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25号，周二，凌晨五点二十，天还没亮透。
楚豪站在林子轩家小区门口，打着哈欠，眼睛里全是血丝。
昨晚他整理了半夜的会议记录，三点才睡，梦里全是方向盘和鱼竿。
林子轩穿着冲锋衣，拎着两套高档渔具，笑得像去度假：“走，楚豪，今天表现好点，我爸脾气不太好。”
楚豪：“您爸脾气不好，您还让我开车？”
林子轩眨眨眼：“所以才让你开啊，稳得住才叫本事。”
五点四十，市里林国强家的别墅门口。
林老头已经等在门口了，穿一身迷彩作训服，戴个军绿色渔夫帽，活像要上战场。
看见楚豪，林老头居然主动笑了：“小楚，又见面了，开车技术不错，今天继续。”
楚豪受宠若惊，赶紧拉开车门。
系统刷字：
【林国强当前情绪：心情极好，昨晚喝多了，今天想钓鱼解酒；隐藏小心思：想借着钓鱼跟老朋友聊点私事】
一个半小时后，车开到江都郊区一个叫“龙隐湖”的私人会所。
门口安保比区政府还严，车牌一扫，直接放行。
湖边已经停了七八辆豪车，全是江都市a开头的小号牌。
林子轩小声给楚豪科普：“今天来的都是市里退了二线的，或者还在位的实权厅长。能进这个湖钓鱼的，没一个简单。”
楚豪咽了口唾沫。
系统疯狂上信息：
【江都市原政协主席周老，78岁，半退，当前最在意：孙子想进省厅；
原组织部长刘老，75岁，当前最恐惧：老下属被查牵连到他；
现任副市长高建国，53岁，正厅，当前隐藏欲望：想在换届前再进一步】
楚豪看得眼花缭乱。
林老头换好渔具，突然回头：“小楚，你也来一根？”
楚豪：“我我不会。”
林老头大手一挥：“不会就学！男人不会钓鱼，算什么男人！”
于是，楚豪被迫拎着一根十多万的鱼竿，站在林老头旁边装模作样。
太阳刚升起来，湖面雾气缭绕，像仙境。
林老头和几个老朋友聊著天，声音压得很低，但楚豪站得近，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老林啊，你家子轩在下面干得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吧，就是太稳了点，不够狠。”
“哈哈，现在这风头，谁敢狠啊对了，听说你们云城区最近出了个小猛人，叫什么楚豪？”
林老头看了楚豪一眼，笑了：“对，就是我今天司机。年轻人有锐气，老陈护得紧。”
旁边一位戴茶色墨镜的老头突然插话：“老陈护得紧？我怎么听说，他跟省里于家走得挺近？”
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秒。
系统疯狂报警：
【说话者：于宏达，68岁，原江都市委副书记，已退，当前身份：于家在江都的代言人；隐藏信息：于家在省里根深蒂固，现任省委常委、组织部长于成功是他亲侄子】
楚豪手一抖，鱼竿差点掉水里。
林老头眯了眯眼，没接话，换了个话题：“钓鱼钓鱼，今天谁钓得多，谁请客。”
上午十点，鱼情突然爆发。
楚豪正无聊地甩杆，突然感觉手一沉，竿尖猛地下弯！
“有鱼！大鱼！”林子轩第一个喊起来。
楚豪手忙脚乱收线，十多分钟后，一条二十多斤的青鱼被硬生生拽上岸！
全场哗然。
林老头乐得合不拢嘴：“好！小楚有福气！头鱼！今天这顿你请定了！”
于宏达也走过来，笑眯眯地看着楚豪：“小伙子不错啊，手劲儿大，心定。”
他顿了顿，突然压低声音：“年轻人，想不想来市里发展？”
楚豪心脏猛地一跳。
系统大红字：
【警告！于家招安！当场得罪于家！】
林老头在旁边眼神微变，但没说话。
楚豪脑子飞速转动，脸上却憨笑：“于老，我现在在云城区挺好的，陈区长对我不错，暂时没想动。”
于宏达“哦”了一声，笑得意味深长：“也好，年轻人有忠诚心是好事。”
中午，会所包厢。
二十多个老头把楚豪围在中间，轮番敬酒。
“来，小楚，我敬你一杯！”
“头鱼你钓的，今天你是主角！”
“以后有事来市里找我！”
楚豪被灌得头晕眼花，最后醉倒在林子轩怀里。
迷迷糊糊中，他听见林老头和于宏达在隔壁阳台说话：
“老于，你别打小楚主意，他是老陈的人。”
“老林，现在这局势，谁是哪家的人，还不好说啊”
下午三点，车回市里。
后排林老头闭目养神，林子轩开车，楚豪坐在副驾，脑袋还晕著。
林老头突然开口：“小楚，今天于老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楚豪老实交代：“让我去市里发展。”
林老头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笑了：“你答得不错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：“以后这种话，少说，多听。记住了？”
楚豪点头：“记住了。”
车到市里，林老头下车前，拍了拍楚豪肩膀：
“小楚，好好干。
你今天钓的那条鱼，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。”
车门关上。
林子轩从后视镜看了楚豪一眼，突然笑了：
“恭喜你，楚豪。
从今天起，你不只是陈永和的人了，
你已经成了整盘棋的活棋子。”
楚豪靠在座椅上，醉意未消，却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系统慢悠悠飘出最后一行字：
【今日收获：
钓上来一条二十斤青鱼
钓上来一条于家
钓上来半个江都官场的目光
恭喜宿主，正式进入省厅级视线。
请做好心理准备：从今天起，你再无退路。】
楚豪闭上眼，嘴角却慢慢翘起来。
“退路？
老子本来就死过一次，要什么退路。”
4月25号，周二，凌晨五点二十，天还没亮透。
楚豪站在林子轩家小区门口，打着哈欠，眼睛里全是血丝。
昨晚他整理了半夜的会议记录，三点才睡，梦里全是方向盘和鱼竿。
林子轩穿着冲锋衣，拎着两套高档渔具，笑得像去度假：“走，楚豪，今天表现好点，我爸脾气不太好。”
楚豪：“您爸脾气不好，您还让我开车？”
林子轩眨眨眼：“所以才让你开啊，稳得住才叫本事。”
五点四十，市里林国强家的别墅门口。
林老头已经等在门口了，穿一身迷彩作训服，戴个军绿色渔夫帽，活像要上战场。
看见楚豪，林老头居然主动笑了：“小楚，又见面了，开车技术不错，今天继续。”
楚豪受宠若惊，赶紧拉开车门。
系统刷字：
【林国强当前情绪：心情极好，昨晚喝多了，今天想钓鱼解酒；隐藏小心思：想借着钓鱼跟老朋友聊点私事】
一个半小时后，车开到江都郊区一个叫“龙隐湖”的私人会所。
门口安保比区政府还严，车牌一扫，直接放行。
湖边已经停了七八辆豪车，全是江都市a开头的小号牌。
林子轩小声给楚豪科普：“今天来的都是市里退了二线的，或者还在位的实权厅长。能进这个湖钓鱼的，没一个简单。”
楚豪咽了口唾沫。
系统疯狂上信息：
【江都市原政协主席周老，78岁，半退，当前最在意：孙子想进省厅；
原组织部长刘老，75岁，当前最恐惧：老下属被查牵连到他；
现任副市长高建国，53岁，正厅，当前隐藏欲望：想在换届前再进一步】
楚豪看得眼花缭乱。
林老头换好渔具，突然回头：“小楚，你也来一根？”
楚豪：“我我不会。”
林老头大手一挥：“不会就学！男人不会钓鱼，算什么男人！”
于是，楚豪被迫拎着一根十多万的鱼竿，站在林老头旁边装模作样。
太阳刚升起来，湖面雾气缭绕，像仙境。
林老头和几个老朋友聊著天，声音压得很低，但楚豪站得近，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老林啊，你家子轩在下面干得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吧，就是太稳了点，不够狠。”
“哈哈，现在这风头，谁敢狠啊对了，听说你们云城区最近出了个小猛人，叫什么楚豪？”
林老头看了楚豪一眼，笑了：“对，就是我今天司机。年轻人有锐气，老陈护得紧。”
旁边一位戴茶色墨镜的老头突然插话：“老陈护得紧？我怎么听说，他跟省里于家走得挺近？”
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秒。
系统疯狂报警：
【说话者：于宏达，68岁，原江都市委副书记，已退，当前身份：于家在江都的代言人；隐藏信息：于家在省里根深蒂固，现任省委常委、组织部长于成功是他亲侄子】
楚豪手一抖，鱼竿差点掉水里。
林老头眯了眯眼，没接话，换了个话题：“钓鱼钓鱼，今天谁钓得多，谁请客。”
上午十点，鱼情突然爆发。
楚豪正无聊地甩杆，突然感觉手一沉，竿尖猛地下弯！
“有鱼！大鱼！”林子轩第一个喊起来。
楚豪手忙脚乱收线，十多分钟后，一条二十多斤的青鱼被硬生生拽上岸！
全场哗然。
林老头乐得合不拢嘴：“好！小楚有福气！头鱼！今天这顿你请定了！”
于宏达也走过来，笑眯眯地看着楚豪：“小伙子不错啊，手劲儿大，心定。”
他顿了顿，突然压低声音：“年轻人，想不想来市里发展？”
楚豪心脏猛地一跳。
系统大红字：
【警告！于家招安！当场得罪于家！】
林老头在旁边眼神微变，但没说话。
楚豪脑子飞速转动，脸上却憨笑：“于老，我现在在云城区挺好的，陈区长对我不错，暂时没想动。”
于宏达“哦”了一声，笑得意味深长：“也好，年轻人有忠诚心是好事。”
中午，会所包厢。
二十多个老头把楚豪围在中间，轮番敬酒。
“来，小楚，我敬你一杯！”
“头鱼你钓的，今天你是主角！”
“以后有事来市里找我！”
楚豪被灌得头晕眼花，最后醉倒在林子轩怀里。
迷迷糊糊中，他听见林老头和于宏达在隔壁阳台说话：
“老于，你别打小楚主意，他是老陈的人。”
“老林，现在这局势，谁是哪家的人，还不好说啊”
下午三点，车回市里。
后排林老头闭目养神，林子轩开车，楚豪坐在副驾，脑袋还晕著。
林老头突然开口：“小楚，今天于老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楚豪老实交代：“让我去市里发展。”
林老头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笑了：“你答得不错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：“以后这种话，少说，多听。记住了？”
楚豪点头：“记住了。”
车到市里，林老头下车前，拍了拍楚豪肩膀：
“小楚，好好干。
你今天钓的那条鱼，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。”
车门关上。
林子轩从后视镜看了楚豪一眼，突然笑了：
“恭喜你，楚豪。
从今天起，你不只是陈永和的人了，
你已经成了整盘棋的活棋子。”
楚豪靠在座椅上，醉意未消，却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系统慢悠悠飘出最后一行字：
【今日收获：
钓上来一条二十斤青鱼
钓上来一条于家
钓上来半个江都官场的目光
恭喜宿主，正式进入省厅级视线。
请做好心理准备：从今天起，你再无退路。】
楚豪闭上眼，嘴角却慢慢翘起来。
“退路？
老子本来就死过一次，要什么退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