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我们这次去,可别太张扬了,万一惹出事端,后悔都来不及!”
而闫解旷心中却另有盘算……
闫解旷心想,自己如今已有实力,若连家人都保护不了,那便枉费此生。
这想法源于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。
然而,后来发生的事,让闫解旷深刻体会到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
那时,闫解旷遭遇了……
当然,这是后话,此刻的闫解旷正带着闫埠贵和曲素梅前往星月饭店。
抵达后,闫解旷亮出会员卡。
在闫埠贵和曲素梅惊愕的目光中,他们走进了包厢。
一进包厢,闫埠贵小声问道:
“三儿,这就是星月饭店?”
闫解旷点头确认:
“没错,装修可还入眼?”
闫埠贵对古董略有研究,便道:
“岂止是入眼,我刚才观察了一番,虽有些我不认识,但我认得的几样。
这里的装潢皆是老物件,且都是真品!”
闫解旷听后,笑着问道:
“爸,你还懂老物件呀?”
闫埠贵说道:
“那自然,若不是之前刘家那档子事。
我早打算给家里添几件老物件了。
你得明白,乱世黄金,盛世古董,咱国家的古董迟早得值钱。
要不是刘家兄弟那事,我早弄了,不过那时弄,一旦被发现,那可不得了。
为了咱这个家,我一件都没弄。
刘海中那傻蛋留了几根金条,都被许大茂举报了。
我要是弄了,还不知会怎样呢。”
听闫埠贵这么说,闫解旷道:
“这儿大部分都是做老物件生意的,人家专门做这生意,怎会把假货拿出来?
被人发现,那不得丢人现眼!”
要知道,这儿只是明面上的东西,星月饭店二十九仓里的,才是真正的珍品。
这儿的虽说不值钱,但都是真的。
闫解旷和闫埠贵正聊着,周晓白带着父母也到了。
周晓白拿着卡,说道:
“闫解旷订的房间,咱们得去他订的房间!”
侍者知道周晓白这张卡之前是闫解旷的,且闫解旷有这儿更高级的会员卡。
侍者点点头,对周晓白说:
“周女士,这边请!”
说完便带着三人去了闫解旷订的房间。
见周晓白带人进来,闫解旷、闫埠贵、曲素梅都站起身。
周晓白见状,十分高兴,说道:
“叔叔、阿姨好,我是周晓白,之前咱们见过。
这是我爸爸周镇南,这是我妈妈李嫣然。”
见闫埠贵和曲素梅一脸震惊,周晓白瞪了闫解旷一眼。
心里却十分开心,毕竟闫解旷连自己母亲都没给美颜丸。
给自己母亲,可见闫解旷对自己极为重视。
而闫解旷想法不同,就四合院那些人,若知道自己有这般好东西。
肯定会传得整个帝都乃至世界皆知。
那些人,整日无所事事,就爱嚼舌根。
自己可不想还没去学校,就惹上一堆麻烦。
周晓白瞧着闫埠贵和曲素梅的神情,便以为自己母亲是自己父亲找的小妈。
于是周晓白笑着道:
“亲妈!”
听到周晓白这话,曲素梅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。
亲妈!
天啊,若不是周晓白说,自己都不敢信。
眼前这女人竟这般好看,若周晓白不说,自己还当这女人是周晓白的姐姐或妹妹呢。
没想到竟是周晓白的亲妈。
曲素梅震惊问道:
“天啊,妹子你这咋保养的,对不起,刚才看你太年轻了。
我以为你是晓白的姐姐或妹妹呢?
又听闻你是晓白母亲,所以想多了些。
不知妹子今年贵庚?”
李嫣然清楚自己这般模样是女婿的功劳。
既然女婿没给自己父母用,定是有原因的。
既然女婿给自己用了,没给家人用。
周镇南和李嫣然还是颇为满意的,说明女婿重视周晓白,也重视自家。
李嫣然笑得十分灿烂:
“我今年四十二了!”
要知道没用美颜丸前,自己看着就是三四十岁的模样。
用了之后,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二十几岁呢。
听到李嫣然的话,曲素梅羡慕道:
“我叫你大妹子吧,我比你大七岁,可看着我比你大好几轮了。
“你看上去就像二十出头,真让人羡慕啊!”
李嫣然瞥了闫解旷一眼,并未接话,而是直接招呼道:
“大姐,大哥,快请坐,别站着了。
……
对了,妹子,这地儿可是私人的。
我也是头一回来,听晓白说,这儿不用点菜,都是他们给安排。
安排啥吃啥!”
曲素梅应声道:
“对,解旷也跟我说过,一开始听说,我都不敢信,我说饭店要这么开,那可真是厉害!”
李嫣然附和道:
“谁说不是呢,确实厉害!”
周镇南则与闫埠贵交谈起来:
“闫老师,您好,真是不好意思,家里事儿多,忙得脱不开身。
不然早该来拜访您了!
真是失礼,失礼了!”
闫埠贵连忙摆手:
“周司令您太客气了,解旷跟我说过您家里的情况。
您是大忙人,事情多,工作重要,我们什么时候都行。
我们出来,也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儿!”
周镇南对闫解旷颇为满意:
“不错,就是为了两个孩子。闫老师不愧是老师,教出解旷这么优秀的人才。
而且解旷还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,这次来,就是想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。
不知道闫老师您意下如何?”
闫埠贵虽心中欢喜,但还是谨慎地问:
“当然好,这是喜事。不知道周司令有什么要求,比如聘礼之类的?”
周镇南对闫埠贵说道:
“聘礼就免了,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只要他们两个能好好过日子,比什么都强。
解旷想必已和你提及我的身份,待他们二人领了结婚证。
我便为他们准备一辆小汽车,权当新婚贺礼。
解旷也说过你家的状况,无需你家出什么。
但亲家,你莫要有负担,我仍旧是嫁女儿。
并非入赘,新时代了,早没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套。
生儿生女都是自家骨肉,如今法律明文规定,女儿同样有赡养父母的义务。
过去,女儿无需为父母养老,故而重男轻女。
但国家法律有规定,不论男孩女孩,都得给父母养老。
所以,彩礼之类的,都是陋习。
我嫁女儿,并非如过去那般卖女儿。
亲家,你说是不是?”
闫埠贵身为老师,周镇南所言句句属实,便点头应道:
“对,没错!”
周镇南接着道:
“若亲家没异议,咱们就挑个日子,把俩孩子的婚事定下来?”
闫埠贵点头:
“行,都依亲家的,知道你忙,时间你定!”
周镇南又说:
“这领证是他们小两口的事,到时他们自己去就行。
至于婚礼,听他们打算,想等毕业后再办。
我也赞同,他们可是咱们国家自那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
读完书更好,对俩孩子未来有益。
若现在办婚礼,让他们过日子,日子定不如读完大学好。
到那时,他们都是大学生,工作也有保障,不是吗?”
闫埠贵点头:
“没错,我也是这么想的,如此,便挑个日子让他们领证!”
这时,李嫣然也点了点头。
“我觉得三天后便是个好日子,到那时两个孩子领了证,就是正式夫妻了。
毕竟,离他们开学报到,只剩不到五天时间!”
李嫣然话音刚落,曲素梅便点头附和:
“我赞成!”
几人就这样敲定了日子,此时甜点也端上了桌。
众人边聊着其他话题,边赞叹着这里的甜点美味至极。
随后,蜜饯、饭菜也陆续上齐。
闫、周两家吃得尽兴而归,饭后,闫解旷去结了账。
这顿饭,竟花了一千多块。
这事若让闫埠贵知晓,指不定会怎么数落闫解旷。
闫解旷却毫不在意,也没让其他人知道这顿饭的价钱。
毕竟,没有会员卡的其他人,是没有机会再次光顾这里的。
饭后,周晓白随父母回家,闫解旷送完父母后,也准备回洋房。
这时,闫埠贵叫住了他:
“解旷,你等一下!”
闫解旷看向闫埠贵,问道:
“爸,怎么了?”
闫埠贵脸红红的,显然喝了不少。
他问道:
“解旷,今天你岳父说的话,你可还记得?”
闫解旷一愣,今天说了那么多话,他好奇地问:
“什么话?”
闫埠贵说道:
“你岳父说,等你和晓白结婚,会送你们一辆小汽车作为结婚礼物。
你岳父地位虽高,但你们可千万不能犯错啊!”
听到这话,闫解旷这才想起,当时周晓白曾跟他说过。
她上交的特种兵选拔、训练手册,还有硬气功、炼体功法,被岳父告知了高层,这辆小汽车,是国家给的奖励。
闫解旷家境殷实,不缺房也不缺钱,便送了辆小汽车。
当下,莫说小汽车,自行车都极为稀罕。
闫埠贵心里有些发慌,闫解旷赶忙解释:
“爸,您放宽心,小汽车可不是小事……
我岳父那小汽车,是向国家申请的,没资格国家哪会批给他。
来时您也瞧见了,人家就是开着小汽车来的。
您就别操心了,晓白是人家唯一的孩子,对自己孩子好,也是人之常情。
您就别担忧啦!今天您也喝了不少,赶紧回去歇着。
我明天再来看您,后天您准备准备,大后天我就和晓白去领证。
正好明天我去街道开个介绍信!”
听闫解旷这么说,闫埠贵点点头,便去睡觉了。
毕竟这次喝的都是好酒,闫埠贵喝得有点过量。
虽稍显失态,但整体表现还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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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解旷也没多说什么,父母都喝多了,他安置好父母后,便打开门准备离开。
这时,刘光福瞧见闫解旷,上前拦住了他:
“闫解旷,听说今天你父母和你对象父母见面了?”
闫解旷看着刘光福,冷冷回应:
“没错,怎么了?”
刘光福见闫解旷这态度,十分不悦:
“闫解旷,你这是什么态度,咱们好歹是一个大院长大的,你……”
没等刘光福说完,闫解旷就质问道:
“刘光福,你还记得咱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啊?
从小到大,你说我们家谁有对不起你和刘光天的地方?
没有吧,你们被你们爸揍,我们是怎么对你的?
我们家什么情况,你又不是不知道,花生米都按粒吃。
但我们兄弟有亏待过你么?
我们怜悯你们兄弟二人,可你们兄弟俩又是如何对待我们家的?
你还指望我能有什么好脸色?
罢了,我跟忘恩负义之徒没什么可说的。
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,我们家对你们兄弟俩的好,你们全抛脑后了,还想我怎样待你?
言罢,闫解旷便要离去,此时刘光福大声喊道……
“闫解旷,你站住,怎么这么小气,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。
你怎么还翻旧账,再说,你爸现在不也没事儿了吗?
你这么小气,哪配得上周晓白?”
听闻刘光福之言,闫解旷不屑地嗤笑一声,这便是刘光福的真实目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