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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我不举?|他妖孽的脸近在咫尺:看来我有必要再证明一下(1 / 1)

“看来我有必要再证明一下,你说对吗?”

纪璇转身欲逃的瞬间,腰肢已被一股熟悉的力量牢牢圈住。山叶屋 耕辛醉全惊呼卡在喉咙里,他带着薄热的呼吸扫过耳廓,强势得不容置喙,不等她挣扎便打横将她抱起,脚步稳稳朝卧室迈去。

纪璇下意识勾住他脖颈,视线撞进他紧绷的下颌线——那线条冷硬却透著张力,她的心跳顿时乱得像撒了满地的玻璃珠,叮叮咚咚撞得胸腔发疼。原本攥着他衣襟的手,在触到他掌心温热的瞬间,力道莫名软了半截,他指腹摩挲过她腰侧肌肤时,一阵细密的战栗顺着脊椎悄悄爬上来。

今天的他,身上缠着股陌生的香气。不是平时惯有的、淡得像错觉的血腥味,而是雪松混著皂角的冷香,不浓不淡,刚好漫进她的呼吸里。

难道是那个女人的味道?纪璇鼻尖微动,不自觉地又吸了吸。这家伙前阵还嘴硬说没碰那个女人,这香味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。

“来之前洗了个澡。”他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声音从头顶落下,带着几分低沉的磁音,“喜欢这个味道吗?”

纪璇愣了愣,指尖无意识蜷了蜷:“嗯,挺香的。”

可洗澡干什么?除了做了亏心事要掩盖痕迹,还能有什么理由等等,她为什么会想到“亏心事”?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纪璇自己按了回去。

“去了个腌臜地方。”他偏头看她,目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尖上,语气平淡却藏着些不易察觉的在意,“怕带着味来找你,结果——”

他顿了顿,尾音咬得格外清晰:“你根本不在家。”

语气听着没起伏,纪璇却莫名品出几分威慑的意味,心跳先滞了滞,随即跳得更凶。她确实是故意躲著的,原以为能趁机逃出去,谁料票没买成,反倒被他逮了个正著。

卧室里,月光被薄纱滤得柔柔和和,纪璇刚被放进柔软的被褥,就见他俯身下来。

她吓得猛地缩起身体,双臂紧紧护着脑袋,活像地震演练时的模样,连声音都带了点讨好:“对不起,我该在家里等你的。”

与其等他算账,不如主动认错——这是纪璇总结出的生存法则。

他看着她这副滑稽又警惕的样子,眉梢轻轻挑了挑。

“没事。”他本就没指望她能老实待着,指尖敲了敲她的胳膊。

“你不生气?”纪璇一怔,从胳膊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偷看他,像只伸出爪子试探的猫。

按他的性子,最恨别人骗他,难道人设突然改了?

可他眉梢那点似笑非笑的弧度,偏像根细针戳破了她的侥幸——纪璇心头猛地一沉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
他哪是不生气,分明是在试探。

如果她老实等著,是最理想的状况;如果她逃了,周遭却有潜伏的探员,说明她把事捅给了宋修远,那便是最坏的结局;而她现在这样,逃了却没引来旁人,只代表她对他不放心,却还没到盼他死的地步。

想通这层,纪璇浑身都冷了。

这家伙的算计深不见底,想到今天差点把事情告诉宋修远的举动,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——若是第二种情况,她此刻恐怕早已性命不保。这个疯子,半分都不能放松警惕。

“程医生打算捂到什么时候?”他的声音就在耳边,纪璇浑身一颤,缓缓松开缠绕的手臂,小心翼翼地抬眼望他。

她这反应,勉强算及格吧?
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他朝她摊开掌心,语气不容拒绝。

纪璇依言照做,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。

他的指尖复上来时,带着熟悉的温度——走廊里他为她处理伤口的场景突然浮现在脑海。

明明只是纯粹处理伤口而已,可他顶着那张妖孽似的脸,连指尖拂过皮肉的动作,都透著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,当时她脑子里只剩两个字:

勾引。

当然,想归想,如果有机会一锤子砸晕他,纪璇绝不会手软。

“没用创可贴?”他忽然开口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
“小伤口,不用。”纪璇连忙移开视线,怕眼底那点“杀意”被他看穿,可越刻意回避,走廊里的画面就越清晰。

“在想什么?”他追问过来。

纪璇循声抬头,鼻尖险些蹭到他的唇瓣。

他离得太近了,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,连他黑眸里自己的倒影都看得一清二楚——那倒影里,她的眼神慌乱又戒备,像受惊的小鹿。

“你猜不到?”她怔怔开口,呼吸都乱了节奏。

他拇指轻轻摩挲过她的下唇,指腹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肤,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:“看不全。”

她眼底的防备像层薄冰,底下却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与悸动,那些情绪缠在一起,像团理不清的棉线。

这种掌控之外的感觉让他皱眉,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。

他讨厌这种一脚踩空的滋味,好像下一秒,她就会从他指尖彻底飞走。

“哦,我”纪璇偏头想躲,刚张开嘴找借口的缝隙,他温热的呼吸已如藤蔓般缠上唇瓣。

吻来得猝不及防,起初带着不容挣脱的侵略性,舌尖轻撬齿关的瞬间,却又蓦地放软,像是怕碰疼她,将她所有混乱的思绪都卷进这滚烫又缠绵的交缠里,连呼吸都染上彼此的温度,混著雪松冷香漫进肺腑。

舌尖相触的刹那,纪璇下意识绷紧身体,指尖攥得床单起了深深的褶皱,连呼吸都忘了。可下一秒,他的指腹擦过她掌心结痂的伤口,动作蓦地一软,力道放得极轻,转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——粗糙的肌理蹭过细腻的皮肤,像羽毛蘸着蜜,轻轻撩过心尖最软的地方,将她的抗拒一点点揉碎在交缠的呼吸里。

纪璇的睫毛剧烈颤了颤,眼尾渐渐染上山樱色的潮红,连呼吸都变得又烫又急。她仍本能地绷著神经,警惕着他眼底深不见底的情绪,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下来——推拒他的手从僵硬抵著,变成虚虚搭在他肩头,指尖甚至无意识地蜷了蜷,沾了点他衬衫上的暖意。

他半垂着眼帘看她,黑眸里盛着她泛红的脸颊,那些令他读不懂的防备,正被氤氲的水光悄悄取代。这让他紧绷的下颌线柔和几分,吻也渐渐慢下来,舌尖轻扫她下唇时,带着刻意的安抚,像是在确认她的心意。

“喜欢吗?”他退开半寸,温热的呼吸扑在她唇上,声音低得像私语。

她这才惊觉又中了他的招,猛地别过脸,耳尖红得能滴血:“还好。”

他低低地笑了,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,声音沉得像浸了蜜的大提琴。

他们不过有过几次交集,他却像精准摸清了她的软肋。吻从唇瓣滑到颈窝时,他刻意避开敏感处,只用唇瓣轻轻蹭过细腻的皮肤,纪璇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碎的轻哼。等温热的触感擦过腰侧,她猛地弓起身体想逃,腰却被他牢牢按住,掌心贴著皮肤,传来灼人的温度,带着不容逃离的笃定。

“你干什”纪璇的声音发颤,尾音被他吮住,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。

这明明是原著里,他对后来的挚爱才会有的招数——

怎么会用在她身上?

可疑问很快被淹没。他的呼吸扫过肌肤时,那些关于危险的警惕、逃亡的慌乱,全都化成了指尖的战栗。她攥紧身下的床单,指节泛白,呼吸里逐渐掺进压抑的轻息。

等他重新抬头将她圈进怀里,纪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后背,指尖却意外触到肌理下一道凸起的旧疤。那是他少年时与人拼命留下的痕迹,原著里说,他当时流了半盆血,差点没能活下来。

她的手指下意识顿住,轻轻摩挲了两下,没察觉这细微的触碰让怀中人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
他的动作骤然放缓,低头在她汗湿的额间印下一个极轻的吻,像对待稀世珍宝。拇指轻轻擦去她眼尾的水光,随后俯身吻上她的唇瓣,他的唇带着刚从外面归来的微凉,却在贴合的瞬间,被她的温度焐得滚烫。

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蹭过她的下唇,像在试探什么。待她无意识微张唇瓣,才顺势探入,与她的舌尖轻轻缠绕。纪璇能清晰感受到他喉间溢出的轻喘,混著雪松冷香的呼吸尽数扑在她脸上,连带着她的呼吸都变得滚烫,四肢百骸都浸在这温热的氛围里。

“疼不疼?”他咬着她的耳垂喘息,声音发哑,黑眸里蒙着一层情动的水雾,却仍清晰映着她潮红的面颊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她脑中一片混沌,身体微微发颤,下意识地抱紧了他。等他再度吻上来时,她口中含混地溢出几个字,细碎得像蚊蚋。

他没听清,却从她发颤的身体读懂了——大抵是让他轻点。

掌心贴着她的腰侧缓缓上移,粗糙的指腹刻意避开她掌心的伤口,转而扣住她的后颈,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牵引,吻得越发缱绻,像是要将她的气息都刻进骨子里。

纪璇的心跳漏了一拍,随即像擂鼓般撞著胸腔,方才绷紧的身体彻底软下来,无意识地抬手勾住他的后颈,指尖陷进他柔软的发间,连挣扎都成了小猫般的轻推。

缠绕间,他的掌心掠过她的脊背,激起一串细密的战栗。身体里的潮热越涌越烈,她忍不住将脸埋进他颈窝,却被他轻轻捧起下巴,再度吻住。细碎的轻哼被他尽数吞入唇间,成了最动听的回应。他的动作顿了顿,吻得更深,手臂收得更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,再也不放手。

热潮退去时,月光已漫过床沿,在他肌理分明的侧腰投下深浅交错的阴影,将相拥的身影拓在墙上。

纪璇的脸颊还泛著未褪的潮红,连耳尖都是烫的,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。他侧身将她圈进怀里,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背,缓慢地轻轻摩挲,像是在为她顺平那些尚未消散的战栗。

纪璇闭着眼,将脸埋在他的颈窝,清晰数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——
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

数到一百多下时,她悄悄松了攥着他小指的手。

指尖无意间划过他手臂温热的皮肤,那些危险的念头渐渐淡去,只剩下被体温包裹的踏实。

他还没动手。

今晚,应该是安全的。

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纪璇就觉得自己这数秒苟活的举动荒唐。

可恶总有一天她要干掉他。

而对方在她松开小指的一刻,便立即将她揉进了怀里,随着被褥间摩擦的柔软声响,他温热的气息瞬间溢满鼻腔。他将脸埋进她颈间凌乱的发丝中,发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着,带来几许暧昧的轻痒。

“怎么放开了?”他在她耳边询问。

不知为何,她竟听出了几分不安的成分。

纪璇一怔,自然是不能告诉他实话:“没,手心出汗就放开了。”

他沉默了片刻,只是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纪璇刚松了口气,他的声音却又在耳边响起。

“其实,我不介意。”他又道,语气中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。

纪璇心中一动,有些意外。

这人

想要她握著直接说不就行了。

毕竟两人身上的汗都汇在一起了,还会怕手里出汗么。

纪璇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,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呼吸,侧过脸去的时候脸正好贴到他的额头,传来湿热的温度,鼻间全都是他们两人交混起来的味道。

她看着他如同孩童般乖乖紧贴在自己旁边的样子,心头无端泛起一种异样。

眼前的这个人,在他人生最初那段不见天日的岁月里,从未被当作“人”对待过。

唯一的至亲断了气之后,他从此成了城市阴沟里的幽灵。

下水道的淤泥是他的被褥,泛著酸腐味的泔水是他的口粮,他从不知道食物需要咀嚼,只会像受惊的鼠类般叼起残渣狼吞虎咽,尖利的石子划破牙龈也浑然不觉,血混著馊饭一起咽进肚子。

身上的污泥则厚得像层硬壳,夏天招满苍蝇,冬天冻成冰碴,他偶然见过富人家里的孩子泡在冒着热气的浴缸里笑,却从没想过自己也配触碰干净的水——有次他好奇摸了下路人的洗衣盆,换来的是一记打断肋骨的脚踢,为此险些丧命。

他最珍贵的“家当”,是从垃圾堆里刨出的狗垫,破洞处露著发黄的棉絮,却能在冬夜替他挡住些许刺骨的寒风。

他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说话,只会发出类似呜咽的气音;不知道“温暖”是什么,只在偶尔晒到墙缝漏下的阳光时,会本能地把冻僵的手贴上去。

那些本该教他任何为“人”的时光,都成了在污秽中挣扎的煎熬。

别的孩子抱着玩具撒娇时,他在和野狗争抢一块发霉的骨头;别的孩子听着睡前故事入睡时,他在下水道里躲避著老鼠的啃咬。

他被世界彻底遗忘在阴暗的角落,连“尊严”两个字的影子都没见过,只在一次次被殴打、被驱赶中,学会了用最原始的本能活着——而这份活着的代价,是早早熄灭了眼里仅存的光,只剩与周遭污秽融为一体的麻木与冷硬,眼底只剩一片随时会泛起戾气和凶狠的漆黑。

她对他的恨意是真的,那些尖锐的伤害至今在脑海中仍留着印记;心底的恐惧也是真的,他周身偶尔泄露出的冷硬总让她本能瑟缩。

可此刻,这一切都被一股更汹涌的情绪压了下去

是可悲。

是替他生出的、沉甸甸的可悲。

那可悲像浸了水的棉,堵在喉咙口,让她连呼吸都带着涩意。

而最为可悲的是

他可悲的人生,从一开始就是被人蓄意设定好的。

如果不是知晓他过往那些撕心裂肺的遭遇,她本可以纯粹地恨,彻底地远避,不必像此刻这样,在两种情绪的夹缝里,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可悲搅得心神不宁。

她凝眸注视著这人,思虑许久,缓缓开口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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