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额上青筋暴起,眼中怒火暗涌,刘海中当众呵斥他,丝毫不留情面。
老刘,你是壹大爷不错,但我连问句话都不行了?这也太霸道了。
你误会了,我是让你退后些,由我来处理她们打架的事,并非不让你开口。
刘海中见众人神情异样,额头沁出汗珠,急忙解释。
众人暗自嗤笑,明明听见刘海中刚才厉声驱赶易中海。
傻柱可不客气,指着刘海中就骂:装什么装!你刚才分明在摆官架子!当我们都聋了不成?
易中海面露欣慰,心想没白疼这个傻柱。
周行云冷眼旁观,听到贰大妈小声嘀咕说傻柱是易中海的跟班。
刘海中面对气势汹汹的傻柱,心里发虚却强撑着喝道:傻柱,这儿没你的事,滚一边去!
若是当着这么多人退缩,他这壹大爷的威严可就扫地了。
傻柱挺着脖子毫不退让,反而对周围人说:我提议撤了刘海中的壹大爷,重新选举!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面面相觑:不是来劝架的吗?怎么变成要罢免壹大爷了?
别在这胡搅蛮缠,懒得和你废话。
刘海中脸色一阵青白,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过。
见没人立即响应,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为了避免傻柱继续提起撤职的事,刘海中迅速岔开话题。
他转向贾张氏斥道:你找秦淮茹麻烦做什么?人家好好地在杀鱼,你跑来骂街,像什么话?
要你多管闲事!还有错了?贾张氏顶着一头乱发,脸上的血痕随着说话时肌肉牵动隐隐作痛。
她叉着腰,丝毫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。
真是难缠!刘海中拿这个泼妇毫无办法,说轻了她当耳旁风,反倒被她一顿抢白。
贾张氏!秦淮茹突然厉声喝道,眼中燃烧着怒火,把那条五斤重的大草鱼还来!不然这事没完!
对对,快把鱼还给人家。
刘海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帮腔。
什么鱼不鱼的,那是淮茹送棒梗的,关你们什么事?贾张氏眼都不眨,信口胡诌。
放你的屁!明明是你指使棒梗抢走的!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。
几位看不下去的大妈站出来作证,但贾张氏铁了心咬死是送的,死活不改口。
围观群众纷纷摇头,对这无赖行径束手无策。
这时周行云开口道:简单,去贾家把鱼拿回来就是了。
不行!你们凭什么闯我家?贾张氏顿时慌了神,伸手就要拽周行云。
周行云灵巧地闪开,冷笑道:棒梗抢鱼还有理了?没送你们去派出所已是仁至义尽,别给脸不要脸!
不能报警!贾张氏一听要进局子,吓得面如土色,浑身直打哆嗦。
周行云提高了嗓门喝道:赶紧叫棒梗把鱼拿回来,否则我直接叫阎解成上派出所报案!
他表面装得严厉,内心却明镜似的。
刘海中、易中海这几个老家伙绝不会真去报警,更不会让阎解成去。
这群老顽固就爱在院子里解决矛盾,从不愿惊动外头的人。
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老太婆,这院子还有没有天理了?贾张氏又怕又急,心里更割舍不下。
棒梗死活要抢走的肥草鱼少说也有六斤重,搁外头能卖两块钱呢。
眼看到嘴的鱼肉要飞,她心疼得像刀绞。
少废话!这事儿今天必须解决,要么还鱼,要么咱们就叫警察来处置!刘海中看出贾张氏是在硬撑,只要再加把劲准能让她服软。
他可不想让周行云独揽功劳,当即沉下脸继续施压。
贾张氏抹着眼泪环视众人,见周行云、刘海中他们都铁了心不肯让步,气得直跺脚,扭头朝屋里喊:棒梗,把鱼拿出来!
就不!棒梗在屋里嚷嚷,我要吃鱼!
孩子闹别扭呢。
贾张氏转头对周行云赔笑道,好歹是你外甥,分半条鱼行不?
周行云面若寒霜:要是没抢鱼没打架,分你们几块肉也无所谓。
现在还有脸提要求?做梦!连片鱼鳞都别想。
他盘算着光是收回鱼还不够解气,得让贾张氏赔钱才够教训。
不过这老婆子肯定要耍无赖,刘海中他们八成又会和稀泥。
既然棒梗这么馋鱼,就让他当几天水陆两栖好好受用吧。
小气鬼!贾张氏嘟囔着回屋拎出那条大鱼。
周行云盘算已定,接过鱼没再多话。
刘海中见状赶忙宣布:我以壹大爷身份判定此事了结,往后谁也不许再提。
傻柱、阎解成几个敷衍地拍拍手,各自散去了。
周行云心中暗自盘算着,要给棒梗设计一套特殊的改造方案。
午后时分,秦京茹领着父母走进四合院。
周行云正惬意地躺在中院的躺椅上晒太阳,见状立即起身相迎:爸、妈来了啊,快坐会儿,我这就准备晚饭。
秦母中午只啃了半块玉米饼,此刻闻到饭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秦父却摆手道:不用忙活,我们路上垫过肚子了,等晚上一起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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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喝碗鱼汤暖暖胃。
周行云转头对妻子说,京茹,把灶上那盆鱼煨上,再摊几张葱花饼。
别折腾孩子了!秦父作势要去拉女儿。
秦母一把拽住老伴:你这人怎的这般见外?姑爷家跟自己家有啥区别?她笑吟吟地对女婿说:我可要尝尝你的手艺。
叔婶快进屋歇着!正在做针线活的秦淮茹闻声出来招呼。
阳光透过葡萄架在她脸上投下细碎光斑,显得气色格外红润。
淮茹瞧着比前年回村时年轻多了!秦母拉着侄女端详,那会儿脸色蜡黄蜡黄的,如今这皮肤透亮的,怕不是返老还童了?
婶子又说笑,三十好几的人秦淮茹嘴上谦虚,眼角笑纹却藏不住。
自从离开贾东旭,她确实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,连带着面容都焕发出青春光彩。
女眷们热络寒暄时,周行云陪着秦父喝茶闲谈。
待到暮色四合,一家人其乐融融用过晚饭后,周行云将岳父母安顿在附近的招待所。
回到院里,秦京茹端着铜盆走来,拧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:今儿辛苦你了。
应该的。
周行云仰着脸任她伺候,叮嘱道:明日我要去厂里,你带爸妈去医院体检能安排好吧?
你只管忙你的!秦京茹佯怒地拧了把毛巾,这点小事还值得操心?月光下她娇嗔的模样格外生动,惹得周行云不由莞尔。
夜色渐深,四合院的屋檐在月光中勾勒出蜿蜒的剪影。
夜色如墨,周行云轻手轻脚离开了温暖的土炕,来到四合院外的幽深小巷中。
他的身形逐渐缩小,最终化作一只仅三十余厘米高的细颚龙。
笃笃——
细碎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,他悄然潜入贾家,将熟睡的棒梗带入了神秘的侏罗纪小世界。
棒梗尚未完全清醒,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,失去了所有知觉。
约莫一个时辰后,男孩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然而此刻,他的双手却悄然生出了一层细密的鱼鳞,每片都有指甲盖大小,密布于整个手背,宛若天生。
天刚蒙蒙亮,贾家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。
啊——!
这声惊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,惹得院里众人纷纷从睡梦中惊醒。
又要发什么疯?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!
救命啊!我孙子中邪了!贾张氏凄厉的哭喊声传遍院落,像一把利刃刺入每个人的耳膜。
中邪?
这个词顿时让众人睡意全无,纷纷披上外衣聚集到贾家门口。
此时在周家,秦京茹也被吵醒。
咱们快去贾家看看吧,她推了推身旁的周行云,好像出大事了。
这贾张氏又在闹哪一出?周行云佯装不解,和院里的其他住户一样,满脸疑惑地来到贾家门前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、傻柱等人早已聚在门外。
你们怎么都不进去?周行云明知故问道。
傻柱无奈地耸肩:我是想进去,可易大爷不让啊。
柱子,做人要有主见。
刘海中意味深长地说道,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。
他还记恨着昨日傻柱提议重选壹大爷的事。
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坐上的位置,岂能轻易让人?
您说得对。
傻柱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别听他的,易中海连忙拉住傻柱,贾家确实古怪。
上个月棒梗和贾张氏手上长羽毛的事你们都忘了吗?一次是碰巧,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!
傻柱闻言不禁缩了缩脖子:这么说来,贾家还真是晦气。
“老易你怕了?”
刘海中见易中海不上当,脸色沉了下来,狠狠瞪着他。
易中海淡淡一笑,压根不理会。
这种拙劣的激将法,他才不会中计。
阎解成小声嘀咕:“壹大爷,这事搁谁身上不害怕?我看贾家风水有问题!前几天贾东旭工伤差点折了腰,现在又出事,这家人也太倒霉了。”
易中海和傻柱闻言连连后退,刻意与贾家保持距离。
周行云也装模作样退后一步,故作惊慌道:“咱们都不敢进去,那到底还救不救人?”
众人面面相觑,无人应答。
这时贾东旭焦急的声音从屋里传来:“壹大爷你们怎么还不过来?棒梗手上长满鱼鳞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各位街坊见多识广,一定能有办法救我孙子!”
贾张氏一反常态地赔着笑脸,目光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之间打转。
随着沉重的脚步声,贾东旭戴着厚手套把棒梗抱到门口。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只见棒梗双手布满厚厚的鱼鳞,肿胀得不成人形。
这骇人的景象吓得大伙儿汗毛倒竖。
棒梗哭得满脸是泪,可怜巴巴地望着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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