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辰撑起身体，看着身下的楚昭。晨光洒在她的脸上，汗湿的黑发贴在脸颊，嘴唇微微红肿，眼神迷离。
很美。
他低头，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：“早安，妻主。”
楚昭笑了：“早安。现在几点了？”
墨辰看了一眼床头的钟：“七点半。还早。”
但他还是起身，走到浴室放热水。楚昭躺在床上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，感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。
这种晨间“运动”，似乎……还不错。
墨辰放好水，抱楚昭去浴室，帮她洗澡，两人没控制住，又在浴室折腾半天，终于洗漱完，换好衣服下楼时，已经快九点了了。餐厅里，早餐已经准备好，林恩正等在那里。
“元帅，楚昭女士。”林恩行礼，“今早收到几份请柬，需要您过目。”
墨辰接过电子请柬，快速浏览：“皇室晚宴、科学院年度酒会、星际商会晚宴……都是下周的。”
他把光屏转向楚昭：“你想参加哪个？”
楚昭看着那一长串名单：“必须参加吗？”
“皇室晚宴最好去一下。”墨辰说，“女皇陛下想见你。其他的可以选一两个，露个面就行。”
楚昭想了想：“那就皇室晚宴和……科学院酒会吧。我对科学院的基因研究有点兴趣。”
“好。”墨辰对林恩说，“回复这两个。其他的婉拒。”
“是。”林恩顿了顿，“另外，白凛首席上午发来通讯，询问是否有时间见面。他听说您新婚，想亲自送上祝贺。”
墨辰的眼神微冷：“告诉他，妻主需要适应期，暂时不见客。”
“白凛首席说……他可以等。”林恩小心翼翼地说，“他还说，关于古人类基因的研究，有些新发现想和楚昭女士分享。”
楚昭和墨辰对视一眼。白凛这是直接找上门来了。
“你怎么看？”墨辰问楚昭。
“他想见我，无非是因为基因匹配和我的古人类身份。”楚昭说，“但我不想这么快暴露在更多人面前。”
墨辰点头：“那就暂时不见。林恩，告诉白凛，等妻主适应后，会安排见面。”
“是。”
林恩离开后，楚昭看向墨辰：“白凛这么执着，会不会……”
“他是科学家，对特殊现象有天然的好奇心。”“而且他是100匹配者之一，有正当理由接近你。但我们不用着急，主动权在我们手里。”
早餐后，墨辰去书房处理军务，楚昭则去了音乐室。她打开光脑，查看“海妖”账号的后台数据。
《破晓》的播放量已经突破五百万，稳稳占据了新歌榜第一。打赏总额达到了六千万星币，粉丝数突破一百五十万。
私信里，白凛又发来了新消息：【海妖女士，三天已到，请问考虑得如何？我手头有一个声音治疗项目，急需您这样的天赋。报酬可谈，也可为您提供帝国科学院的特聘研究员身份。
楚昭思考了一会儿，回复：【感谢邀请。但我目前专注于音乐创作，暂时无法参与长期研究项目。如果只是提供声音样本，可以考虑。
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拒绝深入合作，但又不能完全切断联系——毕竟白凛是顶尖科学家，未来可能会有需要他的地方。
白凛很快回复：【理解。那么可否先提供几份不同情绪下的声音样本？用于基础研究。每份样本支付一百万星币，共五份。
这个价格相当优厚。楚昭想了想，答应了：【可以。但需要匿名处理，样本不得用于商业用途。
【白凛：当然。科研伦理我会严格遵守。样本发送方式？
楚昭提供了加密传输通道，然后开始录制样本。她录制了五段不同的哼唱，分别对应平静、喜悦、悲伤、激昂、安详五种情绪，每段三十秒。
录制完成后，她将样本加密发送给白凛。几分钟后，五百万星币到账。
“海妖”账号的后台余额，已经接近七千万星币。
楚昭关掉光脑，走到窗边。花园里，墨辰正在和一个军官说话，似乎是交代什么任务。晨光下，他穿着军装的背影挺拔而威严。
但楚昭知道，这个男人在卧室里有多热情，多……粘人。
她忍不住笑了。
中午吃饭时，楚昭跟墨辰提起了和白凛的交易。
“五百万星币买五个声音样本？”墨辰挑眉，“他倒是大方。”
“他说是用于声音治疗研究。”楚昭说，“我同意了，但要求匿名和不得商用。”
墨辰点头：“可以。白凛虽然执着，但人品还算正直，不会违背承诺。而且这样你能保持和科学院的联系，未来可能会有用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不过，不要给他太多样本。样本越多，他越容易分析出你的精神力特征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下午，墨辰陪楚昭在花园里散步。走到音乐室外时，楚昭突然想到什么：“对了，我的精神力最近好像有增长，虽然很慢。”
“嗯。”墨辰说，“深度净化不仅能净化污染，也能促进精神力的成长。匹配的伴侣，成长速度会比普通人快。”
他停下脚步，看着楚昭：“你现在的精神力，应该有5s+了。再继续下去，突破6s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楚昭惊讶：“这么快？”
“古人类基因的潜力很大。”墨辰说，“而且……你的信息素对雄性有特殊的催化作用，这可能也会加速精神力的融合和成长。”
提到信息素，楚昭脸红了：“那你的污染值呢？还会反复升高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墨辰摇头，“只要每天有你的信息素和深度净化，污染值会持续维持在接近零的状态。但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低了些：“但如果你离开太久，或者信息素供应中断，污染值会重新开始积累。所以理论上，我们需要每天……亲密接触。”
楚昭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：“所以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……”
“最好早晚各一次。”墨辰的表情一本正经，“晨间净化能保证我一天的精神力使用不会产生污染积累，晚间净化能彻底清零。这是最优方案。”
楚昭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