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辰收回手，表情恢复了平静：“下午我要去军部一趟，大概三个小时回来。你可以去音乐室练习，或者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墨辰离开后，楚昭去了音乐室。她打开录音设备，开始练习墨辰教的技巧。果然，经过系统训练后，她唱歌时精神力的控制更加精准，安抚效果也更强了。
她录了一首新歌，是关于勇气和坚持的。录制完成后，她设定了定时发布——明天上午十点。
然后，她登录“海妖”账号，查看后台数据。
《破晓》的播放量已经突破三百万，打赏总额达到了四千万星币。粉丝数突破一百万，私信里塞满了各种合作邀请。
她看到了白凛的消息：【海妖女士，我是帝国科学院的白凛。你的歌声有特殊频率，我想邀请你参与一项关于声音治疗的研究。报酬丰厚，且能帮助无数受污染困扰的兽人。可否考虑？
楚昭思考了一会儿，回复：【感谢邀请。我需要时间考虑，三日内给您答复。
她关掉光脑，靠在椅子上休息。
不知不觉，她在音乐室待了整个下午。等墨辰回来时，她已经趴在调音台上睡着了。
墨辰推门进来，看到这一幕，脚步放轻。他走到楚昭身边，看着她熟睡的侧脸，眼神温柔。
没有犹豫，他再次弯腰，将楚昭抱了起来。
楚昭迷迷糊糊地醒来，发现自己又在墨辰怀里。
“我睡着了……”她含糊地说。
“嗯。”墨辰抱着她往外走，“回房间睡。”
“我自己能走……”
“我抱你。”墨辰的语气不容拒绝。
楚昭放弃了挣扎，任由他抱着自己回到主卧。墨辰将她放在床上，为她盖好被子。
“你继续睡，我去洗个澡。”他说。
等墨辰洗完澡出来时，楚昭已经又睡着了。他在她身边躺下，侧身看着她。
月光洒进房间，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。墨辰伸出手，很轻地碰了碰她的睫毛，然后收回手，闭上眼睛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主卧时，楚昭是在一种温暖而窒息的包围中醒来的。
墨辰从背后紧紧抱着她，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，另一只手垫在她的颈下，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。他的脸埋在她的后颈处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。
楚昭动了动，想稍微挪开一点，但墨辰的手臂立刻收紧。
“别走……”他含糊地嘟囔，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睡意。
楚昭哭笑不得：“我没走，只是有点热。”
墨辰这才稍微放松了些，但没有放开她。他抬起头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：“几点了？”
“刚天亮。”楚昭说，“你再睡会儿吧。”
墨辰没有回答，而是低下头，很自然地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下。
这个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，但楚昭的身体却微微一颤——她能感觉到，墨辰的嘴唇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，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那个位置蔓延开来，像涟漪般扩散到全身。
那是她的信息素。
虽然她自己无法感知，但作为古人类返祖基因的携带者，她的身体在受到亲密接触时会自然释放信息素——不是受发情期控制，而是情感和生理反应的自然产物。
而这股信息素对墨辰来说，是致命的催化剂。
楚昭感觉到身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，随即，墨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他原本只是松松圈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，将她的身体完全压向自己。
“楚昭……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，带着压抑的欲望。
楚昭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——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、直白的生理反应。
“墨辰，现在是早上……”她试图提醒。
“我知道。”墨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，“但你的信息素……我控制不住。”
他又亲了亲她的后颈，这一次不是轻吻，而是带着一点力道的吮吸。楚昭忍不住轻哼了一声，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，打开了墨辰最后的克制。
他翻身，将楚昭压在身下。晨光中，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，暗金色的瞳孔在日光下显得格外明亮，里面燃烧着直白的欲望。
“可以吗？”他问，声音低哑，但依旧保持着最后的礼貌。
楚昭看着他的眼睛，那里面除了欲望，还有温柔和珍重。她伸手，轻轻抚过他的脸颊：“嗯。”
这个字像是开关，墨辰低头吻住了她。
这个吻比昨晚的更热烈，带着晨间特有的清醒和渴望。他的舌探入她的口腔，温柔而坚定地探索着每一寸领地。楚昭回应着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。
随着亲吻的深入，楚昭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暖流越来越强。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，弥漫在两人之间。她能感觉到墨辰的身体越来越热，他的吻也越来越急。
终于，在某个临界点，墨辰松开了她的唇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，喘息急促。
楚昭没有说话，只是抬起手，轻轻扯开了他睡袍的系带。
这个动作让墨辰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。他不再犹豫，俯身吻住了她的锁骨，同时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袍。
晨光透过窗帘，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宽大的床上，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，黑色的丝绸床单被揉出凌乱的褶皱。
楚昭能感觉到，这一次的精神力交融比之前更加深入。也许是因为晨间两人都处在最清醒的状态，也许是因为经过几天的磨合，他们的默契度更高了。
她的5s级精神力温柔地包裹着墨辰的精神海，仔细地净化着每一丝新生的污染——虽然墨辰的污染值已经持续维持在1以下，但兽人雄性只要使用精神力，就会产生微量污染。
而墨辰的3s精神力，则是一条黑色的龙，在她的精神海中畅游，留下深深的烙印。每一次灵魂共振，都让两人的精神力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一起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一切才平息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