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辰的眼睛亮了起来。他伸手，动作轻柔地帮她脱下睡袍。丝绸质地的衣料滑落在地，楚昭感觉到浴室温暖的蒸汽包裹了全身。
淋浴的水温恰到好处。墨辰让楚昭站在水流下，自己则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，开始为她清洗。
他的动作很专业——如果“专业”指的是手法精准、覆盖全面、且在某些部位停留时间略长的话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……”楚昭试图接过沐浴球。
“不行。”墨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带着水汽的湿润，“为妻主清洁身体，是第一兽夫的职责。”
他说得理所当然，但楚昭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沐浴露的泡沫在两人之间堆积，滑腻的触感让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更加敏感。墨辰的手指抚过她的肩膀、后背、腰际……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细致，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。
楚昭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。浴室里弥漫着她的信息素——墨辰的亲密接触让她不受控制地释放出那种温暖的气息。
而墨辰的反应也很明显。他的呼吸越来越重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。
终于，在清洗到某个部位时，墨辰的手停住了。
“楚昭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。
“嗯？”
“我……”墨辰深吸一口气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只是低头吻住了她。
这个吻带着沐浴露的薄荷清香和水汽的湿润，热烈而直接。墨辰将她抵在浴室墙壁上，瓷砖的冰凉和她身体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。
楚昭能感觉到，墨辰已经彻底进入状态了。她的信息素在密闭的浴室里浓度极高，对他造成了致命的影响。
“在这里？”她含糊地问。
“可以吗？”墨辰抵着她的额头，暗金色的瞳孔里满是压抑的欲望。
楚昭看着他的眼睛，嗯了一声。
下一秒，墨辰将她抱了起来。水流还在继续，水花溅在两人身上，但谁都没有在意。
浴室里很快充满了另一种声音——水声、喘息声、还有压抑的低吟。瓷砖墙壁上，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，在蒸汽中若隐若现。
这一次的深度净化格外激烈。也许是因为在特殊的环境里，也许是因为晨间的精力充沛，墨辰比以往更加热情和霸道。他紧紧抱着楚昭，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精神力的交融和灵魂的共振。
楚昭能感觉到，她的精神力在快速成长。每一次深度净化，都让她的5s+精神力更加凝实，向着6s稳步迈进。
而墨辰的污染值，在这样的净化下，持续维持在接近零的状态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一切平息下来。
水还在一直流，墨辰关掉淋浴，用浴巾将楚昭仔细裹好，然后抱着她走出浴室。
回到卧室，他将她放在床上，自己也躺在她身边，将她搂进怀里。
“还好吗？”他轻声问。
“嗯。”楚昭靠在他胸口，“就是有点累。”
“抱歉，我刚才有点……”墨辰顿了顿，“失控。”
楚昭笑了：“没关系。不过以后早上可能要定个闹钟，不然一天的时间都花在床上了。”
墨辰的嘴角扬起：“这个建议，我会考虑。”
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，直到阳光完全照进房间。
“今天有什么安排？”楚昭问。
“设计师上午十点来。”墨辰说，“下午我有个军部会议，大概两个小时。晚上……我订了星空餐厅的位置，想带你去吃晚饭。”
“星空餐厅？”
“帝都最好的餐厅之一，在三百层高楼上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。”墨辰说，“算是……约会。”
楚昭抬头看他：“约会？”
“我们是伴侣，约会很正常。”墨辰的表情很正经，但耳根又红了，“而且我想带你去看看帝都的夜景。”
楚昭心里一暖：“好啊。”
上午十点，设计师准时到达。是一位中年雌性，带着三个助理，还有一整车的面料和样品。
“元帅阁下，楚昭女士。”设计师恭敬行礼，“我是伊芙琳，皇室御用设计师。很荣幸能为二位服务。”
伊芙琳的专业素养很高，她迅速测量了楚昭的尺寸，然后展示了一系列设计图。
“皇室晚宴的主题是‘星辰与海洋’，所以我建议以蓝色和银色为主色调。”伊芙琳说，“楚昭女士的气质很特别，完全的人类样貌在兽人帝国很罕见，我想设计一件能突出这一点的礼服。”
她展示了几个方案。最终，楚昭选择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裙，裙摆像星空般点缀着细碎的银线，肩部设计简约，露出优美的锁骨和肩颈线条。
“很美的设计。”楚昭说。
“您的身材比例完美，这件礼服会非常适合您。”伊芙琳笑着说，“另外，我还为您设计了几件日常礼服和晚装，会在三天内陆续送来。”
墨辰全程在旁边看着，偶尔点头或提出建议。当楚昭试穿一件日常小礼服时，他的眼神明显暗了暗——那件衣服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曲线。
“这件……很好。”他的声音有些低。
楚昭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，忍不住笑了。
测量和选款花了两个小时。伊芙琳离开后，墨辰接到了军部的通讯，需要提前去开会。
“我尽快回来。”他说，“下午你可以休息，或者去音乐室练习。晚饭前我会来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墨辰离开后，楚昭去了音乐室。她打开光脑，准备录制一首新歌——这次是一首关于爱情的歌曲，灵感来自这几天和墨辰的相处。
录制到一半时，光脑突然弹出一条特别提示：
深海之歌……沧溟？
楚昭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通过了请求。下一秒，消息就发了过来。
【深海之歌：楚昭女士，您好。我是沧溟，人鱼族皇子。首先祝贺您新婚。其次，我想冒昧询问，能否有机会与您见面？纯粹学术交流，关于古人类基因的一些问题。
楚昭皱眉。匹配者找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