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指挥方大妈熬小米粥、磨豆浆,自己则忙着做辣汤。
动静惊醒了里屋的二人。
一旁的香草看着两人交互,心里泛起酸楚。
只恨自己早生了两年。
她暗自叹息,这段情愫还未开始就已结束。
好在心事从未与人言说。
徐慧真洗完脸回头一瞧,香草正发着呆,便用手肘轻推她笑问:
香草暗想,我惦记的可是你家柱子哥,偏生不是我的良人。
念在姐妹情分,这份心思便藏在心底罢。
脸颊却已飞上红霞,伸手就去挠徐慧真痒痒:"叫你胡说。”
两人嬉戏片刻,精神都清爽起来。
徐慧真跟着何雨柱学做辣烫,香草则去包包子。
门前依旧支起蒸笼,昨儿就贴了告示:今起供应包子、辣烫、小米粥。
猪肉价廉,肉包也实惠——一两五个才卖一毛钱。
辣汤、米粥、豆浆各三分,都是市价。
何雨柱特意将包子包得比别家大些,让顾客多得实惠。
天色渐亮,买包子的人多了起来。
何雨柱见一切妥当,跟徐慧真交代一声,骑车去买肉。
回来用过早饭,何雨柱来到护城河边。
铁蛋正带着徒弟们练功,见他来了便招呼。
何雨柱把带来的包子分给师兄弟们,也跟着练起来。
练功这事讲究互相督促,单打独斗容易懈迨。
练完功,何雨柱顺手捞了二百斤鱼。
他原想着先练练手,不料开张首日生意就红火。
这才发现自己的卤肉手艺已远超同行,香气四溢引得顾客络绎不绝。
虽拜了田枣为师,平日都叫姐姐姐夫,偶尔才打趣喊声师父师公。
晨练结束,何雨柱顺路去肉摊又买了半扇猪肉并下水。
午后得闲,何雨柱正陪雨水玩耍,忽见洪金燕来报:"柱子,外头有位大爷找你。”
这话听得何雨柱直皱眉。
院里确有互助之风,唯独贾家例外——别家有事,张婆子总嚷着腰酸腿疼不肯帮手,贾东旭也从不为邻舍请假。
贾家的事,我凭什么出力?
何雨柱心知肚明——他去狱中问过,钱大通压根不知租房这事。
贾东旭伪造租约骗他,幸亏自己机警去对证。
眼下还不是揭穿的时候,只冷声道:
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那天,自己肯定要去凑热闹。
以前你爹在的时候,红白喜事都是他主厨,这传统可不能丢,要不街坊们该说闲话了。”
易中海语塞,这小子变精明了。
本想让他白干活,看来没戏。
可要给钱,又觉得亏得慌。
不借拉倒。”
薅羊毛也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,之前几百块已经够本了。
易中海又劝了半天,何雨柱死活不松口。
要是别人家办事,帮个忙也就算了。
街里街坊的,互相帮衬本是常理。
见实在说不动,易中海只好提工钱,何雨柱却懒得纠缠,给钱也不去。
易中海狐疑地看了眼招牌,心想这小子现在满嘴跑火车,回头得再打听。
送走易中海,何雨柱翻看日历,离七月初十没几天了。
计划该激活了。
晚上,铁蛋拎着酒坛子过来,田枣也带着礼物。
何雨柱嘴上埋怨,还是把他们请上二楼雅间——这是他把工作间改成的包厢,为以后开饭店准备。
何雨柱轻轻一推,上层桌面旋转起来,轴承发出轻响。
众人正研究着,香草端来八道凉菜。
他最拿手的是六级川菜,但顾及这帮老北京的口味,特意减了辣度。
不一会儿,东坡肘子、红烧鲫鱼等十道热菜陆续上桌。
说笑间,何雨柱突然叹气。
大杂院就这点不好,房子能挑,邻居没得选。
再过几十年照样有蛮不讲理、光想占便宜的主儿。
何雨柱向田枣讲述了易中海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过问钱大通房子的事,因为他的拒绝,贾东旭便拿出了一份租贷合同。
何雨柱亲自去监狱见了钱大通,并拿到了他的授权书。
起初田枣并不在意,但听完后神色立刻严肃起来,意识到这是一起案件。
钱大通虽然被判刑,但那栋房子并未被没收,仍是他的祖产。
听说贾东旭即将结婚,何雨柱决定今天就把事情告诉田枣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证明递给她。
田枣和铁蛋一起查看证明后,疑惑地问:"这日期是十多天前的,怎么现在才拿出来?
如果属实,会怎么处理?
他憋着不说,就是为了让贾东旭在新婚当天被逮捕,让秦淮茹一进门就守活寡,这才解气。
众人先是一愣,随后大笑。
想象一下婚礼刚结束,新郎就被铐走的场景,实在解恨。
这种非恶性犯罪,贾东旭又不会跑,晚几天无妨。
何雨柱连忙道谢,敬了两杯酒。
田枣见铁蛋喝得有点多,赶紧拦着。
聊完正事,众人闲谈。
这些跟着铁柱学摔跤的年轻人大多家境贫寒,靠打零工维生,其中大勇最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