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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4章 第一支血清的归处(1 / 1)

测试计划稳步推进的同时,陈博士的研究团队在另一个方向取得了突破性进展:基于从月球核心获得的完整知识,他们成功研制出了第一代“信使中和血清”。

这不是催化剂,也不是增强剂,而是一种“调节剂”——能够稳定信使与宿主的融合状态,防止过度变异,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逆转已发生的异常变异。

“这是根据守夜人提供的‘安全融合协议’设计的。”陈博士在实验室里向监督委员会展示成果,“血清的主要成分是一种改良后的信使变体,它能够与已存在的信使建立‘领导关系’,引导它们进入稳定的共生状态,而不是混乱的竞争状态。”

他展示了实验数据:一只已经出现中度变异的实验鼠在注射血清后,异常的组织增生停止了,部分变异甚至出现了缓慢的逆转。更重要的是,这只实验鼠的行为恢复了正常,不再有攻击性,但仍然保留了信使带来的增强学习能力。

“理论上,这种血清可以帮助那些变异不完全的感染者——包括大多数怪物——稳定他们的状态。”陈博士指向屏幕上的基因图谱,“甚至可能帮助小雨这样的完美融合者更好地控制能力,减少情绪波动对信使的影响。”

“副作用呢?”苏沐晴问,她的目光锐利。

“目前的动物实验中,唯一观察到的副作用是暂时的虚弱感,持续约24小时。但我们需要人体试验才能确认安全性。”

人体试验。这三个字在房间里投下了沉重的影子。

“志愿者从哪里来?”老王问,“我们不能强迫任何人。”

“已经有志愿者了。”陈博士推了推眼镜,“七个人类幸存者,都是早期感染者但变异程度不高,希望通过血清获得更稳定的状态。还有三个怪物代表也表达了兴趣。”

怪物代表。自从与穹顶社区建立合作后,那些还有基本智力和交流能力的怪物——现在他们自称“新形态者”——已经成为社区的一部分。他们负责巡逻、建设等危险工作,作为交换,获得食物和庇护。

但变异仍然是他们最大的痛苦来源。有些新形态者每天都在与身体的异变抗争,有些则因为外观而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。

“这三个新形态者是什么情况?”林墨问。

“一个是‘甲壳’,你们见过,那个外壳像甲虫但智力正常的新形态者。一个是‘柔光’,她的身体会发出微弱的光芒,这让她在夜晚无法隐藏。还有一个是‘破碎者’,他的变异最严重,身体结构不稳定,每天都需要药物维持形态。”陈博士调出档案,“他们都自愿签署了知情同意书,理解所有风险。”

会议室陷入了沉默。血清可能是希望的曙光,也可能是新的灾难开始。

“我们需要一个全面的试验计划。”小雨打破沉默,“不仅是医学监测,还有心理支持。对于新形态者来说,改变身体状态可能引发身份认同危机——如果他们不再是‘怪物’,但又不完全是人,他们是谁?”

这是个深刻的问题。在末世的艰难生存中,许多新形态者已经接受了他们的新身份,甚至以此为荣。血清可能会动摇这种刚刚建立起来的自我认知。

“我建议分阶段进行。”林墨提出方案,“第一阶段,最低剂量的安全性测试,仅限于身体状况最稳定的人类志愿者。第二阶段,如果安全,扩大剂量和范围。第三阶段,才考虑新形态者——但需要同时提供心理咨询和支持。”

委员会同意了。但还有一个问题:第一支血清应该给谁?

不是医学问题,是象征意义问题。第一支血清的接受者将成为标志,传递出社区对待信使技术和变异的态度。

“我认为应该是老王。”陈博士提议,“他是社区的精神领袖,他的参与会传递出信心。”

老王摇头:“我是普通人,没有感染。血清对我没有效果。而且,作为一个残疾人,我接受试验可能会被误解为‘修复缺陷’,这会传递错误信息——变异不是需要修复的缺陷,而是需要调节的状态。”

“那么小雨呢?”有人提议,“作为完美融合者,她的参与可以展示血清的安全性。”

“不行。”林墨立即反对,“小雨的状态太特殊,她的反应不能代表大多数感染者。而且如果出现不良反应,我们可能失去最重要的能力者。”

争论持续了一个小时,没有结果。

最终,苏沐晴轻声说:“也许我们应该问志愿者们自己。让最需要的人选择承担风险,而不是我们替他们选择。”

这个简单而公正的建议被接受了。

当天下午,七名人类志愿者和三名新形态者代表聚集在会议室。陈博士详细解释了血清的原理、潜在好处和风险,没有任何美化,也没有任何恐吓。

“第一支血清将作为安全性测试。”他最后说,“风险最高,因为我们是第一次在人体使用。但成功后的回报也最大——将为后续所有人铺平道路。谁愿意接受这个责任?”

短暂的沉默后,一只手举了起来。

是李医生——社区的另一位医生,五十多岁,在病毒爆发前是市立医院的内科主任。他自己就是轻度感染者:眼睛在夜间会发出微弱的红光,这让他能看清黑暗,但也导致畏光和头痛。

“我是医生,我理解风险,我能准确描述副作用。”李医生说,声音平静而坚定,“而且,如果我的参与能让更多人相信这项技术,我愿意。”

他的理由无可辩驳。作为医生,他能提供最专业的反馈;作为感染者,他能代表大多数轻度感染者的情况。

“那么,第一支血清归你了。”林墨宣布,“但有一个条件:试验期间,你不再是医生,而是病人。由其他医生负责你的治疗,你不能参与决策。”

这是为了保护李医生自己——医生往往对自己的病情判断不够客观。

李医生同意了。

试验定在两天后进行。期间,李医生接受了全面的身体检查,建立了详细的基线数据。社区的气氛变得微妙:既有期待,也有担忧,还有一丝不安——毕竟,深蓝和园丁的“医学突破”往往伴随着灾难。

试验当天,医疗区外聚集了许多人,都想见证这个时刻。林墨让人群保持距离,只允许监督委员会成员和少数医疗人员进入。

李医生躺在医疗床上,手臂上连接着监控设备。他的表情平静,但林墨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——那是紧张的表现。

“最后确认:你自愿接受血清注射,理解所有风险,有权随时退出。”陈博士说。

“我确认。”李医生点头。

陈博士从冷藏箱中取出第一支血清。它装在透明的玻璃管中,液体呈现淡蓝色,里面有细微的金色光点悬浮——那是改良后的信使变体。

针头刺入静脉,蓝色液体缓缓推入。
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。

最初的几分钟,没有任何变化。监控设备显示生命体征正常。

然后,第十分钟,李医生的呼吸开始变快。

“心率上升,血压轻微升高。”护士报告,“体温378度,低烧。”

“正常免疫反应。”陈博士记录,“继续观察。”

第二十分钟,李医生突然睁大眼睛。他的眼睛——原本就有微弱的红光——现在光芒变得明亮,瞳孔扩张。

“视觉变化。”他喘息着说,“我能看到更多颜色。紫外光?红外光?不完全是是能量光。我能看到你们身上的能量场”

他描述了一个全新的视觉世界:每个人周围都有微弱的光晕,设备有电流流动的光线,甚至连墙壁都有缓慢的能量脉动。

“这是信使与视觉神经的深度整合。”小雨分析,“血清在促进更稳定的融合,但融合过程本身会暂时增强感知。”

“有不适感吗?”苏沐晴问。

“头晕但可以忍受。就像第一次戴3d眼镜那种感觉。”李医生试图微笑,但表情有些僵硬。

第三十分钟,更明显的变化出现了:李医生手臂上的血管开始发光,淡蓝色的光芒在皮肤下流动,沿着静脉网络蔓延。这景象既美丽又诡异。

“那是血清中的改良信使在建立全身网络。”陈博士解释,但声音中也有一丝不安,“理论上应该限于局部但扩散速度比预期快。”

“需要干预吗?”林墨问。

“再观察。只要生命体征稳定”

话音未落,监控器突然发出警报。

“心率140,还在上升!

李医生开始剧烈颤抖,眼睛翻白,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。

“准备镇静剂!”陈博士大喊,“血清反应过度了!”

但就在医疗人员准备干预时,小雨突然冲到床边,握住李医生的手。

“等等!不要用药!他在他在调整!”

“什么调整?”

“他的意识在和信使协商!”小雨闭上眼睛,显然在感知什么,“血清中的改良信使在与他原有的信使建立连接,但原有信使在抵抗它们在争夺主导权”

意识层面的战争。这是他们从未预料到的副作用。

“我们能做什么?”

“帮他建立秩序。”小雨睁开眼睛,“林墨,用你的空间能力稳定他身体的能量流动!苏沐晴,感知他的情绪,引导他保持平静!”

紧急情况下,三人小组再次合作。

林墨将手放在李医生胸口,释放温和的空间稳定场,减缓信使在体内的扩散速度。苏沐晴握住李医生的另一只手,用自己的感知能力引导他的情绪从恐慌转向平静。小雨则作为桥梁,与李医生意识中的信使沟通——不是控制,是调解。

医疗室内,奇异的景象出现了:四个人被三种不同颜色的光芒连接。林墨的银色空间能量,苏沐晴的蓝色情感波动,小雨的金色信使连接,以及李医生身上流动的淡蓝色血清光芒

时间仿佛凝固。

监控器上的数字开始缓慢回落:心率降到120,血压降到160\/100,体温降到385

“他在接受。”小雨轻声说,“原有信使接受了新来者的领导融合在稳定”

十分钟后,李医生的颤抖停止了。他睁开眼睛,眼中仍有红光,但不再刺眼,而是柔和、稳定。

“我成功了。”他虚弱地说,“我能感觉到它们现在和谐了。不再打架了。”

后续检查证实了这一点:李医生体内的信使活性比注射前更稳定,变异特征(眼睛的红光)仍然存在,但可以自主控制。更重要的是,他的认知测试显示注意力和记忆力有轻微提升,情绪状态更加稳定。

“第一例成功。”陈博士的声音中带着哽咽——不是激动,是如释重负,“但过程太危险了。如果没有你们三人的干预”

“这说明血清不能单独使用。”林墨总结,“它需要能力者的辅助,至少在第一阶段。而且需要严格筛选接受者——心理稳定性可能和生理稳定性一样重要。”

消息传到社区,反应复杂。一方面,血清确实有效,这给了许多感染者希望。另一方面,过程的危险性让人望而却步。

“我们不能要求每个接受血清的人都有三个能力者帮忙。”老王在委员会会议上指出,“这会让血清成为特权,只给少数人使用。”

“也许不需要。”小雨思考着说,“李医生的成功建立了一个模板:血清中的改良信使现在有了‘领导者’的记忆。理论上,下一个接受者可以直接借鉴这个模板,过程会容易得多。”

“就像疫苗产生的抗体可以复制?”陈博士兴奋起来,“如果这样,我们可以让李医生提供‘引导样本’,制作第二代血清,其中包含已建立的和谐模式”

科学研究继续推进。李医生在恢复期间提供了详细的身体数据和感受记录,这些成为改进血清的关键。

而在这个过程中,社区的三个新形态者——甲壳、柔光和破碎者——一直在观察,在等待。

一周后,李医生完全康复,并且展示了他的新能力:不仅能在黑暗中视物,还能“看到”人体内的能量流动——这让他成为更好的诊断医生。

“我想帮助下一个接受者。”他说,“用我的经验。”

下一个接受者是谁?这个问题再次浮现。

这一次,三名新形态者主动请缨。

“我们一直在观察,在思考。”甲壳说,他的甲壳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,“血清可能改变我们,但不变意味着永远停留在痛苦的中间状态。我们愿意承担风险。”

“但你们的情况更复杂。”陈博士警告,“你们的变异程度更深,身体结构变化更大。血清可能无法逆转已发生的物理变化,只能稳定现状。”

“即使是那样,也好过每天担心进一步变异。”柔光轻声说,她的身体在说话时发出柔和的脉动光芒,“我不想再害怕夜晚了。”

最令人揪心的是破碎者。他的身体结构确实不稳定——皮肤下的肌肉和骨骼似乎会缓慢移动、重组,导致持续的疼痛和外观的不断变化。

“我想稳定。”他用破碎的语言说,“痛每天痛。”

这三个志愿者都清楚风险,但都认为值得一试。

委员会进行了更谨慎的评估。最终决定:先从甲壳开始,因为他的变异虽然明显,但结构相对稳定;然后是柔光;最后才是破碎者,因为他的情况最复杂、最危险。

但计划再次被打乱。

就在准备甲壳的血清注射前一天晚上,破碎者突然情况恶化。监控警报显示他的生命体征急剧波动,身体结构开始失控重组。

医疗团队赶到时,破碎者躺在床上,身体像融化的蜡一样变形。他的脸在一分钟内变化了三次形态,痛苦让他的眼睛充满泪水。

“必须立即注射血清!”陈博士判断,“否则他可能撑不过今晚!”

“但血清还没针对他的情况调整”李医生反对。

“没有时间了!要么冒险,要么看着他死去!”

紧急会议在医疗室内召开。委员会成员通过通讯设备参与。

“破碎者的变异正在失控。”小雨报告,她正在用信使连接感知破碎者的状态,“他的信使在恐慌,在混乱增殖就像癌细胞扩散。”

“血清能阻止吗?”

“不知道。但如果不尝试,他肯定会在几小时内死亡。”

“那么我同意注射。”林墨说,“但不是原版血清,需要调整剂量等等。”

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:“李医生,你体内的改良信使现在和谐了,对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它们能‘教导’其他信使吗?不是通过血清,而是直接通过接触?”

李医生愣住了:“理论上可能。但从未尝试过。”

“破碎者等不到我们研制专用血清了。”林墨转向小雨,“你能帮助李医生与破碎者建立信使连接吗?让李医生的和谐信使‘教导’破碎者的混乱信使?”

这是一个大胆的设想:不使用血清,直接进行意识层面的引导。

“我可以尝试。”小雨说,“但需要苏沐晴的帮助稳定破碎者的情绪,需要你的帮助稳定空间结构。”

又一次三人小组合作,但这次加入了李医生作为“教导者”。

医疗室被清空,只留下必要人员。破碎者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,他的身体仍然在缓慢变形。

四人围在床边。小雨引导李医生的意识与破碎者的信使建立连接;苏沐晴安抚破碎者的痛苦和恐惧;林墨稳定周围空间,防止能量波动引发意外。

李医生闭上眼睛,集中意念。他体内的改良信使——现在是他的一部分——开始向外延伸,像发光的触须,接触破碎者体内混乱的信使网络。

“我看到了”李医生低声说,“太乱了像一团打结的线”

“慢慢来。”小雨指导,“不要强行解开,先建立连接,传递平静”

过程漫长而艰难。破碎者的身体不时剧烈抽搐,监控器警报一次次响起又平息。医疗团队随时准备急救,但奇迹般地,最糟糕的情况没有发生。

一小时后,李医生睁开眼睛,满脸疲惫,但眼中有着希望。

“它们在倾听。混乱在减弱。”

确实,破碎者的身体变形停止了。虽然外观仍然异常,但不再流动、变化。他的呼吸变得平稳,表情中的痛苦减轻了。

“成功了?”陈博士不敢相信。

“暂时稳定。”李医生虚弱地说,“但我需要定期与他连接,巩固这种稳定。直到他的信使学会自我调节。”

这意味着李医生和破碎者之间建立了一种特殊的纽带:教导者与学习者,稳定者与需要稳定者。

这种关系启发了新的研究方向:也许血清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案,甚至不是最好的。也许“信使引导者”——像李医生这样经过调节的感染者——可以一对一地帮助其他感染者,提供个性化的调节。

“但这可扩展吗?”苏沐晴问,“如果每个感染者都需要一个引导者,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源。”

“初期可能如此。”小雨分析,“但一旦一个感染者被稳定,他就可以成为下一个感染者的引导者。像连锁反应,或者接种传播。”

一个更温和、更人性化的传播模式:不是通过注射,而是通过连接;不是强加改变,而是提供引导。

这个想法让所有人都感到兴奋。它保留了自主性,强调了互助,避免了权力的集中。

破碎者的危机解决了,虽然他的身体不可能完全恢复正常,但至少稳定了,疼痛减轻了。他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谢谢。静了。”

简单的词,深沉的意义。

甲壳和柔光看到破碎者的变化后,改变了主意:他们也希望尝试引导,而不是血清注射。

于是,李医生成为了第一位“信使引导者”。在接下来的一周里,他先后帮助甲壳和柔光稳定了他们的状态。过程都比第一次容易,因为李医生的经验在积累,他的引导能力在增强。

更令人惊讶的是,引导过程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:引导者和被引导者之间建立了深刻的同理心连接。李医生能模糊感知甲壳的坚韧,柔光的敏感;而他们也能理解李医生作为医生的责任感和同理心。

“这不是意识网络的那种全面连接。”苏沐晴分析,“更像是情感共鸣的加强版。有限的,自愿的,但真实的。”

也许这就是答案:不是建立庞大的、统一意识网络,而是培育无数小型的、自愿的共鸣连接。既获得连接的好处,又保留个体的边界。

第一支血清的归处——李医生——开启的不仅仅是一条医疗路径,更是一条社会路径:基于互助而非控制,基于引导而非强制的进化之路。

社区开始讨论如何制度化这种引导关系。制定了引导者培训计划,伦理准则,监督机制

而在这个过程中,李医生成为了某种象征:不是超级英雄,不是牺牲者,而是一个普通的医生,选择用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为他人铺路。

一天晚上,林墨在医疗室找到正在整理记录的李医生。

“你改变了很多人。”林墨说。

李医生抬头,眼中稳定的红光柔和:“不是我改变的,是选择改变的。我选择了信任血清,他们选择了信任引导。信任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稀缺的资源。”

“你不后悔吗?第一个承担风险?”

“总得有人第一个。”李医生微笑,“在医学史上,第一个接受疫苗的人,第一个接受器官移植的人,第一个接受基因治疗的人他们是先锋,但也是普通人。只是多了一点勇气,多了一点希望。”

多一点勇气,多一点希望。

也许这就是人类面对进化的阵痛时,最需要的两样东西。

林墨离开医疗室时,看到破碎者、甲壳和柔光在帮助其他新形态者进行康复训练。他们的动作协调,互相支持,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互助网络。

这不是完美的解决方案——没有什么是完美的。

但这可能是足够好的开始。

在破碎的世界里,重建从连接开始。

而最珍贵的连接,往往始于一个人伸出手,另一个人选择握住它。

第一支血清找到了它的归处:不仅在一个人的静脉里,更在一个社区的灵魂里。

它证明了改变是可能的,风险是值得的,而人性——在进化的阵痛中——仍然闪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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