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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稚魂闯祸幽冥乱,霜寒护澜意更浓(1 / 1)

从镇邪渊回来后,冥界总算暂归平静。可江听澜和萧砚白的“育儿生涯”,却比缉拿十只厉鬼还要棘手——李修明虽顶着勾魂使的名头,心智却停留在五岁孩童模样,对冥界的规矩一无所知,眼里只装着“好吃的”“好玩的”,连走路都要江听澜牵着,稍不注意就会闹出乱子。 这日清晨,无常司的院落里,江听澜正蹲在石桌前,拿着一根树枝教李修明认“冥界常用字”。石桌上摆着几颗刚从冥界灵树上摘的“甜魂果”,是萧砚白特意找来的——知道李修明爱吃甜,用这个当“认字奖励”。

“这个字念‘魂’,魂魄的魂。”江听澜指着树枝划出的字,耐心解释,“我们是冥职,要护着亡魂,不能让他们被煞气欺负,知道吗?” 李修明嘴里塞着甜魂果,鼓着腮帮子点头,眼睛却瞟向不远处萧砚白练鞭的身影。萧砚白正握着长鞭,在空地上划出一道道金色的阴火弧线,鞭风卷起落叶,落在李修明脚边。

他立刻忘了认字,伸手去抓落叶,嘴里还喊:“江大人!你看!会飞的叶子!” 江听澜无奈地叹了口气,伸手拉住差点跑出去的李修明,揉了揉他沾着果屑的嘴角:“先把字认完,认完了才能去跟萧大人玩。” “不要认啦!”李修明噘着嘴,往江听澜怀里钻,小胳膊抱着他的脖子撒娇,“字不好看,甜魂果好吃!我还要吃!” 萧砚白听到动静,收了长鞭走过来。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甜魂果,递了一颗给江听澜,又摸了摸李修明的头,指尖擦去他脸上的果渍:“别总惯着他,冥界的规矩得学,不然下次又闯祸。”

“他才五岁心智,急不来。”江听澜接过甜魂果,咬了一口,眉眼弯了弯,“你小时候学规矩,不也闹过把判官笔当枪耍的事?” 萧砚白耳尖微红,没反驳,只是蹲下身,看着李修明:“认完十个字,我教你玩‘火叶子’——用阴火让叶子飞起来,好不好?” 李修明眼睛一亮,立刻从江听澜怀里爬出来,坐回石桌前:“我认!我认!萧大人不许骗人!”

江听澜看着两人的互动,嘴角噙着笑。阳光透过无常司的槐树,洒在三人身上,暖融融的,竟让冥界的清冷都淡了几分。他以为这样的平静能多维持几天,却没料到,不过半个时辰,李修明就闹出了第一个“狗血大祸”。

生死簿上添“寿”字,白无常替过受禁闭 辰时过半,判官府的崔判官突然派人来无常司,说近期亡魂数量激增,生死簿登记不过来,想请江听澜去帮忙整理——江听澜心思细,抄录的魂册从未出错,是判官们最信得过的冥职。 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萧砚白立刻说,他不放心江听澜带李修明单独去判官府

——那里堆满了生死簿和魂册,稍有不慎就会出乱子。 江听澜却摇了摇头:“你下午还要去镇邪渊巡查封印,别耽误了。我带修明去,看好他就是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他摸了摸李修明的头,又叮嘱,“到了判官府,你要乖乖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,不许碰桌上的本子和笔,更不许乱跑,知道吗?” 李修明抱着甜魂果,似懂非懂地点头:“知道啦!我乖乖的,江大人别生气。” 萧砚白还是不放心,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“镇魂铃”,塞到江听澜手里:“有事就摇铃,我立刻赶过来。”他又看向李修明,语气严肃了些,“要是敢调皮,下次再也不给你甜魂果吃。” 李修明立刻把甜魂果抱得更紧,用力点头。

两人一魂来到判官府,崔判官正忙着核对魂册,见江听澜来了,立刻把一堆未登记的生死簿推过去:“就麻烦江大人把这些亡魂的‘寿终日期’和‘轮回去向’抄到总册上,注意别写错,这可是关系到轮回秩序的大事。” “放心吧,崔判官。”江听澜应下,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又把李修明抱到旁边的小凳子上,给他塞了一颗甜魂果和一个布偶(是萧砚白用阴火编的小狐狸,李修明的心头好),“乖乖玩,我很快就好。” 李修明拿着小狐狸,起初还安分,啃着甜魂果,看着江听澜低头抄录。

可没过多久,他就坐不住了——桌上的生死簿摊开着,上面的字歪歪扭扭,像画一样;江听澜手里的毛笔蘸着墨,写出来的字又黑又亮,看着就好玩。 他偷偷凑过去,盯着生死簿上的“张老栓”三个字,又看了看江听澜写的“寿终八十一岁”,好奇地问:“江大人,这个‘八十一’是什么呀?能吃吗?” “这是寿数,就是人活了多少岁,不能吃。”江听澜头也没抬,手里的笔没停,“别靠太近,墨会蹭到你衣服上。” 李修明哦了一声,却没退开。他看到江听澜写完一页,放下毛笔去拿另一本生死簿,眼睛立刻亮了——那支毛笔还蘸着墨,放在砚台上,看起来软软的,比他的小狐狸好玩多了。 他趁江听澜不注意,偷偷把毛笔拿了过来。墨汁顺着笔尖滴在生死簿上,晕开一团黑。他慌了,想把墨擦掉,却越擦越脏。这时,他看到“张老栓”的寿数“八十一”,突然想起萧砚白说过“数字越大越好”,于是握着毛笔,在“八十一”后面加了个“0”,变成了“八百一十”;又觉得“张老栓”的名字不好听,在旁边画了个小胖子,还把“栓”字改成了“胖”字,变成了“张老胖”。 改完之后,他觉得自己很厉害,偷偷把毛笔放回去,坐回小凳子上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 江听澜抄完最后一页,检查了一遍,没发现异常,就把生死簿交给了崔判官,带着李修明回了无常司。

他完全没料到,这一页被篡改的生死簿,会在半个时辰后引发一场“勾魂大乱”。 午时刚过,勾魂署的统领就怒气冲冲地闯进无常司,手里拿着那本被篡改的生死簿,身后还跟着一个哭丧着脸的勾魂使:“江大人!你看看!这生死簿上的字是谁改的?我们的人按这个‘张老胖,寿终八百一十岁’去勾魂,结果张老栓早就魂归冥界了,我们勾错了魂,把一个还能活二十年的‘张老财’给勾来了!现在张老财在判官府闹着要还阳,崔判官都快压不住了!” 江听澜心里一沉,立刻看向旁边的李修明。

李修明看到勾魂统领凶巴巴的样子,吓得躲到江听澜身后,小声说:“江大人……我、我就是想让那个老爷爷活久一点,还想让他名字好听点……” 江听澜瞬间明白了,他深吸一口气,对勾魂统领说:“是我没看好他,这事不怪勾魂使,责任在我。

我现在就去判官府给崔判官和张老财赔罪,该怎么罚,我都认。” “江大人!”萧砚白刚从镇邪渊回来,正好听到这话,立刻走过来,挡在江听澜面前,“修明犯的错,不该由你一个人担。我是黑无常,也有监管之责,要罚一起罚。”

“不用。”江听澜拉住萧砚白的手,摇了摇头,“是我带修明去判官府的,也是我没看好他,跟你没关系。你下午还要去巡查封印,不能耽误。”他又看向李修明,语气软了些,“下次不许再乱碰生死簿了,知道吗?这是会害死人的。” 李修明点点头,眼圈红红的,抱着江听澜的衣角:“江大人,对不起……我再也不碰了。” 江听澜摸了摸他的头,转身跟着勾魂统领去了判官府。萧砚白站在原地,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又急又疼

——他知道,篡改生死簿是冥界重罪,最轻也要关禁闭,扣功德,江听澜这一去,肯定少不了受罚。 果然,傍晚的时候,江听澜才回来。他身上的黑风衣沾了些灰尘,脸色也有些苍白,看到萧砚白,勉强笑了笑:“没事,就是关三天禁闭,扣半年功德,不算重。” 萧砚白立刻走过去,伸手扶住他的肩膀,指尖触到他微凉的皮肤,心里更疼了:“累坏了吧?我去给你热了灵粥,你先喝点。”

他又看向躲在门后的李修明,没再凶他,只是说,“以后跟我待在一起,别再给你江大人添麻烦了。” 禁闭室在无常司的后院,是一间小小的石屋,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,阴冷潮湿。萧砚白每天都会把热好的灵粥和甜魂果送过去,还会带一本冥界的话本,陪江听澜坐一会儿。 第二天晚上,萧砚白送完灵粥,没立刻走。他坐在床边,看着江听澜喝粥,伸手替他擦了擦嘴角的粥渍,声音里满是心疼:“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去判官府了,也不会让你受这个罪。” “跟你没关系。”江听澜放下碗,靠在萧砚白肩上,“修明还小,不懂事,总不能真的罚他。而且我是他的监护人,他犯的错,我本来就该担着。” “可我心疼。”萧砚白把他搂进怀里,下巴抵在他的发顶,“看到你在这里受冻,我比自己受罚还难受。

以后别带他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,教规矩的事,我来做。你好好休息,别累着。” 江听澜在他怀里蹭了蹭,点了点头。石屋的灯光昏黄,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,虽然环境清冷,心里却暖融融的——他们之间,从不需要太多言语,一个拥抱,一句“心疼”,就足以抵过所有苦难。

二、孟婆汤前贪甜味,枉死城边共驱煞 三天禁闭结束,江听澜出来的时候,脸色好了不少。李修明早早地在门口等着,手里拿着一朵刚摘的“幽冥花”(虽然是黑色的,却是冥界少见的能开花的植物),递到江听澜面前:“江大人!给你!我跟萧大人一起摘的,好看吗?” 江听澜接过花,笑了笑:“好看,谢谢修明。” 萧砚白站在旁边,手里提着一个食盒,里面是他特意做的“甜魂糕”

——知道江听澜爱吃甜,用灵果和冥界的糯米做的,软糯香甜。 接下来的几天,李修明倒是安分了些,每天跟着萧砚白学“认东西”——萧砚白会指着冥界的植物、法器,告诉他“这个不能碰”“那个会伤人”。可没过多久,他又因为一句“孟婆汤”,闹出了更大的乱子。

这天下午,江听澜带着李修明在无常司的院子里晒魂册(冥界的魂册需要定期晒太阳,防止受潮),几个勾魂使在旁边聊天,说起了奈何桥的孟婆汤。 “孟婆汤啊,我可不敢喝,听说喝了就能忘记所有事,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。”

一个勾魂使说。 “我听说味道有点甜,像加了蜜似的,就是喝完之后心里会空落落的。”另一个勾魂使补充道。 “甜的?”李修明耳朵立刻竖了起来,他最喜欢甜的东西了。他跑到江听澜身边,拉着他的衣角,眼睛亮晶晶的:“江大人!孟婆汤是甜的吗?我想喝!我想尝尝甜的汤!”

江听澜愣了一下,立刻摇头:“不行!孟婆汤不能喝,喝了会忘记所有事,会忘记我和萧大人,忘记甜魂果,忘记小狐狸,知道吗?” “会忘记吗?”李修明瘪了瘪嘴,有点不开心,“可是他们说很甜,我想尝尝……就尝一口,行不行?” “不行。”江听澜态度很坚决,“孟婆汤是给要轮回的亡魂喝的,我们是冥职,不能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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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修明没再说话,却把“孟婆汤”和“甜”记在了心里。晚上,萧砚白去巡查镇邪渊,江听澜在无常司整理文件,李修明坐在旁边,看着江听澜认真的样子,偷偷溜了出去——他想去奈何桥,找孟婆要一口汤尝尝,就尝一口,应该不会忘记吧? 奈何桥离无常司不算近,李修明一路跑,一路问路过的鬼差“孟婆汤在哪里”,跑了半个时辰,终于看到了那座横跨忘川河的奈何桥。

桥边,孟婆正坐在一个石灶前,熬着一锅黑漆漆的汤,汤里飘着些白色的花瓣,看起来确实像甜的。 李修明跑过去,拉着孟婆的衣角,仰着小脸问:“孟婆奶奶!我想喝一口汤汤,他们说很甜,我想尝尝!”

孟婆吓了一跳,低头看到是个穿着勾魂使衣服的小鬼,连忙摇头:“不行不行!你是冥职,不能喝孟婆汤,快回去!”

“为什么呀?”李修明不依,抱着孟婆的衣角撒娇,“就一口,就一口嘛!我不会告诉别人的!” “说了不行就是不行!”孟婆无奈,她知道这小鬼肯定是不懂事,可孟婆汤是冥界的禁忌,别说冥职了,就算是亡魂,也得按规矩喝,不能多喝一口。

李修明见孟婆不给,急了,开始哭闹起来:“我要喝!我就要喝!你不给我喝,我就哭!”他坐在地上,蹬着腿,哭得撕心裂肺,引来不少路过的亡魂和冥职围观。

这时候,转轮王正好路过奈何桥,看到这一幕,皱起了眉头:“怎么回事?哪个司署的小鬼,敢在这里闹事?”

孟婆连忙上前解释:“回转轮王大人,这小鬼是无常司的勾魂使,非要喝孟婆汤,我不给,他就哭起来了。” 转轮王看向坐在地上哭闹的李修明,又想起之前“篡改生死簿”的事,脸色沉了下来:“无常司的?江听澜呢?怎么不管好他的人?” 正好,江听澜发现李修明不见了,心里慌得不行,摇了镇魂铃,萧砚白也赶了过来,两人一路找,终于在奈何桥看到了李修明。

江听澜立刻跑过去,把李修明抱起来,一边哄一边道歉:“对不起,转轮王大人,是我没看好他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 “江听澜,你就是这么管人的?”转轮王的语气带着怒意,“前几天篡改生死簿,现在又来奈何桥闹着要喝孟婆汤,你这个白无常,到底有没有把冥界的规矩放在眼里?” “是我的错,我愿意受罚。”江听澜低下头,心里满是愧疚

——又因为李修明,让自己受罚了。 “好,既然你愿意受罚,就去枉死城清理三天煞气。”转轮王说,“枉死城最近煞气重,不少枉死魂被煞气侵蚀,你去把那里的煞气净化干净,算是给你的惩罚。” 枉死城的煞气有多重,江听澜是知道的

——那里的煞气能直接侵蚀冥职的魂体,稍有不慎就会受伤。萧砚白立刻上前一步,对转轮王说:“转轮王大人,枉死城的煞气太危险,江听澜刚从禁闭室出来,魂息还没恢复,我替他去,或者我跟他一起去。” 转轮王看了看萧砚白,又看了看江听澜,知道他们俩关系好,也知道江听澜是个负责任的冥职,最终点了点头:“可以,你们一起去,注意安全,三天内必须把枉死城的煞气清理干净。” 第二天一早,两人一魂就去了枉死城。枉死城果然煞气弥漫,天空都是灰蒙蒙的,地上散落着不少被煞气侵蚀的魂片,空气里都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。江听澜拿出镇魂铃,摇了起来

——镇魂铃的声音能安抚枉死魂,也能暂时压制煞气。萧砚白则释放出阴火,阴火能净化煞气,每一道阴火划过,地上的煞气就会消散一些。 李修明被萧砚白抱在怀里,用一块布遮住了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

——萧砚白怕煞气伤到他,不让他下来。李修明看着江听澜和萧砚白忙碌的样子,小声说:“萧大人,江大人,对不起……我再也不想要孟婆汤了。” 萧砚白没回头,只是说:“知道错了就好,下次别再乱跑了。” 清理煞气是个体力活,才过了一个时辰,江听澜的额头上就渗出了冷汗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萧砚白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他走过去,接过江听澜手里的镇魂铃,说:“你歇会儿,我来摇,你帮我看着火就行。” “不用,我还能行。”江听澜想把镇魂铃拿回来,却被萧砚白按住了手。 “听话。”萧砚白的语气很温柔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,“你魂息没恢复,再这么耗下去,会受伤的。我是黑无常,魂息比你强,我来多做些,没事。” 江听澜看着萧砚白认真的侧脸,心里暖暖的,没再拒绝。他站在萧砚白身边,帮他调整阴火的强度,偶尔递给他一块灵果,让他补充魂息。 晚上,三人在枉死城的一座废弃驿站休息。萧砚白拿出药膏,拉过江听澜的手

——江听澜的手腕被镇魂铃磨红了,还有几处被煞气划伤的小伤口。萧砚白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在伤口上,指尖轻轻揉着,声音里满是心疼:“疼吗?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来了,我一个人也能清理完。” “不疼。”江听澜笑了笑,反手握住萧砚白的手,“跟你一起,就算受点伤,也不算什么。而且修明也知道错了,以后会乖的。” “他乖不乖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不能受伤。”萧砚白把江听澜的手放在唇边,轻轻吻了一下,“以后不管他闯什么祸,我都跟你一起受罚,再也不让你一个人扛着。” 江听澜的脸颊微微发烫,靠在萧砚白肩上,闭上眼睛。驿站的窗外,煞气还在弥漫,可房间里,却因为两人的相拥,充满了暖意。李修明躺在旁边的小床上,抱着小狐狸,已经睡着了,嘴里还念叨着“甜魂果”,看来是彻底忘了孟婆汤的事了。

三、油锅台前贪口腹,法典灯下诉情长 从枉死城回来后,江听澜又被萧砚白逼着休息了两天。李修明也确实乖了几天,每天跟着萧砚白认植物,学规矩,再也没乱跑。可他毕竟是五岁心智,好奇心像野草一样,稍微不注意,就会冒出新的“祸端”。

这天下午,萧砚白去无常司处理公务,江听澜在院子里晒灵草(灵草能入药,也能给李修明做甜魂糕)。几个鬼差路过无常司,在门口聊天,说起了18层地狱的“趣事”。 “你们去过第一层活大地狱吗?那里的油锅可大了,能装下十个恶鬼,炸的时候滋滋响,看着可吓人了!”一个鬼差说。 “何止吓人啊,我听说那油是用冥界的‘烈魂油’做的,沾到一点就能把魂体烧穿!”另一个鬼差说。 “烈魂油?”李修明正在旁边玩小狐狸,听到“油”字,立刻凑了过去,“是不是炸东西的油?能炸糖糕吗?我想吃糖糕!” 鬼差们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起来:“小朋友,那油可不能炸糖糕,是炸恶鬼的,不能吃!” “不能吃吗?”李修明有点失望,可他还是想看看“大油锅”是什么样子

——既然是油,肯定跟甜魂糕的油差不多,说不定能看到“炸东西”呢? 他偷偷记下“18层地狱第一层”,等江听澜晒完灵草,去厨房给他做甜魂糕的时候,李修明又溜了出去。他记得鬼差说“往西边走,就能到18层地狱的入口”,于是一路往西跑,跑了将近一个时辰,终于看到了一座黑漆漆的城门,城门上写着“活大地狱”四个大字,门口还有两个拿着鬼刀的看守。

李修明跑过去,仰着小脸问看守:“叔叔!我想看看里面的大油锅,是不是能炸东西吃?” 看守们吓了一跳,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勾魂使,还敢来18层地狱看油锅。一个看守说:“小朋友,这里是地狱,不能随便进,快回去!” “我就看看,不进去!”李修明不依,绕着看守往里面跑,“我就看一眼,看完就走!” 活大地狱的第一层,果然有一口巨大的油锅,锅里的烈魂油冒着黑烟,滋滋作响,几个鬼差正把一个恶鬼往油锅里扔。李修明跑过去,趴在油锅边,伸着脖子往里看

——油锅里的油黑乎乎的,冒着泡,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,可他还是想摸一摸,看看是不是热的。 他伸手去摸油锅的边缘,刚碰到,就被烫得缩回手,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他没站稳,身体往前一倾,差点掉进油锅里! 就在这时,一个看守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他的后衣领,把他拽了回来。看守吓得脸色发白,立刻把他带到了平等王面前

——平等王是18层地狱的主管,最讨厌有人擅闯地狱,尤其是这么小的小鬼。 平等王看着李修明,又想起之前篡改生死簿、闹奈何桥的事,气得拍了桌子:“又是你这个小鬼!前两次闯祸还没受教训,这次居然敢闯18层地狱,还差点掉进油锅里!江听澜呢?把他叫过来!” 江听澜做完甜魂糕,发现李修明又不见了,心里立刻慌了。他摇了镇魂铃,萧砚白赶回来,两人四处打听,才知道李修明可能去了18层地狱。

等他们赶到活大地狱的时候,正好看到平等王在训斥李修明,李修明吓得哇哇大哭。 “平等王大人,对不起,是我没看好他,我愿意受罚。”江听澜立刻上前,把李修明抱在怀里,替他道歉。 “江听澜,你可真会教下属!”平等王的语气带着怒意,“篡改生死簿、闹奈何桥、闯18层地狱,这小鬼闯的祸一次比一次大,这次要是没看守拉着,他早就成了油锅里的魂渣了!你这个白无常,必须严惩!” “我愿意受罚。”江听澜低下头,心里满是愧疚。 “好!”平等王说,“罚你禁足七天,抄《冥界法典》一百遍,再去阿鼻地狱边缘看守三天

——阿鼻地狱的煞气比枉死城重十倍,你好好反省反省,怎么管好你的人!” “平等王大人,”萧砚白立刻上前,挡在江听澜面前,“阿鼻地狱太危险,江听澜的魂息还没恢复,我替他去阿鼻地狱看守,禁足和抄法典,我们一起担,行不行?” “你……”平等王看着萧砚白,又看了看江听澜,知道他们俩感情深厚,也知道江听澜是个负责任的冥职,最终叹了口气,“罢了,你们俩一起受罚吧

——禁足七天,抄《冥界法典》各五十遍,阿鼻地狱看守三天,你们俩一起去。” “谢谢平等王大人。”萧砚白和江听澜同时道谢。 回到无常司,李修明还在哭,抱着江听澜的脖子,抽抽搭搭地说:“江大人……我再也不闯祸了……油锅好烫,我再也不去了……” “知道错了就好。”江听澜摸了摸他的头,虽然心里又气又急,可看到他害怕的样子,也生不起气来,“以后要去哪里,必须跟我或萧大人说,不能再偷偷跑了,知道吗?” “嗯!”李修明用力点头。 接下来的七天,两人开始了“禁足抄法典”的日子。无常司的书房里,摆着两张桌子,每张桌子上都放着一本厚厚的《冥界法典》和一支毛笔。萧砚白每天都会早起,给江听澜做甜魂糕,然后一起抄法典。 李修明被萧砚白安排在旁边的小桌子上,给他一张纸和一支笔,让他学画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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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萧砚白怕他再捣乱,干脆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。 抄法典是个体力活,《冥界法典》有上千页,五十遍抄下来,手都要断了。才抄了两天,江听澜的手腕就酸了,写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萧砚白看在眼里,晚上等李修明睡着了,就偷偷溜进江听澜的房间,把他没抄完的法典拿过来,替他抄。 “你别替我抄,平等王知道了会生气的。”江听澜想把法典拿回来,却被萧砚白按住了手。 “没事,我抄得快,明天早上就能抄完,他不会知道的。”

萧砚白笑了笑,把江听澜的手放在自己手里,轻轻揉着,“你看你,手腕都肿了,再这么抄下去,会伤了魂息的。我是黑无常,魂息比你强,多抄点没事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江听澜还想说什么,却被萧砚白打断了。 “别可是了。”萧砚白把他搂进怀里,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,“我们是爱人,不是吗?爱人之间,本来就该互相分担。你为了修明受罚,我为你分担一点,不是应该的吗?” 江听澜靠在萧砚白怀里,心里暖暖的,没再拒绝。

他看着萧砚白认真抄法典的侧脸,灯光映在他的脸上,温柔又坚定。他知道,不管李修明闯多少祸,不管他们要受多少罚,只要有萧砚白在身边,他就什么都不怕。 七天禁足结束后,两人又一起去了阿鼻地狱看守。阿鼻地狱的煞气果然很重,江听澜刚靠近,就觉得魂体一阵刺痛。萧砚白立刻把他护在身后,释放出阴火,在两人周围形成一道屏障,挡住了煞气。 “你站在我身后,别靠近边缘。”萧砚白说,“有我在,煞气伤不到你。” 江听澜点点头,站在萧砚白身后,看着他挺拔的背影,心里满是爱意。他知道,这个男人,会用自己的一切,保护他,爱护他,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,都会陪在他身边。

三天后,两人从阿鼻地狱回来,李修明早早地在门口等着,手里拿着一朵刚摘的幽冥花,递到江听澜面前:“江大人!你回来了!我跟萧大人学画画了,画了我们三个人,你看!” 江听澜接过画,画上是三个歪歪扭扭的人影,一个拿着长鞭(萧砚白),一个拿着短剑(江听澜),一个拿着甜魂果(李修明),旁边还有一朵黑色的幽冥花。江听澜笑了笑,把画收起来:“画得真好,我们把它贴在墙上好不好?” “好!”李修明开心地跳了起来。 萧砚白看着两人开心的样子,心里也满是暖意。他知道,李修明还会闯祸,他们还会受罚,可只要能和江听澜在一起,只要能守护着彼此,就算受再多的苦,也值得。

夕阳西下,无常司的院子里,三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。江听澜和萧砚白并肩站着,手里牵着李修明,看着远处的晚霞——虽然冥界的晚霞是黑色的,却因为彼此的陪伴,变得格外美丽。他们是知己,是爱人,是命定之人,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,他们都会一起面对,一起走下去,直到永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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