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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古老神器的意外发现(1 / 1)

林子深处的蓝光又闪了一下,比上次更近。

我盯着那片树影,心跳加快。刚才那一闪,是从老藤后面出来的,位置很清楚。它不是萤火虫,也不像月光,而是有节奏地亮一下,好像在回应什么。

我抬起脚,踩在枯叶上。声音很小,但在这片林子里特别明显。脚下咔的一声,像是踩断了小树枝。我立刻停下,耳朵竖起来听周围有没有动静。没有鸟叫,没有虫鸣,连风都没有。整个林子安静得吓人。

队伍跟在我后面,没人说话,呼吸都很轻。

岑照在我左后方,脚步很稳。老秦背着药箱和绳索,走在右边,动作小心。阿九和小舟在最后面,两人有点紧张,但没出声。我们之间距离合适,不会互相干扰,也能及时照应。

空气里有一股霉味,混着湿土气,还有一点像铁锈的味道。这不像普通的山林气味。我闻了一下,突然想到——这是灵力留下的味道,只有在封印松动或者能量爆发时才会出现。

我掌心的金纹开始发热。这个纹路天生就有,一共九圈,细得像头发丝。以前白泽说过,这是能和古物共鸣的标志。我一直不信,直到三年前在北境感应到地脉异动,它才第一次发烫。

可这次不一样。

以前发烫是警告,让我小心危险。现在却是温温的,像有人轻轻拉着我往前走。我不慌了,反而觉得安心。我的呼吸慢慢变慢,心跳也跟着稳定下来。我闭眼感受了一下,发现它的节奏是三短一长,像某种信号。

我停下来,从口袋里拿出引灵石。

这块石头不大,灰白色,表面有裂纹。它是白泽给我的,据说能感应千年不灭的灵魂火。这些年我一直带着,从来没见它有过反应。

但现在……

它还是冷的,看起来没变化。

我把石头贴到胸口,突然,掌心的金纹跳了一下。那一瞬间,我全身一震,像是被电到了。我睁眼一看,引灵石表面闪过一丝青光,转眼就没了。接着,掌心变得滚烫!

“往左走三步。”我说。

声音不大,但大家都听到了。

岑照没问原因,直接点头。老秦侧身移动,阿九护住小舟退半步。五个人很快调整好位置。他们知道,这种时候,信我就行。

我不是队长,但在灵器感应这事上,我说话算数。过去三次任务,都是因为我提前发现异常,才保住大家的命。所以他们信任我,不是因为命令,是因为活下来的默契。

我们绕过几棵歪倒的老树。

这些树早就死了,树干扭曲,枝杈断裂的地方黑乎乎的,像是被撕开过。最前面那棵最奇怪,主干裂开一条缝,边缘焦黑,像被雷劈过。可这片地方很少打雷。

更让我在意的是树皮上的划痕。

不是自然形成的,是一道一道刻上去的。每一刀都一样深,角度一致,全是往上划的,像是想爬出来,又像是在求救。

“这些……是符吗?”小舟小声问,声音有点抖。

“不是。”阿九摇头,“符有规律,这些太乱了。”

“不乱。”我蹲下来看地面延伸到树根的痕迹,“这是‘求救’。”

他们愣住。

我仔细看那些划痕,它们组成一个图形——倒三角,里面三条竖线。我在书上见过,是古代某个部落用来标记“被困之地”的符号,意思是“困在地下,看不到天”。

再往前,落叶少了,泥土发青灰色,踩上去黏脚。

我抓起一把土,搓了搓。泥很细,但摸着冰凉,还有股铁锈味。里面掺着一点点银色颗粒,在阳光下看不见,但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发光。

“这是冥壤。”岑照走过来低声说,“传说中埋过上千人的战场,吸收太多血和怨气,就会变成这样。百年不长草,不生树。”

我点头。难怪这里这么死。

蓝光不再闪了,而是持续亮着,就在前面塌下去的坡地下。

光不强,但很稳,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醒来。我盯着那里,掌心热度已经稳定,好像终于找到了目标。可越靠近越觉得不对劲——空气不动,连风都没有,像这片地方被隔开了。

这不是普通的禁制残留,是时间停住了。

我蹲下,用手指沾点土,在掌心画了个符。

这是我用血画的“破妄印”,用来试有没有幻象或屏障。正常情况下,如果没事,符只会变红一点;如果有假象,就会发黑散掉。刚才我画完,纹路猛地一颤。

说明禁制还在,只是快失效了。

“退后五步。”我让队友后退,自己往前走了几步。

脚下越来越硬,像踩在石头上。走到第十步,我发现地上隆起一块,形状规整。我拨开浮土,露出一块石板,边上有一圈弧形纹路。

我认得这个图案。

白泽提过,在《山海残卷》里写过“守渊台”——古代守者放重要东西的地方,只对特定血脉有反应。

传说“守渊人”是远古一群自愿镇守深渊的人。他们不为名利,只为封住不该出现的东西。完成任务后,会把神器放进守渊台,用血立誓,代代守护。开启方法只有两个:一是血脉之人献血;二是用对应的信物唤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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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手放上去。

石板没反应。

我咬破手指,把血涂在纹路上。

血顺着凹槽流进中心,突然,底下传来闷响,像锁链松了。紧接着,地面开始下沉,泥土分开,露出一条向下的台阶。

两边立着石灯,灯芯燃着幽蓝火焰,火不晃,也不热。

我伸手试了一下,离火一寸,却感觉不到温度。但这火不能碰——我知道这是“阴明焰”,生于极寒,烧魂魄的,普通人一碰就会神志不清。

我回头看岑照,她点头。

那一眼我知道意思:相信你,但也小心。

我们一步步走下去。

台阶二十级左右,每走一步,身体就轻一分。走到第十阶时,我发现自己不累了。长途跋涉的疲惫慢慢消失,呼吸也变得更顺畅,像是吸进去的不是空气,而是让人清醒的能量。

到底部是个小屋子,四面空空,中间挂着一件东西。

像镜子,但边不平,像波浪,通体蓝色,表面有字在动,看不清内容。周围有层看不见的东西,谁靠近两步内都会被推开。

“碰不到。”岑照试了,手像碰到水一样弹回来。

我也上前,刚要伸手,掌心九圈纹路突然剧痛。

我差点后退,但站住了。这不是警告,是共鸣!我忍着痛继续走。一步,两步……当我走到一步远时,那层屏障裂开一条缝,像门开了。

“让我来。”

我没回头,声音很平静。

我独自走近,站在它下面。

脑子里想起那天在虚廊尽头写的三个字:“我愿守”。那是我在濒死时,无意识刻在墙上的。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写,只觉得必须这么做。现在面对这件东西,那段记忆一下子回来了。

我开口:“我愿守。”

话音落下,它轻轻一震,上面的字停了。然后缓缓下降,最后落进我手里。

很轻,不像石头也不像金属。握在手中,蓝光从指缝透出来,照在我脸上。

我闭眼,试着读那些字。它们不是现在的字,也不是篆书。但白泽教过我,可以用灵力去触,不用眼看。我送进一丝气息,一段话浮现出来:

“执光者启心扉,灵归本源,术复其真。”

我睁开眼,心跳加快。

这不是普通的东西,是钥匙,也是容器。能让人的灵力回到最初状态,打通堵塞的路。难怪别人碰不到——它只认一种人:真正愿意守住什么的人。

我把东西翻过来,背面有个凹槽,正好能放下引灵石。

我犹豫了一下,把石头放进去。

咔的一声,严丝合缝。

瞬间,蓝光暴涨,整个屋子亮了。墙上的暗纹一个个亮起,连成复杂的图。地面震动,但不是要塌,而是像机器启动了。

一股暖流从它传进我掌心,顺着手臂进身体。我的经脉开始发热,不是疼,是一种扩张感,像小河接上了大江。灵力运行快了好几倍,呼吸也更深了。

我坐下,让它在体内流转。

暖流过的地方,旧伤不痛了,脑子特别清楚。我能“看到”自己的灵脉在修复,断的连上,堵的通了。这不是治病,是回到最初的纯净状态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睁眼,发现队友脸色好多了。有人之前脸发青,现在有了血色;有人受过暗伤,正揉肩膀,一脸惊讶。

“你们怎么样?”我问。

“像睡了一觉。”一人说,“脑子清楚多了。”

我低头看手中的东西。它还在发光,但柔和了。刚才那波力量,不只是给了我,也给了所有人。

这时,我看到墙上一行小字,在图案交汇处,差点忽略。我凑近,用白泽教的方法一个字一个字辨认,拼出一句话:

“封魂之始,不在力,在引。”

我念出来。

岑照皱眉:“引?引导的引?”

我没答。这句话很重要。以前练《九重封魂诀》,一直卡在第一重,因为灵力不够。但现在有了这东西,也许不需要更强的力量,而是需要正确的引导方式。

也就是说,失传的法术,并不是不能练,是人们一直练错了。

我站起来,把引灵石取下,放回口袋。那东西在我手里变小,成了块贴合手掌的玉牌,蓝光收进去了。
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我说,“找个安全地方研究它。”

队伍开始收拾准备离开。

我最后看了眼角落。那里有块倒下的石碑,上面刻着半句话:

“若光熄灭——”

我走过去,蹲下,擦去灰尘。

后面的字只写了一撇,就没再写。

我盯着那一撇,忽然觉得眼熟。

像我妈写字的样子。

我心里一沉。

我妈十五年前就失踪了,官方说是勘探事故。但我知道不是。她曾是“守渊会”的成员,负责整理禁地资料。最后一次联系我,是在她进南岭禁林前夜。电话里她说:“如果你看到‘守渊’两个字,别信任何人,先找这块石头。”

她说的石头,就是引灵石。

现在,这块石头打开了守渊台,还和神器完全契合。难道她也来过这里?她是不是也站在这里,抬头看过这面蓝镜?她写下“若光熄灭”之后,想写的是什么?是“则亡”?是“勿追”?还是“吾终”?

我的手微微发抖。

这一刻,我不只是探险的队员,不只是执行任务的灵修者。我是继承者,是必须接过这一切的人。

走出台阶时,天快亮了。

雾飘在林间,蓝光消失了,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。但我掌心的玉牌还在发热,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。

我们默默穿过树林,脚步比来时轻松,心情却更重。

我们都明白——今天拿到的不是结束,而是开始。

真正的考验,才刚刚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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