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宸殿内的烛火燃到第三根时,沈砚终于接到了萧彻的圣旨。圣旨上的字迹龙飞凤舞,透着帝王的急切与信任:“命镇国大将军沈砚,率京营五万铁骑,即刻驰援边境,统管云州、朔方两镇兵马,抵御北戎入侵。”
沈砚接过圣旨,躬身叩拜:“臣,领旨谢恩!臣定不负陛下所托,荡平北戎,护我大宋边境安宁!”
萧彻亲自扶起沈砚,目光沉沉地看着他:“沈砚,此去边境,责任重大。北戎骑兵凶悍,你切不可轻敌。朕已命户部、工部全力支援,粮草、军械会源源不断地运往边境。你在前方安心作战,京中的一切,有朕坐镇。”
“陛下放心。”沈砚的声音铿锵有力,“臣此去,定将北戎铁骑赶出我大宋疆域,让他们再不敢觊觎我大宋一寸土地。”
萧彻点了点头,从案上拿起一把镶嵌着宝石的佩剑,递给沈砚:“这把‘破虏剑’,是先帝当年平定西域时所用的佩剑,今日朕将它赐予你,愿你持此剑,斩敌破虏,凯旋而归。”
沈砚双手接过破虏剑,剑身冰凉,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分量。他知道,这把剑不仅是先帝的遗物,更是萧彻对他的信任与期许。
“臣,定不辱使命!”沈砚再次躬身叩拜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离开紫宸殿时,夜色已经深了。沈砚没有回府,而是径直前往京营。京营的将士们早已接到了集结的命令,五万铁骑整齐地排列在校场上,盔甲鲜明,刀枪林立,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。
沈砚策马来到校场中央,翻身下马,手持破虏剑,目光扫过面前的将士们。这些将士,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,个个身经百战,悍勇无畏。
“将士们!”沈砚的声音洪亮,响彻整个校场,“北戎蛮夷,犯我边境,杀我同胞,掠我土地!今日,我等奉命出征,驰援边境!此战,关乎我大宋的国运,关乎我万千黎民的安危!我沈砚在此立誓,不将北戎铁骑赶出我大宋疆域,誓不还朝!”
“不将北戎铁骑赶出我大宋疆域,誓不还朝!”五万将士齐声高呼,声音震耳欲聋,直冲云霄。
沈砚满意地点了点头,翻身上马,高举破虏剑:“出发!”
“驾!”
五万铁骑齐声呐喊,策马扬鞭,朝着城外疾驰而去。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,震得大地都在颤抖。街道两旁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,挥舞着手中的旗帜,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。
“沈将军,一路顺风!”
“打败北戎,凯旋而归!”
“大宋必胜!”
百姓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,沈砚坐在马背上,看着两旁挥舞的旗帜和百姓们期盼的目光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打赢这场战争,不辜负陛下的信任,不辜负百姓的期盼。
大军日夜兼程,朝着边境疾驰而去。沈砚一路之上,并未有丝毫懈怠,他一边赶路,一边召集将领们商议战术。他知道,北戎骑兵擅长野战,而宋军擅长守城,若想取胜,便要扬长避短,先固守关隘,消耗北戎的兵力和粮草,待到北戎疲惫之时,再伺机反击。
数日之后,大军抵达雁门关外。远远地,沈砚便看到雁门关的城墙之上,飘扬着宋军的旗帜,城墙上的将士们正朝着他们挥手呐喊。
沈砚心中一喜,策马加速,朝着雁门关疾驰而去。
雁门关的城墙上,周毅看到沈砚率领大军赶来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他立刻下令打开城门,亲自率领残余的将士们出城迎接。
“末将周毅,参见沈将军!”周毅走到沈砚面前,躬身行礼,声音哽咽,“末将无能,未能守住雁门关,致使将士们伤亡惨重……”
沈砚翻身下马,扶起周毅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周将军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你率领一万守军,抵挡北戎五万铁骑数日之久,已是大功一件。将士们的伤亡,并非你的过错,而是北戎太过凶悍。”
周毅闻言,心中稍稍安定。他看着沈砚身后五万精锐的京营铁骑,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。
沈砚走进雁门关,看着城墙上斑驳的血迹和破损的城墙,心中怒火中烧。他转头对身旁的将领们说道:“传令下去,大军即刻休整,明日一早,随我出关,迎战北戎!”
“是!”将领们齐声领命。
当夜,雁门关内灯火通明。沈砚与周毅、魏山等边境守将彻夜商议战术,确定了以雁门关为依托,固守待变,伺机反击的策略。
第二天一早,沈砚率领五万京营铁骑,开出了雁门关。关外的草原上,北戎大军的营帐连绵不绝,沈砚看着那飘扬的狼头大旗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。他高举破虏剑,高声喊道:“将士们!随我冲锋!杀!”
“杀!”
五万铁骑齐声呐喊,朝着北戎大军的营帐,汹涌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