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陆杨请了同村的老乡来盖房，崔大可一直躲着没露面。
他就是怕被老乡们笑话，说他入赘给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。
一听陆杨要让老乡们认识“老嫂子”，崔大可赶紧拽着聋老太太开溜。
“不用了，我们就是路过瞧瞧。”
“一大妈还等着老太太过去吃饭呢！”
崔大可慌忙推辞。
“大可，你那挂裆功练得咋样了？”
送崔大可出门时，陆杨凑近低声问道。
被问到挂裆功，崔大可脸色一僵。
他早就没练了。
“略有小成！”
崔大可硬着头皮答道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，崔大可是在死撑面子。
或者说，是把细绳充大蟒。
当初陆杨告诉他，在裤裆挂石头勤加练习能变长。
可崔大可挂了十来天就扛不住了。
他发现自己白受罪这么久，结果只拉长了层皮。
压根儿没半点效果。
如今崔大可非但没拿下聋老太太，反倒见了她就发怵。
她那大家伙实在太厉害，根本不是他这小虾米能招架的。
“略有小成？”
“大可，你跟我这儿扯谎呢吧！！”
“瞧你这阵子无精打采的。”
陆杨盯着崔大可发青的眼圈问道。
“杨子，你是不知道啊！”
“最近在机修厂撩姑娘撩得太勤。”
“回家都没力气伺候你嫂子了！”
见聋老太太走远，崔大可又开始胡吹。
“你在厂里撩姑娘？”
“没开玩笑吧？”
“都撩谁了？”
陆杨叼着烟，想看他能编出什么花样。
“杨子，你还蒙在鼓里吧！”
“我马上就要转正了！”
“现在管着厂里公厕15号到30号坑位！”
“女厕那边的石榴姐，已经是我的人了！”
崔大可眉飞色舞地说。
“坑长？”
陆杨噗嗤笑出声。
这官儿也就比厕所所长小一级。
“很好笑吗？”
“杨子，你进厂比我早，现在不还是个临时工？”
“别看扫厕所又脏又累。”
“但转正可比别的岗位快多了！”
崔大可心想陆杨还是太嫩。
临时工越舒服，转正越难。
不吃苦中苦，怎么做人上人？
连这都不懂，还好意思笑！
“你说的石榴姐是谁？”
“真搞到手了？”
陆杨记得扫厕所的女工年纪都不小。
崔大可这愣头青，没准真能在那边闯出名堂。
“石榴姐管着女厕1号到10号坑位！”
“我俩是在厂里厕所管理组的学习交流会上认识的。”
“哈哈，才认识三天，我就把石榴姐追到手了！”
“石榴姐最爱漂亮，你要想认识她，我帮你牵线。”
“别害羞嘛！”
崔大可挤眉弄眼地笑着。
……
“爱打扮？哦，我想起来了，她得有五十多岁了吧？”
“胡扯！石榴姐明明才四十九！”
“杨子，你要是有想法，哥们给你安排！”
崔大可一脸炫耀。
“不用，真不用，谢了！”
陆杨赶紧摇头。
光是机修厂里，他就有孙大美、丁秋楠、王晓晨和梁拉睇四位红颜知己了。
随便挑一个都是大美女。
毫不夸张地说，除了她们，厂里再没谁能入陆杨的眼。
这位四十九岁的石榴姐，还是留给崔大可自己享受吧。
“你小子就是放不开！”
“该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？”
“听哥一句劝，试过就懂了。”
“尤其是石榴姐，那叫一个水灵！”
崔大可攥着拳头，眯眼回味。
“大可，石榴姐是比聋老太太年轻点儿。”
“但跟‘水灵’可不搭边吧？”
“你是不是对这词有啥误会？”
陆杨哭笑不得。
看来崔大可伺候聋老太太太久，看啥都顺眼了。
人嘛，适应力强得很。
整天啃窝头的人，突然吃口玉米面都当山珍海味了。
“你这人就是不肯认输！”
“石榴姐那身段，你试试就明白了！”
“那叫一个软乎！”
崔大可见陆杨对石榴姐一脸嫌弃，心里有些不痛快。
没体验过就别装清高。
低调点，别摆出一副挑三拣四的架势。
“免了，你自己留着吧！”
陆杨别的不好说，但在这事上还是有点底气的。
这年头的女人，到了49岁，早就松垮得不成样了。
但凡丰满点的，哪有不垂到肚皮的？
别说49岁了。
就连梁拉睇和秦娟这两个三十出头的。
跟张晓敏、王晓晨那些十六七岁的姑娘一比，差距立马就出来了。
…………
但对崔大可来说，49岁可比69岁年轻整整二十年呢！
“杨子，跟你说个秘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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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最近天天跟石榴姐在厕所的工具间里快活。”
“一回家，你嫂子又缠着我不放。”
“你可别学我，有一个够用就行了！”
崔大可跟陆杨说这些，无非是想炫耀自己女人多。
“咳！”
“大可，一大妈不是叫你吃饭吗？”
“赶紧去！”
“去晚了肉都没了！”
陆杨实在懒得听崔大可瞎扯。
这兄弟的口味也太重了。
“行，改天再聊！”
“记得保密，别给我说漏了！”
临走前，崔大可还不忘叮嘱陆杨一句。
…………
何雨水终于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陆杨哥！晓敏的衣服我买回来啦！”何雨水兴奋地喊道。
“走，给她个惊喜！”陆杨笑着拉起何雨水的手，两人一起回到房间。
张晓敏正靠在床边休息，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。刚才陆杨的一番“操作”，让她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。
看到何雨水手里的新裙子，张晓敏眼睛一亮，开心得差点跳起来。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换上，甚至忘了陆杨还在旁边。
“哎！等等！陆杨哥还在这儿呢！”何雨水连忙张开手臂，挡在张晓敏面前。
“好好好，我出去。”陆杨勾起嘴角，坏笑着转身出门，顺手点了根烟。
…………
“换好啦，进来吧！”何雨水推开门，陆杨抬眼一看，顿时愣住了——两人竟穿着一模一样的黑白波点裙。
只不过，何雨水的裙子略显宽松，而张晓敏的却刚好合身。差别显而易见，毕竟两人的“规模”不同。何雨水的裙子还没被完全撑起来。
离开学还有几天，陆杨琢磨着得给何雨水“加加餐”，好好辅导一番。相信用不了多久，这条裙子就能被她穿出该有的效果。
…………
“陆杨哥，好看吗？”何雨水捏着裙摆，轻盈地转了个圈。
“好看！特别好看！”陆杨盯着她白皙的小腿，由衷地竖起大拇指。
“那我呢？陆杨哥！”张晓敏也跟着转了一圈，。
“美极了！你俩站一块儿，跟双胞胎似的！”陆杨笑着夸道。
陆杨这番话讲得滴水不漏，两边都不得罪。
这两人确实难分高下，一个身材高挑，一个曲线动人，各有千秋。
“谢谢陆杨哥！”
何雨水和张晓敏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“别光谢我，柱子也出了十块钱呢！”
“走吧，咱们吃饭去！”
陆杨心里琢磨着，要是能和这两个女高中生一起玩扑克牌，那该多有意思。
……
陆杨领着何雨水和张晓敏来到跨院的厨房。
此时，傻柱正在厨房里大展身手，展示他的厨艺。
乖巧的阎解睇坐在灶台前，拉着风箱添柴火。
秦淮茹站在一旁，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。
看得出来，傻柱对秦姐依旧念念不忘。
在电视剧里，傻柱最终和秦淮茹走到了一起。
虽然傻柱的结局凄凉，但在陆杨看来，不过是周瑜打黄盖——一个愿打，一个愿挨。
陆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眼下，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十分亲密。
如今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回来了，再私下和秦淮茹来往，风险不小。
而傻柱正好可以当他的挡箭牌，用来分散贾家的注意力。
退一步说，万一将来贾东旭死了，秦淮茹成了寡妇，他们的关系很可能会发生变化。
如果秦淮茹逼着他结婚，那可就麻烦了。
所以，陆杨必须提前物色好接盘侠。
……
傻柱无疑是最佳人选。
在电视剧里，傻柱一直等到秦淮茹四十岁，才和她结婚。
四十岁的秦淮茹早已褪去了青春的光彩，成了别人口中的大妈。
等到那一天，陆杨便能毫无顾虑地抽身，将担子甩给傻柱。
这也算是给年华老去的秦淮茹寻了个不错的归宿。
不过，在那之前的十几年里，陆杨仍打算继续和秦姐维持关系。
“柱子，最近和刘岚处得咋样了？”
陆杨踱到厨房门口，故作关切地问道。
既然要让傻柱当接盘侠，自然不能再让他找到对象。
“唉，刘岚眼光高着呢，哪能瞧得上我。”
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柱子，你有房有工作，条件多好啊！”
“还怕娶不到媳妇？”
秦淮茹觉得傻柱的条件可比贾东旭强多了。
“我哥眼光可挑了，一般姑娘他压根看不上！”
“可他相中的，人家又瞧不上他！”
“我看他这辈子是没戏了！”
何雨水也凑过来插嘴。
“去去去，小丫头片子懂啥！”
“你哥我是不急罢了。”
“真想找的话，分分钟给你带个嫂子回来！”
傻柱嘴上硬气，可一见到漂亮女人，心里就痒得不行。
……
几人说说笑笑间，饭菜很快备好。
干活的师傅们早已收拾好铺盖卷，只等吃完这顿饭便启程回乡。
陆杨之前把书柜放倒给师傅们当床用，这会儿正好拿来当饭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