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1 / 1)

“既然你死活不让锁门,那我家要是少了东西,可就找你赔了。”

聋老太愣住了,凭什么要她赔?

“凭啥!你丢东西关我什么事!我赔什么赔!”

“丢东西你说不关你事?那我锁门又关你什么事!”

“你脑子里灌的不是水,是粪吧?我家的门爱锁就锁!老不死的既然看不了门,你管得着吗?”

“今儿你既然口口声声为四合院好,那院里丢的东西是不是都归你管?”

见聋老太被噎得脸色发青,张盛天乘胜追击——不就是唱高调戴高帽吗,谁还不会?

“还说什么院里没丢过东西,问问这些邻居,谁家没少过白菜馒头?既然是文明大院,找不到的东西肯定是老太太收着了吧?来,谁家丢过东西,让咱们聋老太太原样奉还!”

这院里有贾家那种货色,怎么可能不丢东西?

张盛天今天非要让聋老太当众出丑不可!

张盛天话音刚落,周围居民纷纷想起自家遭遇。

可不是嘛,我挂房梁上的馒头总变少,问全家都说没拿。

记得老林家办喜事那会儿,说是给亲家准备的喜糖不见了?

没错!这么一说我也得锁门了!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可都是血汗钱换来的!

我家少了两斤糖也找过壹大爷……结果他说帮着查,半年都没消息……

老太太您这么热心肠,要不帮着问问是谁了吧?

对老太太,这些年我家白菜不知少了多少,要不您帮着找回来?

此话一出,院里顿时热闹起来。事不关己时个个都是正人君子,牵扯到自身利益时谁都不含糊。

更有甚者想趁机讹聋老太太一笔。

张盛天冷笑道:今天丢根针不当回事,明天就敢偷金条!你们爱锁不锁,我张盛天必须锁!谁要是不服,记住喽,老子丢一分钱,她就得十倍赔!

混账东西!你简直是胡搅蛮缠!

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,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
管不了就滚远点!

张盛天!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?

傻柱刚进后院就听见张盛天在呵斥聋老太,顿时火冒三丈!

这哪是在骂老太太?分明是在打他何雨柱的脸!谁不知道院里就他和聋老太最亲?

那是他亲奶奶!

还有没有点规矩?马上给老太太赔不是!

傻柱赶紧上前搀住老太太,轻轻给她顺气:您别动怒。

聋老太露出满意的神色,到底是傻柱贴心。

张盛天冷眼瞧着这祖孙俩装模作样的亲热劲,只觉得作呕。

柱子,你这是要替她看宅门呢,还是准备替这老太婆赔钱?

傻柱被问得一愣:赔啥钱?老太太从不欠债!

他心里清楚,聋老太的每月补助都攒着呢。老太太亲口说过,百年后要把房产和积蓄都留给他何雨柱,所以他才会对老太太百依百顺。

此刻听着张盛天的话,傻柱眉头拧成了疙瘩——亲兄弟还得明算账,真要涉及钱财,可得掂量掂量

许大茂迫不及待插嘴:老东西拦着不让锁门,我们合计着,既然她说院里从没丢过东西,那就请她把大伙这些年丢的物件都吐出来,证明院里清清白白!

他意有所指地扫过贾家和几位管事大爷:除了这几家,其他人都丢过零碎物件。既然你替老太婆出头,这赔偿就由你来担吧 说罢满脸得意。

张盛天瞧着傻柱发怔的样子,冷笑道:还想逞能?是要赔钱还是想再挨揍?

面对张盛天冰冷的眼神,傻柱顿时蔫了——钱不想赔,揍也不想挨早知不该蹚这浑水。

那个老太太,他要锁就让他锁呗!横竖不用咱们掏钱 傻柱说着松开了搀扶的手,悄悄对聋老太使眼色:您就是年纪大爱操心。

他言下之意是赶紧撤了算了,这事儿您理亏。

看着傻柱溜走,围观的人撇撇嘴,小声议论:

傻柱硬着头皮无视周遭讥讽,只盯着聋老太,盼她别把自己拖下水。

聋老太心里门儿清,也明白今天这出真是倒了霉。

偷鸡不成蚀把米,惹了一身骚。

“得了得了!我老太婆就是闲操心!半截身子入土了,院儿里名声好坏关我屁……哎哟!”

话音未落,张盛天哪能让她轻易脱身?

他懒得替人讨什么虚头巴脑的赔偿。

指头一弹,启用系统奖励的【脚滑符】!

聋老太刚转身抬腿,脚底突然打滑——

八十岁的身子骨愣是拧出十八岁的劲道,还是没刹住,直接在台阶上劈了个叉!

右腿卡在台阶上,整个人重重坐下去,疼得她浑身直抽抽……

“柱、柱子!快!”

聋老太冷汗涔涔,只会喊傻柱。

“柱子!快抱老太太进屋!我去喊前街正骨的!”

他瞧出摔得不轻,去医院得破财,不如找土郎中。

“成!您快去!”

傻柱忙不迭去抱人。

张盛天冷眼瞧着这场闹剧直摇头——就这还扯什么养老?

不过是群各怀鬼胎的乌合之众。

正骨师傅捏了两下诊断:“小腿骨头裂了,年纪大恢复慢,得将养些时日。”

收了五块钱便扬长而去。

我注意到你提供的原文中有一些格式标记(如军)和数字(77),这些可能不是正文内容。这些无关元素,专注于

他察觉到这群人根本没打算多花钱买药,心想就这么骨伤接上慢慢恢复得了。

见跌打师傅离开,聋老太气得泪水在脸上纵横,把皱纹都冲开了。

张盛天这个混账!就是个丧门星!碰上他准没好事!老太太盯着自己受伤的腿恶狠狠地咒骂。

傻柱同样窝火。聋老太这一受伤,虽说壹大妈主要负责照料,可他也得跟着多操份心。张盛天确实可恨!真是灾星!

老太太您放宽心,我何雨柱是什么人?轧钢厂食堂就是我的地盘!只要张盛天敢去吃饭,我非得让他搞明白谁才是爷!傻柱眼中寒光闪过,咬牙切齿地说。

红星轧钢厂坐落在四九城东直门外。从南铜锣巷过去有四公里多路程,要是靠双腿走,少说也得一小时。饶是张盛天这种强化过的体格,也走了半个多钟头才到厂区。

好歹得弄辆车自行车也成。望见终于出现在视野里的轧钢厂,张盛天暗自嘀咕。虽说路上见到的都是徒步赶路的人,可他毕竟来自五六十年后,那时候谁还天天靠腿脚走远路。

青砖砌成的围墙,朱漆铁门,门边挂着竖写的长条木牌:红星轧钢厂第三分厂。虽是分厂,规模却不小。张盛天记得厂里林林总总得有三四千号工人。他才来上班个把月,已经结识了些关系不错的熟人。

刚到厂门口,就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。哟,盛天,两天不见怎么瞧着发福了?身后突然窜出个汉子,一把搭上他肩膀。张盛天扭头一看,是同车间同工位的战友。俩人交情不错,算得上半个朋友。

张盛天见是好友,自然满面笑容相迎。

刚并肩走出几步,又有同事凑上前来。

“盛天,快老实交代!你昨天去哪儿了?满脸红光!皮肤也变白净了?”

张盛天暗喜,洗髓果实果然神效,连吃数日腰板笔挺,连肤色都透亮起来。

“爹妈给的底子好。”他冲赵大山嬉皮笑脸答道。

见他竟会说俏皮话,赵大山俩眼瞪得溜圆。

“你小子吃错药啦?快说碰上啥喜事了!”

“该不会是处对象了吧?”

两人一左一右夹住张盛天,非要问个水落石出。

张盛天明白他们没坏心,不过是察觉自己言行与原主大相径庭罢了。

“对象啥呀!前天灌了几杯忽然开窍,人这辈子图个痛快,该乐乐该笑笑。”这番话真假参半,听着反倒可信。

“臭小子!”赵大山照他后背就是一掌,推着他往车间走,“知道你家出事你憋屈,可独自喝闷酒多悬!下回叫上哥几个!”

张盛天应着,沿途不停跟熟人寒暄。

他逐渐摸清门道——原主虽不善言辞,在轧钢厂却人脉颇广。

待走进厂房才猛然记起,因父亲与李副厂长交好,自己也算颇受关照。

“张盛天,早。”

正想着,抬眼就撞见李副厂长与两位老师傅站在不远处。

李副厂长正聊着,忽见张盛天迎面而来。

虽然张盛天尚未注意到他,但他毫无架子地主动打起了招呼。

他清楚张盛天不善言辞却心地善良,做事勤恳。更重要的是,张盛天的父亲是为轧钢厂献身的,而李副厂长与张家有些交情。

李副厂长好。

李副厂长。

张盛天语气恭敬却不谄媚。

叫李叔就成。进厂快满月了吧?工作还适应吗?遇到困难随时来找我。你父亲是为厂子牺牲的,大伙儿都会关照你。

李副厂长眼中透着欣慰。

前几日见到张盛天时,这孩子还满脸郁色沉默寡言,瞧着让人心疼。如今看来总算振作了些。

您费心了,厂里都挺好。工作场合还是正式些好,您的情谊我都记着。先上工了,改日再去拜访婶子。

张盛天的应答滴水不漏。

他心知肚明:这位李副厂长虽然后来高升,眼下却仍被杨厂长压制着。若贸然喊叔就是扫杨厂长的颜面,但生硬拒绝也不妥当。这番话说得既保全了体面,又暗示私下仍认这层关系。

李副厂长果然面露满意,拍拍他的肩膀:去吧,改天来家吃饭。

望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,方才同李副厂长闲聊的老工人们搭话道:这孩子模样真俊,全厂都数得上。

个头挺拔,家里还有房产,要不是收入偏低,追求他的姑娘肯定不少。

收入问题确实难办,关键还得看个人能力

老工人摆摆手,生活上能帮忙,但技术活爱莫能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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