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“好嘞！”老刀眉开眼笑，“那咱就这么说定了！下回您来，保准给您留几件好的！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老刀留在林子里想办法搬粮食，林福来则背着空竹筐——现在里头多了十尺布和一块手表——走出了小树林。
日头已经升起来了，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大地。林福来摸摸怀里揣得满满的票证，心里踏实了不少。有了这些票，家里该添置的东西都能添置了。
随手将东西都放进空间，林福来也没急着回家，而是转身又往城里走。忙活了一早上，肚子早就咕咕叫了。
进城找了家早点铺子——其实也就是路边支了个棚子，摆着几张破桌子。林福来要了一碗豆浆，两根油条。豆浆是豆子磨的，没加糖，喝着有股子豆腥味，但热乎乎的，暖胃。油条炸得金黄，咬一口外脆里软，虽然油不多，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。
他吃得慢，一边吃一边琢磨接下来的安排。军火库那件事，虽然许副局长让他别打听，可心里总惦记着。
吃完早饭，林福来付了钱——一毛五分钱，又搭了一两粮票。他站起身，拍拍身上的土，朝红星机械厂走去。
机械厂在城东，走路得两刻钟。林福来不着急，边走边看街景。县城比村里热闹多了，街上人来人往，自行车叮铃铃地响，偶尔还能看见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开过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
走到机械厂大门口时，正好赶上上班时间。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往里走，大多穿着蓝色的工装，胸前印着“红星机械厂”的字样。门卫室里，那个熟悉的老大爷正端著搪瓷缸子喝茶，看见林福来，眼睛眯了眯。
“又是你？”老大爷放下缸子，从窗口探出头。
“大爷，早。”林福来笑着打招呼，很自然地走过去，从怀里掏出一盒大前门——不是整盒，是拆开了的，里头还有十几根。他抽出一根递过去，“您抽根烟。”
老大爷接过烟，没急着点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。“找赵科长？”
“嗯，有点事。”
“进去吧，刚看见他上楼。”老大爷挥挥手，又补了一句，“你小子，最近来得挺勤啊。”
林福来笑笑，没接话，迈步进了厂区。他来过好几次，熟门熟路地找到那栋红砖办公楼，上到二楼，左拐，采购科的牌子挂在第二个门上。
门虚掩著，里面传来说话声。林福来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是赵振国的声音。
林福来推门进去。办公室里就赵振国一个人，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，手里夹着根烟，烟灰积了老长。
“赵叔。”林福来叫了一声。
赵振国抬起头，看见是他，脸上露出笑容：“福来？你怎么来了？快坐快坐！”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，又把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。
林福来坐下，赵振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。“吃饭了没？”
“吃了，在街上吃了点。”林福来接过来，“赵叔，我今天来是想问问，后山那件事，怎么样了？”
赵振国脸上的笑容敛了敛，走回座位坐下，沉默了片刻才说：“福来，那件事上头很重视。具体的情况，我也不太清楚，许副局长那边口风很紧。不过听说，那三个小日子确实没死，在部队医院里抢救过来了。”
林福来心里一紧：“那军火库呢？”
“也清理得差不多了。”赵振国压低声音，“我听老许透露了一句，说里头的武器弹药数量惊人，还有一些文件资料，对对研究当年的历史很有价值。这事儿已经惊动了省里，甚至更高层。”
林福来点点头，心里踏实了些。交给组织是对的，这事儿太大了，不是他能兜得住的。
“赵叔，那我会不会有麻烦？”他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。
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“好嘞！”老刀眉开眼笑，“那咱就这么说定了！下回您来，保准给您留几件好的！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老刀留在林子里想办法搬粮食，林福来则背着空竹筐——现在里头多了十尺布和一块手表——走出了小树林。
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“好嘞！”老刀眉开眼笑，“那咱就这么说定了！下回您来，保准给您留几件好的！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老刀留在林子里想办法搬粮食，林福来则背着空竹筐——现在里头多了十尺布和一块手表——走出了小树林。
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“好嘞！”老刀眉开眼笑，“那咱就这么说定了！下回您来，保准给您留几件好的！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老刀留在林子里想办法搬粮食，林福来则背着空竹筐——现在里头多了十尺布和一块手表——走出了小树林。
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“好嘞！”老刀眉开眼笑，“那咱就这么说定了！下回您来，保准给您留几件好的！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老刀留在林子里想办法搬粮食，林福来则背着空竹筐——现在里头多了十尺布和一块手表——走出了小树林。
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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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边。”林福来招招手。
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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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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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刀小跑着过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小哥，办妥了？”
“嗯。粮食在里头，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子，来到刚才交易的地方。林福来让老刀等著，自己又去灌木丛后面，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粮食——五十斤白米，五十斤玉米面。
当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搬出来时，老刀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这这么多？”老刀咽了口唾沫，蹲下身，抓起一把米看了看，“好家伙，这米小哥，您这路子，真是这个！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点点数。”林福来说，“米五十斤，玉米面五十斤。另外，这是五十五块钱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钱，一沓子，最大面额是五块的，也有两块一块的，叠得整整齐齐。
老刀接过钱，蘸着唾沫数了两遍，脸上笑开了花：“没错没错，正好五十五块！”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粮食，搓着手说，“小哥，这些东西我怎么拿回去？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林福来淡淡地说，“票给我。”
“哎哎，给您！”老刀连忙把那个帆布包整个递给林福来，“您点点，一张不少。”
林福来接过来，也没数——这种交易，讲究的就是个信用。老刀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，不至于在这点小钱上耍花样。
他把帆布包仔细揣进怀里，贴身放好。那一沓票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厚度，沉甸甸的，不是分量沉，是那份价值沉。
交易完成，两人该分道扬镳了。老刀开始发愁怎么把这些粮食弄回去——他一个人可拿不了这么多。正抓耳挠腮时，林福来转身要走，老刀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叫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等等！”
林福来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老刀左右看看，凑近了些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件事不知道小哥感不感兴趣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物件。”老刀的声音更低了，“瓷器，铜器，还有些字画。都是早些年您懂的。保存得不错，就是来路不方便明说。您要是感兴趣，我可以帮您留意著。”
林福来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什么样的老物件？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老刀见他有兴趣，眼睛又亮起来，“青花瓷瓶，铜香炉，还有些卷轴画——虽然我不懂行，但看着挺旧，应该有些年头。小哥您要是想要，我下次给您带一两件看看？”
林福来沉吟了片刻。他对古董没什么研究，但想到王婆婆——那位老人家见识广，早年走南闯北，说不定能帮着掌掌眼。再者，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，换点粮食就能到手，万一里头真有宝贝呢？
“成。”林福来点点头，“下次我来，你带一两件我看看。价钱好说。”
“好嘞！”老刀眉开眼笑，“那咱就这么说定了！下回您来，保准给您留几件好的！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老刀留在林子里想办法搬粮食，林福来则背着空竹筐——现在里头多了十尺布和一块手表——走出了小树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