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堕落的宣泄(1 / 1)

在一片漆黑之中,王寡妇只能听到那窸窸窣窣的脱衣声,仿佛是恶魔在她耳边低语。每一声都让她的心跳加速,沉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,仿佛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正在逼近它的猎物。而那令人作呕的压迫感,就象一张巨大的网,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,让她无法逃脱。

王寡妇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,她就象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,任由那双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。那双手带来的黏腻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,而那难以言喻的屈辱更是如同一把利刃,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内心。

她死死地盯着漆黑的屋顶,仿佛那里有什么可以拯救她的力量。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,甚至咬出了血,咸腥味在她的口中弥漫开来。但她不敢哭出声来,因为她知道一旦惹恼了身上这个禽兽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
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从她的眼角滑落,迅速消失在她的鬓角里。她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,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:一定要忍下去,为了狗蛋,她必须忍下去。这个过程对她来说,就象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凌迟,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煎熬。

刘老四那满足后的鼾声在她耳边响起,这声音尤如恶魔的低语一般,萦绕在她的耳畔,久久不散。那鼾声时而低沉,时而高亢,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酣睡,让人不寒而栗。

与此同时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、汗臭和烟草味,这些味道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,几乎让她窒息。她紧闭着双眼,不敢有丝毫的动弹,生怕惊醒了身旁的刘老四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,仿佛时间已经停止。终于,在漫长的等待之后,她听到了刘老四的鼾声逐渐变得平稳,这意味着他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。

她深吸一口气,然后极其缓慢地、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,试图将刘老四搭在自己身上的沉重手臂挪开。这个动作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技巧,因为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惊醒刘老四。

经过一番努力,她终于成功地挪开了刘老四的手臂,然后象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,迅速蜷缩到炕的最里边,尽可能地远离刘老四。接着,她用那床散发着霉味的破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冰冷颤斗的身体,仿佛这样可以给她带来一丝温暖和安全感。

然而,就在这时,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压抑的、细弱的咳嗽声。那是狗蛋的声音,他一定是在寒冷的院子里受冻了。这咳嗽声虽然微弱,但却象一把利剑一样,直刺她的心脏,让她的心都要碎了。

她知道,这样的夜晚,远不是最后一次。

只要刘老四还惦记着她,只要她和狗蛋还在这屯子里无依无靠地活着,这种暗无天日的折磨,就不会结束。她就象狂风暴雨中一株柔弱的小草,除了默默承受,似乎看不到任何出路。

所有的苦楚和绝望,都只能和着眼泪,生生咽回肚子里,在每一个相似的深夜里,反复咀嚼,直至麻木。

这天下午,日头偏西,刘老四揣着昨天在邻村顺手牵羊弄来的半袋玉米面,趿拉着破布鞋,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他那几个兄弟常聚头的村口老槐树下。

刘老大、刘老二正蹲在树荫底下,就着咸菜疙瘩啃黑窝头,刘老五则靠坐在树根上,眯着眼打盹。几人看到刘老四过来,都没什么好脸色。前几天他因为林晚晴和秦雪干的那些蠢事,让他们觉得脸上无光。

“呦,咱家的‘情种’来了?”刘老大斜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讥讽,“咋的,又去给秦雪献殷勤,让人家拿帚疙瘩撵出来了?”

刘老二跟着嘎嘎傻笑,喷出几点窝头渣子。

刘老四被戳到痛处,脸上有些挂不住,但今天他腰杆似乎硬气了些。他没接这话茬,反而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碾子上,从怀里掏出半包皱巴巴的“经济”牌香烟,自己叼上一根,又故作大方地给刘老大、刘老二各扔了一根。

“嘁,提那假清高的娘们儿干啥?”刘老四划着火柴,点燃香烟,狠狠吸了一口,吐出浑浊的烟圈,试图摆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架势,“老子有更好的去处!”

刘老大接过烟,狐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更好的去处?你小子还能有啥好去处?又钻谁家苞米地去了?”

刘老四嘿嘿一笑,三角眼里冒出淫邪的光,压低了些声音,带着一种眩耀式的神秘,用大拇指往后山方向指了指:“西头,王寡妇家。”

这话一出,刘老大和刘老二都愣了一下,连打吨的刘老五都掀开了眼皮。

王寡妇?那可是个有名的“暗门子”,虽然大家心照不宣,但像刘老四这样公然拿出来眩耀的,还是少数。

“你你去找王寡妇了?”刘老二瞪大了眼睛,嘴里还嚼着窝头,含混不清地问,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和隐隐的羡慕。

刘老四见引起了注意,更是来了劲。他二郎腿一翘,下巴微微扬起,仿佛刚打了胜仗回来的将军,开始唾沫横飞地吹嘘起来:

“那还能有假?就刚才!老子揣了半袋棒子面过去,那娘们儿一见,眼睛都亮了!赶紧把老子迎进屋,又是倒水又是赔笑脸!”

他故意顿了顿,享受了一下兄弟们聚焦的目光,才继续道,“啧啧,你们是没看见,上了炕,那叫一个知情识趣!比那些端着架子的强多了!让干啥干啥,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!哪象某些人,碰一下跟要了她命似的!”

他这话,明着夸王寡妇,暗里却是在贬低和意淫秦雪、林晚晴,试图用这种方式,找回在那两个女人面前丢失的“场子”。

刘老二听得眼睛发直,喉结滚动,咽了口唾沫,傻呵呵地问:“四哥,真真那么得劲?王寡妇那身段咋样?”

刘老四见他这反应,更是得意,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,言语粗俗不堪,极尽夸张之能事,仿佛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“风流人物”,在王寡妇那里享受了帝王般的待遇。

刘老大起初还带着点鄙夷,觉得刘老四找王寡妇是掉价,但听着他那露骨的描述,再看看刘老二那副垂涎欲滴的没出息样,心里那点男人的劣根性也被勾了起来,嘴上虽还硬着:“瞧你那点出息!找个寡妇还碍瑟成这样!”但眼神里也难免流露出一丝好奇和探究。

只有刘老五,始终冷眼旁观。他吸了口老四扔过来的烟,慢悠悠地开口,语气带着一种看透了的凉薄:“老四,你也就这点能耐了。在外面惹不起硬的,只能去找那软的捏。拿半袋偷来的棒子面,换个寡妇的笑脸,看把你美的!这能证明啥?证明你刘老四也就配跟王寡妇这号的厮混?”

刘老五的话象一根针,精准地刺破了刘老四那点可怜的虚荣。

刘老四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,变得难看至极。他猛地站起身,指着刘老五骂道:“刘老五!你他妈啥意思?!老子乐意!老子快活了!怎么着?!你不服气?有本事你也去找个更好的啊?!你能摸得着秦雪那样的?还是能碰得了林晚晴那样的?!”

他气急败坏,口不择言,直接把心里最隐秘的嫉恨吼了出来。

刘老五却丝毫不为所动,反而嗤笑一声:“我可没你那‘雄心壮志’。我就知道,兔子不吃窝边草,你找王寡妇快活,小心哪天被她那婆家兄弟知道了,打断你的狗腿!

到时候,可别怪哥几个没提醒你!”

这话象一盆冷水,让刘老四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些。王寡妇虽然男人死了,但她婆家还有几个不好惹的叔伯兄弟在邻村,

要是真闹起来

但此刻,在兄弟们面前,他绝不能露怯。

“操!老子怕他们?!”刘老四梗着脖子,色厉内荏地吼道,“老子光棍一条,烂命一条!谁敢来找茬,老子跟他拼了!

然而,他这外强中干的狠话,在兄弟们听来,毫无说服力。刘老大和刘老二也回过味来,觉得为了个王寡妇惹上麻烦确实不值当,刚才那点羡慕顿时变成了看笑话的心态。

“行了行了,吹牛逼谁不会?”刘老大摆摆手,没了听下去的兴致,“有那闲工夫,想想晚上去哪弄点实在的填肚子吧!”

刘老二也附和道:“就是,四哥,王寡妇那点事,有啥好显摆的”

兄弟们兴趣缺缺的反应,象一记无声的耳光,扇在刘老四脸上。他本以为能靠这番“战绩”挽回点面子,没想到反而更显出了他的低级和不堪。

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儿,看着重新开始啃窝头、打瞌睡的兄弟,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更深的愤懑涌上心头。就连这唯一的、能让他找到点“男人威风”的地方,在兄弟们眼里,也是那么的上不得台面。

他在秦雪、林晚晴那里是臭狗屎,在王寡妇这里,也不过是块用来换片刻温存的棒子面!他在所有人眼里,永远都是个最低等的、只配在阴沟里打滚的烂人!

这种认知让他几乎要发狂。他狠狠地将烟头摔在地上,用脚碾灭,骂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脏话,转身悻悻地走了。

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,如同他此刻那颗卑劣又无处安放的心。他用眩耀腌攒事来维持的自尊,薄得象层窗户纸,一捅就破,只剩下内里那无法填补的空洞和越烧越旺的、对这个世界、对所有过得比他好的人的怨恨。

章节报错(免登录)
最新小说: 拒绝和顶流捆绑后我在娱乐圈爆红 斗罗2:穿越后我狂刷震惊值 我的老公很闷骚 穿越后,我每天在大秦收快递 佐助的因陀罗 1983:从小剧团开始的强国梦 摘星踏斗 装傻小地主:我真的只想躺平啊! 万古魔尊 阳光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