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零点看书 追罪欣章结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他目光扫过七人。
“这不是任务分配。这是生死绑定。你们每一个人的存在，现在都关系到整个圣地的存亡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走向内殿。
背影消失前，留下一句话：
“别睡太死。今晚可能会有测试。”
七人留在原地。
没人动。
也没人说话。
信悟站在庭中，望着山门外的方向。
那里雾气未散。
但他知道，外面的东西一直在看。
完颜雪轻轻敲了下鼓。
咚。
一声轻响，在寂静的院子里传得很远。
胡月娥忽然说：“你说它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达成共识了？”
没人回答。
但所有人都想到了同一个画面——
灰子恢脑子里的“门”字，刚才又亮了一下。
白小玖摸了摸药囊。
最后一根银针还在。
柳风蓝睁开眼。
肩伤的位置，隐隐作痛。
黄媚娘盯着地面。
她发现自己的影子，边缘有点模糊。
灰子恢低头看手。
焦纸上的“门”字，开始轻微震动。
像是在回应什么。
信悟终于开口：“我们得想办法反制。”
“怎么反？”胡月娥冷笑，“它连大阵都能吸穿，咱们拿头拼？”
“它怕阳气，怕秩序，怕联合。”信悟说，“我们现在就有三样。”
“可它也在学。”白小玖提醒，“上次玄阳鉴压住邪灵，但它记住了我们的出招顺序。”
柳风蓝低声道：“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了。”
完颜雪看着鼓面：“那就打得让它记不住。”
胡月娥哼了一声：“说得轻松。”
灰子恢突然说：“它读我们，是因为我们在输出。”
众人转头看他。
“如果我们不按规则来呢？”他说，“比如突然停下，或者做一件它预测不到的事。”
信悟眼睛一亮：“干扰它的数据采集？”
“对。”灰子恢声音沙哑，“就像电脑死机，强制重启。”
黄媚娘笑了：“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刷bug？”
“今晚就是机会。”信悟说，“它既然要测试，我们就给它一场看不懂的戏。”
胡月娥歪头：“比如？”
“比如——”信悟从怀里掏出一张空白符纸，“我现在画一道清净符，但我不激活它，也不贴出去。我就把它放在阵眼旁边，让它自己去猜这是个陷阱，还是个漏洞。”
完颜雪接话：“我可以在灵舞中途突然停鼓。”
“我可以给伤员喂安神丸，但剂量减半。”白小玖说，“让它误判我们的治疗效率。”
“我可以变化成信悟的样子，站在阵台上不动。”胡月娥笑出声，“看看它会不会优先攻击我这个假目标。”
“我可以出刀斩空。”柳风蓝说，“砍一个不存在的目标。”
“我可以”灰子恢低头看纸，“对着‘门’字唱歌。”
全场静了一秒。
然后黄媚娘爆笑：“你疯了吧！”
“但它最怕的就是不可预测。”灰子恢说，“如果连污染源都在唱儿歌，它会不会卡住？”
信悟看着他们一个个。
突然觉得，这块压在胸口的石头，好像没那么沉了。
他把空白符纸折好，塞进袖子里。
“那就等今晚。”
所有人站定位置。
没有豪言壮语。
也没有悲壮誓言。
但他们都知道。
这一仗，必须打。
而且不能按它的规则打。
灰子恢手心出汗。
焦纸一角被指甲抠破。
“门”字的光，闪了一下。
他没松手。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秒璋結晓税蛧 芜错内容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
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
高功坐在主位上，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。
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你们看到的‘门’，不是幻觉。”他说，“也不是比喻。”
信悟站在原地没动，但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里的符纸。
完颜雪的手搭在鼓背上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胡月娥冷笑一声：“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们，这玩意儿真的能开门？开哪儿？”
高功没看她，只盯着桌上的联合纪要。
“昨夜三更，护山大阵第七重光幕碎了两次。”他说，“不是被撞破的，是被吸穿的。”
空气一下子沉下去。
白小玖低头看了眼药囊，银针袋轻响一声。
柳风蓝的手按在刀柄上，肩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闷痛。
“吸穿？”黄媚娘皱眉，“什么东西能吸穿道家护山大阵？”
“符号。”高功说，“你们见过的那些蚀魂咒纹路。它们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大阵根基，每天都在啃食符文灵力。我们补绘的速度，赶不上它消失的速度。”
灰子恢突然开口：“所以我脑子里的‘门’字，也在吸东西？”高功终于抬头看他。
“你在被写入。”他说，“但你也在抵抗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听见地底唱歌——那是系统在读取你，而你还没完全断线。”
胡月娥啧了一声：“听上去像是电脑中毒，还得靠杀毒软体续命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高功点头，“你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节点了。看到过符号的人，打过带符文丧尸的人，用法术对抗过邪灵的人全都被标记了。区别只在于，有些人已经变成接收端，有些人还能当发射器。”
信悟深吸一口气：“所以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不仅逃不掉，还得留下来守阵？”
“我不是请求。”高功声音没变，“我是告知。你们知道的太多，流过的血太真。离开，只会死在路上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但我希望你们留下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，而是因为——你们是第一批真正看清它的人。”
完颜雪低声问：“能撑多久？”
“若无援手，三个月。”高功说，“若放任不管，一个月后，第一波邪潮就会淹没山门。”
黄媚娘尾巴一甩：“那咱们现在算什么？临时工还是正式编制？”
“守护者。”高功说，“从你们踏进山门那一刻起，就已经是了。”
信悟看向其他人。
没人说话。
但他知道答案。
他抬起手，抱拳行礼。
“弟子愿效微力。”
完颜雪站出来，鼓背轻响：“萨满之血，不退祖誓。”
胡月娥撇嘴：“狐狸精最怕无聊，陪你们疯一把。”
白小玖合上药囊：“医者所在，即是战场。”
黄媚娘甩尾：“迷魂术还没输给死人呢！”
柳风蓝拔刀出鞘寸许：“剑未钝。”
最后是灰子恢。
他站着没动，手里的焦纸已经被汗水浸软。
但他抬起头，直视高功。
“我还控制得住。”
高功闭了下眼。
再睁开时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玉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落下，议事堂的气氛变了。
不再是讨论，不再是试探。
而是定局。
信悟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。
但他没躲。
完颜雪指尖轻轻划过鼓面纹路，像是在确认某种共鸣还在。
胡月娥尾巴垂下来，不再摆动，眼神却比之前更亮。
白小玖整理袖口，动作很慢，但她手很稳。
黄媚娘靠墙站着，尾巴盘了一圈，像随时准备出击。
柳风蓝闭目调息，刀归鞘，手仍按著。
灰子恢始终攥著那张纸。
纸角已经烂了。
可“门”字还在发烫。
高功缓缓起身。
“护山大阵每日需六班轮值，三人一组，每班两个时辰。”他说，“阵眼设在灵泉台下方，由符箓院实时监控。你们的能力可以补足现有防御体系的漏洞。”
信悟问：“具体怎么做？”
“信悟布符，完颜雪以灵舞引阳气注入阵基，胡月娥监察北方荒原方向的灵机波动，白小玖负责伤员应急处理，黄媚娘与柳风蓝协同压制突破防线的邪物，灰子恢”
他停了一下。
“你留在主阵台，监听地下频率。如果你听到什么，立刻上报。不要自己回应。”
灰子恢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高功又说：“明日议会之后，会安排你们进入核心区域熟悉流程。今晚，你们可以在宾云阁休息。但记住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