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,华尔街。
此刻是凌晨三点,但整条街灯火通明。
无数金融机构的交易室里,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屏幕,象是见了鬼。
龙氏集团的三支股票,k线图上出现了一根几乎垂直的红色巨柱。
这种走势,已经不能用“反转”来形容,这是屠杀。
一场针对做空者的,毫无人性的屠杀。
“秃鹫资本”的交易大厅里,警报声已经停了。
不是因为危机解除,而是因为已经没什么可警报的了。
系统触发了强制平仓机制。
所有空头头寸被强制回补,不计成本地在市场上疯狂买入股票。
而每一次买入,都会进一步推高股价,形成死亡螺旋。
亚伯拉罕瘫坐在椅子上,眼神空洞。
他面前的屏幕上,资产栏的数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归零。
两百亿美元。
一百亿美元。
五十亿美元。
十亿美元。
归零。
整个过程,不到十分钟。
这家在华尔街横行数十年,曾经猎杀过无数企业的顶级对冲基金,连同它数百亿美元的资产。
在这一刻，彻底爆仓。
灰飞烟灭。
交易大厅里鸦雀无声。
所有交易员都呆呆地坐在位置上。
亚伯拉罕的手机疯狂震动。
投资人的电话。
监管机构的电话。
律师的电话。
他一个都没接。
他只是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根红色的巨柱,嘴唇颤斗着重复同一句话。
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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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如同核弹,在整个华尔街引爆。
高盛、摩根、贝莱德……所有顶级金融机构的风控部门都疯了。
他们调动了一切资源,试图追查那股神秘资金的来源。
但所有线索,都消失在了一个由上百个离岸公司、空壳账户构成的迷雾网络中。
每一条线索的尽头,都是死胡同。
资金来源:不明。
操盘手身份:不明。
背后势力:不明。
唯一能确定的是——
这股力量,拥有至少数千亿美元的调动能力。
它的操盘手,对市场的理解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。
它的每一次出手,都精准得象是提前知道了剧本。
一个禁忌的名字,开始在世界顶级资本圈内秘密流传。
【oriental god of stocks】——东方股神。
没人知道他是谁。
没人知道他在哪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华尔街的天,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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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都,天际云顶。
清晨的阳光通过落地窗洒进来,给整个客厅镀上一层金色。
陈凡合上笔记本计算机,伸了个懒腰。
他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，早上七点整。
从昨晚九点半美股开盘，到现在，他一夜未眠。
但他的精神却异常亢奋，带着一种刚刚完成了一件完美艺术品的画家才有的满足感。
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。
是罗毅打来的。
陈凡接起电话，还没来得及开口，那一头就传来了罗毅完全失控的，混杂着狂喜、崇拜的嘶吼。
“陈……陈先生……”
罗毅的嗓音在剧烈颤斗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赢了……”
“恩。”陈凡的回答平静无波。
“秃鹫资本爆仓了,彻底爆仓了!亚伯拉罕完了,他的基金完了,他背后的那些财团也被拖下水了!”
罗毅的声音越来越激动。
“我们不仅全身而退,还……还……”
他重重喘了几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，但显然失败了。
“还净赚了三千八百亿美元!”
三千八百亿美元。
这个数字,足以买下好几个小国家。
足以让陈凡跻身全球沃尓沃榜前十。
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疯狂。
但陈凡只是“恩”了一声。
“另外,”罗毅继续说道,“在股价暴涨的过程中,我们顺势吃下了大量龙氏集团的流通股。按照目前的持股比例,您已经是龙氏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,持股比例超过15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陈凡挂断电话。
他走到阳台,点了根雪茄。
晨风吹过,带着淡淡的咸湿气息。
脚下是辉煌的魔都,远处是刚刚苏醒的黄浦江。
这座城市,这个世界,在他眼中,从未如此清淅。
他想起了半年前的自己。
那个每天挤地铁、吃泡面、被领导骂、被客户叼难的社畜陈凡。
那个看着林清雪的背影,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的废柴陈凡。
再看看现在。
他徒手复灭了华尔街的巨鳄。
他成为了让整个金融世界颤斗的“东方股神”。
他拥有了足以改变世界的财富和力量。
而这一切,除了自己的棋子，没有第二个人知道。
这种感觉……
陈凡闭着眼睛，深吸一口雪茄。
真他妈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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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凡,你在干嘛呀?”
身后传来林清雪的声音。
陈凡转过身,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居服,赤着脚走出来,手里端着一个茶盘。
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,让她整个人都象是在发光。
“没什么,看看风景。”陈凡放下雪茄,走回客厅。
林清雪把茶盘放在茶几上,动作优雅地为他泡茶。
“你昨晚又熬夜了吧?眼睛都红了。”
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。
“工作。”陈凡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什么工作这么重要,要熬一整夜?”
“恩……处理了点国际业务。”
林清雪白了他一眼,把泡好的茶递给他。
“少喝点咖啡,多喝茶。”
陈凡接过茶杯,轻抿一口。
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,驱散了一夜的疲惫。
他看着林清雪专注泡茶的侧脸,忽然觉得,这一刻的宁静,比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金融战争,更让他感到满足。
她对刚才那场战争一无所知。
她不知道,就在几个小时前,他刚刚复灭了一个金融帝国。
她不知道,此刻全世界的顶级资本都在疯狂追查他的身份。
她不知道,“东方股神”这个让华尔街颤斗的名字,就坐在她面前,安静地喝着她泡的茶。
而这,正是陈凡最享受的。
这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秘密的感觉。
这种在暗处掌控一切,却无人知晓的终极爽感。
“对了,”林清雪忽然抬起头,“我今天想出去逛一下,你要不要一起?”
“不了,我下午还有点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林清雪有些失望,但还是点点头。
就在这时,陈凡的手机又震动了。
他看了眼屏幕——是苏曼丽发来的消息。
【苏曼丽:听说华尔街地震了,秃鹫资本爆仓了,不会又是你搞的鬼吧?[狗头]】
陈凡笑了一下,没有回复。
他把手机扣在茶几上,端起茶杯,继续享受着这份只属于他的宁静。
窗外,这座城市正在苏醒。
而在地球的另一端,华尔街的巨头们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。
但这一切,都与此刻的陈凡无关。
他只是安静地坐在这里,喝着茶,看着林清雪。
享受着这份,只有他知道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