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孙,你没死啊?”
陆江仙笑了,不过是被气笑的。
“师祖,你不也没死吗?”
“咳咳,话密了徒孙!”
“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,有没有拿下小素舒。”
“哎呀!师祖就我这实力,你看看我什么修为了?”
“元婴啊,元婴?元婴!”
“徒孙你没修炼损毁根基的魔功吧?”
“咳咳,师祖我是那种人吗?”
“是,毕竟你是我活了几千年来第一个看上自己师尊的徒弟。”
陆江仙“”
好了好了,你体质比较特殊,我前两天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,就是可以炼化天地道韵为自己所用。
“跟你这个修为低的下修说不清楚,意思是你提前拥有真劫境修士的一些特征。”
“真劫境修士我们一般叫做道主,可以炼化天地道韵”
“ps,本书修炼境界,练气,筑基,金丹,元婴,万法,洞虚,阳神,真劫,真仙,仙君。”
“真劫境修士已经可以做到与日同辉与天长存,只要度过每万年一次的生死大劫就你潇洒一万年。”
“当然渡不过,那就只能等死了。”
“…呃”
“你师尊不会没给你讲解一下修炼境界吧?”
陆江仙“…”
“好吧!我就知道。
紫极大千世界的修炼境界为,练气,筑基,金丹,元婴,万法,洞虚,阳神,真劫,真仙,仙君”
“至于真仙还有仙君我就不说了”
“根据奚玄宗古籍记载,只要有人想念必有回响”
“怎么了徒弟?”
“怎么不走了?”
“没有师尊,我想到了一些事情。”
“哦!走吧。”
与此同时奚玄宗。
“掌门!”
“素舒呢?”
“我不知道啊?”
“哎呀你啊,还想着叫她参加中域大比。”
“喂,老登掌门我回来了。”
陆江仙跟在她身后,一同行礼。
掌门目光一扫,瞬间定格在陆江仙身上,瞳孔微缩。
! ! !
“你修为怎么回事?”
素舒急忙说话。
“我在外面有了奇遇,所以修为已经达到元婴圆满了 ”
“谁问你了?”
“我问你徒弟,喂小子你修为怎么回事?”
素舒“…”
“我记得你前年还是筑基期吧?”
“掌门,弟子在外面意外开启了特殊体质,又遇到了一点点特殊机遇,所以修为侥幸提升了一点点!”
“你这一点点,怕是不小啊!”
掌门仿佛要将陆江仙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
殿中檀香袅袅,却丝毫化解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凝重气氛。
几个值守的长老也悄然投来关注的目光。
元婴期,这在年轻一辈中已是惊世骇俗的成就。
“特殊体质?”
“什么体质?”
“弟子尚不完全清楚。”
“只知在生死关头时,似乎能引动天地间某种特殊力量,助我突破瓶颈。”
“哦?”
老登的目光转向始终沉默的素舒。
“小素舒,你徒弟这‘一点点’提升,你怎么看?”
苏素舒清冷的眸子抬起,声音平静无波。
“我都要被这个该死的逆徒玩坏了!”
“弟子亲眼见证,确为体质觉醒与机缘巧合,根基稳固,并无魔功痕迹。”
“若老登你不放心,可请‘鉴玄镜’一验。”
此言一出,几位长老都微微动容。
鉴玄镜是奚玄宗镇宗之宝之一,能照出修士功法本源,任何邪祟魔功都无所遁形。
但此镜每动用一次消耗巨大,通常只在处理叛徒或重大事件时才会启用。
掌门盯着素舒看了片刻,忽然笑了,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罢了罢了,小素舒你都这么说了,我这老头子还能不信?”
他重新靠回椅背,摆了摆手。
“既是特殊体质觉醒,又得天地眷顾,那是我奚玄宗之福。不过”
“中域大比在即,各宗天骄云集,你这修为太过显眼,在你完全掌握自身力量之前,要学会藏拙。”
“弟子谨记。”
陆江仙恭敬应道。
“至于大比之事,”顾玄风看向苏素舒,“素舒,你徒弟这情况特殊,你怎么看?是让他参加,还是”
“参加。”
苏素舒的回答简洁而肯定,“实战是最好的磨砺。”
“最好是被毒打一顿!”
“也好。那此事便这么定了。不过江仙啊”
“你师尊性子清冷,不怎么会指导徒弟,所以你可以去各个峰与师兄弟交流交流 。”
陆江仙心中明镜似的,这哪是让他适应力量,分明是要各峰长老暗中观察他的底细。
“弟子遵命。”
“好了,你们一路劳顿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老登挥了挥手,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。
“对了小素舒,关于你徒弟这体质的具体情况,晚些时候你来我这一趟,咱们详谈。”
素舒微微颔首,没有多言,转身便走。陆江仙向掌门和诸位长老行了一礼,快步跟上。
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殿外,一位黑袍长老才低声开口。
“掌门,此子修为提升太过诡异,纵然有特殊体质,也未免”
“我知道。但素舒既然敢用鉴玄镜作保,说明至少不是邪路,至于究竟是何等体质”
他望向殿外远山,喃喃道:“能让一个筑基修士,两年内直入元婴圆满这已经不是‘特殊’能形容的了。”
“掌门的意思是?”
“静观其变吧。”
“大世将临,妖孽神人辈出。是福是祸,还未可知。”
回峰路上。
云海翻腾,仙鹤长鸣。
“师尊。”
“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?”
“不要,我不要。”
“你要带着我到流云峰,然后把我扔在为师床上,然后…嘿嘿嘿。”
“师尊,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?”
“陆江仙原本平静的业火似乎又被素舒挑起来了。”
话没说完,素舒温软的唇瓣近乎擦过他的耳廓,吐气如兰。
“危险?”
“为师,从来不知道危险为何物。”
轰!
陆江仙只觉得识海一震,体内压制的业火仿佛被这句话彻底点燃,沿着经脉奔涌。
他眼底瞬间掠过一抹暗红,揽在师尊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。
“师尊”他的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,“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好了师尊我们还是先回去在说吧!”
“?”
“奇怪这都没得反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