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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3章 血船初现与未竟之誓(1 / 1)

斯坦福森林北端的清晨,被一层乳白色的浓雾笼罩。参天的古橡树和山毛榉在雾中如同沉默的巨人,枝叶间滴落冰冷的露水,打在林地上堆积了千年的腐殖质上,发出轻微的、几乎听不见的噗噗声。空气中有泥土、腐烂的树叶和某种淡淡的、类似铁锈的金属气息。

真正的发掘现场,位于古德河旧河道的一片凹陷的沼泽洼地中。麻瓜考古学家曾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在这里进行过试探性挖掘,发现了一些维京时代的铁器碎片和木桩基址,但因为资金和地形原因没有深入。如今,这片洼地已经被魔法改造——一个巨大的、半透明的魔法穹顶笼罩了整个区域,内部空气干燥,地面被魔法加固和排水,几十盏悬浮的魔法灯球提供着稳定的照明,将夜晚变成了白昼。

埃利奥特站在发掘坑的边缘,看着下方繁忙而有序的景象。身穿特制防护服的巫师考古学家们——有些来自英国魔法部神秘事务司,有些是法国专家团队——正在用魔法和精细的工具,一层层剥离着泥土。魔杖的光芒如同精细的刻刀,扫描、分离、悬浮、记录。各种炼金仪器发出有规律的嗡鸣,记录着魔力波动和物质成分。

“进展比预想的快。”芙蓉走到他身边,递给他一杯热咖啡。她也穿着轻便的野外作业服,银发束在脑后,脸上带着连续工作的疲惫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“多亏了伯纳德爵士调来的麻瓜重型设备——当然是经过魔法伪装的。我们先用麻瓜机械移除了最上层的现代沉积和泥炭层,然后再用魔法进行精细作业,效率提高了三倍。”

埃利奥特点头,目光投向发掘坑的中心。那里已经露出了一个巨大的、狭长的轮廓,长度至少有三十米,宽度超过五米。轮廓还埋在土里,只能看到顶部弯曲的弧度,但已经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、沉重而阴冷的气息。

那不是普通的维京长船。

“颜色不对。”卢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坑边,她蹲下身,用手指轻轻触摸坑边刚挖出的一小块木片。木片不是寻常木头经过千年埋藏后的黑褐色,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,像是浸透了干涸的血液,木纹中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铁黑色,仿佛金属的锈蚀渗入了木质纤维。“它在哭,”卢娜轻声说,银色的眼眸凝视着木片,“但不是悲伤的哭,是……愤怒的、不甘的哭。还有很多很多……誓言的碎片,像玻璃渣一样嵌在里面。”

赫敏从旁边的临时分析帐篷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羊皮纸报告。“初步的魔力光谱分析结果出来了。”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,“埋藏物周围检测到至少七种不同性质的强大魔法残留——有凯尔特体系的自然魔法(可能是摩根自身的),有诺斯体系的如尼文防护,有中世纪教会的驱逐圣痕(但被扭曲了),甚至还有……一丝极其微弱的、与我们在格拉斯顿伯里感应到的阿瓦隆气息同源,但被严重污染的力量。”

勒克莱尔教授从分析帐篷探出头,眼镜片上反射着魔法灯球的光芒:“更惊人的是年代测定。我们用了五种不同的魔法测年法交叉验证——这艘船被埋藏的时间,大约在公元540年至560年之间。这正是亚瑟王传说中卡姆兰之战发生的大致年代!”

“也就是说,在剑栏之战后不久,摩根就带着莫德雷德的尸体和克拉伦特剑,千里迢迢来到了北方的维京人地盘,建造或改造了这艘船,并将其埋藏?”哈利也从坑底爬上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。

“不是建造。”邦从坑底喊道,他刚刚用阿尼玛格斯形态(獾)在船体周围钻了几个探测孔,“木料本身的树种是苏格兰松和橡木,确实是北欧常见的造船材料。但木材的处理方式……你们下来看看!”

众人戴上防护手套,顺着绳梯下到坑底。靠近那巨大的船体轮廓,那股阴冷的气息更加明显,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。

马修指着一处已经清理出来的船板接缝处:“看榫卯结构——典型的维京工艺,年代也对得上。但看这里,”他用一把小刷子刷开接缝处的泥土,露出下面暗红色的木质,“木质被魔法处理过,不是常规的焦油防水,而是……某种血液和金属溶液的混合浸渍。我们取了一丁点样本,”他小心地展示一个密封的水晶管,里面有一小撮暗红色粉末,“分析显示含有人类血液成分(多种血型)、铁化合物、水银,还有龙血和独角兽血的痕迹——后者极其微量,但存在。”

“里面封存的东西……”罗恩咽了口唾沫,“除了莫德雷德和克拉伦特,还能有什么?”

“恐怕不止。”斯内普冰冷的声音从坑边传来。他没有下来,只是站在边缘,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瓶,里面有些许刚才取样时飘散的尘埃。他将瓶子对着光,里面的尘埃在魔法灯下闪烁出细微的、不同颜色的光点。“灰尘的成分分析显示,除了木屑和泥土,还有骨骼粉末(人类和动物)、碎裂的宝石、金属氧化物,以及……非常古老的魔法织物纤维。船里不止一具尸体,也不止一件物品。”

发掘工作在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中继续进行。接下来的两天,考古队以船体为中心,向外扩展挖掘范围。更多的发现令人心惊。

在船体东北侧约十米处,他们发现了一个乱葬坑。里面至少有二十具骸骨,穿着破损的、式样各异的铠甲——有些是罗马晚期风格,有些是撒克逊样式,有些甚至能辨认出圆桌骑士家族的纹章碎片。所有骸骨都有暴力致死的痕迹,且排列混乱,像是被随意丢弃。

“这些不是陪葬者。”赫敏检查着一块带纹章的肩甲碎片,脸色发白,“他们是……俘虏,或者祭品。被杀后丢弃在这里,用他们的死亡和怨念来加强船体周围的防护魔法。”

在船体西南侧,他们挖出了一批保存相对完好的器物:几柄折断的骑士剑(样式与亚瑟王时代相符)、几面破碎的盾牌(纹章包括潘德拉贡的金红狮、高文的太阳纹等)、一些精致的金银器皿(风格混合了凯尔特和盎格鲁-撒克逊特征),甚至还有一顶破损的、镶有宝石的王冠——造型古朴,但失去了所有光泽。

“这些是圆桌骑士的遗物。”勒克莱尔教授激动又悲哀地说,“摩根在逃亡时,不仅带走了莫德雷德和克拉伦特,很可能还洗劫了卡姆兰战场或卡美洛的宝库,带走了这些象征性的战利品。她把它们埋在这里,围绕在船周围……是为了什么?某种仪式性的布局?”

卢娜一直很安静。她在发掘现场慢慢走着,时不时停下,闭上眼睛,仿佛在聆听。第三天下午,当夕阳的余晖被魔法穹顶过滤成暗淡的橘黄色时,她走到了船体正前方——船头指向的方向。

那里挖出了一个相对较小的坑,里面只有一个东西。

一柄剑。

但不是克拉伦特。

它插在一块粗糙的、未经雕琢的石头上,剑身大半没入石中,只露出剑柄和一小截剑身。剑的样式极其古老简单,剑柄是磨损的皮革包裹着金属,没有护手,剑身黯淡无光,布满了锈蚀和裂纹。

“这是……”哈利皱起眉。

“石中剑(caliburn)的另一块残骸。”埃利奥特的声音响起。他走到坑边,看着那柄插在石中的残剑。他背后的剑囊中,那柄融合了石中剑与湖中剑概念的无锋暗金剑,正在微微震颤,发出低沉的共鸣。

“传说中,石中剑在亚瑟王与佩里诺尔王战斗时断裂。”赫敏快速回忆,“一部分残骸被带回了格拉斯顿伯里,就是我们找到的那块。另一部分……下落不明。”

“摩根带走了它。”芙蓉沉声道,“她把这块残骸带到这里,插在石中,放在船头正前方……像是一个路标,或者一个钥匙孔。”

埃利奥特解下背后的剑囊,取出那柄无锋暗金剑。剑一出现在空气中,立刻与坑中那柄石中残骸产生了强烈的共鸣!暗金剑身上的石纹与水波纹路同时亮起,而坑中的残剑也开始微微震动,表面的锈蚀扑簌簌掉落,露出下面黯淡但依然坚实的金属光泽。

“它们想合为一体。”卢娜轻声说。

“但还缺少什么。”诺用符文探测仪扫描着两柄剑,“无锋剑融合了石中剑的‘承载’与湖中剑的‘守护’概念,但它是‘未完成’的。坑里这块残骸,是石中剑最核心的‘天命所归’与‘王权基石’概念的具现。两者相遇,会产生共鸣,但无法自动融合。还需要……媒介,或者契机。”

“克拉伦特。”埃利奥特缓缓说道,“那把被玷污的王者之剑,代表着‘叛逆’、‘篡夺’与‘被诅咒的王权’。只有它,才能作为催化剂,让‘承载’、‘守护’、‘天命’这些概念真正融合,完成这柄‘理想之剑’——或者,将其彻底引向另一个极端。”

夜幕降临,魔法灯球的光芒让发掘现场如同白昼,但空气中的压抑感却越来越重。那艘巨大的、暗红与铁黑交织的长船,如同一条沉睡在泥土中的远古巨兽,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脉动。船体上那些层层叠叠的防护符文,在魔法灯的照射下,偶尔会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泽,仿佛在呼吸。

所有出土的文物被小心地分类、记录、施加保护咒,存放在特制的容器中。但没有人敢贸然去触碰那艘船本身。它的防护太复杂,太危险。

临时指挥帐篷里,众人齐聚,气氛凝重。

“我们大致清楚了摩根的布局。”赫敏在展开的地图上标注,“她利用维京人的船葬习俗,改造或建造了这艘长船作为‘棺椁’或‘仪式核心’。船里封存着莫德雷德的尸体和克拉伦特剑,可能还有其他东西。她用石中剑的残骸作为‘钥匙’或‘指引’,插在船头正前方。她用圆桌骑士的遗物和俘虏的尸骨作为‘祭品’和‘守护’,布设在周围,形成一个巨大的、多层次的魔法阵。整个布局的目的……”

“复活莫德雷德。”芙蓉接口,“或者,完成某种转化,让莫德雷德以另一种形式‘归来’。克拉伦特剑上的‘叛逆’与‘弑亲’诅咒,石中剑残骸的‘王权’概念,船葬仪式的‘死亡与重生’象征,还有那些牺牲者的怨念……所有这些被摩根用她强大的黑魔法糅合在一起,进行了长达千年的缓慢‘酿造’。直到伏地魔的冲击破坏了平衡,加速了这个过程。”

“所以我们在爱尔兰海看到的剑栏战场回响,可能只是这个庞大仪式溢出的‘副产品’。”哈利推理道,“真正的核心,在这里。”

“我们必须打开那艘船。”埃利奥特说,声音平静但坚定,“无论里面是什么,无论摩根想做什么,我们不能让她完成。但强行破开防护太危险。”

“我们需要找到正确的方法。”勒克莱尔教授推了推眼镜,“摩根是天才的黑魔法师,但她也有弱点——她的执念。所有防护都是基于她的意志和魔力。如果我们能模拟、干扰或者……理解她的执念,或许能找到缝隙。”

“卢娜。”埃利奥特看向一直沉默的姑娘,“你能‘听’到更多吗?关于船里面的……声音?”

卢娜缓缓抬起头,银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空洞。她耳垂上的螺旋耳钉散发着不稳定的光晕。

“里面……很安静。”她轻声说,“太安静了。像是一切都凝固了,等待着……一个信号。有一个声音,很微弱,在呼唤……不是呼唤妈妈,是呼唤……‘剑’。”

她看向埃利奥特手中的无锋暗金剑,又看向坑中那柄石中残骸。

“它们在等克拉伦特。等三把剑齐聚。等‘王权的全部面貌’——天命、守护、叛逆——同时显现。然后……门就会打开。”

帐篷里一片寂静。只有魔法仪器运转的嗡鸣,以及远处那艘巨大血船散发出的、低沉如心跳般的魔力脉动。

夜还很长。而他们知道,当黎明再次来临时,他们将不得不做出决定——是否要尝试打开那扇被封存了千年的、通往一位母亲最黑暗执念的门。

埃利奥特握紧了手中的无锋剑。剑身传来沉静而坚定的暖意,仿佛在说:我准备好了。

但他真的准备好了吗?

他不知道。

他只知道,有些门,一旦打开,就再也无法关上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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