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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雁门旧梦缠幽冥,镇邪途上错频出(1 / 1)

荒原上的风裹着细碎的骨屑,在三人脚边打了个旋,又急匆匆往镇邪渊的方向掠去。李修明怀里的引魂灯晃得厉害,昏黄的灯芯偶尔窜起一丝极淡的金芒,转瞬又落回昏沉,像被掐灭的火星。江听澜走在中间,左手攥着李修明的手腕

——这是千百年护着他练出的习惯,怕他哪天又盯着路边的鬼火走神,把自己走丢在冥界的荒地里。右手则无意识地摩挲着短剑剑柄,那上面有一道细小的阴火烙印,是萧砚白三百年前替他烙的,当时萧砚白说“能驱邪煞”,后来江听澜才发现,那烙印的形状,是他名字的最后一个“澜”字的篆体。

萧砚白走在最后,白衣下摆扫过断壁残垣时,会下意识放慢脚步。他的目光总落在江听澜的背影上:风掀起黑风衣的衣角,露出后腰那块淡粉色的疤,那是当年缉拿花妖时,江听澜替他挡下毒刺留下的。

从那以后,萧砚白每次出任务,都会把最险的位置留给自己,连江听澜想抢在前面探路,都会被他不动声色地拉到身后。 “在想什么?”江听澜突然回头,正好撞进萧砚白的目光里。他挑了挑眉,松开李修明的手腕(反正这小鬼被攥了一路,也没力气乱跑了),快步走到萧砚白身边,伸手替他拂去白衣上沾着的黑灰;

“从刚才起就魂不守舍的,是担心镇邪渊的封印,还是……又想起你前世的事了?” 萧砚白的耳尖微微发烫,他偏过头,看向远处被煞气染黑的天际线,声音比平时软了些:“没什么,只是这荒原的石墙,像极了我前世守过的雁门关。” “雁门关?”李修明立刻凑过来,引魂灯差点戳到萧砚白的腰,“萧大人,你前世是守城门的吗?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好多骑马的人?” 江听澜笑着拍了下李修明的脑袋,把他往旁边推了推:“别捣乱,听你萧大人好好说。”他靠在旁边一截断墙上,目光落在萧砚白脸上

——他知道萧砚白的前世藏着愧疚,却从不愿多问,如今萧砚白主动提起,他便安安静静当听众,连呼吸都放轻了些。 萧砚白指尖碰了碰断墙上的刀痕,那痕迹深且杂乱,像极了雁门关城墙上匈奴骑兵留下的劈砍印记。“

我前世叫萧策,是大靖王朝的武状元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“那年我二十三岁,刚领了圣旨去守雁门关,带了三万兵卒,以为能护着边境百姓安稳度日。” “武状元!”李修明眼睛亮了,“是不是像话本里写的那样,能舞枪弄棒,一个打十个?” “差不多吧。”

萧砚白想起前世的枪,那杆玄铁枪有七斤重,他能单手举着连挑三个匈奴骑士。可这骄傲没持续多久,他的声音就沉了下去,“我到任的第三年,匈奴来了十万大军。他们用了诈降计,假装派使者来议和,夜里却绕到后方烧了我们的粮草营。”

风似乎更冷了,卷着煞气往三人身上扑。江听澜下意识往萧砚白身边靠了靠,肩膀轻轻挨着他的肩膀——他知道接下来的回忆是苦的,想替萧砚白挡些寒意。 “我带着亲兵去救粮草营,刚出城门就中了埋伏。”萧砚白的指尖微微颤抖,“匈奴的将军一箭射穿了我的胸口,那箭上淬了毒,我倒在地上,连握枪的力气都没有。我看着匈奴的骑兵冲进雁门关,看着百姓的哭声混着士兵的惨叫,看着我的副将护着老弱往关内撤,却被骑兵追上……”他顿了顿,喉结动了很久,才接着说,“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江听澜伸手,悄悄握住萧砚白的手。萧砚白的手很凉,指尖还沾着荒原的寒气,江听澜用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焐着,轻声说:“那不是你的错,你已经尽了力。” “后来呢?”李修明没察觉气氛沉了,还在追问,“萧大人你死后,怎么就来冥界当无常了?” 萧砚白反手握紧江听澜的手,这才慢慢缓过来:“我死后魂魄没散,冥界的引魂使找到我,说我镇守雁门关三年,护了数十万百姓,功德够我不入轮回,去冥界任职。

他问我愿不愿意,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——我没护住雁门关的人,至少想在冥界护好那些无辜的亡魂,不让他们再遭罪。” “刚到冥界的时候,你还闹过笑话呢。”江听澜突然笑了,打破了沉郁的气氛,“你分不清勾魂令和镇魂铃,把判官的生死笔当成了前世的枪,差点给人家折了。”

萧砚白也笑了,那笑容很淡,却像融了雪的春阳:“还不是你,第一次跟我出任务,就把引魂灯掉进了忘川河,最后还是我跳下去给你捞上来的。” “那不是天黑嘛!”江听澜瞪了他一眼,脸上却带着笑意,“再说了,后来我不也救过你?那次你被恶魂缠上,魂息快散了,是我用镇魂铃硬生生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。”
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过去的事,李修明在旁边听得一脸茫然,一会儿看看萧砚白,一会儿看看江听澜,最后忍不住插了句:“你们俩以前这么好玩啊?早知道我早点当勾魂使了,就能跟你们一起玩了。” 江听澜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你现在跟着我们,也不晚。就是别总犯错,少让我们操心就行。” “我才不总犯错呢!”李修明梗着脖子反驳,可话音刚落,他突然眼睛一亮,指着不远处一闪而过的光点,“你们看!那是什么?会发光!” 不等萧砚白和江听澜反应,李修明已经挣脱了江听澜的手,抱着引魂灯就往光点的方向跑。

那光点在煞气里忽明忽暗,像是被煞气包裹的鬼火,可李修明完全没察觉危险,只觉得“会动的光好好玩”。 “修明!别跑!”江听澜脸色一变,立刻追了上去。萧砚白也紧随其后,他一眼就看出那光点不对劲——那是谢无咎用蚀月咒引出来的“煞火”,专门诱骗低阶亡魂靠近,一旦沾上,魂体就会被煞气侵蚀。 李修明跑得飞快,眼看就要追上光点,脚下突然一空——他踩进了一个被煞气掩盖的深坑,那是镇邪渊边缘常见的“魂蚀坑”,坑里积满了浓稠的煞气,掉进去的亡魂没几个能爬上来。 “啊!”李修明惊呼一声,身体往下坠。

江听澜眼疾手快,往前扑了一步,伸手抓住了李修明的手腕。可煞气太滑,李修明的手在江听澜掌心打滑,引魂灯也掉在了坑边,灯芯的光瞬间暗了下去。 “砚白!”江听澜大喊一声,自己的身体也被李修明的重量带着往下滑,脚踝已经碰到了坑里的煞气,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脚踝往上爬。 萧砚白立刻甩出长鞭,鞭梢精准地缠住了江听澜的腰,手腕猛地发力,将两人一起拉了上来。李修明摔在地上,吓得脸色发白,引魂灯滚到了一边,灯身上沾了不少煞气,昏黄的灯芯忽明忽暗,像是随时会灭。

“你就不能安分点?”萧砚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,这是他第一次对李修明发脾气。他看着江听澜脚踝上沾着的煞气,那处的黑风衣已经被煞气染成了黑色,赶紧蹲下身,用指尖的阴火轻轻拂过——阴火能净化煞气,可拂过的时候,江听澜还是疼得皱了皱眉。 “我……我就是想看看那光是什么。”李修明低着头,声音越来越小,手指抠着衣角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“我没想到会有坑。”

江听澜揉了揉脚踝,虽然还有点疼,但没大碍。他拉了拉萧砚白的衣角,摇了摇头:“算了,他也不是故意的。修明,下次看到奇怪的东西,别乱跑,先问我们,知道吗?” “知道了……”李修明点点头,捡起引魂灯,小心翼翼地拍掉上面的煞气,可灯芯的光还是比之前暗了些,“江大人,对不起,害你差点掉下去。” “没事,下次注意就好。”江听澜笑了笑,把引魂灯从他手里拿过来,用自己的镇魂魂息轻轻拂过灯身

——他的魂息能安抚器物,引魂灯的灯芯果然亮了些,“走吧,再耽误下去,镇邪渊的封印该更危险了。” 三人继续往前走,这次江听澜把李修明的手腕攥得更紧了,萧砚白也走在李修明的另一侧,像两个保镖似的,把他护在中间。

荒原上的煞气越来越浓,呼吸间都能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,那是亡魂被煞气侵蚀后,魂体碎裂的味道。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,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萧砚白和江听澜对视一眼,同时放慢了脚步——这脚步声很杂乱,像是有人在慌不择路地逃跑。

很快,一个穿着鬼差服的身影从煞气里冲了出来,他的脸上沾着黑血,手里的鬼刀也断了一半,看到萧砚白和江听澜,像是看到了救星,跌跌撞撞地跑过来:“萧大人!江大人!不好了!前面有好多被蚀月咒控制的恶鬼,已经伤了好几个兄弟了!” “在哪?”萧砚白立刻问道,手已经握在了长鞭的柄上。 “就在前面的祭坛那边!”鬼差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坍塌祭坛,“那些恶鬼太凶了,我们根本挡不住,再不去,兄弟们就要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祭坛方向就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。萧砚白和江听澜不再犹豫,快步往祭坛跑去,李修明被江听澜拉着,也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。

祭坛周围,果然有十几只恶鬼在围攻鬼差。那些恶鬼的魂体被煞气染成了黑色,眼睛里冒着红光,手里的鬼爪泛着寒光,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蚀月咒的黑气,被碰到的鬼差,魂体立刻就会冒出黑烟,惨叫着倒在地上。 “听澜,你护着修明和受伤的鬼差,我来对付这些恶鬼。”萧砚白说完,不等江听澜回应,已经冲了上去。

长鞭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,每一击都带着阴火,抽到恶鬼身上,立刻就会传来“滋滋”的灼烧声,黑气也随之消散。 江听澜把李修明拉到一块断碑后面,叮嘱道:“你在这里待着,别出来,我去帮那些鬼差处理伤口。” “我也想帮忙!”李修明举着引魂灯,眼睛亮晶晶的,“我的灯能发光,说不定能照退恶鬼!” “你乖乖待着就是帮我们了。”江听澜揉了揉他的头发,转身冲向受伤的鬼差。

他从怀里掏出冥界的灵草,这是他每次出任务都会带的,能暂时缓解煞气侵蚀,他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把灵草敷在鬼差的伤口上,嘴里还轻声安慰:“别怕,很快就好。” 李修明蹲在断碑后面,看着萧砚白在恶鬼群里战斗,长鞭甩动的样子很酷,江听澜在旁边救鬼差,温柔又细心。他觉得自己不能一直躲着,得做点什么。突然,他看到一只恶鬼绕过萧砚白,往江听澜的方向冲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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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江听澜正忙着给鬼差敷药,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。 “江大人小心!”李修明大喊一声,想都没想就举起引魂灯,朝着恶鬼扔了过去。他以为引魂灯的光能照退恶鬼,可他忘了,他的引魂灯刚沾过煞气,灯芯的光早就弱了,根本起不到威慑作用。 引魂灯没砸到恶鬼,反而砸在了江听澜的后背上。江听澜闷哼一声,手里的灵草掉在了地上,身体也往前踉跄了一步。那只恶鬼趁机扑了上来,鬼爪朝着江听澜的后背抓去。 “听澜!”萧砚白瞳孔骤缩,想冲过去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甩出长鞭,堪堪缠住恶鬼的腰,把它往旁边拉了一下。

恶鬼的鬼爪擦着江听澜的黑风衣划过,留下五道深深的爪痕,风衣下面的皮肤也被抓伤了,渗出了淡淡的魂血。 萧砚白手腕猛地发力,长鞭瞬间勒紧,把恶鬼的魂体勒碎,化作一缕黑烟消散。他快步冲到江听澜身边,扶住他的肩膀,声音里满是焦急:“怎么样?伤得重不重?” “没事,就是擦破点皮。”江听澜笑了笑,想让萧砚白放心,可后背的疼痛还是让他皱了皱眉,“都怪我,没注意身后。”

“不怪你,是我没看好那只恶鬼。”萧砚白伸手,轻轻拂过江听澜后背的伤口,指尖的阴火慢慢净化着残留的煞气,“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。” 李修明跑过来,看着江听澜后背的伤口,眼圈瞬间红了:“江大人,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想砸恶鬼,没想到砸到你了……” 江听澜回头,看着他愧疚的样子,也生不起气来,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是想帮忙,但是下次别这么冲动了,好吗?你的灯砸不动恶鬼,还容易伤到自己人。” “嗯……”李修明点点头,捡起掉在地上的引魂灯,小心翼翼地递给江听澜,“江大人,灯没坏,还能亮。” 江听澜接过引魂灯,摸了摸他的头:“没事就好,我们先把这些受伤的鬼差送到安全的地方,再去镇邪渊。” 萧砚白已经招呼剩下的鬼差,把受伤的同伴扶起来。

那些鬼差看着李修明,眼神里带着些埋怨,却也没说什么——他们都知道李修明缺心眼,不是故意的,而且有江听澜护着,没人敢说他坏话。 把受伤的鬼差送到远处的一座废弃驿站后,三人再次往镇邪渊出发。这次李修明彻底安分了,乖乖被江听澜攥着手腕,再也不敢东张西望,连脚步都放轻了,生怕再给他们添麻烦。 萧砚白走在旁边,时不时会看一眼江听澜的后背。虽然煞气已经被净化了,但那道爪痕还在,像一道刺,扎在萧砚白心里。

他知道江听澜总是护着李修明,哪怕李修明犯了错,也舍不得说重话,可他更心疼江听澜,怕哪天真的因为李修明的失误,让江听澜受更重的伤。 “别担心了,真的没事。”江听澜察觉到他的目光,侧过头对他笑了笑,“你看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而且修明也知道错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 萧砚白没说话,只是伸手,把江听澜的手从李修明的手腕上拿下来,然后握住了他的手。

两人的手十指相扣,萧砚白的阴火魂息和江听澜的镇魂魂息在掌心交融,一股暖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,驱散了荒原的寒意。 李修明看着他们俩握在一起的手,眨了眨眼,没敢问——他觉得萧大人和江大人的关系好像跟别人不一样,比如他们会一起睡觉,会互相喂灵果,会偷偷说悄悄话,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关系,只觉得这样的萧大人和江大人,看起来很开心。 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,前面终于出现了镇邪渊的入口。

那是一道巨大的裂缝,像被巨斧劈开的口子,裂缝周围布满了黑色的煞气,煞气中还夹杂着无数冤魂的尖叫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裂缝的边缘,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石头,那就是当年轩辕靖用来封印鬼王的封印石

——此刻,封印石上的金色符咒已经碎裂了大半,只剩下几道还在微弱地闪烁,像风中残烛,随时都会熄灭。 “终于到了。”江听澜松了口气,握紧了手里的短剑。他能感觉到,封印石后面传来的煞气越来越浓,鬼王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,显然封印已经快撑不住了。 萧砚白的目光落在封印石上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谢无咎应该已经来过了,她肯定在封印石上动了手脚,加速了符咒的碎裂。”

就在这时,李修明突然指着封印石旁边的一块小石头,好奇地问:“江大人,萧大人,你们看那块石头上,是不是有字?” 萧砚白和江听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那块小石头上确实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,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。江听澜走过去,仔细看了看,脸色突然变了:“是谢无咎的字迹!她写的是‘蚀月咒已种,子时封印破’!” “子时?”萧砚白抬头看了看天色,冥界的天空已经彻底黑了,只有几颗残星在煞气中闪烁,“现在离子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,我们得尽快想办法加固封印。”

李修明也凑过去看那块小石头,他没看懂上面的字,却觉得石头上的刻痕很好玩,伸手就想去摸:“这字刻得好丑啊,我也能刻……” “别碰!”萧砚白和江听澜同时大喊,可已经晚了。李修明的手指刚碰到石头,石头突然爆发出一阵黑色的光芒,一股浓郁的煞气从石头里冲了出来,直扑向李修明! 萧砚白反应极快,一把将李修明拉到身后,同时甩出长鞭,缠住了煞气的源头。

可那煞气太浓,长鞭刚碰到煞气,就被染成了黑色,萧砚白的手腕也传来一阵刺痛——那是蚀月咒的煞气,能侵蚀冥职的魂息。 “这是谢无咎设的陷阱!”江听澜拔出短剑,挡在萧砚白身边,“她故意在石头上刻字,引我们去碰,就是为了释放里面的煞气,消耗我们的魂息!” 煞气越来越浓,已经开始往封印石的方向蔓延。封印石上本来就微弱的符咒,在煞气的侵蚀下,闪烁得更厉害了,甚至有几道符咒直接碎裂,化作一缕黑烟消散。

李修明躲在萧砚白身后,吓得浑身发抖:“对不起……我又犯错了……”他看着萧砚白手腕上被煞气染黑的地方,看着江听澜紧张的侧脸,心里满是愧疚——如果不是他好奇去碰那块石头,就不会释放出这么多煞气,封印石也不会变得更危险。

萧砚白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里的焦急,对江听澜说:“听澜,你护着修明,我来净化这些煞气。虽然我的阴火能暂时压制煞气,但撑不了多久,我们得想办法在子时前,找到谢无咎,阻止她启动蚀月咒。” 江听澜点点头,握紧了李修明的手:“你小心点,我会看好修明,不会再让他乱跑了。”

萧砚白松开长鞭,双手结印,掌心燃起一团金色的阴火。他将阴火推向煞气,阴火遇到煞气,立刻爆发出一阵“滋滋”的声音,黑色的煞气被阴火灼烧,一点点消散。可煞气的源头还在那块小石头里,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煞气,萧砚白的魂息也在快速消耗,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。

李修明看着萧砚白苍白的脸,心里更愧疚了。他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块灵果——这是江听澜早上给的,让他饿了的时候吃——走到萧砚白身边,小声说:“萧大人,你吃点灵果吧,吃了就有力气了。” 萧砚白回头,看着他手里的灵果,又看了看他愧疚的眼神,心里的怒意渐渐消散了。他接过灵果,咬了一口,虽然灵果的魂息对他来说微乎其微,但心里还是暖暖的:“谢谢你,修明。下次别再乱碰东西了,好吗?” “嗯!”

李修明用力点头,“我再也不乱碰了,我会乖乖待在江大人身边。” 江听澜走过来,拍了拍萧砚白的肩膀:“煞气暂时被压制住了,我们得趁现在去找谢无咎。她既然设了这个陷阱,肯定还在附近,想等着看我们被煞气消耗完魂息。” 萧砚白点点头,收起阴火,对李修明说:“修明,你跟紧江大人,一步都不能离开,知道吗?” “知道了!”李修明攥紧了江听澜的手,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。

三人沿着镇邪渊的裂缝往前走,煞气在阴火的压制下,暂时没再蔓延,但封印石上的符咒还在不断碎裂,子时越来越近,空气中的紧迫感也越来越浓。李修明走在中间,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,心里有点怕,下意识往江听澜身边靠了靠。

江听澜感觉到了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,小声说:“别怕,有我和你萧大人在。” 萧砚白走在前面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。他知道谢无咎就在附近,可能正躲在某个暗处,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他握紧手里的长鞭,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

——无论如何,他都要保护好江听澜,保护好李修明,守住镇邪渊的封印,不能让万年前的悲剧重演。 风再次吹过荒原,带着煞气的寒意,也带着子时将近的紧迫。三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前行,引魂灯昏黄的光在前面照亮一小片路,像黑暗中唯一的希望。萧砚白和江听澜的手时不时会碰到一起,每一次触碰,都能给对方带来一丝力量——他们是知己,是爱人,是命定之人,无论面对多大的危险,只要在一起,就有勇气走下去。 而李修明,还在为自己犯的错愧疚着,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藏着冥界最大的秘密。他只知道,要跟紧江大人和萧大人,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。

他怀里的引魂灯,灯芯偶尔还是会窜起一丝极淡的金芒,只是这一次,没人注意到——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子时,和躲在暗处的谢无咎身上。 镇邪渊的裂缝还在延伸,封印石的符咒还在碎裂,一场关乎冥界存亡的战斗,即将在子时到来之际,正式拉开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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