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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7章 田螺姑娘?娄晓娥?更不可能。(1 / 1)

或许我运气好,会有个海螺姑娘在家里帮助我洗衣服,做饭呢。

何雨柱摇摇头,觉得这个想法太不现实。

边想边走,工业局那栋灰扑扑的大楼,终于被甩在了身后。

何雨柱没急着往家赶。

深吸一口气,还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儿,混着几个月熬夜积下的油汗气。

肩膀下意识地绷着,像还压着机密文件的重量。

觉得浑身不舒坦。

得,完成了那么大的项目,得犒劳犒劳自己。

他拐了个弯,熟门熟路地拐进了工业部旁那家国营老澡堂。

雾气蒸腾的大池子里泡着不少刚下班的工人干部,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肥皂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。

“哗——”

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,砸得他一个激灵。

烫!真烫!

水流跟小锤子似的,一下下夯在他后脖颈子上,那儿硬得像块石头,两个月来就没松快过。

现在舒坦了!

爽!

何雨柱闭上眼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

爽!

那股憋了两个多月的劲儿,顺着脚底板,混着脏水,流进了下水道。

爽!

脑子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、苛刻的指标、宋老严肃的脸全被这漫天蒸汽给蒸模糊了,化了。

爽!

他打上灯塔牌肥皂,从头到脚搓洗得通红。一层层老泥卷下来,仿佛掉的不是污垢,是那身看不见的、沉重的铠甲。

爽!

冲干净,整个人像卸下二百斤的担子。

爽!

他换上包里那身叠得板板正正的蓝布工作服,是新的,还带着棉布特有的硬挺和阳光味儿。

头发湿漉漉地往后耙拉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
他走到那面布满水渍、边缘泛黄的镜子前,用毛巾擦去一片水雾。

镜子里的人影清晰起来。

何雨柱愣了一下。

镜子里那个人,有点陌生。

帅气十足,俊朗英俊,比二个月前要白净了许多,大概是在办公室里呆久了,现在脸上竟然也多了一些书卷气,比原傻柱要俊朗多了多了多了。

脸颊瘦了些,轮廓更硬了,但那双眼睛不一样了。

少了点从前在食堂颠勺时的浑不吝,也褪去了刚进项目时的那点不确定。

眼神沉静而清亮,像深潭的水,底子里却透着一股自信。

他凑近了些,指尖划过眉骨上方一道浅浅的、新添的皱纹。这是在哪个深夜,对着哪组异常数据拧出来的?

他看着镜中人的眼睛,仿佛能看到背后奔涌的一切——西北矿区的辐射尘、渤海湾的盐碱滩、实验室彻夜不熄的灯光还有那份刚刚交出去、关乎国运的方案。

这不再只是一个厨子何雨柱的脸。

热水冲掉的只是疲惫,但这几个月的经历,在他身上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。

他不再是那个蹬着二八自行车、围着轧钢厂食堂灶台和南锣鼓巷四合院打转的厨子何雨柱了。

换好衣服,他拎起旧挎包,推开门,重新走进午后的阳光里。

脚步轻快,带着肥皂的干净气息。

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,暖洋洋的,他才真切地感觉到,那没日没夜、提心吊胆的两个多月,是真过去了。

脚步下意识地就往南锣鼓巷方向迈,可刚走两步,又停住了。

他心里头有点乱,像一团理不清的麻。这猛地一松快,反倒不知道该先干嘛了。

回四合院?阎老西儿肯定又要凑上来打听,许大茂那孙子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。想想就闹心。

他索性钻进条僻静胡同,靠着墙,从系统空间里摸出那包大前门,抽出一根点上。

烟雾吸进肺里,脑子才慢慢清楚起来。

这两个多月,他跟坐了牢似的,与世隔绝。

外头的人不知道他去了哪儿,在干啥。

娄晓娥她肯定来找过自己。

他眼前仿佛看见娄晓娥站在他紧闭的房门前,一次,两次从担忧到失望的样子。

“得让她知道,我回来了,没缺胳膊少腿。”

这念头一起,就跟种子发了芽似的,再也按不住。不是多么炽烈的火焰,就是一种沉甸甸的、必须去了结的挂念。

人家姑娘为你担了心,你回来了,于情于理,都得先去给个准信儿,让人家安心。

这是做事的基本道理。

他又想起怀里那两份心意。给娄父的那管菌种,是投其所好,是晚辈对长辈学问的尊重;那罐好茶叶,是聊表心意,感谢人家之前的关照。

更重要的是,在经历过部里那些惊心动魄、跟宋老那些人物打过交道之后,他莫名地就想和娄晓娥说说话。

跟她说说话,心里头踏实。

想到这儿,何雨柱把烟头在墙上按灭,弹进墙角。

方向明确了。

他整了整崭新的衣领,把那个装着机密档案和奖励的网兜整理了一下。

迈开步子,不再犹豫,朝着娄家的方向,不紧不慢走去。

路旁的梧桐叶子已经有些泛黄。娄家就在眼前。

他站在紧闭的院门前,深吸了一口气,伸手整理了一下其实已经很平整的衣领,这才抬手,叩响了门上的铜环。

“叮——当——”

来开门的是娄家的保姆。

隔着铁门,何雨柱脸上那份期待的笑意,在听到对方话的瞬间,就僵住了。

“何同志啊?小姐她刚巧出去了,不在家。”

“不在?”

他几乎是脱口而出,声音里带着失望。

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:去哪儿了?是不是又去四合院找我了?还是

但他何雨柱到底不是毛头小子了。那点失落和焦急,在他脸上只停留了一瞬,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。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个还算得体的笑:

“哦,没事儿,没事儿。那娄伯伯在家吗?我过来看看他。”

他被让进客厅。

娄振华正坐在沙发上听收音机,见他进来,有些意外,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
“娄伯伯。”何雨柱规规矩矩地打招呼。

“是柱子啊,快坐。”娄振华关掉收音机,上下打量他,“瞧你这精神头,这趟差出得,看来是顺风顺水?”

“还算顺利。”何雨柱在旁边的沙发坐下,

“刚回来,就想着先过来看看您和伯母,也也顺便让晓娥同志知道一声,我回来了,一切都好,让她甭惦记。”

这话说得委婉,可那份第一个就来报平安的心思,在刚回来和先过来这几个词里,已经表露无遗。

他从挎包里,小心地取出那两样东西。

“娄伯伯,这罐茶叶,您尝尝,据说还不错。”他将素白瓷罐轻轻放在茶几上。接着,又拿出那个密封的玻璃管,

“这个,是我这趟出差,顺手弄出来的一点小玩意儿,不涉密,就是个探路的样本。觉着可能对您的研究有点启发,就带回来了。”

送出这两份心意,他这趟来的主要目的,才算达成了一半。

振华是何等人物,这话里的分量,他听得真真切切。

他心里顿时跟明镜似的,一股混合着赞赏的情绪涌了上来。

这小子,有心!刚从龙潭虎穴出来,澡估计都没顾上好好洗,头一个念头竟是先来我家报平安,怕晓娥担心。

这份对自家姑娘的看重,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实在。

他看着何雨柱格外清亮的眼神,那身板挺直、不卑不亢的帅气十足的坐姿,再想起他如今在部里都挂上号的前程

“是个靠得住的。晓娥跟了他,亏不了。”

这念头一起,竟带出了几分老父亲式的急切。

柱子这年纪,晓娥那岁数,都不小了。

这两人,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的,还这么来回捎话、互相惦记个什么劲儿?不如早点把事儿定了,也省得我们老的跟着操心。

他心里甚至飞快地掂量了一下:以柱子现在这势头,虽说家底薄点,但那身本事和前程,比多少家底都厚实!这女婿,他老娄认下了!

可这些话,在他喉咙里滚了几滚,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口。他毕竟是长辈,是体面人,哪有主动催婚的道理?传出去像什么样子?好像我家姑娘嫁不出去似的。

他只能把这番心思,全化在脸上的笑容里,

“好,好啊!柱子,你有心了!”他接过那罐茶叶和玻璃管,尤其是后者,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,心中更是满意。

这孩子,办事牢靠,知道轻重,送我东西都送到我心坎上,既显尊重,又显本事。

“回来就好,平安比什么都强。”娄振华的语气里带着关怀,“晓娥那丫头要是知道你第一个就来这儿了,指不定多高兴呢。”

他这话说得自然,却是不动声色地,又帮自己女儿在何雨柱心里,加了一块砝码。

何雨柱虽然最想见的人没见到,心里空落了一块,但该做的事做了,该传的话传了。

“娄伯伯,这茶叶,您尝尝。”他提醒说。

娄振华心下并未太在意。他这半辈子,什么好茶没见过?拿起顺手拧开罐盖。

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香,瞬间逸散出来!

只是闻了一下,连日来审阅文件的疲惫竟似消散了几分,头脑为之一清。

娄振华脸色顿时变了。他小心翼翼捏起一小撮茶叶,凑到眼前,指尖微微发颤。

但见茶叶条索紧结,色泽翠润鲜活,仿佛刚从枝头采下。

“雨柱!这这这茶叶极品中的极品!我敢说,就算是部里顶尖的特供,也绝无这等品质!你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机缘?”

何雨柱只是笑了笑,“机缘巧合,碰上了。您喝着好就行。”

娄振华看着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,心下更是波涛汹涌。这小子,如今接触的层面,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?!

没等他细想,何雨柱指了指那个密封的玻璃管。

“还有这个,是我们在项目后期,模拟嗯,一些特殊环境,意外筛出来的一种指示菌。”

“它对环境变化的感知异常敏锐,反应速度比常规菌株快数倍。我想着,或许对伯父您的研究,能有点启发。”

娄振华这才拿起对着光仔细端详。培养基底上,那菌落呈现出一种罕见的、充满活力的金棕色,形态结构精巧得如同艺术品。

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何雨柱参与项目的性质——“基地”、“极端环境”、“特种菌剂”

这东西本身或许不涉密,但它就像一颗露珠,反射出的,却是何雨柱背后那片深不可测的技术海洋。

娄振华抬起头,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彻底变了。

之前的欣赏里,此刻混入了难以掩饰的震惊,以及一种对真正硬核实力的敬畏。

他紧紧握着那支玻璃管,

“雨柱啊雨柱你这趟差,出的真是不得了!了不起!太了不起了!”

他将试管小心放下,脑海里已经呈现这个东西可能创造的巨大价值。

思考间娄振华的目光,不经意间扫到了茶几旁的网兜。

里面几样东西格外扎眼:印着“自力更生艰苦奋斗”的崭新搪瓷缸、盖着红印章的笔记本、还有一支新英雄钢笔。

这套组合,他太熟悉了——这绝不是厂里能发的,分明是参与过重要项目、得到组织认可的象征!那个红印章,级别绝对低不了。

他心里翻江倒海,恨不得立刻问个明白。但看着何雨柱平静的脸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有些事,不能问。

他压下震惊,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,特意指了指那个搪瓷缸:

“雨柱啊,这自力更生艰苦奋斗,字字千斤。能带着这个回来,说明你这趟差事办得漂亮,是真正为国家做了贡献!”
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表达了赞赏,又没触及敏感信息。

何雨柱只是谦逊地笑笑:“娄叔过奖了,分内的事。”

看着他这沉稳的样子,再想到那罐极品茶和神秘菌种,娄振华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
这哪还是个厨子?这分明是条潜龙!

此前真是小看他了!何雨柱现在接触的层次、展现的能力,完全超出了想象。

那罐茶、那个菌种、这些特殊奖品,无一不在宣告:这个人,已经踏入了更核心的领域。

一个念头瞬间清晰:这哪是娄家提携何雨柱?这分明是娄家需要何雨柱这个未来的靠山!

他立刻想到了女儿晓娥。

这门亲事,必须抓紧!

“雨柱你先坐,喝茶。我这就让人去找晓娥,务必让她赶紧回来!你们年轻人这么久没见,肯定有很多话要说。”

他看似随意地踱向门口,心里早已打定主意:

必须让女儿尽快回来,这门亲事越快定下越好!

见娄父要起身去找人,何雨柱连忙也跟着站起来。

“娄伯伯,真不用特意去找!晓娥同志有事忙她的,我这就是刚回来,顺路过来报个平安。改天,改天我再正式登门。”

他这话说得妥帖,既全了礼数,也给自己留了再来的由头。

娄振华见他态度坚决,不再强求,亲自将他送到院门口。

离开娄家小院,何雨柱站在街边,轻轻吁出一口气。

心头有没立刻见到想见的人而泛起的细微遗憾,也有一种阶段性的轻松——该报的平安报了,该送的心意送了,一桩紧要事算是了了。

现在,他终于可以真正地,回自己的窝了。

方向明确,径直朝着南锣鼓巷95号走去。

越靠近那胡同口,心里的念头就越是纷杂起来:

还有雨水那丫头,功课不知道跟没跟上,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

这些琐碎的、甚至有些鸡毛蒜皮的念头,一股脑地涌上来。

这,才是他何雨柱真正要面对的,活生生的日子。

何雨柱提着网兜刚拐进胡同,

“柱子?!卧槽!真是你小子!”

一声炸雷似的吆喝震得胡同里嗡嗡响。

派出所副所长王大牛穿着公安制服,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,结结实实一拳捶在他肩上。

“你他妈还活着啊?!这两个月死哪儿去了?哥们儿托人到处打听,轧钢厂、街道办、你们院儿都说不知道,屁影儿没有!”

他喘着粗气,一把扯开领口:“急得老子差点儿想给你报失踪了!连你们厂保卫科都说不出了个子丑寅卯来!”

“操!真怕你小子跟老刘家三小子似的,说去西北支援建设,头两年还有信儿,后来人就没了!

再不然,像我们所里前年调走那老哥,说是去三线厂子保卫科,这一走,音信全无!这年头,多少人一转身,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了!”

他这话里带着真心实意的后怕。在这支援边疆、保密任务频发的年代,一次看似普通的外派,确实可能就意味着永别。

何雨柱被捶得龇牙咧嘴,心里却暖烘烘的。他揉着肩膀,露出那副招牌式的憨厚笑容:

“嗨,瞎忙,瞎忙呗。厂里临时安排个技术活儿,走得急。”

这话说得轻飘飘的,仿佛真是去隔壁厂帮了几天忙。

胡同里飘来别家炒菜的香味,锅铲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和珍贵。

王大牛双手叉腰,上下打量着何雨柱,

“得了吧你!”他嗤笑一声,身子往前凑了凑,“就凭你小子这身本事指定是悄摸干大事儿去了!是不是又给哪个大厂子解决疑难杂症去了?还是被哪个保密单位借调了?”

不等何雨柱回答,他目光落在对方手里的网兜上,习惯性地伸手就夺:

“来来来,副所长帮你拎点!瞧你这大包小包的,跟领了封赏似的”

网兜一到手,王大牛随意瞥了一眼,脚步突然顿住了。

搪瓷缸上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八个红字刺眼得很,缸体崭新锃亮,一看就不是厂里发的普通货色。他眉头下意识挑了挑。

再往下看,英雄钢笔的笔夹在夕阳下反着光,旁边笔记本扉页上那个鲜红的部委公章格外醒目。

王大牛的眼神凝住了。

这时网兜边缘一叠崭新的工业券滑了出来,厚厚一沓,少说十来张。

“嚯”他倒吸一口凉气,“这补助标准”

正当王大牛盯着那叠工业券发愣时,目光不经意扫到了档案袋上的封条。

“工业局人事科。”

“密。”

“卧槽!”他手一抖,差点把档案袋扔出去,“这这什么玩意儿?”

他眼神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何雨柱,指着手里这些东西:

“奶奶的!我说是不!你看看这些东西!”

何雨柱一脸无奈,仿佛嫌他大惊小怪:

“咳,王所,别嚷嚷就是嗯,帮工业局那边解决了个小技术难题,组织非塞给我这些”他指了指档案袋,“还有那个条子,说是工作鉴定,让收好别拆。”

他伸手想拿回东西,语气轻描淡写:

“没啥特别的,就是点补助和纪念品”

王大牛死死抱着东西不撒手,呼哧带喘地指着何雨柱:

“何雨柱!你个装逼犯!小技术难题?没啥特别?这工业券够买半台缝纫机了!这保密戳子老子一年都见不着两回!”

他用力拍何雨柱肩膀,带着佩服和感慨:

“行!真他妈行!你小子不声不响就干到天上去了!以后哥们儿出去吹牛逼,就说我兄弟是给部里干绝密活儿的!”

何雨柱腼腆地笑笑,拿回东西:

“行了行了,都是为人民服务。家里俩月没回了,得赶紧收拾去,脏得没法下脚了。”

看着何雨柱走进胡同的背影,王大牛摇头咂嘴,一脸叹服,低声笑骂:

“这逼装的真他娘的有水平!服了!”

他突然仿佛想起什么,高喊一声:“抽空,咱哥俩个,再整两口!”

何雨柱和他摆摆手,拐进了胡同里。

进了院门,没有碰上盘算精阎埠贵。院里其他人也没有碰上。

何雨柱推开自家屋门,一股混合着肥皂清香和阳光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
他愣在门口。

坑洼的水泥地面被扫得发亮,露出本来的青灰色;

那张老旧的八仙桌和两把椅子擦得一尘不染,规规矩矩地摆着;

炕上的蓝印花布被褥叠得方方正正,像部队里的豆腐块;

窗台上那个磕掉了漆的搪瓷脸盆也亮晶晶的。

“嗬!”他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退后半步,抬头确认门牌。

没错,是自家门牌。

他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:

部里派人来的?不可能。这项目保密级别太高,这么做等于告诉全院他有问题。

田螺姑娘?他自嘲地摇头。

娄晓娥?更不可能。人家千金小姐,十指不沾阳春水,哪会干这些粗活。

他狐疑地迈进屋,手指在桌面上划过,一丝灰尘都没有。

灶台、碗柜、水缸盖,处处透着用心的洁净。

就连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蒜苗,都被人仔细浇过水,叶子似乎精神了些。

“邪了门了”何雨柱挠着头,百思不得其解。

就在他傻站在屋子当间儿发懵时,眼角瞥见炕沿边上露出一角鲜亮的碎花布。

他走过去伸手一抽——是条叠得方方正正的新抹布,还带着那股子老式皂角特有的、略带涩味的植物清香。

这花色他好像在娄晓娥某件布拉吉的裙边上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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