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。
电梯停在了负三层。
门缓缓打开。
没有预想中的怪物突袭，也没有黑暗阴森的走廊。
展现在姜道玄面前的，是一个巨大、明亮、充满了科幻感的地下无菌车间。
只不过，这个车间里生产的不是电子零件，也不是汽车。
是人。
数百个透明的玻璃圆柱体整齐排列，里面充满了淡黄色的营养液。每个圆柱体里都悬浮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类，身上插满了各种颜色的管子。
他们大多只有十几岁，有的甚至只有几岁。
他们双目紧闭，神情痛苦，像是一个个被封装好的商品。
在这些圆柱体之间，身穿全封闭防化服的研究员正拿着平板电脑，忙碌地记录着数据。
头顶的机械臂正在运作，时不时将某个圆柱体吊起，送往最深处的解剖台。
“135号样本，心肺功能衰竭，准备摘取眼角膜和肾脏。”
“098号样本，骨髓活性下降，注射iii型强化剂，再撑两天，王总的配型还没做完。”
“新到的一批货怎么还没送来？现在的消耗量太大了。”
冷漠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。
那些研究员谈论这些生命时的语气，就像是在谈论一批即将过期的猪肉。
姜道玄站在电梯口，握刀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。
即使是见惯了妖魔鬼怪、杀人如麻的他，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。
妖魔吃人，是为了本能。
而人吃人是为了什么？
“你是谁？怎么进来的？！”
一个拿着文件夹的中年谢顶男人发现了姜道玄，立刻皱眉呵斥道：“这里是s级保密区！没有门禁卡谁让你”
他的话没说完。
因为姜道玄动了。
他就那样一步步走进了车间，每一步落下，身上那种压抑到了极点的杀气就暴涨一分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
姜道玄看着那个谢顶男人，声音沙哑：
“重要的是，贫道现在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谢顶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姜道玄抬起手，指著周围那些玻璃罐子里的人：
“在你们眼里，他们算什么？”
谢顶男人愣了一下，随即推了推眼镜，露出一丝不屑：“他们？他们是消耗品，是为了人类进化大业而做出的必要牺牲。你要知道，这里的一颗心脏，能救活一个对社会有巨大贡献的企业家；一副角膜，能让一位伟大的艺术家重见光明”
噗嗤。
一道寒光闪过。
谢顶男人还在滔滔不绝的嘴巴依然张著，但他的脑袋已经飞到了半空中。
无头尸体晃了两下，喷著血倒在了地上。
刺耳的警报声瞬间炸响。
“敌袭！！！”
“保安！保安！！”
整个车间乱作一团。那些原本冷静冷漠的研究员们，此刻就像是被捅了窝的老鼠，尖叫着四散奔逃。
“别跑啊。”
姜道玄甩掉刀上的血珠，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：
“你们不是在做伟大的事业吗？”
“你们不是为了人类进化吗？”
“那为什么，连去死的勇气都没有？”
他身形一闪，瞬间出现在一个正在疯狂按密码门的研究员身后。
刀光一闪，手臂齐肩而断。
“啊啊啊！我的手！我是麻省理工的双博士！我是人类顶尖的基因学家！你不能杀我！！”
那个研究员捂著断臂惨叫。
“双博士？”
姜道玄一脚踩在他的胸口，听到了肋骨碎裂的声音：
“那你知道，这孩子今年几岁吗？”
他指著旁边一个玻璃罐里，那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。
“她她是实验体她”
“她五岁。”
姜道玄打断了他，长刀缓缓刺入研究员的心脏：
“她本来应该在幼儿园里唱儿歌，而不是在这里当你们的‘备用零件’。”
噗嗤。
刀尖透体而出。
姜道玄拔出刀，转身看向剩下的人。
“疯子！他是疯子！！”
“快放守卫者！快放实验体001号！！”
一个主管模样的女人尖叫着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红色按钮。
轰隆隆——
车间尽头，一扇巨大的合金大门缓缓打开。
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从里面涌了出来。
但姜道玄看都没看那边一眼。
他只是举起刀，对着那些还在逃窜的研究员，下达了最后的判决：
“贫道向来只杀妖魔。”
“但今天”
“贫道发现，有些人”
“比妖魔更该杀。”
轰！！！
数十道紫色的雷电从他掌心爆发，化作一张密集的电网，瞬间覆盖了整个车间。
那些所谓的精英、专家、学者，在这雷霆之下，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，就全部化作了焦炭。
车间里安静了。
只剩下那些玻璃罐子里微弱的气泡声，和尽头那个庞然大物沉重的脚步声。
姜道玄转过身，看着那个终于走出来的“实验体001号”。
那是一个身高超过三米的巨人，浑身皮肤呈现出金属般的光泽，双眼是两颗红色的电子眼，胸口镶嵌著一块巨大的发光晶体。
半机械半尸傀的究极缝合怪。
“终于来了个耐砍的。”
姜道玄深吸一口气，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。
“正好。”
“杀完这些人渣，贫道心里的火还没泄干净。”
“就拿你”
“败火。”
叮。
电梯停在了负三层。
门缓缓打开。
没有预想中的怪物突袭，也没有黑暗阴森的走廊。
展现在姜道玄面前的，是一个巨大、明亮、充满了科幻感的地下无菌车间。
只不过，这个车间里生产的不是电子零件，也不是汽车。
是人。
数百个透明的玻璃圆柱体整齐排列，里面充满了淡黄色的营养液。每个圆柱体里都悬浮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类，身上插满了各种颜色的管子。
他们大多只有十几岁，有的甚至只有几岁。
他们双目紧闭，神情痛苦，像是一个个被封装好的商品。
在这些圆柱体之间，身穿全封闭防化服的研究员正拿着平板电脑，忙碌地记录着数据。
头顶的机械臂正在运作，时不时将某个圆柱体吊起，送往最深处的解剖台。
“135号样本，心肺功能衰竭，准备摘取眼角膜和肾脏。”
“098号样本，骨髓活性下降，注射iii型强化剂，再撑两天，王总的配型还没做完。”
“新到的一批货怎么还没送来？现在的消耗量太大了。”
冷漠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。
那些研究员谈论这些生命时的语气，就像是在谈论一批即将过期的猪肉。
姜道玄站在电梯口，握刀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。
即使是见惯了妖魔鬼怪、杀人如麻的他，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。
妖魔吃人，是为了本能。
而人吃人是为了什么？
“你是谁？怎么进来的？！”
一个拿着文件夹的中年谢顶男人发现了姜道玄，立刻皱眉呵斥道：“这里是s级保密区！没有门禁卡谁让你”
他的话没说完。
因为姜道玄动了。
他就那样一步步走进了车间，每一步落下，身上那种压抑到了极点的杀气就暴涨一分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
姜道玄看着那个谢顶男人，声音沙哑：
“重要的是，贫道现在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谢顶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姜道玄抬起手，指著周围那些玻璃罐子里的人：
“在你们眼里，他们算什么？”
谢顶男人愣了一下，随即推了推眼镜，露出一丝不屑：“他们？他们是消耗品，是为了人类进化大业而做出的必要牺牲。你要知道，这里的一颗心脏，能救活一个对社会有巨大贡献的企业家；一副角膜，能让一位伟大的艺术家重见光明”
噗嗤。
一道寒光闪过。
谢顶男人还在滔滔不绝的嘴巴依然张著，但他的脑袋已经飞到了半空中。
无头尸体晃了两下，喷著血倒在了地上。
刺耳的警报声瞬间炸响。
“敌袭！！！”
“保安！保安！！”
整个车间乱作一团。那些原本冷静冷漠的研究员们，此刻就像是被捅了窝的老鼠，尖叫着四散奔逃。
“别跑啊。”
姜道玄甩掉刀上的血珠，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：
“你们不是在做伟大的事业吗？”
“你们不是为了人类进化吗？”
“那为什么，连去死的勇气都没有？”
他身形一闪，瞬间出现在一个正在疯狂按密码门的研究员身后。
刀光一闪，手臂齐肩而断。
“啊啊啊！我的手！我是麻省理工的双博士！我是人类顶尖的基因学家！你不能杀我！！”
那个研究员捂著断臂惨叫。
“双博士？”
姜道玄一脚踩在他的胸口，听到了肋骨碎裂的声音：
“那你知道，这孩子今年几岁吗？”
他指著旁边一个玻璃罐里，那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。
“她她是实验体她”
“她五岁。”
姜道玄打断了他，长刀缓缓刺入研究员的心脏：
“她本来应该在幼儿园里唱儿歌，而不是在这里当你们的‘备用零件’。”
噗嗤。
刀尖透体而出。
姜道玄拔出刀，转身看向剩下的人。
“疯子！他是疯子！！”
“快放守卫者！快放实验体001号！！”
一个主管模样的女人尖叫着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红色按钮。
轰隆隆——
车间尽头，一扇巨大的合金大门缓缓打开。
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从里面涌了出来。
但姜道玄看都没看那边一眼。
他只是举起刀，对着那些还在逃窜的研究员，下达了最后的判决：
“贫道向来只杀妖魔。”
“但今天”
“贫道发现，有些人”
“比妖魔更该杀。”
轰！！！
数十道紫色的雷电从他掌心爆发，化作一张密集的电网，瞬间覆盖了整个车间。
那些所谓的精英、专家、学者，在这雷霆之下，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，就全部化作了焦炭。
车间里安静了。
只剩下那些玻璃罐子里微弱的气泡声，和尽头那个庞然大物沉重的脚步声。
姜道玄转过身，看着那个终于走出来的“实验体001号”。
那是一个身高超过三米的巨人，浑身皮肤呈现出金属般的光泽，双眼是两颗红色的电子眼，胸口镶嵌著一块巨大的发光晶体。
半机械半尸傀的究极缝合怪。
“终于来了个耐砍的。”
姜道玄深吸一口气，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。
“正好。”
“杀完这些人渣，贫道心里的火还没泄干净。”
“就拿你”
“败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