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气得拔掉针头,含糊不清地嚷道:傻柱
一阵忙乱后,一大妈终于听懂——老太太在找傻柱!
您还惦记他?人家在前院逍遥快活呢!一大妈愤愤道,秦淮茹今天把老易绝户的事都抖出来了,我看这对夫妻靠不住!
这话触怒了老太太:胡说!傻柱是好孩子!
一大妈翻了个白眼:对对对,您说得都对。”
老太太执意要见傻柱,比划着让一大妈去叫人:让他休了秦寡妇!
她下定决心要让傻柱摆脱秦淮茹。
这种女人不能生育还惹是生非,必须给傻柱找个能生养的媳妇,圆她抱孙子的梦!
聋老太太躺在床上,一大妈轻声劝道:您老人家还是好好歇着吧,外头的事就别操心了。”
老太太却固执地摇头,非要一大妈去找傻柱。
一大妈拗不过,只得往前院去。
刚到前院,突然闯进来一群戴着红袖章的人,厉声问道:何雨柱住这儿吗?
一大妈心头一跳,战战兢兢指了指傻柱的屋子。
那群人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。
傻柱和秦淮茹还在睡梦中,房门就被踹开了。
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,还没回过神来,傻柱已经被拖下床带走了。
这是咋回事啊?前院的赵铁柱和吴满仓都看傻了眼。
一大妈猛然想起早上的事,赶紧跑进傻柱屋里:淮茹,是你举报的?因为小当那事儿?
秦淮茹一脸茫然:我哪能干这事?我要举报还来找他干啥?那些人真是革委会的?
一大妈肯定地点头:我看得真真的,都戴着红袖章。
不是你举报的,那傻柱又惹啥事了?她突然想起什么,对了,你家小当呢?
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。
小当跑出去一直没回来,该不会
易中海正在睡觉,听说傻柱被抓,赶紧爬起来。
在前院碰见三大爷,两人一起出去打听消息。
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:
这又是闹哪出啊?
该不会是秦淮茹举报的吧?
她当时就在屋里呢!
大白天就睡一块儿,真不害臊!
寡妇哪知道害臊?好不容易攀上傻柱,能放过他?
要是我闺女出这事,非跟他拼命不可!
秦淮茹实在听不下去,拉着棒梗出去找小当。
这时易中海和阎埠贵回来了。
他们从街道办王主任那儿听说,有人举报傻柱成分有问题还耍流氓。
王主任说:查清楚就放人,不会冤枉好人。”
易中海却心里发沉。
耍流氓还能解释,可成分问题就麻烦了。
他想起当年为了帮傻柱,谎称何家是雇农。
现在一查,傻柱家是谭家菜传人,这事可怎么圆?
他脸色煞白地回到院里。
怎么样?大伙儿围上来问。
三大爷说:没事,就是配合调查,很快能回来。”
但一大爷严肃地警告大家:这事谁也不许往外说!老太太身子不好,受不得惊吓。
谁要是传到后院去,我饶不了他!
众人都点头答应。
可他们没想到,后院最管不住嘴的许大茂这会儿根本不在院里。
许大茂在哪儿呢?原来他被叶东方用符咒控制着去举报,完事后醉倒在胡同里,一觉睡到天黑。
咦?我咋睡这儿了?许大茂迷迷糊糊爬起来,晃晃悠悠往家走。
半路上听到个好消息,他立刻飞奔回四合院。
京茹!秦京茹!他一进后院就嚷嚷,你猜咋着?傻柱被革委会抓啦!哈哈哈,老天开眼啊!
秦京茹闻声出来,一听这话,脸色刷地变了,下意识看向院子角落。
原来聋老太太晚饭后非要出来乘凉,这会儿正坐在院里等傻柱呢。
听到许大茂的话,老太太脸色突然涨得通红:你说谁被抓了?
话没说完,老太太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,浑身抽搐,不一会儿就不动了。
老太太!一大妈哭喊着扑上去。
院里顿时乱作一团。
许大茂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,赶紧溜回屋里躲起来。
中院这边,革委会正在调查傻柱的事。
秦淮茹一口咬定是误会,加上小当不在家,这事暂时搁置了。
但调查成分的事却有进展——轧钢厂食堂和李厂长都证实,傻柱确实是谭家菜传人。
革委会拿到证据后就走了。
可他们前脚刚走,后院就出事了。
许大茂无意间说漏嘴,将傻柱被捕的消息透露出来,恰好被路过的聋老太太听见。
老太太受惊过度,当场二次中风昏迷不醒。
易中海见状怒不可遏,恨不得立即将许大茂碎尸万段。
他急忙请来卫生所医生,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,出来便对众人摇头:老人家恐怕撑不过这两天,准备后事吧。”说完便匆匆离去。
院子里鸦雀无声,谁也不敢在这时出声。
易中海面色阴沉得可怕,众人都不敢触他霉头。
叶东方站在人群中暗自冷笑,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。
想到原主被这群人算计下乡惨死的往事,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报复有何不妥。
见气氛沉闷,叶东方突然灵机一动。
他悄悄溜出院外,用探测器找到一只乌鸦,施展禽语与之交流,又用控虫术捉了些虫子作为贿赂。
吃饱喝足的乌鸦振翅飞走后不久,天空中突然传来阵阵刺耳的鸣叫。
呀——呀——
成群的乌鸦如乌云般压境,瞬间落满了整个后院。
这诡异的景象让所有人目瞪口呆,仿佛预示着聋老太太即将到来的死亡。
易中海终于按捺不住怒火,冲进许大茂家将其揪出来,左右开弓一顿耳光,直打得许大茂鼻青脸肿。
就在此时,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:秦淮茹!你家小当出事了!有人说看见她被拍花子拐走了!
秦淮茹闻言险些昏厥,易中海也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报信人递过一个军绿色挎包:这是在海子边发现的,里面有写着小当名字的作业本。”看到这个自己亲手缝制的书包,秦淮茹心如刀绞。
她想起早上母女争吵时,小当那冰冷的眼神,悔恨不已。
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。
一大妈暗自嘀咕:难道真如叶明珠所说,贾张氏命太硬,把自家克成这样?叶东方也颇感意外,没想到拍花子竟敢对十五六岁的姑娘下手。
不过他只打算提醒妹妹注意安全,并不打算插手此事。
夜深人静时,叶东方如约来到老地方。
叶东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他尚未成年,对面两人实际都年长于他。
然而在这座皇城根下的江湖里,辈分从不以年岁论高低。
拳头够硬、能耐够大,自然就是爷。
李奎勇灼热的目光在叶东方身上来回扫视,少年人特有的桀骜在眼底翻涌。
这个年纪的少年郎,最是心高气傲,李奎勇显然对自己的拳脚功夫颇为自负。
叶东方也被激起了兴致,暂搁正事不提,挑眉道:练练?
李奎勇当即卷起袖管:怕你不成!
狭窄胡同里顿时拳脚生风。
叶东方刻意收着力道,李奎勇却招招狠辣,数十回合难分高下,看得小在一旁摩拳擦掌。
约莫二十分钟后,李奎勇喘着粗气摆手。
歇了歇了,你小子简直不是人!我这三脚猫功夫在你跟前就是笑话。”
他心知肚明,叶东方全程游刃有余,分明是在给他喂招,更像师傅指点徒弟。
叶东方笑而不语:天冷活动筋骨正好。
不打不相识,我叶东方,南锣鼓巷四十号院的,过几日就要下乡了。”
下乡插队?李奎勇同时瞪大眼睛。
叶东方颔首:带着我妹,手续都齐了。”
去哪?
皖南国营农场。”
叶东方嗤笑:总比当街溜子强。
我是正经打算,响应号召建设农村,过几年回城说不定能端铁饭碗,不比当顽主强?
叶东方斜他一眼:不作数我来干嘛?抓紧这两天把事办了,干票大的拿钱走人!
叶东方心头微动。
既然有缘相识,不如劝这二人同去插队。
远离四九城,李援朝纵有阴谋也鞭长莫及,或可越想越觉此计可行。
眼下政策尚未强制,街道办正愁无人自愿报名,他俩若肯去,街道办求之不得。
稍加打点,没准真能安排到皖南。
当即与二人商议。
经过方才较量,二人对他已是心悦诚服,几乎不假思索:听你的!
叶东方就欣赏这份爽快。
事定之后,他真正将二人视作兄弟。
短短数日,他发动所有人脉跑遍东西城,凭叶东方给的样品,竟与十余家工厂后勤科搭上线,有的甚至见到了主任。
统计结果令叶东方咋舌。
这些采购部门胃口惊人,听闻有计划外粮食,纷纷表示多多益善,千斤不嫌少,吨位不嫌多。
叶东方心中大定,原担心物资销路,不想四九城工厂购买力如此强劲。
交货地点他早相中市郊荒寺。
破四旧后那里只剩断壁残垣,偏僻宽敞无人问津。
稍加整理,足可囤放空间所有物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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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间中米面皆由机器脱壳研磨,分装成袋,取出堆放即可,不惧受潮污染。
鱼虾捕捞后存于时停空间,取出依然鲜活。
但离水后存活不久,须一日内处理完毕,否则易腐。
明日上午,厂里自备车辆到门头沟荒庙提货,过时不候!
按此分配,让他们备足现钱!银货两讫,概不赊欠!
哥,这是不是多写个零?他结结巴巴问道。
叶东方慵懒舒展筋骨:
就这个数,别一副没见识的样。
说了要干就干票大的!
明日我会提前备货,你俩负责对接采购人员,务必确认来人可靠。”
货到后我不露面,余下事宜全权交予你二人。”
数十吨粮食说弄来就弄来,还委以重任,二人首次感受到如此信任。
他们挺直腰杆,眼中满是敬服:
老大放心,必不负所托!
叶东方不自觉摸了摸鼻尖——被两个狠人唤作,总觉自己像什么反派头目。
交代完毕,叶东方径自归家。
翌日清晨,他简单用过早饭,嘱咐妹妹莫要乱跑,便往门头沟赶去。
至荒庙,他驱使蚁群清理废墟,搬走残破神像,静候来客。
迅速放出囤积物资后,他隐入附近林间,仅以虫群监视四周,以防不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