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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章 你好我好大家好,那才是真正的祸害!!!(1 / 1)

他深深地看着何雨柱,眼神复杂地变幻着。半晌,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,说:

“柱子如果如果你真能做到”

他停顿了一下,“那你这速度,就不是快了你这简直是在给咱们现有的研发流程放卫星啊!”

远处传来学员们热烈的讨论声。

何雨柱突然笑了:

“宋老,您还记得我是在食堂颠大勺吗?”

“怎么不记得?你现在不还是在颠大勺?”

“对喽!大锅菜要炒,小灶也要开。既然要精度,咱们就给这红旗-柱式仪,配一把更精细炒勺。”

宋老重重拍了下他的后背:“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!走,上课去——底下那帮人,都快等不及了!”

何雨柱整了整衣领,大步走向讲堂。

培训进行了几天,课堂上的味儿就有点不一样了。在宋老的安排下,也带来好几台设备。

上午的理论课,何雨柱往讲台前一站,连讲义都不怎么瞅了。从从容容。”这种具体数字,而是话锋一转,敲着黑板上的示意图:

“同志们,咱别光盯着刻度盘上那根针!你得琢磨它为啥动!”

“这就跟你炒菜看锅气儿一样,油冒青烟了下料,那是信号!咱这发酵罐里的ph值、温度、溶解氧,就是锅气儿!它们是里头千军万马在干什么活的风向标!”

底下学员们,包括后排旁听的几个年轻技术员,腰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。

“为啥说它是风向标?”

何雨柱双手比划起来,“比方说,ph值蹭蹭往下掉,像啥?”

他故意顿了顿,等大家脑子转起来,才咧嘴一笑,“像不像你家灶火太旺,锅里的水都快烧干了,菜要糊?这说明啥?

说明里头产酸的主力部队干得太猛,得赶紧撤火,或者补料!你得会看这锅气,才能知道是该添柴还是该泼水!”

一阵轻微的骚动,夹杂着恍然大悟的吸气声。

这比喻,太他妈贴地气了!

何雨柱趁热打铁,又抛出一个更玄乎的概念——“系统稳态”。

这词儿对大多数学员来说,听着就头大。

可何雨柱有办法。他双手虚抱:“稳态,说白了,就是架秧子不倒,火候刚刚好!”

“就像一锅老汤,天天滚着,味儿却始终那么醇厚。靠啥?靠的就是天天往里续新水、投新料,同时撇去浮沫残渣,有进有出,动态平衡!”

他走到发酵罐示意图前,手指重重一点:“咱这罐子,就是那锅老汤!温度、ph、通气、营养,就是往里头续的水和料!

你们要学的,不是死记硬背哪个阀门拧几圈,是得练出感觉,练出一把能同时掂量火候、咸淡、汤头的老厨子手感!感觉到系统代谢减缓,就知道该提鲜了;

感觉到温度升高,就知道该降温了!”

整个教室鸦雀无声,学员们眼神发直,不是听不懂,是听得太入神,脑子跟着何雨柱的大勺在颠,试图去抓住那种玄妙的手感。

坐在后排的宋老,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。

他带过无数学生,但像何雨柱这样,能把控制论、系统生物学这种尖端概念,用炒菜炖汤的大白话,讲得如此透彻、如此充满智慧的,绝无仅有!

这已经不是讲课,这是点化!

他身边的一位老工程师忍不住低声感叹:“老宋,这小子是把学问做通了啊!这是宗师的讲法!”

何雨柱将最后总结道:“所以,咱们这几天要练的,就是这套看锅气、掂手感的本事。设备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

掌握了这套理儿,甭管将来面对的是酱油缸、抗生素罐还是啥更高级的玩意儿,你心里都有本明账,手底下都不慌!”

他话音落下,教室里静了几秒,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。

何雨柱坦然受了,脸上没什么得意,只有平静。

他知道,这把火,算是点着了。

接下来的活儿,就是看着这股火苗,在这些人手里,烧出千姿百态的光景来。

下午?下午就热闹了,全是动手的地界儿!

何雨柱弄来的那几台“红旗-柱式”样机,成了香饽饽。

这天下午一进实验室,学员们就感觉出不对劲了。

往常这时候,何雨柱早就挽起袖子,在发酵罐和设备之间穿梭,讲解每个步骤。

通气量:05-10vv

豆渣基础培养基,碳氮比25:1

写完,他把粉笔头精准地扔进墙角的簸箕,大手一挥:

“章程、要点,都给你们划道儿上了!具体怎么配比,什么时候加料头,各组自己琢磨,自己动手!”

他咧嘴一笑,带着点甩手掌柜的惬意,

“这就跟炒宫保鸡丁,我告诉你得用鸡腿肉、得有花生米、糖醋口儿,但先放肉还是先炸花生米,火大火小,各灶有各灶的炒法!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吧!”

学员们一下子炸了锅,面面相觑。这何老师,咋突然撒手了?

何雨柱可不管他们咋想,说完就抄起他那泡着浓茶的搪瓷缸子,溜达到实验室角落的椅子上坐下,二郎腿一翘,眯缝着眼,真像个镇场子的老掌柜。

开始的混乱可想而知。

这组手忙脚乱称量不准,那组为加料顺序争得面红耳赤。

实验室里叮当乱响,夹杂着低声的抱怨和焦急的询问。

何雨柱呢?稳坐钓鱼台,偶尔呷一口茶,眼神缓缓扫过全场。

他根本不用走近,光听声儿,看那帮人手忙脚乱的架势,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。

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,他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,背着手,开始巡视。

他走到第一组旁边,这组人正围着ph计读数发愁。

何雨柱没碰任何设备,只是伸脖子瞥了一眼发酵罐,鼻子轻轻抽动两下,淡淡丢下一句:“你这锅老汤酸味儿有点冲鼻子了啊,别光盯着表,想想是不是下料的引子手太重了?”

那组人一愣,猛地反应过来,赶紧去查接种记录。

转到第二组,这组通气阀门开得呼呼响。何雨柱离着两三步远,手指指向进气口:“灶膛风这么猛,小心把锅底那点菌体都给吹瓢儿咯!稳着点儿,文火慢炖出真味。”

操作的学生脸一红,赶紧把阀门关小。

何雨柱背着手,踱到小伙子面前,故意板起脸:“瞅瞅,瞅瞅!这问题啊,就像和尚头顶的虱子——明摆着的事儿嘛!你非得钻那牛角尖,跟个歪嘴和尚似的,把好经都念歪喽!

记住喽,老猫房上睡,一辈传一辈——咱这手艺,也是一点点熬出来的眼力见儿!别光顾着低头拉车,还得抬头看路哇!”

他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着,每到一处,不多说,就一两句。

有时是“你这醒面的火候,看着还欠点儿时辰”,有时是“关注一下罐壁有没有糊底苗头”。

句句不提具体操作,句句直指问题核心!

更神的是,他往往点完就走,绝不停留,把思考和修正的空间完全留给学员自己。

那种举重若轻、洞察秋毫的派头,把一帮心高气傲的年轻技术员彻底镇住了。

他们开始明白,何老师这不是偷懒,是教他们更高级的东西——一种基于深刻理解的直觉判断力。

连坐在一旁压阵的宋老,都看得暗自点头,对身边的助手低声道:“看见没?这叫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境界。

他现在点拨的不是技术,是道了。这帮小子,有福气啊!”

何雨柱这下可算腾出手了!他心里头那俩宝贝疙瘩——ph电极、溶解氧电极的核心玩意儿,正卡在节骨眼上呢。陈师傅那巧手做的微型玻璃安瓿瓶,通知单刚到;

娄晓娥她爸帮忙踅摸来的拉丝机,稳稳当当搁那儿;连林致远那抠门鬼匀出来的超微型玻璃移液管,也到位了。

万事俱备,就差他何大工程师这口气儿,把东西攒出来、测瓷实喽!

上午讲完课,下午他一头就扎进了旁边临时腾出来的小实验室,耳朵挂着车间那点儿动静,心可全在手里这精细活儿上了。

几天后的实操课上,何雨柱背着手在实验室里踱步,发现学员们早已不是按部就班地重复讲义上的步骤了。

整个实验室像一锅将沸未沸的水,各组学员都围着自己的红旗-柱式仪,争抢着调试参数、记录数据,时不时爆发出热烈的讨论。

他踱到蓉都所刘建民那组时,发现这几个西南来的技术员正对着仪器手舞足蹈。

“何老师!我们按您讲的菌种也要喘口气,试着搞了个间歇性强光刺激,配合微量碳源脉冲补加。您猜怎么着?”

他指着培养瓶里异常活跃的菌液,

“在模拟咱西南高温高湿的环境下,菌种活力维持时间延长了快一倍!”

旁边一个年轻组员兴奋地补充:

“就跟伺候月子娃娃似的,饿了就喂一口,困了就让它眯瞪会儿!何老师,您这法子要是成了,咱所里的疫苗产量少说能提三成!”

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点点头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

转到华北制药那组时,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酸味——这是废酵液特有的气味。

一个戴眼镜的技术员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
见何雨柱过来,“何工,我受您那个何氏醒醅诀启发,想着既然废酵液能回收,那能不能用联控仪来诱导次级代谢产物?”

他指着仪表盘上微微波动的曲线:“我给菌种一点小刺激。虽然数据还不扎实,但初步看目标产物合成速率确实有提升。”

何雨柱俯身看了看参数,心里暗暗称奇。

这小子居然把他修设备的轶事都给理论化了,还用在生产优化上。

最热闹的要数上海厂老师傅带队的那组。几个老师傅正围着仪器指指点点,手里还拿着游标卡尺。

“何工您来得正好!我们正验证您这个气压补偿阀呢。!”

他翻着厚厚的实验记录:“从沿海到五千米高原,补偿阀的调节范围都绰绰有余。何工,您这留余量的匠心,咱们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!”<

“看来,”他暗自思忖,“是时候把更精细的炒勺拿出来了。”

这个时候,实操区两组争执不下的队员找了过来。

他们围住何雨柱,七嘴八舌地争论着,双方都认为自己才是对的,互不相让,急切地想请何师傅来当个裁判,评评理。

何雨柱心中一片澄明,非但没有半分不耐,反而涌起一股来得正好的踏实感。

这案例来得正好!争论的焦点恰好触及了核心难点,非常具有典型性。

他何雨柱从来不怕学员吵,更不怕得罪人。

搞技术、搞培训,若想永远维持一团和气,你好我好大家好,那才是真正的祸害!——技术问题容不得半点含糊和稀泥。

眼下这看似激烈的争执,恰恰是学员们动了真格、钻进去了的表现,是好事!

一团和气只能培养出唯唯诺诺的应声虫,而培养不出能独当一面、敢想敢干的工程师。

他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,扬声招呼整个实操区的队员:

“大伙儿都把手里的活儿停一停,都过来听听!”

队员们闻声聚拢过来,围成一个小圈。

他故意让两组人把各自的操作步骤和理论依据掰开了揉碎了讲清楚,就是要让矛盾彻底暴露在阳光下。

何雨柱示意争论的两组队员:

“来,你们双方,一个一个,把自己坚持的方法、思路、依据,都清清楚楚地给大家伙儿讲一遍。别光说结论,关键是理解的过程。”

华北组的赵铁柱梗着脖子嚷嚷:“何师傅!咱就认一个理儿——菌饿狠了就得喂饱!猛火出猛菌!耗氧率高?那不正说明菌在拼命长吗?歇歇就缓过来了!”

另一边,蓉都所的刘建民笑着说:“胡闹!您这是填鸭式操作!瞬间代谢飙升远超设备供氧极限,副产物堆积能直接倒罐!

我们的强光控活法,讲究的是临界点精准投喂,及时响应才是王道!”

实操区内鸦雀无声,所有学员屏息盯着何雨柱。只见他嘴角微扬,抬手虚压,如同定海神针般稳住场面——这动作让后排的宋老暗自点头,想起第他精准点评,培养学员直觉判断力的能耐。

何雨柱说,“铁柱,你说菌饿狠了要喂饱,可你心里,菌是啥?”

“是只会傻吃的夯货?还是活生生的、按代谢路径走棋的精密大军?”

“你这猛火一开,菌群是欢实了?不!这是垂死挣扎!是氧债压顶时的恐慌消耗!就像把人扔进火炉,他喘气挣扎叫健康?

这叫送死!你连菌的三羧酸循环堵在哪儿都摸不清,光凭饿就蛮干——底层机理一锅粥!”

赵铁柱眼中带着不服,反驳道:

“话不能这么说!啥氧债不氧债的,咱是粗人不懂!可咱这法子也不是瞎搞!去年三车间那批高产菌,老王他们就是这么猛灌出来的!最后产量报表您也看了,杠杠的!”

“您看这菌翻腾得多带劲?这明明就是吃欢实了!耗氧高?那说明它们干活卖力啊!咱以前碰上这情况,缓一缓,歇歇气,等它们消化消化,自个儿就缓过来了!这红灯闪几下怕啥?机器不还没停嘛!”

他越说越急,用他朴素的经验之谈来证明自己。

然而,当三羧酸循环、堵在哪儿这些指向微生物代谢核心机理的词,再次清晰地钻进他耳朵里时,他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
过去成功的具体细节是什么?当时的溶氧到底掉了多久?副产物积累了多少?最终菌体活性真的没受损?

这些问题他从未深究过。

何雨柱的话像一把精准的解剖刀,把他那层基于模糊经验和表象认知的“自信”彻底剥开,露出了底下对底层机理的一无所知和想当然。

他最终一个字也辩驳不出,彻底哑了火。

何雨柱旋即转向刘建民:“建民,你们蓉都所的光控法,精妙!动态拿捏饥饱线,我教的看菌种脾气,你们算摸到门了。”

刘建民刚露喜色,何雨柱话锋一转:“可要罐温唰地掉五度呢?你这套精密系统,扛得住吗?”

“菌的酶活性、膜流动性、代谢流,全拴在温度这根绳上!温度一崩,你的光谱模型立马成废纸!强光控活再准,补料再精——系统塌了!”

刘建民脸色煞白,喉结滚动,想起何雨柱早前质问时自己联动补偿的含糊回答,此刻只觉无地自容。

“搞微生物,不是炖鸡控火候,更不是绣花描金线!”何雨柱一掌拍在红旗-柱式联控仪外壳上,

“它是打仗!底层机理是地形图——山多高、水多深,你得门儿清!系统观念是指挥部——天塌了也得有预案扛住!少一样,全是白瞎!”

此言一出,全场炸开锅:

“绝了!何工这是把菌当兵团训啊!”

“难怪宋老说匠心独运!咱纠结操作对错,人家直接掀了底牌!”

“服了!真服了!底层加系统——这才是红旗设备的分量!”蓉都所的王铁军原本憋着挑刺,喃喃道,“所里白吵仨月人家两句话捅破天!”

年轻技术员们更是满眼崇拜:“这脑子,比咱光谱仪还透亮!”

何雨柱知道,这堂课的效果达到了。这种基于真实案例、针锋相对的剖析,远比干巴巴地照本宣科讲原理要深刻百倍。

它逼着学员们去反思自己操作背后的底层逻辑,去思考整个发酵系统各个因子之间复杂而精妙的联系。

眼前的场景,让他不由得想到技术就是在这样的碰撞中进步的。

大家现在想不到、理解不了,很正常,都是第一次深入接触这套联控理念和活态循环法。但是——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——好在你们暂时没想到,我却是知道的。

他知道微生物代谢的底层原理,知道系统运行的边界和风险点,更知道如何用最接地气的办法去理解和解决这些复杂问题。

这不正是宋老寄予厚望、自己全力以赴搞这次培训的核心意义所在吗?

把正确的理念、实用的方法、深刻的教训,都掰开了揉碎了传递下去,让红旗真正插遍每一个需要它的角落,这才是最大的好处!

想到这样他已转身走向实验室,仿佛刚才只是掸了掸灰——深藏功与名。

宋老微笑,想起西山夜话时那句和尚头顶虱子,明摆着,心下暗叹:这小子,牛逼得浑然天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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