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，人家的房子才刚盖好没多久呢！
四合院里禽兽不少，陆杨觉得还是得公平些，雨露均沾。
一大爷、三大爷、许大茂都已经遭过一回意外了。
这回，他打算从二大爷、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家里挑一个。
就看这三位谁运气差，自个儿撞上来。
……
“陆杨哥！”
“昨晚你去哪儿了？”
张晓敏一见到陆杨，立刻兴冲冲地跑过来。
乡下姑娘就是结实，昨天才破瓜，今天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“去朋友家借住了一晚。”
“今天要跟你爸回公社？”
陆杨叼着烟，目光落在张晓敏那对挺翘的胸脯上。
昨晚他和秦娟睡了一觉。
秦娟的胸虽大，却因岁月流逝，早已下垂成了水滴状。
跟张晓敏的一比，差距立现。
……
“是啊，下周一就开学了！”
“陆杨哥，我还想和你……那个……”
说到这儿，张晓敏的脸唰地红了。
“想哪个？”
陆杨坏笑着问。
年轻就是好啊，永远活力四射，生机勃勃。
张晓敏的身体恢复得很快。
下午她就要离开了，似乎想和陆杨最后温存一次。
这种合情合理的要求，陆杨当然不会拒绝。
“我想……和陆杨哥单独聊聊天。”
张晓敏有些害羞，只能用“聊天”来掩饰真实的想法。
“行啊，去雨水那屋吧。”
陆杨瞥见何雨水正在树荫下生炉子烧水，心里立刻有了计划。
“可万一雨水姐突然回来怎么办？”
张晓敏攥着衣角，神情扭捏。
“放心，我这就把她支开。”
“你先去屋里等我。”
说完，陆杨叼着烟走到何雨水身旁。
……
“雨水，晓敏要回乡下了。”
“咱们是不是该送她件礼物？”
陆杨故作认真地说道。
“我想送她一本塑料皮笔记本。”
“你呢？”
何雨水一边掏炉灰，一边问。
“我想送她一身新衣服。”
“她马上要来城里读高中，穿得漂亮点也有面子。”
“但我一个大男人哪会挑衣服？”
“这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今天上午别烧水了，去给张晓敏买衣服吧，顺便也给自己买一套。”
“钱我出！”
陆杨掏出两张十元钞票。
女人逛街选衣服，没半天可回不来。
这段时间，足够他和张晓敏“聊天”了。
当然，他也确实想送这两位高中生一份礼物。
……
“好！包在我身上！”
何雨水开心地接过二十块钱，背起挎包出了门。
张晓敏站在窗边，远远望着陆杨的身影。
他三言两语就把何雨水打发走了。
张晓敏忍不住抿嘴一笑。
陆杨哥真厉害。
可当她发现陆杨朝何雨水的房间走来时，
心跳突然加速，砰砰直跳。
糟了，他过来了！过来了！
张晓敏慌慌张张跑回床上，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。
陆杨轻手轻脚溜进何雨水的房间，
反手插上门栓。
“喂，你不嫌闷得慌？”
见张晓敏裹在被子里，陆杨无奈道。
“闷！”
张晓敏红着脸，探出半个脑袋。
“闷就脱了吧，这样说话方便点。”
陆杨的逻辑有点怪。
但张晓敏却觉得很有道理。
想要深入交流，坦诚相对，
衣服确实是多余的阻碍。
…………
没过多久，陆杨开始检查张晓敏的暑假作业。
这个暑假，张晓敏过得格外充实。
不仅把第一次给了陆杨，
还学到了许多课本外的知识，积累了宝贵经验。
顺便还挣了点学费。
“陆杨哥，我会想你的！”
张晓敏转过头，泪眼汪汪地看着身后的陆杨。
“又不是见不着了，别这么难过。”
“寒假再来找我玩。”
陆杨揪了揪她的小辫子，给她鼓劲。
“好！我一定来！一定来！”
张晓敏咬着嘴唇，眉头微蹙。
检查作业时，张晓敏至少伸了十多次懒腰。
陆杨心满意足地在张晓敏的本子上盖了个章。
“恭喜宿主：成功对张晓敏盖章！”
“随身空间已扩展至85立方米。”
不得不说，张晓敏的暑假作业完成得相当好。
……
咚咚咚！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“谁呀？”张晓敏立刻问道。
“雨水！我是你哥！”
原来是傻柱来了！
陆杨总算松了口气。
傻柱这呆子，还是那么容易糊弄。
陆杨和张晓敏迅速收拾好，随后开了门。
“柱子，雨水不在，她出门买东西了！”
陆杨叼着烟，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表舅？你、你怎么在雨水屋里？”
傻柱愣住了，这可是他妹妹的房间。
一个大男人待在这儿算怎么回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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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！小点声！”
陆杨神神秘秘地勾住傻柱的脖子，把他拉到院子里。
“是这么回事，晓敏下午就要回乡下！”
“我和雨水想送她件礼物！”
“给她个惊喜！”
“所以我们分头行动，雨水去买礼物，我在这儿稳住晓敏！”
“懂了吗？”
陆杨边说边给傻柱点了根烟。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！”
“那什么，也算我一份！”
傻柱从兜里掏出一块钱。
心想给小孩买礼物，一块钱应该够了吧。
……
陆杨见傻柱居然也想凑钱，差点笑喷。
“柱子，真不用！你的钱攒着也不轻松。”
“心意到了就好！”
“回头我跟晓敏说，这礼物是咱们仨一块儿送的！”
“你那一块钱，自己留着用吧！”
陆杨拍了拍傻柱的肩膀，语气温和。
“啥意思？”
“表舅，您可别瞧不起人！”
“你们打算花多少买礼物？”
傻柱的倔劲儿上来了。
什么叫挣钱不容易？
老子挣钱轻松得很！
“柱子，你这人就是实诚！”
“行吧，干脆跟你直说了！”
“我给了雨水二十块钱。”
“想在开学前，给她和晓敏各买一身新衣裳。”
“让俩姑娘穿得体体面面去上学！”
陆杨笑着解释道。
“二十块？”
“那……咱俩一人十块！”
“等我回家拿钱！”
傻柱心里一沉。
没想到表舅这么大方，竟舍得花二十块给雨水和张晓敏买礼物。
自己作为亲哥，这钱哪能让表舅一个人出？
传出去，他这脸往哪儿搁？
……
虽然陆杨不缺这十块钱，
但白给的不要白不要。
“柱子，够仗义！”
“中午来我院里，咱爷俩喝两盅！”
陆杨接过钱，乐呵呵地说道。
“成！好久没跟您喝酒了！”
傻柱说完，跟着陆杨去了跨院。
“表舅，您咋不用大红砖？”
“那多气派！”
傻柱第一次走进陆杨的跨院，四处打量着。
“红砖多贵啊！”
“房子能住就行，红砖青砖没差别。”
陆杨对傻柱的反应很满意。
用旧砖既是为了低调，也是偏爱青砖的古朴。
傻柱觉得红砖好看，更证明自己选青砖没错！
“哟，这厨房可真够气派的！”
“比我家的大多了！”
不愧是厨子，傻柱一进门就直奔厨房。
“柱子，院里干活的都是我老乡。”
“今儿中午是最后一顿了。”
“要不要露两手，让他们开开眼？”
陆杨笑着递过一支烟。
“何大厨！”
“师傅们吃腻了我的手艺。”
“表舅备的菜齐全，你来掌勺吧！”
秦淮茹坐在厨房摘菜，领口微敞，肌肤雪白。
“行，行！”
“秦姐，我洗个手就来。”
傻柱瞥见那抹白皙，脸一热，二话不说应下了。
陆杨没料到，请客的消息传得飞快。
连易忠海都听说了。
“翠莲，快去叫院里人，中午来咱家吃饭！”
“刚放完鞭炮，他就摆席。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抢风头吗？”
易忠海沉着脸说道。
“昨儿不是说省了这顿吗？”
“还说邻居的份子钱不够买菜。”
一大妈心里烦，这一折腾又得忙活整天。
四合院的街坊们，给一毛钱的红包，至少得领三四个娃来蹭饭！
人来得越多，亏得就越狠。
这不光是钱的事儿！
你琢磨琢磨，咱们和陆杨一块儿盖的房。
要是街坊们都往他那儿凑热闹，咱这边冷冷清清的，我这壹大爷的脸往哪儿搁？
易忠海心里明镜似的，照街坊们这抠搜劲儿，摆席肯定要赔本。
可这事儿没辙。
就算街坊们一个子儿不出，这酒席也得咬着牙办。
其实陆杨压根没请人。
就喊了傻柱过来炒几个菜。
虽说没下帖子，可不请自来的倒不少。
陆杨正坐在院里摇椅上品茶。
聋老太太挽着崔大可过来了。
杨子，真有你的！
还真把房子给盖起来了！
虽说用的都是旧砖头，可光水泥就得花不老少钱吧！
崔大可心里酸得直冒泡。
自己为了进城，不光卖了乡下老宅。
还入赘到聋老太太家，天天对着那张褶子脸。
更糟心的是这老太婆都快七十了，瘾头还特别大。
崔大可每周至少有五天，都得伺候那臭烘烘的老货。
再看人家陆杨。
老家房子没卖，也没当上门女婿。
嘿，愣是把新房给盖起来了！
这小子到底使的什么招？
这院子是个跨院！
早年间就是堆杂物的地界，给戏班子住的。
如今的人倒不讲究这些了。
聋老太太这话倒是不假，可听着总不是滋味。
这房子毕竟是陆杨实打实花钱买的！
至于聋老太太那三间房的来历，就没人说得清了。
“大可，待会儿一块儿吃个饭吧！”
“都是自己人，师傅们全是咱村里的老乡。”
“正好你也给大伙儿介绍介绍老嫂子。”
陆杨满脸堆笑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