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枪决傻柱(1 / 1)

凌晨五点半,天还没亮透,四九城还笼罩在一片青灰色的晨雾里。轧钢厂食堂已经亮起了灯——工人们六点就要上工,傻柱这个食堂班长,得提前备好早饭。

他拎着那个用了多年的铝饭盒,里面装着昨晚剩下的两个窝头,准备热热当早饭。肩膀上搭着条白毛巾,晃晃悠悠地出了四合院。

院门口,两个便衣公安靠在墙根打盹,听见脚步声,抬了抬眼皮,见是傻柱,又闭上了。

傻柱没理他们,径直往胡同口走。

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。

昨晚那场混战,让他到现在还憋着一股火。三根小黄鱼,到底有没有?苏澈那小子,到底想干什么?

还有李怀德家的事……

李大壮死了,据说是苏澈杀的。十枪,枪枪要害。

如果苏澈真那么厉害,如果他要报复……

傻柱的脚步慢了下来。

他想起三个月前,易忠海找他时说的话。

“柱子,苏家那房子,你想要吧?”

“等那丫头走了,房子空出来,我帮你运作运作。”

他当时……点了头。

虽然没拿钱,但他默许了。他帮着易忠海作伪证,说苏建国是违规操作。他帮着易忠海散布谣言,说苏澈不成器。

他……也是帮凶。

傻柱握紧了饭盒,手心全是汗。

现在,报应来了吗?

他摇了摇头,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。

怕什么?

他傻柱在四九城混了这么多年,什么阵仗没见过?苏澈一个毛头小子,还能翻天不成?

再说了,公安就在院里守着,他敢来?

想到这里,傻柱的心定了定,加快了脚步。

胡同很安静,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。

晨雾越来越浓,几步之外就看不清人了。

突然,前方雾里,出现了一个人影。

不高,但很稳。

就那么站在那里,象一尊石雕。

傻柱的脚步顿住了。

他的心脏,猛地一跳。

那个人影……有点眼熟。

他眯起眼睛,想看清。

就在这时,人影动了。

不是走,也不是跑,而是象一道闪电,瞬间就到了他面前。

傻柱甚至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,只觉得胸口一痛,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得倒飞出去,狠狠砸在身后的墙上。

“砰!”

闷响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刺耳。

傻柱的后背撞在墙上,脊椎传来一阵剧痛。他张嘴想喊,但喉咙里只发出“嗬嗬”的气音。

他低头,看见自己胸口,一个血洞正汩汩往外冒血。

枪……

对方有枪……

他艰难地抬起头,终于看清了那张脸。

年轻,冰冷,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。

是苏澈。

那个三个月前还被他看不起、被他嘲笑“不成器”的少年。

现在,正用枪指着他。

“你……”傻柱张嘴,血从嘴角流出来,“你……”

“你该死。”苏澈的声音很平静,平静得象在说今天天气不错,“但你死得太便宜了。”

傻柱的眼睛瞪大了。

他想说什么,但苏澈没给他机会。

第二枪。

“砰!”

子弹从眉心射入,后脑穿出。

傻柱的身体僵了一下,然后软软地滑倒在地。眼睛还睁着,里面写满了不甘、恐惧,还有……一丝茫然。

他到死都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会死在这个他从来都看不起的少年手里。

苏澈收起枪,走到尸体旁,看了一眼。

像看一条死狗。

然后,他转身,走进浓雾深处,消失不见。

整个过程,不到十秒。

从出现,到开枪,到离开,干净利落,没有一丝拖泥带水。

---

十分钟后,胡同口传来脚步声。

两个便衣公安打着哈欠走过来——他们听见了刚才那声闷响,但以为是早起的人碰倒了什么东西,没在意。直到走近了,才看见地上那摊血,和血泊里的尸体。

“卧槽!”年轻的那个吓得往后一跳,“死、死人了!”

老公安蹲下身,检查尸体。

两枪。

一枪胸口,一枪眉心。

枪法精准。

“是……是何雨柱!”年轻公安认出了傻柱的脸,“食堂班长!”

老公安的脸色变了。

他猛地站起身,朝胡同里看去。

浓雾弥漫,空无一人。

“快!通知陈队!”他嘶吼道,“苏澈……苏澈又动手了!”

---

上午八点,四合院炸了。

傻柱的尸体被公安抬回来时,院里的人全都出来了。一个个脸色惨白,眼神惊恐,象是看到了鬼。

“柱子……柱子死了?”刘海中哆哆嗦嗦地问。

“死了。”陈队脸色铁青,“就在胡同里,离院门口不到一百米。两枪,当场死亡。”

“谁……谁干的?”阎埠贵的声音在抖。

陈队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但所有人都明白了。

还能是谁?

苏澈。

那个杀神,又来了。

而且,这次是白天动手。

就在公安眼皮底下,杀了人,然后消失不见。

“他……他不是在盯着李怀德吗?”许大茂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怎么……怎么杀到院里来了?”

“李怀德?”陈队冷笑,“你们真以为,苏澈的名单上,只有李怀德一个人?”

没人说话了。

所有人都想起了那封信。

那封写着“三根小黄鱼”的信。

那是饵。

也是宣战。

苏澈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:你们的命,我随时可以取。

“雨水呢?”壹大妈忽然想起什么,“何雨水呢?她哥死了,她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后院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。

“哥——!!!”

是何雨水。

她刚下班回来,就听见院里人说她哥死了。她不信,冲过来看,结果看到了哥哥的尸体。

“哥……哥你怎么了……”何雨水扑到尸体上,拼命摇晃,“你醒醒啊……你醒醒……”

但傻柱已经不会醒了。

他的眼睛还睁着,看着灰蒙蒙的天空,象是死不暝目。

何雨水哭得撕心裂肺,最后一口气没上来,晕了过去。

“雨水!雨水!”壹大妈赶紧上去扶。

院里乱成一团。

哭声,骂声,恐惧的议论声,混成一片。

陈队看着这一切,心里那股无力感,越来越重。

苏澈又得手了。

而且,是在他们布控的情况下,在白天,在距离院门口不到一百米的地方。

这已经不是挑衅了。

这是羞辱。

赤裸裸的羞辱。

“陈队,”周队走过来,压低声音,“现场勘查过了。弹壳是土造手枪的,跟李怀德家那十个弹壳,是同一批货。”

“同一批?”陈队眯起眼睛,“也就是说,杀李大壮和杀傻柱的,是同一个人?”

“应该是。”周队点头,“而且,根据弹道分析,开枪的距离很近——不超过五米。何雨柱几乎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击中了。”

陈队沉默了。

五米。

这么近的距离,一枪胸口,一枪眉心。

苏澈的枪法,已经不能用“准”来形容了。

那是……杀戮的本能。

“加强警戒。”陈队终于开口,声音嘶哑,“从现在开始,院里所有人,不准单独出门。出门必须两人以上,而且要通知我们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还有,”陈队顿了顿,“通知李怀德那边,也加强保卫。苏澈的下一个目标……可能是他,也可能是院里其他人。”

周队点点头,转身去安排了。

陈队站在原地,看着院里那些惊恐的脸,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
这些人,该死吗?

有些人,确实该死。

比如易忠海,比如黄老四,比如花姐,比如马三爷。

但傻柱呢?

他罪不至死。

可他知情不报,他帮着易忠海作伪证,他……也是帮凶。

法律会怎么判他?

陈队不知道。

但现在,苏澈判了他死刑。

而且,执行了。

陈队抬起头,看着四合院上方那片狭窄的天空。

苏澈,你到底想杀多少人?

你的复仇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

---

中午,肉联厂附近的棚户区。

苏澈推门进屋时,晓晓正在煮面条。小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,面条在开水里翻滚。

“哥哥,你回来了。”晓晓回头,露出一个笑,“面快好了。”

“恩。”苏澈脱下外套,挂好。

他走到灶台边,接过晓晓手里的筷子:“我来吧,你去坐着。”

晓晓乖乖坐到炕沿上,看着哥哥煮面。

苏澈的动作很熟练,下菜,调味,出锅。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桌,上面还各卧了一个荷包蛋。

“吃吧。”他把筷子递给晓晓。

晓晓小口小口地吃着,忽然抬起头:“哥哥,你今天……是不是又去办事了?”

苏澈的手顿了顿:“恩。”

“危险吗?”

“不危险。”苏澈摸了摸她的头,“哥哥不会有事的。”

晓晓点点头,继续吃面,但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
苏澈看在眼里,心里一疼。

他知道,晓晓虽然不说,但她能感觉到。

感觉到哥哥在做危险的事。

感觉到这个世界,不象她想的那么安全。

“晓晓,”苏澈轻声说,“再给哥哥一点时间。等哥哥把所有事都办完了,咱们就离开这里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,重新开始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苏澈认真地看着她,“哥哥答应你。”

晓晓用力点头,露出一个信任的笑。

苏澈也笑了,但笑容很快消失。

他低下头,吃面。

脑子里,却在计划下一步。

傻柱死了。

下一个,该谁了?

刘海中?阎埠贵?贾张氏?还是……李怀德?

不急。

一个一个来。

一个都跑不了。

血债,必须血偿。

一分一毫,都不能少。

窗外,天色渐暗。

夜,又要来了。

而猎杀,还在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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