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峰主的意思是,现在就要小生为您推拿吗?”
“此地乃是本座清修之所,最为安静,也无人敢来打扰,莫非你方才所言略通推拿,是欺瞒本座?”
“小生不敢,只是小生衣衫不整,恐污了峰主法眼,且推拿需近身施为,只怕冒犯了峰主。
谭昕怡闻言,玉足晃了晃,笑道:
“本座活了这么多年,什么没见过,你在我这只能算作毛都没长齐的那一类。”
额
你没看过,怎么知道毛长没长起的。
陆凡心中吐槽,面上却应道:“那就在此地进行吗?”
“隨本座来。”
谭昕怡起身,紫色裙摆曳地,走向主殿一侧的偏室
陈设雅致,薰香裊裊,一张掛著浅紫色纱幔的软榻置於中央。
此处应是她日常休息之所。
“就在此处吧。”谭昕怡在榻边坐下,侧首看向陆凡,“需要本座如何配合?”
陆凡上前一步,拱手道:
“峰主,推拿之术欲达最佳效果,需肌体全然放鬆,不存丝毫抗力,谭峰主修为高深,灵力自行护体,小生微末力道恐难真正作用於筋骨腠理,为求效果,能否请峰主暂且完全收敛灵力,使身躯与凡俗之人无异。”
“依你所言。”
说罢,谭昕怡周身那股隱而不发的灵压內敛消散。
此刻的她,单从身体状態而言,確实与寻常丰腴美妇无异。
“多谢峰主信任,还请峰主平躺於榻上。”
谭昕怡依言缓缓躺下,曼妙曲线在紫色衣裙下起伏有致。
见其躺好,陆凡二话不说,弯腰便欲脱去鞋履。
“嗯?!”
谭昕怡眸光一凛,虽未动用灵力,但久居上位的威仪自然流露,“你这小子,想做什么,竟敢褻瀆本座臥榻!”
“推拿讲究力道通透,发力需藉助腰腹核心,若立於地上,弯腰俯身,不仅力道难以垂直渗透,且距离过远,许多精细手法无法施展,效果必然大打折扣。若峰主觉得不妥,小生”
谭昕怡斜倚在软榻边,觉得此言確有几分道理。
近日肩颈僵滯,运转灵力疏通效果甚微,或许这凡俗之法另闢蹊径。
再者,眼前这小子身上灵力微弱,在自己地盘上也翻不出什么浪。
“罢了,上来吧,记住你的本分,若有逾矩,哼。”
“小生明白!”
陆凡快速脱鞋,爬上床。
双膝分开,跨过谭昕怡的身体,跪於她双腿两侧的软榻上。
身下成熟美妇那波澜壮阔的身材尽收眼底。
饱满得几乎要破衣而出的道果,受重力影响,向两边微微摊开。
那不盈一握却又肉感十足的腰肢,还有腰腹之下那诱人的隆起,无不衝击著他的视觉。
他深吸一口气,手掌轻轻覆上玉颈,揉按起来。
没有了灵力护体,那蕴藏著灵宗级力量的肌体,此刻格外柔软。
“唔”
一道哼声从谭昕怡喉间逸出。
这不掺杂灵力的肉体按摩,带来的鬆弛感竟如此直接。
那双手从颈项滑至肩头,仔细揉捏著紧绷的肌理。
接著,又沿著锁骨的方向,缓缓向外,似有若无地掠过那高耸峰峦的上缘。
却並未停留,转而向下,来到腰腹区域。
手掌轻轻覆盖那柔软小腹,画圈按揉。
“如何,谭峰主,力道可还合適?”
“嗯,確实不错。”
谭昕怡闭著眼,这被细致侍奉的感觉,让她有些恍惚。
“那我继续嘍。”
“可。”
得到同意。
陆凡的手掌顺著腰腹曲线,移至了双腿根部与腰腹连接的区域。
拇指轻轻一按。
事身下的娇躯顿时一颤,双腿併拢了一瞬,復又缓缓鬆开。
他不动声色地向上瞟去。
一直维持著淡然神態的谭峰主,脸颊上竟飞起两抹红晕。
但终究没有出言阻止,只是將那泛起红霞的脸微微偏向了另一侧,默许了这私密的按压。
陆凡心中大喜,手上力道又加大了几分。
谁能想到,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美妇峰主。
如今竟被自己这仅仅灵徒境的人,轻易拿捏。
又按了片刻之后。
陆凡望著渐入佳境的谭峰主。
终於收回了双手,说道道:“谭峰主,正面经络已大致舒缓,若想效果更著,还需翻过身来,容小生为您推拿后背。”
谭昕怡此刻正觉通体舒泰,闻言也未多想。
缓缓翻身,俯臥於软榻之上。
將那曲线惊人的丰腴背影,尤其是那轮饱满挺翘的丰臀,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陆凡眼前。
“谭峰主,小生那便准备开始嘍。”
谭昕怡脸埋在柔软的枕褥间,软绵绵回应道:“嗯…你自按你的节奏来便是,无需事事请示”
“是。”
陆凡应了一声,双手再次覆上其后颈,沿著脊柱两侧缓缓向下,在双肩胛骨周围推拿。
每一次按压,身下娇躯都会轻轻颤慄。
双手一路向下。
望著那两座因俯臥姿势更显浑圆的臀瓣。
他先是试探性地將手掌覆於其边缘,隔著柔软的紫色裙料,轻轻揉按。
“唔”
谭昕怡只是从鼻息间溢出一声轻哼,並未出言制止,反而將身体沉入软榻。
得了默许,陆凡胆子便大了起来。
双手不再局限於边缘,而是实实在在覆了上去。
或揉或捏,或推或挤。
隨意变化著形状。
一时间,陆凡心中成就感满满。
嘴上却一本正经道:“似峰主这般时常久坐处理宗门事务之人,气血最易在此处淤积,导致腰臀酸胀,进而牵连整条脊柱,此处定是要好好放鬆疏通才行。”
“嗯,確实。”
谭峰主早已沉浸在舒爽感中,思绪都有些飘忽了。
罢了,反正也隔著衣物。
甚至回想起之前也曾让几名女弟子帮忙按过,却总觉得隔靴搔痒。
远远不及现在这般舒爽。
真是奇了,这双男子的手,竟有如此魔力。
与此同时,清弦峰內。
那群追逐陆凡未果的女弟子们聚在一处,面面相覷,脸上都带著几分不甘与焦急。
“怎么办?人被谭峰主带走了!”
“谭峰主亲自出手,我们哪还敢去要人” “快,快去稟报寧师姐!”
一名清弦峰弟子慌忙捏碎了传讯玉符。
大殿內。
寧雨昔正斜倚在檀木椅上,一只纤纤玉手托著香腮,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著桌上那堆刚刚赚来的灵石。
靠著那小徒弟的男色,不仅能缓解清弦峰资源紧张的窘境,自己似乎还能藉此深入研究一下那本秘籍上的功法,真是一举两得
思绪越飘越远。
桌子上一枚传讯玉符剧烈闪烁起来。
她有些不耐烦地將其拿了起来。
“喂,什么事啊?”
“寧师姐,大事不好了,你快来山门口一趟吧。”
不多时。
一道青色流光自峰顶疾驰而至,隨后稳稳落地。
寧雨昔身影显现,发现刚刚那些女弟子又一次聚集在了这里。
便以为是她们为了爭抢观看陆凡的位置起了衝突。
“肃静!”
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。
寧雨昔走到那名传唤自己的女弟子身前,问道:“怎么吵吵嚷嚷的,又是哪峰的人闹事了?”
“不、不是闹事,陆公子被玉律峰的谭峰主带走了!”
“什么,谭师叔她她把陆凡抓走了?”
“是、是的,她们说,就在方才,谭峰主突然现身,直接就把陆公子掳走了,朝著玉律峰方向去了!”
寧雨昔暗道不妙。
原本盘算著,只是想藉此机会小赚一笔。
那些年轻女弟子再怎么好奇,最多也就是拉扯几下。
不至於真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,有她看著,也翻不起大浪。
但谭昕怡谭师叔可就完全不同了!
这位师叔在宗內是出了名的最重规矩,对弟子言行要求苛刻。
陆凡一个男子,不仅出现在妙音宗,还引发了如此大规模的骚乱。
落在谭师叔眼里,那简直就是伤风败俗的大罪!
这下可完犊子了。
要是裴月舒那冰块脸出关后,发现宝贝徒弟被弄没了。
不得当场拔剑,把她这清弦峰给掀了?
想到这里,寧雨昔顿感一阵头皮发麻,再也坐不住了。
“你们守好这里,我去去就回!”
她撂下一句话,身形一晃,已化作一道青色流光踏空而起。
地上。
一些方才交了灵石,还没看够的女弟子们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“等等!寧师姐走了,那我们付过的灵石怎么办?”
“说好的半个时辰呢?这才多久?”
“我的灵石啊”
然而,这个问题註定暂时得不到回答了。
顷刻之后。
一道青色人影径直落在了玉律峰主殿外。
寧雨昔足尖刚一点地,正要迈步闯入,两柄交叉的玉尺便拦在了面前。
“寧师姐请留步,师尊有令,正在殿內处理要务,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扰,还请师姐见谅。”
寧雨昔心中暗骂这谭师叔动作真快,还特意下了禁令。
隨即,縴手探入腰间,下一刻,一枚玉牌被擎在手中,正是代表清弦峰峰主权柄的峰主令牌。
“放肆,看清楚!清弦峰峰主虽暂离宗门,但峰內一应事务由本师姐暂代,见此令牌如见峰主!”
“我清弦峰峰主有紧急要事需即刻与谭师叔相商,难道也要受这门规限制吗?”
峰主令牌,在宗內象徵著仅次於宗主的权威。
按照宗门规制,各峰峰主之间確有隨时会晤商议宗门大事的权利,確实不受普通门规约束。
两名值守弟子对视一眼,侧身让开了通路,恭敬道:“峰主自然不受限制,既是寧师姐持令而来,想进便进,是我等冒犯了。”
寧雨昔冷哼一声,將令牌收回。
不再多看两名弟子一眼,推开殿门,身影迅速没入其內。
脑海中已然浮现出,陆凡被谭师叔拍成一滩肉泥的悽惨景象。
可到了大殿內时,却空无一人。
“坏了坏了,难道师叔下手如此之快,连全尸都没留下?”
若真如此,自己该如何向闭关的裴月舒交代?
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。
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钻入耳內。
仔细一听,似乎来自主殿侧面的房间。
於是轻手轻脚走了过去。
越是靠近,那声音便越是清晰。
“嗯…再用些力对,便是那里。”
“谭峰主,小生已经来来回回,倾尽全力了四次至今午膳都未曾用过,实在…实在是快油尽灯枯了”
“哼,若不能让本座满意…你今日便休想离开这玉律峰。”
“唉既然峰主有令,那小生便只好再燃尽一次吧,您且忍著一二。”
寧雨昔耳朵贴在房门上,秀眉微微蹙起。
这声音很明显就是谭师叔和陆凡啊。
紧接著,一声婉转高亢之音忽地传出来。
“啊啊哦!一介凡人怎会让我如此舒服。”
“谭峰主,小生这技术你还满意吧。”
寧雨昔听到这里,美眸圆睁。
这这对话,这声音,哪里是问罪逼供,分明是在
她立刻明白了过来。
谭师叔虽贵为灵宗强者,平日最重规矩,看似古板严肃,可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。
陆凡那小子皮相確实出眾,身板也结实,定是让这位师叔也动了凡心。
什么引发骚乱、擅闯山门,不过是藉口。
实则是藉此威胁,逼他就范,行这翻云覆雨之事。
好一个谭师叔!
平日里道貌岸然,没想到在男子身下,竟也会如此放荡形骸,喊出这般羞人的声音!
一股莫名的酸意衝上寧雨昔心头。
不对啊。
这陆凡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猎物,该是她寧雨昔先来才对。
这谭师叔怎能如此不讲先来后到,公然插队?!
她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,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忿。
罢了罢了,事已至此,木已成舟。
第一个的位置是被抢走了,但这第二的位置,必须得是她自己!
念及至此。
寧雨昔平復了一下內心,鼓足勇气后,一把推开了房门。
“谭师叔,独自一人关门享用,您也太不厚道了。”
“这般美事,岂能忘了我这位师侄啊不如就让雨昔也一同加入进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