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墨辰那张严肃的脸，忍不住问：“你确定这不是借口？”
墨辰的耳根红了，但表情依旧镇定：“这是科学论证后的结论。如果你不信，我可以给你看数据模型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楚昭憋着笑，“我相信你。”
墨辰轻咳一声，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皇室晚宴在下周五。你需要定制礼服，我已经约了设计师明天上午来府里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“定制需要时间。”墨辰说，“而且……我想看你穿礼服的样子。”
这句话他说得很自然，但楚昭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期待。
“好。”她答应。
两人继续散步，走到花园深处的一处凉亭。墨辰让楚昭坐下，自己则站在她面前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他的表情严肃起来，“关于那六个匹配者，我已经安排人监控他们的动向。目前看来，白凛和凤辞在积极接触你，沧溟在申请来帝都的许可，赤炎在通过商业渠道打探你的消息，银曜下周回帝都，而司夜……”
他顿了顿：“司夜没有任何动静，但这反而最危险。暗影组织行事隐秘，我的人很难渗透进去。”
楚昭皱眉：“司夜……就是那个送伤药没有附言的人？”
“对。”墨辰点头，“深渊王蛇族，精神力4s，是七个匹配者中最强的。但他很少露面，行事风格难以捉摸。”
“你觉得他会做什么？”
墨辰沉默了一会儿：“不知道。但我有种预感，他已经在观察你了。”
楚昭感到一阵寒意。那个窗外的黑影……会是司夜吗？
墨辰握住她的手：“别怕。元帅府的安防是帝国最高级别，他进不来。”
但楚昭知道，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安全。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，她拥有的东西太特殊，注定会成为各方争夺的目标。
傍晚，两人一起吃了晚饭。饭后，墨辰在书房处理最后一些文件，楚昭则在客厅里看书。
九点左右，墨辰从书房出来，走到楚昭身边。
“该休息了。”他说。
楚昭抬头看他，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深了——那是欲望开始酝酿的征兆。果然，只要离得近，她的信息素就会对他产生影响。
“好。”她合上书。
两人上楼，回到主卧。一进门，墨辰就关上了门，然后将楚昭抵在门板上。
“墨辰？”楚昭有些惊讶。
墨辰低头看着她，暗金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：“今天在花园里，你说相信我的时候……我就想这样做了。”
他吻住了她。
这个吻带着压抑了一天的渴望，比晨间更加热烈和霸道。楚昭能感觉到，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了备战状态。
她没有抗拒，反而主动环住他的脖子，回应着他的吻。
墨辰将她抱起，走向那张大床。
床帐落下，遮住了里面的身影。
窗外，月色如水。
而在帝都的另一端，帝国科学院的一间实验室里，白凛正盯着屏幕上刚刚完成的分析报告。
那是“海妖”提供的五个声音样本的频谱分析结果。
“五种情绪，五种不同的精神力波动模式……”白凛低声自语，冰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科学家的狂热，“而且这种波动……和古人类基因的记载有惊人的相似性。”
他调出楚昭的基因图谱，与声音频谱进行对比。
他站起身，在实验室里踱步。虎耳不自觉地抖动着——这是他极度兴奋时的表现。
“海妖……楚昭……”他念着这两个名字，“你们之间，到底有什么联系？”
窗外的夜色深沉，星光点点。
一场围绕着古人类基因和神秘歌姬的暗流，正在帝都悄然涌动。
而此刻的元帅府主卧里，楚昭正被墨辰紧紧抱在怀里缠绵，两人刚刚结束又一次的深度净化，精神力在交融中缓缓平复。
“睡吧。”墨辰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明天又是新的一天。”
楚昭在他怀里点点头，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墨辰却没有立刻睡着。他睁开眼睛，看着怀中熟睡的人，眼神复杂。
他知道，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。
而他必须在那之前，让楚昭完全接受他，依赖他，再也离不开他。
龙族的占有欲，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。
他收紧手臂，将楚昭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，“永远都是。”
第二天清晨，楚昭是被水声唤醒的。
她睁开眼睛，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。浴室的门半开着，里面传来淋浴的水声和……哼歌声？
是墨辰在哼歌，调子有点耳熟——正是她昨天发布的《破晓》。
楚昭忍不住笑了。这个一本正经的元帅，居然会偷偷学她的歌。
她掀开被子下床，赤脚走到浴室门口。透过半开的门缝，能看到墨辰站在淋浴下，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背部滑落，肌肉线条在蒸汽中若隐若现。
他哼得很投入，甚至没注意到门口有人。
楚昭靠在门框上，欣赏了一会儿自家兽夫的美好身材，然后开口：“唱得不错。”
墨辰猛地转身，水花四溅。看到楚昭站在门口，他的动作顿住了，暗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惊讶，然后迅速转为深沉的欲望。
“醒了？”他的声音在浴室里带着回音，有些低哑。
“嗯。”楚昭走进浴室，“你在学我的歌？”
墨辰的耳根微红：“只是觉得旋律不错。科学研究表明，音乐可以提升精神力活跃度。”
楚昭走到他面前，仰头看着他水汽氤氲的脸：“那效果怎么样？”
墨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：“还不错。”
他低头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唇：“要一起洗吗？我的妻主？”
这个邀请说得很自然，但楚昭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——那是一种克制的期待。
“好啊。”她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