四天,没遇上倒霉事,倒把自己弄成了病房里的“搞笑担当”,这操作也是没谁了!白幕结束。
早上7点,大力拎着早餐袋走进病房,诸葛大圣已经坐在床边给张伟整理床头柜了。“妈,张伟,我买了鲜肉包、油条,还有无糖豆浆,医生说您现在能吃点清淡的咸口了。”大力把早餐放在桌上,张伟眼睛一亮,伸手就去拿油条,结果手一滑,油条掉在桌上,碎了一地渣,他看着桌上的碎渣,又看看大力和诸葛大圣,尴尬地笑了笑:“手滑了,手滑了。”诸葛大圣递给他一个包子: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,你这吃相跟没吃过早饭似的。”张伟咬了一口包子,含糊地说:“在医院待了四天,天天喝粥,终于能吃点带味的了。”
一旁的老李看着这一幕,笑着对诸葛大圣说:“您家女婿真有意思,而且你们家小辈天天来探望,真热闹。”诸葛大圣笑着点头:“都是公寓里的孩子,关系好,跟一家人似的。”
上午9点半,护士推着输液小车来到病房,给张伟的手背消毒后,熟练地把吊瓶的针管接上输液管,又调好了滴液的速度。她看着张伟的脸,笑着说:“张老师,您的脸和嘴消肿多了,再输两天液,就能考虑提前出院了。”张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确实比前两天松快多了,顿时喜笑颜开:“真的?那太好了,我都快待腻医院了。”护士给她的嘴角涂了点消炎药,又叮嘱道:“还是别吃辛辣的,中秋前应该能出院跟家人团圆。”
输了50分钟液,张伟看了看滴空的吊瓶,再次按响呼叫按钮。护士很快过来拔了针,把输液管重新绑好,临走前还打趣:“张老师,您今天没闯祸,表现不错。”张伟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,惹得老李又笑了起来。
中午12点,大力给张伟订的医院食堂午饭送来了,是清炒时蔬、清蒸鱼块和小米粥。大力坐在床边,一边给张伟挑鱼刺,一边说:“公寓里今天挺热闹的,美嘉姐练模拟器练得入迷,小黑改的那台科三模拟器,被她调成了网约车接单模式,她还跟教练报了进度,说远途订单都练熟了。”张伟夹了一口青菜,好奇地问:“美嘉还在练啊,她不是实习期吗?不是说明年八月才能开网约车?”大力点点头:“是啊,她就是提前适应,说等实习期过了,直接就能上手接单,还说要赚了钱请我们吃火锅。”
提到火锅,张伟咽了咽口水,诸葛大圣敲了敲他的碗:“想都别想,你刚过敏好,火锅起码得等一个月才能碰。”张伟立马垮了脸,像个被没收糖果的孩子。
下午3点,护士按时来给张伟换药、输液,流程和上午一样,只是这次张伟学乖了,全程安安静静地坐着,还跟护士聊了两句中秋的安排。输完液后,他跟邻床的老李唠起了嗑,老李说自己是儿女太忙,只能请护工照顾,羡慕张伟身边总有人来。张伟拍了拍老李的肩膀:“李叔,等我出院了,让公寓的小伙伴们来陪您唠嗑,我们那儿热闹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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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5点,医院的探视时间一到,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,公寓的众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。美嘉手里拿着模拟器平板,一进门就嚷嚷:“张伟,我今天练了高铁站到迪士尼的远途订单,全五星!小黑改的模拟器太好用了,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算路费!”吕子乔赶紧拉住她:“老婆,你先别显摆,你算路费还得靠展博的小程序,上次把25元算成52元,忘了?”美嘉瞪了他一眼,抬手就给了他一下如来神掌:“吕子乔,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!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现在算得可准了,一七得七,二七十四,三八妇女节……”话没说完,众人都笑了。
曾小贤拎着一盒无糖月饼,凑到张伟床边:“张伟,再过七天就中秋了,这月饼你先尝尝,等你出院,我们再吃甜的。”他说着,想起甜月饼的味道,忍不住发出“哼哼哼哈哈哈哈”的魔性笑声,震得病房的窗户都好像颤了颤。胡一菲拍了他一下:“曾小贤,你别笑了,医院里要安静,再笑我让瑶瑶用弹一闪把你扔出去。”乐瑶立刻举起小手:“爸爸再笑,我就和一菲妈妈一起用弹一闪!”曾小贤赶紧捂住嘴,缩到一边不敢作声。
赵海棠举着一张写满诗的纸,清了清嗓子:“张伟,我为你写了首《出院颂》:‘308床张伟郎,消肿康复身体棒,中秋之前出病房,公寓团圆吃火锅’!”咖喱酱抱着一大袋无糖薯片,从后面探出头:“海棠,你的诗还没我的薯片好吃,张伟,这薯片你能吃,无糖的,我特意挑的。”
关谷和悠悠拎着一盒日式饭团,关谷用日式中文说:“张伟,给你带的饭团,无糖的,要是不好吃,我就切腹自尽。”悠悠笑着补充:“他今天送外卖没送错楼,特意给你挑的金枪鱼饭团。”羽墨和诺澜分别拿着一本杂志和一杯无糖奶茶,羽墨说:“张伟,给你带了本法律杂志解闷,诺澜姐给你带了奶茶。”展博和宛瑜拿着平板,展博说:“美嘉姐的模拟器我又优化了,加了中秋灯会的路线,等她拿到证,就能带我们去逛灯会了。”小黑则掏出一个迷你小夜灯:“张伟,我给你做了个中秋兔子灯,晚上放床边,比医院的夜灯好看。”
乐瑶和小小布跑到张伟床边,乐瑶递上一幅画:“张叔叔,这是我画的你出院的样子,旁边是中秋灯笼。”小小布则唱起了儿歌:“张伟叔叔快出院,中秋月饼圆又甜。”稚嫩的歌声把病房里的人都逗笑了,张伟看着眼前的众人,眼眶微微发热:“谢谢大家,有你们在,我这住院跟在家一样。”
晚上6点,众人陪着张伟吃完大力订的医院晚餐,才陆续离开病房。临走前,美嘉拍着张伟的肩膀说:“张伟,你赶紧好起来,等我明年八月能开网约车了,第一个就拉着你去逛中秋灯会!”吕子乔接话:“还有我,我给你算灯会的消费,保证一分钱都不亏!”张伟笑着摆手:“子乔,你还是别算了,我怕你把十块钱算成一百块。”
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,张伟看着床头的兔子小夜灯,又望向窗外的月亮,心里暖烘烘的。虽然还在医院,但公寓的众人把温暖和欢乐都送了过来,中秋的团圆好像已经提前来到了身边。
白幕(张伟):住院的第四天,没有倒霉事,只有数不清的温暖,原来最幸福的事,就是身边有一群吵吵闹闹却真心待你的人。白幕结束。
夜色渐深,医院的灯光和远处新爱情公寓的灯火遥相呼应,张伟躺在床上,听着邻床老李的鼾声,嘴角不自觉地扬着。他知道,等出院回到公寓,迎接他的一定是更热闹的中秋,还有那群永远不会让他孤单的伙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